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凡喝酒並沒有選擇酒吧之類的場所,而是走進了一家路邊的燒烤店。按照布凡的話說就是:既然能找到一個既能吃燒烤,也能喝酒的地方,我爲什麼不進去呢?
“這邊坐,這邊坐!”老闆看見布凡走了過來,熱情地招呼布凡坐下,順手把菜單遞給布凡,讓布凡挑選。
“先來這些吧!順便給我來兩瓶熱啤酒。”布凡把菜單遞迴給老闆,對老闆說道。
老闆看了一下菜單,見布凡挑選了幾項肉類,高興地對布凡說道:“你稍等,我們馬上就給你端來。”說完,快速地從布凡的視線裡消失了。
……
“老大,那個傻逼出來之後就進了會所附近的一家路邊燒烤店。”出去打探消息的小弟將布凡的消息向花崆彙報道。
“路邊的燒烤店?你確定沒有看錯?”花崆不相信地向那個小弟問道。
在花崆看來,去路邊的燒烤店吃燒烤是一件很丟臉的事情。雖然花崆看不起布凡,但花崆覺得布凡能跟陸姍姍認識,家裡面至少還是有些資本,不至於去路邊的燒烤店吃東西吧!
“老大,我用我的兄弟向你發誓,我絕對沒有看錯,就是那個傻逼。”那個小弟爲了向花崆表示忠誠,居然把他下面那個東西都用上了。
花崆聽見小弟這麼說,已經**分相信了,畢竟沒有那個男人會拿自己的命根子開玩笑。想到布凡居然在路邊的燒烤店吃東西,花崆的臉上不禁露出了興奮的神色:“一個只能在路邊燒烤店吃東西的人,我花崆還有什麼好忌諱的呢?”
“燒烤店除了他,還有其他人嗎?”花崆又繼續追問道。
“沒有,就他一個人。”小弟向花崆答覆道。
“陸家那個女人和姓梅的女人都不在,正好方便我動手。真是天助我也!”花崆的笑容更加燦爛了,眼眸裡閃出一道寒光,“今晚,我就廢了你!讓你知道跟我花崆作對的下場。”
當一個人處在特別興奮的時候,就是會忽略很多細節,以致往往會犯下一些無法原諒的錯誤。如果花崆此時留心看一下對面高樓上的巨幅照片,就會發現那張照片的人就是他的對手。可惜,他卻沒有。
“這家燒烤店的牛肉串味道真是不錯,用來下酒絕對是美味佳餚。只是,有些人身上的味道卻把這些美味佳餚給污染了。”布凡擡起頭,看了看來勢洶洶的花崆一羣人,可惜地搖了搖頭,一邊嘆息道,一邊從紙盒裡抽出一張紙,慢條斯文地開了開嘴巴。
“看你的樣子,還吃得挺帶勁嘛!要不要我們幫你加一點作料啊?”花崆陰冷地盯着布凡說道。
“你們來了,美味的佳餚都變了味。沒有看見客人們都跑了嗎?”布凡很無奈地朝花崆搖了搖頭,可惜地看着盤裡所剩無多的東西。
布凡說得沒有錯。在路邊吃燒烤的客人們看見花崆一羣人來了,都紛紛站起來,快速地離開了燒烤店。只不過,他們離開的原因卻是害怕自己惹到不必要的麻煩。
“他們都走了,那你爲什麼不走呢?”花崆仗着自己人多勢衆,並沒有把布凡放在眼裡,竟然坐了下來,和布凡聊上了。
“我走了,你豈不是會不高興嗎?何況,你會放我走嗎?”布凡淡淡地笑道,心裡卻暗道:“既然你們想玩,反正我現在無聊,不妨陪你們玩玩。看你們這些人到底有什麼手段。”
“只要你給我跪下,磕三個響頭,我說不定一高興就會放了你。”花崆冷冷地笑道。
“花公子,你有沒有想過:就算你高興放我走,我萬一不高興不走了,你該怎麼辦?”布凡一邊淡淡地說道,一邊還不忘瀟灑地喝了一口啤酒。
不等花崆說話,布凡又繼續說道:“既然花公子喜歡陪着我喝酒,我也沒有什麼意見。不過,我可沒有多餘的酒請你們喝啊!”
花崆他們聽到布凡的話,不覺都哈哈大笑了起來。
“鄉巴佬!你十多塊錢一瓶的啤酒請我們老大喝,我們老大還不喝呢!”花崆的一個手下指着布凡,瘋狂地嘲笑道。
“那就好!你們就坐在那裡,看我喝吧!”布凡也不惱,自顧自地拿着酒瓶悠閒地喝着自己手裡的啤酒。
花崆看見布凡悠閒地喝着啤酒,根本沒有將自己放在眼裡,知道自己被布凡耍了,當下向一個手下使了一個眼色,示意讓他上去教訓布凡。
那個手下見布凡長得偏瘦,沒有將布凡放在眼裡。當下向花崆點了點頭,朝布凡走了過去,嘴裡還不忘叫囂道:“我們老大讓我來教訓一下你,讓你知道什麼人能得罪,什麼人不能得罪!”
那個人說完,剛準備朝坐在那裡的布凡撲上去,卻不料手臂好像被鉗子夾住了,身體也被舉了起來,慢慢地以手臂爲中心翻轉了過來。還沒有來得及反應,他已經被扔了出去,倒在了地上。布凡卻已經重新坐回了原來的位置。
“跟你們打,實在提不起我的興趣。你們還是一起上吧,我也好一下子處理完,然後回賓館睡覺。”布凡放下酒瓶,懶懶地對花崆說道。
花崆和他的手下們還沒有看清布凡怎麼出手,那個上去的手下就已經被布凡扔了出來,臉上不禁出現了驚愕的表情。就算布凡不喊他們一起上,他們也不敢一個人上了。不過,既然布凡開口了,花崆也正好借坡下驢,順着布凡的話說道:“既然他這麼說了,那兄弟們也不要和他客氣了。給我上,今天晚上廢了他。出了什麼事情,我給你們當着。”
“就憑你,也敢這麼猖狂。今天,我就替你們的父母教訓一下你們,讓你們知道有些人絕不是你們能夠得罪的。”布凡冷冷地看了花崆一眼,快速地朝人堆裡衝了過去。
燒烤店的老闆和服務員躲在遠處,看着他們的打鬥,儘管心裡很擔心自己這家店恐怕是在劫難逃,但卻不敢上前勸阻,更不敢打電話報警。因爲他知道花崆這羣人是***。一旦得罪了他們,自己就可以捲起鋪蓋,從北京滾了。
雖然花崆的手下手裡都拿着武器,但實力畢竟太弱,基本和街上的混混一個樣,哪裡是布凡這種變態的對手。儘管布凡在動手的時候,特意留了一手,沒有把他們往死裡整,但還是很快地讓他們躺在地上,痛苦地輾轉呻吟。
剛纔還牛氣沖天的花崆頓時傻了眼,現在的布凡在他的眼裡已經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惡魔了,一個身手快得變態的惡魔。臉上變得一片慘白,額頭上滲透着恐懼的汗水。
“怎麼樣?這個遊戲好玩嗎?”布凡冷笑着朝花崆慢慢地靠了過來。
“你別過來!再過來,我就打電話給我爸了。你知道我爸是什麼人嗎?”花崆一邊後退,一邊掏出手機向布凡威脅道。
“你打吧!我就在這裡等你爸爸!看你爸爸到底是什麼人,居然把這麼極品的兒子都教出來了。要是我,我可沒有這麼大的本事。”布凡一邊說道,一邊朝燒烤店的老闆招了招手。
燒烤店的老闆剛纔可是一直站在旁邊,目睹了布凡變態的身手。此時聽見布凡的召喚,雖然心裡還是害怕,但燒烤店老闆還是朝病房走了過去,怯怯地問道:“這位老大,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你剛纔只是看一場好戲,不必要感到這樣害怕。我也不是什麼老大,我只是一個顧客而已。”布凡一邊對燒烤店老闆說道,一邊從兜裡掏出一張紅票子。
“老大,不,顧客!剛纔那些打壞的東西,我自己會處理,不麻煩你老人家。”老闆以爲布凡要給他拿錢賠償那些打壞了的東西,慌忙地推辭道。
布凡狠狠地白了老闆一眼,沒好氣地說道:“我有說過給你錢是爲了賠償那些打壞的東西嗎?”
“那……這個是……”老闆看着手裡的那一張紅票子,疑惑地向布凡問道。
“這個錢是我剛從吃燒烤的錢。你不會以爲我是吃白食吧?”布凡對老闆解釋道。
“不,不,我怎麼以爲你老是吃白食的呢?只是……”老闆苦笑地看着布凡,怯怯地說道,“我怎麼敢收你老的錢呢?”
“難道我的錢是假錢嗎?”布凡故意皺起眉頭,大聲朝老闆唬道。
老闆看見布凡生氣了,急忙跟布凡解釋道:“不,不,不!你老的錢怎麼是假錢呢?只是……”
“既然不是假錢,那就不用再說了。我這個人向來沒有吃白食的習慣。”布凡揮手打斷老闆的話說道:“我還要在這裡等人,你再去給我那兩瓶啤酒,拷點東西來吧!至於你那些打壞的東西,就算在那個打電話的公子頭上。那個公子家裡可是很有錢,不會差了你這麼一點小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