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儘量。”魏瑜甩了個三個字去。
李元睿轉頭看向她:“什麼叫‘你儘量’?”
魚兒可不怕他,涼涼地說:“你懂的。”
她的側面看起來很可愛,微微嘟着嘴,讓人看了就想咬一口。
李元睿喉結動了動,嚥了一口口水,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說:“你別老欺負她們。”
魏瑜捂着屁股:“我什麼時候欺負過別人?我向來秉承‘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則,怎麼說的我總是欺負人似的?”
“你連那些朝臣都欺負得死死的,想欺負她們還不容易?”李元睿把將她拉過來,她就一屁股坐在了他腿上。“朕跟你說過,朕覺得對不起她們——”
“我知道了!”魏瑜打斷他。“以後不用再跟我說這個!”
李元睿耐心給她講道理:“她畢竟是晉華的娘,當初,左相串通惠親王他們,以立皇太弟來威脅朕臨幸她們,朕雖不願,卻也不得不以皇嗣爲重。既然臨幸了她們,她們便也是朕的女人,朕就算不能做到雨露均沾,也希望她們能安穩地過一生。”
“皇上不能‘雨露均沾’,貌似真的很內疚啊?”聽他說完,魚兒的臉色已經很不好。
“朕又不傻,我能看到她們心中所想所盼,自然會內疚。”他倒是承認得爽快。
魚兒眨巴着眼睛看着他:“那麼,皇上爲什麼不雨露均沾呢?”
好吧,她承認她是個小人,她在試探他。
“朕只想要你。”他雙手捧着她的臉,輕輕摩挲着。
魏瑜也看着他,他烏黑的頭髮垂下幾縷,溼溼的,整個人看起來格外地……性感。
是了,這是個連太監也看呆了的妖孽……
魚兒突然產生了強烈的憂患意識。
他的病好了啊!
以後,萬一哪個女人勾引他,他又貌似總處於慾求不滿的狀態,豈不是天雷勾地火?
她咬了咬自己的嘴脣,突然惡狠狠地說:“你要是敢去睡別的女人,我就再不理你了!”
“再不理我?”李元睿眼底盡是戲謔。
“我……我帶着寶寶回孃家。”
李元睿忍俊不禁地笑了:“回孃家?哪個孃家?皖國公府啊?”
“是啊!”
“我看,魏皖未必肯收留你呢!”
“他怎麼不收留我?我是他親妹妹!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
看她這莫名其妙吃飛醋的小樣,李元睿笑着揉揉她的腦袋說:“行行行,要是我敢碰別的人女,你就不理我,回孃家,行了吧?你這個威脅,永遠有效。”
他一笑就更像妖孽,加上那頭髮溼了褻衣,透過衣服,能若隱若現地看到他的肩膀,魏瑜眉開眼笑地摟着妖孽的脖子,忍不住在他臉上啄了一口。
李元睿眼神一黯:“小妖精,你要讓朕動火麼?”
“不動火,不動火,有傷呢!呵呵!”魚兒趕緊溜下去,洗洗碎了。
第二天就是端午了,魚兒一大早,就很盡職盡責地去了內務府,看看端午祭準備的東西如何了。
到了那邊,卻見內務府冷冷清清的,只有兩個太監,嗑着瓜子,在看守着泡了好幾大缸的糯米雜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