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國際機場,人山人海的景象不僅說明了香港航空業的發達,更向來港的人們展示着作爲亞太乃至整個世界的金融中心的繁華和富庶。
“香港真的好大,絲毫不比北京差啊!”第一次來香港的屁孩走下飛機,呼吸着香港現代都市的氣息,由衷地感嘆道。
“北京是我們的政治科技教育中心,香港則是世界著名的中轉口岸和金融中心,兩者雖然側重點不同,但都是國際大都市,自然不分伯仲。”楊帆在一旁跟屁孩解釋道。
“哦!北京有長城、故宮等古蹟,那香港有什麼好玩的呢?”屁孩向楊帆詢問道。
“香港的歷史文化沒有北京那麼悠久而富有影響力,自然不可能有那麼多古蹟。不過,香港作爲一座現代大都市,一些現代的遊玩地方卻不少。比如迪斯尼樂園,就是這些景點的代表。”楊帆答道。
其實,楊帆來香港也就五年左右,除了去過香港一些著名的景點之外,楊帆還真對那些具有當地特色的景點不熟悉。所以,楊帆只能憑着印象籠統地給屁孩做了一個大概的介紹。
“原來這樣啊!老大,好久我們出去玩吧?”屁孩興奮地看着楊帆,就像一個對外面世界充滿了好奇的頑童一樣。
“好啊!”楊帆剛準備答應,卻瞟見了馮婉怡射來的冰冷目光,趕緊又把話嚥了回去,對屁孩說道,“這段時間,公司出了點事情,我要忙着打理公司,所以不能陪你出去玩。不過,我可以叫個人陪你到處去看看,瞭解一下這座現代大都市。”
“嗯!”屁孩見楊帆沒有答應,心裡雖然有些不舒服,但屁孩看見馮婉怡那冷冰冰,欲把人凍着而後快的眼神,除了聰明地選擇閉嘴,他還能再說什麼呢?
楊帆拍了拍屁孩的肩膀,微笑着對屁孩說道:“我們現在先去吃飯,然後我會送你去一家酒吧。那裡都是自己人,你暫時就在那裡住下吧!我和馮助理吃晚飯,還要去公司處理公司上的一些事務,就不能陪你了。”
……
吃完飯,楊帆打車把屁孩送到傳奇酒吧,交給了徐強之後,沒有回別墅而是直奔楊氏集團大樓。在楊帆看來,楊家和金家的戰爭纔剛剛開始。楊帆不想因爲自己的一次回家午休而喪失這場戰爭的主動權。
楊帆來到公司的時候雖然是公司每天給員工的一個半小時的午休時間,但依舊看到不少員工正在辦公桌上忙碌着自己的工作。楊帆很滿意地朝員工們點了點頭,至少從楊帆看到的情況來看,員工們的士氣相當激昂。
楊帆推開董事長辦公室的大門走了進去。只見一個穿着紫色工作套裙的女人正埋着頭,批改着文件。或許是聽到了門被推開的響聲,那個女人把頭擡了起來,看着楊帆。
當那個女人把頭擡起來,看着楊帆的時候,楊帆的視線也不偏不倚地落在了那個女人俊俏的臉上。這個女人不是楊帆的秘書蘇茉兒,也不是楊宛如,而是楊氏集團的高層之一、策劃部經理徐蓉。
“楊董,你回來啦?”徐蓉見楊帆沒有說話的意思,搶先開口說話打破了沉寂。
楊帆點了點頭,不解地向徐蓉問道:“徐經理,你說是我因爲出去了一個多星期忘了自己的辦公室,跑到了你的辦公室,還是你走錯了辦公室?”
徐蓉聽見楊帆的問題,嫣然笑道:“既不是楊董記錯了辦公室,我也沒有走錯辦公室。”
徐蓉的話非但沒有給楊帆解釋清楚,反而讓楊帆更加糊塗了。正當楊帆想要開口再問的時候,辦公室的門卻被打開了。同樣一身紫色套裝的楊宛如走了進來。
“你好久到的公司?”楊宛如的問題雖然只有幾個字,卻包含了她對楊帆的關心。
“剛到!”楊帆看了看楊宛如,有瞧了瞧徐蓉,然後對她們問道:“今天好像不是情人節,你們怎麼想起了裝情侶套裝來啦,而且居然都是紫色的?”
楊宛如聽見楊帆的話,立即朝楊帆飛了一個大白眼:“一回來就說不出好話。”
楊帆苦瓜着臉看着楊宛如,剛回來還沒有說上兩句話就享受這種待遇,心裡真是冤死了。
徐蓉笑了笑,站起身向楊帆解釋道:“楊董,我和楊總穿的可不是情侶裝,而是姐妹裝。我看着楊總一身紫色打扮甚是好看,便依樣畫葫蘆,學着楊總打扮。本來還想搏個稱讚,不想楊董一進來就亂說人家和楊總。”
徐蓉一邊故意嬌聲嬌氣地說着,一邊還有意無意地向楊帆拋着媚眼。
楊帆訕訕地笑道:“那是我的錯!我真誠地向兩位‘紫衣美女’,賠罪,希望兩位美女大**量原諒小的有眼不識金鑲玉。”
楊帆的話立刻又招來了楊宛如一個大白眼,理由就是: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在辦公室裡暴露醜惡的嘴臉。
徐蓉則是一聲嬌笑道:“楊董真是能說回道,連《雪山飛狐》裡的紫衣都想出來了。我要是再不走,恐怕楊董就要把我和楊總說成紫衣仙子了。楊總做了紫衣仙子倒好,只是有個至尊寶守着。我就不行了,所以還是先走爲妙吧!”
徐蓉一句話說得楊宛如臉上升起了朵朵紅雲。楊宛如朝徐蓉啐道:“你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當心牛魔王向你逼婚。”
“哎!這年頭勢單力薄就是總被人欺負。”徐蓉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隨即準備走出辦公室。
不想卻被楊帆叫住了:“徐經理,麻煩你通知一下公司裡的高層及各個部門經理,兩點大會議室開會。”
“這年頭的BOSS也太無情了。讓員工拿着經理的工資,卻既做經理的活,還有受秘書的累!哎!”徐蓉嘆息着邁着貓步走出了辦公室。
“咳咳……”楊帆見楊宛如兩眼不善地盯着自己看,乾咳兩聲問道,“我是不是變帥了?帥得都讓你不認識呢?”
楊帆的話還沒有說完,便招致了楊宛如今天的第三個白眼。
“我看你是帥得掉渣,連自己姓什麼都不認識了。”楊宛如沒好氣地說道。
“呵呵……”楊帆尷尬地笑了兩聲,在心裡說道:“如果帥是一種罪,看來我犯的只能是滔天大罪了。”
楊宛如自然聽不見楊帆的心裡話,只是看見楊帆的表情有些乖張,仔細地打量了楊帆一會兒後,纔開口問道:“剛纔你和徐蓉在辦公室說什麼?”
“剛纔?你不是在這裡嗎?”楊帆故意反問道。
“剛纔是指我進辦公室之前,你進辦公室之後的那段時光。你不要揣着明白裝糊塗,老實給本大小姐招了,免得本大小姐給你上大刑,讓你知道‘滿清十大酷刑’的厲害。”楊宛如惡狠狠地威脅道,兩眼居然放起了白光。
“你來啊,我倒要看看最後是誰給誰上‘大刑’。”楊帆心裡想在這裡,臉上不禁露出了**的笑容,甚是**。
楊宛如看到楊帆臉上**的笑容,就知道他沒想什麼好事。楊宛如的臉上不禁泛起了絲絲紅霞,心裡卻在暗暗揣摩自己剛纔的話有什麼不對,居然讓那個大**露出了這麼猥瑣的笑容。
楊帆發現楊宛如正奇怪地看着自己,情知自己“豐富的思想”已經被她猜到了。楊帆急忙收起了笑容,一本正經地說道:“這件事你問我,我還想問你呢!徐蓉她爲什麼會在我的辦公室裡辦公呢?”
人們都說女人翻臉比翻書還快。可是,楊帆的突然變臉讓楊宛如覺得楊帆變臉的速度簡直比女人翻臉還要快上幾倍,簡直可以和“神舟”七號相提並論了。
“你走了,我就在你辦公室辦公。今天爲了處理一些賬務上的問題,所以我叫徐蓉過來辦公了。誰知道你這個時候回來。”楊宛如嘟着小嘴解釋道。
“原來如此啊!我還以爲我一個多星期沒有來公司,公司就換了一個樣喏。”楊帆自言自語道。
“拜託!公司沒有你這個董事長的命令,誰敢換個樣子啊!”楊宛如沒好氣地說道。
“我一進來,你就給我白眼。我還以爲你不知道我纔是公司的BOSS哦。”楊帆說着,坐在了董事長的椅子上。
楊宛如也跟着楊帆走到了椅子旁邊,依靠在辦公桌上,一雙穿着肉色絲襪的美腿徹底地暴露在楊帆的視角里。
“聽說你因爲沐子航的事情坐了幾天的牢。進牢房的感覺怎麼樣?”楊宛如向楊帆問道。
“坐牢還要談‘坐後感’?”楊帆聽見楊宛如的話,突然從椅子上摔了下來,一把撲在楊宛如的身上,把楊宛如按下了辦公桌上。
正在這極度曖昧的時刻,辦公室的門卻恰好被推開了。楊帆和楊宛如的眼睛不約而同地看向了門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