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我!”林嘉妮忽然擡起精緻的腦袋,含情脈脈地望着楊帆,溫柔地說道。
美人情意豈能辜負?楊帆雙手輕輕地捧着林嘉妮絕美的臉蛋,嘴巴慢慢地向林嘉妮嬌豔欲滴的櫻桃小嘴靠近。
三釐米,兩釐米,一釐米……正當楊帆準備吻上去的時候,林嘉妮突然如鬼魅一般在楊帆面前消失了。楊帆還沒有來得及疑惑,柳清雅卻在這個時候突然出現在了楊帆的跟前。
“吻我!”柳清雅擡起頭,深情地望着楊帆喊道。
“好!”楊帆快速地向柳清雅的嘴脣吻去。
就當楊帆快吻上柳清雅的嘴脣時,柳清雅和剛纔的林嘉妮一樣,突然消失了。
接下來,楊宛如、沐沁雪、馮婉怡甚至梅若蘭、陸姍姍相繼這樣叫楊帆親吻她們。可是,每到楊帆快要吻上去的時候,她們都像鬼魅一樣消失了。最後,楊帆一個也沒有吻到。
隨着她們的消失,空中的繁星也突然消失了,周圍忽然變成了一片黑暗。正當楊帆準備轉身獨自離去的時候,她們忽然一齊出現在了楊帆的面前。天上的星星也被她們帶了回來,照亮了楊帆周圍的黑暗!
“吻我!吻我!”衆女齊聲向楊帆喊道。
可是,當楊帆想去捉她們的時候,卻怎麼也捉不到。雖然近在咫尺,卻好似遠在天邊。任憑她們舞動的衣裳在楊帆的跟前飛舞,楊帆卻無法抓到。好似這一件件衣裳都是透明的一樣。
“我爲什麼碰不到你們?”楊帆朝衆女大聲喊道。
“啊……”楊帆的跟前一黑,腳下的地面突然裂開。楊帆一腳踏空,掉了下去。
……
“啊……”楊帆大叫一聲,突然從辦公桌上爬了起來。
“原來只是一場夢啊!”楊帆摸出紙巾,擦拭着臉上的汗珠和嘴上的口水。想起剛纔的夢,楊帆依舊心有餘悸,不能平靜。
“咚咚咚……”敲門聲從外面傳來。
“請進!”楊帆整理了一下衣裳,對着門喊道。
馮婉怡手裡拿着一份文件走了進來。擡頭看了看楊帆,一邊坐下,一邊淡淡地說道:“又在辦公室睡覺啦?我來沒有打攪你的美夢吧!”
“我怎麼會在辦公室……”楊帆剛準備撒謊,卻看見馮婉怡一雙美目目不轉睛地注視着自己身前的辦公桌。
“靠!擦了嘴上的口水,居然忘記擦桌子上的口水。”楊帆瞧着辦公桌的那一灘還沒有來得及乾涸的口水,腸子都悔青了。還真他媽是一着不慎,滿盤皆輸啊!既然瞞不過,那就只有坦白了,爭取從寬。
“你只說對了一半。我剛纔確實趴在辦公桌上,眯了一會兒。可是,我卻沒有做美夢。不但沒有做美夢,而且還做了一個大大的噩夢。你知道我夢見誰啦?想必你如果有自知之明的話,我想你應該猜出來了。這個噩夢的女主角就是你。我夢見你化作一個老巫婆……”楊帆本來臉上掛着濃濃的笑容,自以爲風趣地開着馮婉怡的玩笑。無奈,馮婉怡好像對楊帆的笑話提不起絲毫的興趣。冰冷個臉,用看呆子的眼神看着楊帆,厭惡地欣賞着楊帆拙劣不過的表演,半天沒有說一句話。
“怎麼?爲什麼不講了?”馮婉怡冷冷地說道。
“你都不笑,我講起還有什麼意思。”楊帆沒好氣地說道。
“那你認爲你講的這個好笑嗎?”馮婉怡反問道。
“你既然不是來聽我講笑話的,那麼來找我有什麼事情?”楊帆岔開話題說道。
“你先看看這個,我再跟你說吧!”馮婉怡把手裡的文件遞給楊帆。
“好!”楊帆打開文件,快速地瀏覽起來。
這份文件是一個投標書。投標的對象是澳大利亞辛普公司。辛普公司希望在珠三角找一個大型碼頭運輸公司,負責他們在中國的鐵礦石運輸。
“我看完了。你現在可以給我們說說了。”楊帆放下手裡的文件,看着馮婉怡說道。
“好的!首先,我給你介紹一下澳大利亞辛普公司的情況。澳大利亞辛普公司是澳大利亞的一家大型家族企業,總資產達千億歐元。他們公司幾乎壟斷了澳大利亞國內所有的鐵礦開採業,是國際鐵礦業的巨頭之一。”馮婉怡介紹道。
“嗯,繼續說下去!”楊帆聽到馮婉怡的介紹,一邊從電腦裡調出辛普公司的資料,一邊在頭腦裡回想有關辛普公司的記憶。在楊帆的印象中,記得曾經在某個地方聽說過這個礦業巨頭。
“本來,辛普公司一直把運輸鐵礦的任務交給一家大型的國有企業。但是,今年辛普公司和那家企業的合約已經到期了。辛普公司爲了節約運費,獲得更大的利潤,所以決定在我國採取招標的形式,選定合作者。”馮婉怡說道。
“你的意思是讓我們楊氏集團去競爭這起生意?”楊帆手指敲着桌子,認真地問道。
“這起生意投資少,利潤空間大,而且有助於我們發展大陸的運輸業。爲什麼我們公司不去競標呢?”馮婉怡看着楊帆堅定地說道。
這起生意在馮婉怡看來,有百利而無一害。不去競爭這起生意,只有傻瓜纔會這樣幹。
“如果我說我們公司放棄或者不打算真正地去競標這起生意……”楊帆盯着楊宛如,雖然話沒有說完,但意思卻已經表現得足夠清楚了。
“楊帆,你不是跟我開玩笑吧?”馮婉怡張大嘴巴,驚訝地看着楊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雖然我喜歡和美女開玩笑,但你知道我卻從不拿公司的命運和員工的前途開玩笑。畢竟,我還沒有喜歡過乞丐生活的嗜好。”楊帆淡淡地說道。
“爲什麼?”半晌,馮婉怡才從震驚中清醒過來,慢慢地從牙縫裡擠出三個字來。
“至於爲什麼,我待會兒再給你解釋。現在,你回去重新做一份更好的投標書給我。記住,我希望你能夠用全力做出你認爲最好的投標書。”楊帆命令道。
“既然不去競標,爲什麼還要做最好的投標書?”馮婉怡不解地問道。
“我說過不去競標嗎?我的意思是說我們公司不但要去競標,而且要大張旗鼓地去競標。但我們公司絕不能奪下這場標。現在,明白了嗎?”楊帆向馮婉怡解釋道。
“好,我馬上回去做!”馮婉怡點點頭,走出辦公室。
“婉怡!”楊帆突然叫住了馮婉怡。
“還有什麼事情?”馮婉怡回過頭,不解地看着楊帆問道。
“謝謝你!工作重要,但身體更重要。我不想聽見你生病的消息。”楊帆真誠地說道。
“謝謝!我會注意身體的。”馮婉怡感動地看了楊帆一眼,走出了辦公室。
一向認爲了解楊帆的馮婉怡心裡忽然升起了一個大大的疑問:“我真的瞭解他嗎?”
“沒有想到機會馬上就來了!”楊帆坐在辦公室,左手敲擊着桌子,嘴角泛起一絲陰冷的笑容,“上回在成都的土地競標會上,你們不是不服氣嗎?這回,我就把這個運輸合同讓給你們金家。看你們金家怎樣發財。”
楊帆一邊在腦海裡盤算着計劃,一邊拿起電話,撥通了保安部的電話:“我是楊帆,叫你們的頭來我辦公室一下。”
說完,不等回話,楊帆重重地放下了電話。沒有過多久,孔天宇便走了進來。
“老大,誰惹你生氣啦?”孔天宇進門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向楊帆問道。
“誰說我生氣了?我高興着,幹嘛要生氣?沒聽說過康德的一句名言:生氣就是拿別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你覺得我像是這樣傻的人嗎?”楊帆淡淡地說道。
“那你怎麼話沒有說完,就把電話掛了?”孔天宇不解地問道。
“我不這樣做,你能這麼快就給我趕上來嗎?”楊帆說道。
聽到楊帆的話,孔天宇差點沒有從沙發上摔下來,苦笑道:“老大,你太有才了。你的腦子居然連這種辦法都想得出來。我對你的敬仰如黃河之水滔滔不絕,長江之水連綿不息,如大海……”
“停!你的心意我明白,你就不要再表白了。我喊你上來,可不是要聽你拍馬屁的。”楊帆當機立斷地打斷道。如果不斷他,楊帆真不知道孔天宇一句話能夠說多久。
“既然老大知道,我也就不多說了。老大,不知道你找我究竟有什麼事情。”孔天宇對楊帆說道。
“我讓你幫我測路。廣州到上海的公路。”楊帆說道。
“什麼?測路?拜託,老大!你就算要折磨我,也不用這樣折磨我吧!我的數學不好,哪懂什麼測路?你還是另請高明吧!”孔天宇說着,站起身來準備離開。
“站住!這件事你不幹也得幹!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楊帆朝孔天宇吼道,“你過來,我教你怎麼樣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