遠離本體後,身體會醉酒,會感覺疲勞,會感覺疼痛,要害受傷會有生命危機,這是這個世界對林漢這類不科學存在的壓制。
沒有尿液,無需排糞,沒有心跳,也不會流血,這是林漢英靈化的身體最大的與衆不同之處。
這種狀態的他,最不喜歡的是被人進行身體檢查,很容易就查出他是非人類的真相。不過,如果僅僅是檢查心跳、血壓什麼的,靠着消耗一點信仰之力僞裝出心跳、血壓,在三十年代,要騙過這個時代落後檢測儀器還是很容易的。
把林漢叫去進行體檢的奧委會官員,也只是對他進行了簡單地測心跳和血壓,連X光都沒有照,此外還取走了他的尿液備份。
林漢被檢驗取走的尿液是別人的,當時就存放在特製的保溫杯的夾層裡,他拿起杯子做喝水狀時,打開杯上的一小孔,通過手指將尿液吸入體內,檢測的時候又“拉”了出來。
林漢英靈化的身體,外殼只是具能量化成的虛假皮囊,用嘴吃飯只是“人”的習慣,其他部位也可以用來“喝”下特別的液體。
在20世界六、七十年代,當體育比賽開始進行尿液興奮劑檢測時,各國的許多運動員,就經常使用將他人的尿液注入自己的膀胱騙過尿檢逃過興奮劑檢測。而在更早的三十年代,林漢的這種更“先進”的手法更不容易被察覺。
考慮到這個時代白人世界的鳥德性,早有防備的林漢在當時請來了諸多權威部門的專家監督取樣,他拉出來的尿液被一分爲數份:奧委會一份,美國的衛生醫療部門一份,英國、德國的醫療部門也幫忙備份了一份。而現場取尿的過程中,他還請來了記者進行監督。
當着一干奧委會官員和記者的面,林漢直言不諱地道明自己對白人世界種族歧視的擔心,弄得現場的奧委會官員臉上是五顏六色。林漢心裡明白,事情弄得越大,奧委會的官員越不敢在這事上做假——雖然他自己就是最大的造假者。
體檢的時候,林漢有意當着一干的人的面脫了個精光,露出一副精煉到完美的肌肉鍵子,那堪比阿波羅再世的完美體形,令現場的兩名女記者也瞧得心動神搖,而負責檢測他身體的一名女醫師,更在檢測過程中時不時地用手指揩他的油。
林漢在穿越前“身材”就很不錯,海員的生活枯燥而無聊,海上漂浮時,閒得無聊又找不到炮友的他就只能在船上的健身房時消磨時間,練就了一副不錯的身材。靠着那副好身材,他在國內國外都有不少不需要花錢的炮友。穿越後與漢娜分離出來的身體,更是始於他個人對擁有一副極品身材的“幻想”,這具始於“幻想”而生成的皮囊,在旁人看來簡直是符合黃金分割比例的完美身材。
當然,這個臭屁的傢伙,對着漂亮的女記者時,只穿**的他下身也是有意地顯露出鼓囊囊的極大一團,加上小腹上八塊在女人眼中性感完美的腹肌,讓那個現場監督的紐約時報的女記者總是時不時把目光往他的小腹和褲襠上掃。
體檢完後,林漢搭專車回到薩菲羅斯號的停靠處附近,他將和記者見面的地點預定在了那裡。洛杉磯是座海邊城內,內河水網也很發達。薩菲羅斯號在奧運會開幕前進船廠維護時,拆掉了一些重量,吃水更淺,已能通過城市內河進入城內的一處內河碼頭停靠,那裡離奧運會的賽艇比賽地距離極近。
一天之內,一人連破五項世界記錄,而且還是跑、跳、擲這些全不相干的項目,就算是“嗑”了藥,這表現實也實在太神奇了。今天的比賽,林漢一個人的風頭就蓋過了所有人。
林漢在賽艇場館附近租了間房間和記者們會面,當他出現在記者們面前時,現場起了一陣騷動,不過在保安的維持下很快恢復了秩序,跟着他一起過來的,長得最漂亮的紐約時報的女記者,有幸第一個採訪了林漢。
林漢看過她的記者證,知道她叫路易絲,今年二十四歲,一頭栗色微卷的頭髮配合甜美的笑容,很是迷人。
女記者路易斯:“林先生,你的註冊資料上顯示,您今年三十歲了,可是看上去卻和二十歲的年青人沒有兩樣,除了更成熟一些。”
林漢道:“從生理學的角度上看,黃種人的青春期比白種人要晚一些,無論男女都是如此。而我很早就開始練武修道,外表看上去會比普通人更年青一些也不奇怪。”
“練武修道?”
林漢用英語回答的這個四個字,讓周圍的一干記者們聽得雲裡霧裡,不明所以。於是他又用漢語把這四個字唸了一次,而後又譯成了日語,接着他指着邊上的一個日本記者解釋道:“練武修道,這是理解東方文化的人才能聽明白的。象這位日本朋友,他大概會聽明白一些。畢竟日本文化和中國文化一脈相承,雖然現在日本欺師滅祖,但應當能理解我這四個字的意思。”
在這種情況成爲衆人的另一個焦點,那個日本記者臉上也不是很好看。
“練武,就是修煉功夫!和奧運會裡那些運動員平時的鍛鍊有些相似,但又不盡相同。而修道,這個詞是屬於中國三千年有文字記載歷史的一部分,除了學了點皮毛的日本人可以理解一點外,不理解中國文化的人是很難聽懂的。”
林漢沒有理會那個尷尬的日本人,繼續對着這些記者解釋和忽悠道。
“你們西方人鍛鍊身體的方式,有些過於的霸道,是以傷害身體長遠健康的方式把人體的潛力榨出來,年齡一大,各種傷痛就會全部暴發出來。這種作法,其實完全違背了體育健身的本意,得不償失;而東方式的所謂練武,在鍛鍊身體方面和你們類似,也存在着這種傷害自身的不足,不過我們的祖先很早就發現了這一點,把修道和練武聯繫在一起,就是爲了彌充這其中的缺陷。”
林漢邊說邊推開圍觀的記者往外走,在屋外河邊一處較空曠的地方停了下來,薩菲羅斯號就停在邊上。
林漢道:“我今年正好三十歲,卻還能象二十年歲的年青人一般保持巔峰的活力,並不是因爲我從小練功,而且我是養身修道之人。”
林漢邊說邊脫掉了上衣,露出了一身健美的肌肉,然後早就準備的旁人助手,擡過來了一個藍球大小的空心鐵球。鐵珠雖然是空心的,重量卻也達到四十公斤。站在離薩菲羅斯號不到二十米遠的位置,當着一干洋人記者的面,林漢抓起鐵球,玩起了“太極球”表演。
爲了今天的這場裝逼表演,林漢回憶從前看過的那些和太極有關的電視電影裡的場景,然後將那電影裡一位位太極宗師們象玩皮球般花哨的玩弄太極球的場景全複製了過來,在現實中以真人進行表演。
四十公斤重的大鐵球,重量不輕,即使是林漢這樣英靈體,也只能是在最貼近薩菲羅斯號的主場領域才能做到“舉重若輕”地表演。他以消耗海量的信仰之力爲代價,沉重的大鐵球象粘在他身上一般,隨着雙手和腰部肢體各處的動作,從左臂背順着肩膀滾到右臂,又從右臂肩順着原路滾回左臂。從中國大陸最早的功夫電影之一《太極》到後來李連杰版的《太極宗師張三丰》裡的各種胡哨的特技鏡頭,他硬是以消耗巨量的信仰之力爲代價現場表演了出來。
最臭屁的是,在他有意地設計的肢體動作下,一套太極拳的“球舞”打完,腳下的泥地被他的腳掌劃出了一個直徑約在一米半的太極圖案。林漢最後收手時,大鐵球在他的雙掌之間被玩得象陀螺般高速旋轉個不停,而後他雙手一兜一推一擲,將這四十公斤重的大鐵球,遠遠地推擲到三十多米外一處無人的泥地上,砸出一個深坑,瞧得一干洋人集體目瞪口呆。
當這些洋人帶着滿臉的驚歎離開後,林漢知道此次奧運會之行的最大目的,通過先前的表演已經達到了。
“我接下來要做的事,就是等待世界各地的華人青年,自動向我這兒匯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