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到當歌星居然辛苦!”白露看見沐沁雪忙碌的樣子,一邊仔細地保護沐沁雪的安全,一邊小聲地感嘆道。
“是啊!許多明星別看他們在人前一副光彩照人的樣子,背地裡其實蠻心酸、蠻辛苦的。有一部分明星爲了自己的前途,有時候還不得不做一些自己不願意的事情。”韓依認同地點了點頭,對白露說道。
“若小雪不是沐家的大小姐,恐怕早就被一些披着羊皮的狼‘潛規則’了吧!看着小雪那楚楚可憐,仙女下凡的樣子,再聯想到娛樂圈的那些骯髒規則,我就覺得很噁心。”韓嬌厭惡地說道。
“嬌嬌,娛樂圈固然是一條令人噁心的臭水溝,但錯卻不在於娛樂圈本身。娛樂圈本身就只是一個社會的錐形而已。換句話說,娛樂圈具有的那些東西只不過是社會的縮影而已。”藍花意味深長地對韓嬌她們解釋道。
衆人聽見藍花的話,無奈而肯定地點了點頭。如果說娛樂圈是社會的縮影,那社會又是什麼呢?這個問題不是我們能夠回答的。
……
斗轉星移,鏡頭轉移到一間光線明亮的辦公室。渡邊康夫坐在辦公椅上面,看着站在跟前的小林源浩和松下幸之助,陰冷的臉色和照進來的明亮光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作爲山口組的太子爺,未來山口組的組長,渡邊康夫的心氣是何等的高。如果富士山是日本高度的象徵,但渡邊康夫的心氣比起富士山還要高上一釐米。可是,沐沁雪昨天晚上卻挑戰了他的心氣,讓他顏面盡失。但沐沁雪敏感的身份和強悍的家族讓渡邊康夫不得不謹慎。
“你們去調查了沐沁雪旁邊那個保鏢嗎?那個傢伙究竟是什麼人?”渡邊康夫將冰冷的目光投向站在辦公桌前面的小林源浩和松下幸之助,冷冷地問道。
“那個人叫布凡。雖然我沒有和他交過手,也沒有看見過他動手,但我從他的身上能夠感到一股恐怖的殺氣。如果讓我選一個人做對手,我絕對不會選他。”小林源浩中肯地說道。
“是嗎?”渡邊康夫聽見小林源浩的話,冷冷地哼了一聲,顯然並沒有把小林源浩的話聽進去。在渡邊康夫的眼裡,沒有人敢在日本和他相提並論!
“少主,小林純粹是在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只要少主一聲令下,我一定會把那個人的人頭給少主帶回來。”松下幸之助大聲地向渡邊康夫保證道。作爲唯一的一個單挑整個東京武館的人,松下幸之助有足夠的資本可以無視布凡。
渡邊康夫雖然沒有明確表態,但卻給了松下幸之助一個滿意的眼神。良久的思考之後,渡邊康夫才緩緩地說道:“如果沒有絕對的必要,我們還是不要讓沐小姐看見血腥。沐小姐是不是已經到了奈良啦?”
“回少主,沐小姐已經在一個多小時前到了奈良。之後,沐沁雪出席了演唱會主辦方爲她準備的歡迎會,然後便在保鏢的護送下回到了下榻的賓館。”小林源浩向渡邊康夫答道。
“很好!”渡邊康夫的手指輕輕地敲擊着辦公桌,慢慢地對小林源浩說道,“今天上午,我接到父親大人的命令,讓我親自去東南亞談一筆生意。時間可能是明天和後天。那我肯定會錯過沐小姐明天的演唱會,所以我準備讓你代表我去觀看沐小姐的演唱會,以顯示我們山口組對沐沁雪的歡迎。”
“是,少主!我一定會準時出席!”小林源浩朝渡邊康夫鞠了一躬恭敬地說道。
“另外,你讓人準備一大堆燦爛的櫻花。我聽人說,沐小姐排練的時候,嫌垃圾桶太髒,將我送給她的玫瑰扔進了垃圾桶裡面。演唱會的那天,你讓人把這些櫻花扔進垃圾桶,來美化垃圾桶。我不希望聽到沐小姐再抱怨垃圾桶髒。你明白嗎?”渡邊康夫朝小林源浩吩咐道。
“少主,可是現在還不到櫻花開放的季節!”小林源浩向渡邊康夫說道。
“小林,你聽說過中國女皇武則天讓百花在冬天開放的故事嗎?現在的科技比起古代應該更加發達!我相信他們會有辦法讓櫻花爲我——渡邊康夫提前開放。難道我渡邊康夫連一個女人都比不過嗎?”渡邊康夫冷冷地說道,嘴角泛起一絲不可一世的冷笑。
“可是,少主這樣有必要嗎?”小林源浩勸阻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渡邊康夫打斷了。
“只要是我渡邊康夫的事情,就不會沒有必要。小林,我要提醒你一句:以後不要在我面前說‘可是’這個詞語。我不喜歡聽。好了,你可以下去辦事了。”渡邊康夫說完,向小林源浩揮了揮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小林源浩將勸誡的話嚥進了肚子裡面,對渡邊康夫恭敬地鞠了一個躬,走出了辦公室。
“如果一個屬下不懂得絕對的服從,我看他就沒有存在的意義了。”渡邊康夫看着小林源浩的背影,眼睛裡面閃過一絲毒蛇般的陰冷目光。
“松下,你一定有什麼話要單獨給我說吧!現在就是你開口的時候。”渡邊康夫將目光轉向松下幸之助,冷冷地說道。
“是,少主!屬下卻是有話想要報告少主。”松下幸之助表面上恭敬地對渡邊康夫說道,心裡卻對渡邊康夫的洞察力暗暗吃驚,背上不知不覺已經被滲出的冷汗打溼了。
“那你現在有話就快說吧!你知道,我不是一個喜歡Lang費時間的人。”渡邊康夫說道。
“少主,屬下覺得小林源浩和沐小姐的那個保鏢走得很近。每次碰面,那個保鏢都會熱情地和小林源浩打招呼。”松下幸之助說到這裡,識趣地停住了。因爲他明白:自己需要做的工作只是向渡邊康夫陳述收集到的事實。而如何判斷這件事,那就是渡邊康夫自己的事情。
渡邊康夫聽到松下幸之助的話,沒有立即發表看法或者指示,而是靠在椅子上面,手指輕輕地敲打着面前的辦公桌,企圖在腦海裡做出對這件事情的判斷。
良久之後,渡邊康夫纔開口對松下幸之助說道:“這件事情你還和別的人提起過嗎?”
“沒有!除了少主,屬下沒有向任何人提起過。”松下幸之助向渡邊康夫保證道。
“很好,你做得很好!這件事情我希望你能夠從腦海裡面摘掉。世界上根本就沒有發生這件事,你也沒有向我說過這件事情。”渡邊康夫殺氣騰騰地瞪着松下幸之助,冷冷地說道。
“是,屬下明白!”松下幸之助在渡邊康夫殺氣的籠罩下,勉強地點了點頭,開口向渡邊康夫保證道。
“一個人知道的東西越少,他的命纔會越長。我們明天一早動身前往東南亞,你去準備吧!”渡邊康夫向松下幸之助揮了揮手,示意松下幸之助可以離開了。
“屬下告退!”松下幸之助跟小林源浩一樣向渡邊康夫做了一個極爲恭敬的鞠躬,慢慢地從辦公室裡面退了出去。
待松下幸之助出去以後,渡邊康夫的臉上閃過一絲比毒蛇還要猙獰的笑容,冷冷地說道:“背叛我渡邊康夫的人連地獄也不配進。”隨後,渡邊康夫拿起了桌上的電話。
……
沐沁雪在布凡和主動方的幫助下,終於擺脫了歌迷的糾纏,秘密地回到了入住的酒店。
“我的骨頭都快要散架了!”沐沁雪很不淑女地四腳朝天地躺在牀上,喃喃地呻吟道。
“小雪,你這個樣子可是很不淑女哦!萬一被那個傢伙看見……”藍花的話還沒有說完,沐沁雪立刻就從牀上爬了起來,端莊地坐在牀沿上。骨頭可以散,但形象不能毀。沐沁雪可不希望自己在布凡心裡的乖巧形象就這麼讓自己的一次放縱給徹底毀了。
“我都不知道那個傢伙有什麼好,居然讓小雪你這麼不可自拔!”藍花對沐沁雪調笑道。
“藍姐,你進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沐沁雪跟布凡呆久了,也自然而然地學會了布凡的轉移**,轉移話題說道。
“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麼快就學起那個傢伙轉移話題了。”藍花沒好氣地瞪了沐沁雪一眼,繼續說道,“飛哥讓我進來跟你說一聲:日本主辦方已經同意了你的要求,將演唱會縮減至三場!”
“耶!”聽見藍花的話,沐沁雪極不淑女地在牀上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