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若不是知道他就這麼個德行,又該以猥褻公主之罪判三年流放纔是。
魏皖冷着臉說:“你喝多了,多喝點醒酒湯吧。”
“喝什麼醒酒湯啊!來,我們再來幾個回合……”
……
胡晚娘突然就往魏誠那裡走去。
“二叔,五叔在外面,尋你過去呢。”胡晚娘對着他嫣然一笑。
這時候的魏誠,感覺身上一陣陣燥熱,胡晚娘突然的靠近,竟然令他立刻有了反應。
見鬼了!
他再混,也是知道些輕重的,這位可是侄子媳婦兒。
魏誠將那茶壺往她那裡一推,就趕緊站了起來,再次往外走去。
胡晚娘順手握住了茶壺把,一股無法遏制的念頭出現在腦際。
如果,李昭歌喝下了這種含有強烈春藥的茶,她會怎麼樣?
她懷着四個月的身孕……
呵呵,想想就讓人很興奮!
這個念頭,令她跟着魔了一般,端着那茶壺,走向魏皖和昭歌。
“公主,駙馬。”胡晚娘給他們兩人都倒了一杯茶。
“胡大奶奶,不敢勞您駕!”昭歌淡淡地說。
胡晚娘一臉真誠地說:“回門禮的事情,民婦真的覺得很慚愧,本來實在是沒臉見您!但是,這些日子,民婦看到公婆和家中長輩日夜不安,所以冒昧前來賠罪,不知道,公主和駙馬能否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們呢?”
昭歌淺笑道:“哪裡話?過去的都過去了,還提它作甚?”
胡晚娘一臉激動地說:“那就謝謝公主了!我就敬您一杯,祝您生下世子,母子俱榮!”
說完,她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氣喝了個底朝天。
因爲喝得太急,還咳嗽了幾聲。
“公主,駙馬,咳咳,還請原諒我們。”她一邊咳嗽一邊說。
昭歌和魏皖看她的確很有誠意,那麼大杯酒一口氣就灌下去了,也只好端起了杯中的茶水,準備喝下去,聊表心意。
誰料,就在這時,一個水蔥般的小丫頭跟鬼一般冒出來,一手扶着魏皖的肩,一手扶着九公主的肩,衝他們做了個鬼臉。
“穆曦!你上哪去了?”魏皖放下手裡的杯子叫道。“我還納悶呢,表哥在這裡,你卻不在!”
“還不是爲了給那奶糰子準備生辰禮。這纔過來晚了。”穆曦看着滿桌的御膳,舔了舔嘴說:“餓死我了!讓我先吃點!”
“快,給郡主上一副碗筷。”昭歌吩咐身後的紫燕。
“是。”紫燕給穆曦拿來了碗筷。
穆曦拿起來就吃,豈料,剛吃了兩口,她卻連連呼氣:“唔!什麼東西這麼辣?辣死我了!“
說着,她伸手就將昭歌面前的茶杯拿了去,一口灌了下去。
“慢點!這性子咋咋呼呼的,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混出個巾幗女英雄的名頭的?”昭歌說着,伸手拿過剛剛胡晚娘的茶壺,又給她倒了一杯。
她又咕嘟咕嘟地喝了下去。
“晚娘!”魏金氏出現在門口。“走了,還磨蹭什麼?”
胡晚娘看了那茶壺一眼,眉頭緊皺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