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帆坐在飯桌旁吃着早點,想到昨天晚上三個女人喝醉之後的媚態,臉上不禁掛着一絲得意的微笑。能夠被如此極品的三個女人同時喜歡,楊帆的確有足夠得意的資本。
三個女人之中,最先起來的是馮婉怡。倒不是因爲她的酒量最好,率先恢復清醒,而是想上廁所的衝動讓她不得不從牀上起來。
穿着睡衣的馮婉怡摸着眩暈的腦袋,踉蹌地朝廁所走去。一陣舒服過後,馮婉怡從廁所出來,徑直向臥室走回。走到飯廳的時候,馮婉怡突然停了下來,因爲她看見楊帆正坐在桌子旁邊吃着東西。
在馮婉怡看到楊帆之前,楊帆已經看到了她。只是那時她慌着去上廁所,並沒有叫她。楊帆擡頭衝着馮婉怡笑了笑,然後又埋頭吃起東西來。
“這個早飯是你做的?”馮婉怡看向楊帆的眼神略微感到有些驚訝,心裡不曾想到像楊帆這樣整天只知道拈花惹草、遊手好閒的人居然會做飯。
“美女,這飯不是我做的,難道還是你老幫我做的嗎?還有就是麻煩你看看牆上的時鐘,這飯好像不是什麼早飯了吧!”楊帆苦笑道。
馮婉怡順着楊帆手指指着的方向看去,掛在牆上的時鐘清楚地顯示:此時已經是中午12:15了。
“我竟然睡了這麼久?”一向沒有睡懶覺習慣的馮婉怡看着時鐘,略微感到吃驚,腦海裡不禁回憶起昨晚的事情:“昨晚,因爲慶祝林嘉妮來公司,我被宛如拉去了傳奇酒吧。開始的時候,宛如和林嘉妮爭風吃醋,各唱了一首歌。然後他便離開了。我們便坐在包間裡盡情地唱歌……後來,他回來了。因爲看到他流氓的樣子,我心裡感到很不爽。於是就和宛如、熒珊、小茉還有林嘉妮一起喝酒,之後……好像醉了……然後被他帶了回來……”
馮婉怡想到這裡,看了看身上的睡衣,臉上頓時冷了下來,惡狠狠地對楊帆說道:“昨晚,我喝醉了?”
“嗯!你的確喝醉了!”楊帆簡單地答道。本來想趁機調戲那個妞幾句,可看到她那冷得發顫的臉色,楊帆最終放棄了。
“是你把我帶回來的?”馮婉怡繼續擺着臉色問道。
“當然!除了我這個心地善良、內心純潔的人,還有誰願意把喝得酩酊大醉的你帶回來呢?”楊帆鄭重其事地點點頭,說話的時候還不忘自詡一番。
“那麼說,我這身睡衣也是你給我換上的?”馮婉怡繼續追問道,臉色越來越冷。
“嗯……”楊帆突然覺得不對,急忙改口說道,“不,我昨晚是想給你換,可是沒有機會。宛如拼死要跟你換。”
“你說,昨天晚上的睡衣是宛如給我換的?”馮婉怡不相信地問道,腦袋裡面好像記得楊宛如昨晚的狀況比起自己也好不到哪裡去啊。
“嗯!這點你不用懷疑。雖然宛如也喝醉了,但還知道換睡衣。”楊帆見馮婉怡的眼神裡還是有不信的味道,又補充道,“如果你不信,你可以看看你的睡衣。”
馮婉怡聽見楊帆的話,朝自己的睡衣看去,臉頓時紅了。好好的一件睡衣居然被馮婉怡穿反了,裡面的穿在了外面,而且更爲重要的是睡衣的五顆釦子只被繫了兩顆,而且都是被斜着扣的。馮婉怡白花花的小肚子基本上都沒有遮住,很讓楊帆大飽眼福。
“現在信了吧?除了喝醉酒的宛如能夠把睡衣給你穿成這樣,還有什麼人會這麼有才呢?”楊帆一邊說道,一邊低頭吃東西。
“楊帆,婉怡姐,你們兩個再說什麼啊?”楊宛如打着哈欠,從樓上的臥室裡走了下來。
馮婉怡還沒有來得及說完,楊帆搶先說道:“婉怡說我們這棟別墅住起來很舒服。她想搬過來和我們一起住,順便給我們免費做早飯。”
馮婉怡聽到楊帆的話,臉瞬間就變得緋紅,直視楊帆的兩眼噴着憤怒的火焰。如果眼神能夠把人殺死的話,楊帆至少可以死幾百回了。
“既然婉怡姐喜歡,那就搬過來唄!反正樓上的客房還有。”楊宛如一邊打着哈欠,一邊說道。
“宛如,我不是這個意思。”馮婉怡急忙解釋道,她可不想這樣不明不白地把自己賣給楊帆當保姆。
“如果婉怡姐不喜歡住樓上那些客房的話,可以住楊帆那間嘛!我想楊帆一定會很樂意把他那間屋子讓給你。是吧,楊帆?”楊宛如說着,還故意向楊帆徵求道。
“是嗎?我覺得楊帆不會樂意讓給我。宛如,我看還是算了。”馮婉怡淡淡地說道。
“楊帆,你樂意嗎?”楊宛如又向楊帆問道。
“當然!如果婉怡願意搬過來住的話,我肯定很樂意把我的房間讓給她。”楊帆本來以爲馮婉怡這麼說只是爲了拿自己當擋駕牌,可是話一說完,就看見馮婉怡和楊宛如的眼睛閃過一絲狡黠的目光,心裡暗叫不好:“上了她們兩個的惡當了。”
果然,馮婉怡“勉強”地答應道:“既然宛如和你這麼誠心邀請我搬過來,我就答應你們吧!楊帆,吃完飯記得等我一路。”
“去哪裡?”楊帆不解地看着馮婉怡問道。
“去我家,幫我搬東西啊!難不成你邀請我過來住,還要叫我一個女人獨自去搬東西嗎?”馮婉怡白了楊帆一眼,同楊宛如一起上樓去了。
楊帆聽見馮婉怡的話頓時無語了!
隔了一會兒,三個女人都下來了。這回沒有像剛纔那樣衣冠不整,相反她們每一個穿着得很得體。如果不是在家裡,楊帆還以爲她們剛剛下班呢!
“你們三個穿得這麼正式幹什麼?”楊帆一邊吃飯,一邊向她們問道。
三個女人聽見楊帆的話,齊刷刷地給了楊帆一個大白眼。
“我們待會兒要去公司。你以爲我們跟你一樣是個遊手好閒的人啊!”楊宛如一邊盛飯,一邊沒好氣地說道。
“哦!”楊帆聽見楊宛如的話,簡單地應了一聲,便不再開腔了。現在開腔說話簡直就是廁所裡打燈籠——找死。誰讓自己是處在女人的包圍圈裡呢?
楊帆說話肯定要捱罵。可是,楊帆不說話並不代表他不捱罵。楊宛如一邊吃着楊帆煮的飯菜,一邊不住地抱怨道:“楊帆,你煮飯的時候是不是趕着投胎啊?這個菜明顯沒有煮熟嘛!”
楊帆聽到楊宛如的抱怨,很受教地點點頭,嘴裡不住地說“抱歉”,心裡卻十分不爽地暗道:“吃了那麼多,還嫌老子的煮的不好吃。媽的!這個丫頭真是欠打。等老子逮住機會一定給她來下家法,讓她知道國有國法,家有家規。”
簡單地吃過飯後,三個女人異口同聲地把洗碗大業交給了我們最親愛的楊帆同學。用楊宛如的原話說就是:“只有最優秀的戰士才能接受這最光榮的任務。爲了早日把楊帆同學培養成‘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的新世紀標準家庭婦男,洗碗這個任務就交給楊帆同學吧!”而剩餘的三個女人卻分爲了兩組。一組是楊宛如和林嘉妮。她們吃完飯,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便開車去了公司。還有一組就是馮婉怡。她則坐在沙發上看起了電視,等着楊帆洗完碗之後,一起去她家搬東西。
……
車上——楊帆的瑪莎拉蒂上,兩個人——楊帆和馮婉怡,目的地——馮婉怡的家。
“婉怡,你真的決定要搬過來和我們一起住?”楊帆對坐在一旁的馮婉怡問道。
“難道你以爲我喊你去我家裡搬行李是吃飽了撐着,在跟你開玩笑嗎?”馮婉怡白了楊帆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不是!就算你想跟我開玩笑,我也不敢啊!”楊帆漫不經心地說道。
“知道就好!其實你只要答應我一件事情,我也可以不搬過去,打擾你們‘一家三口’的幸福生活。”馮婉怡撥弄着指甲,慢悠悠地說道。
“什麼要求?”楊帆興奮地問道。
“我看了一下,你們住的那套別墅怎麼說也是五星級。只要你答應每天給我按四星級賓館的規格報銷房費,我立馬就答應你不搬進去。”馮婉怡對楊帆說道。
“那還是搬過去吧!”楊帆聽見馮婉怡的話,想也沒有就拒絕了。就算楊帆知道自己現在很有錢,但也不會像一些紈絝子弟一樣答應馮婉怡這樣的要求。
馮婉怡聽後,不但沒有展露一絲生氣的神色,反而很欣慰地笑了笑:“楊家總有一天會重新站在世界的頂峰。”
馮婉怡心裡這樣想,可是嘴上卻不放過楊帆,幸災樂禍地說道:“那就沒辦法了。誰叫我們的楊董這麼小氣呢?”
“婉怡,你長得這麼漂亮。難道就不擔心我半夜摸到你的房間裡,和你幹出一些驚天地泣鬼神的事情嗎?”楊帆臉上帶着壞笑說道。
“你這些話,我可以理解成你是在威脅我嗎?”馮婉怡頓了頓,不等楊帆開口又說道,“不過,沒關係!如果你真有膽量這麼做,那我佩服你。如果你不怕成太監,你不妨這麼做。如果你真這麼做了,我也不用打工了。畢竟堂堂的楊家少奶奶是不用擔心生計問題的。”
聽見馮婉怡的話,楊帆要不是在開車,肯定一頭栽在地上暈了過去。
馮婉怡這樣高雅的女人也會說出這麼無賴的話。楊帆今天總算見到了什麼叫做女人的多樣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