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的眼神,簡寒之就知道她心裡準在琢磨什麼“壞事”,而且定然還是和他相關的。
“你覺得‘美男計’怎麼樣?”她笑得賊賊的問道。
“若是對連婷雲用的話,我勸你還是找寧王爺,定然會事半功倍。”
“他怎麼肯去!”從昨日秦未澤對連婷雲的態度來看,一個是落花有意,一個是流水無情。他向來恣意妄爲,只有他耍別人的份兒,怎麼可能去用“美男計”。
可是眼前的人就不一樣了,論相貌,氣質,人品都不輸秦未澤,最重要的是脾氣好。
“連婷雲可是連太子妃的位置都放棄了,又怎麼會上我的當。”他堅決地搖搖頭,“此事只有寧王爺去最合適。”
想要秦未澤去辦事定然有足夠讓他動心的籌碼才行。那可是個絕不吃虧的傢伙。
“我並不是要你去和她談情說愛。你只需要套出玉佩的來歷即可。放心吧,以你的能力,絕對可以做到的。”她伸出了大拇指。
“要我去也可以,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拾歡有些皺眉,怎麼都和秦未澤一樣,這麼喜歡談條件。“什麼條件?”
“再過些日子便是中秋,送我一闕蘇軾的《水調歌頭》。”
“沒問題!”這個簡單,只要他不嫌棄她的毛筆字難看,寫二十遍都沒問題。
秦未澤回到王府時,魏達已然等候在門口,“王爺,嬤嬤已驗身完畢。那四位夫人均還是處子!”
果真如此!
那“激烈的戰況”是從何而來呢?
他一揮手示意魏達退下,一路向寢殿走去。莫非……她會巫蠱之術?
據他所知,南疆的巫蠱纔可以做到這一點。可是無論如何他是不相信呂不周也會被控制的,因爲呂家絕對是當今世上巫蠱之術最最出神入化的。
雖然用神醫的身份做遮掩,可是本質上卻與南疆巫蠱一脈相傳,但卻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幾百年來呂家一直控制着南疆巫蠱術的命脈,若非呂家本家,是斷然不會傳給外人的。
拾歡又怎麼可能學會的呢?
雖然他還是有疑問,可是有一點他可以肯定,就是呂不周早已看穿拾歡的身份,一直不曾揭穿,只是等着在一旁看熱鬧!
他冷笑,真是膽子越來越大了,看來他得把靈兒接來王府好好地小住一下!
走進寢殿一掃,未見拾歡的身影。他走到牀頭,挪開枕頭,果不其然,那畫像也不見了。
偷偷地畫畫像,之後悄悄地拿走,根本沒有向他透漏分毫。
他原本等着她主動和他談及畫像一事,畢竟若事關採花賊,她定然會需要他的幫助的。
可是她居然隻字未提!
她真的以爲靠着簡寒之就萬事無憂了?還是覺得有了簡寒之的幫忙就可以把他晾在一旁?
他沒那麼好打發!
眼神微寒,他轉身出了王府,直奔品寶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