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利啊,如果是小學甚至是中學跳級我是相信的,不過這高中你要知道,光是數學就不是這麼容易的!”
陳老師一臉狐疑的看着張智利。
“陳老師,我知道,我想跳級主要是要省下一兩年的學費,你知道的我家中困難!”
“好,既然你想跳級,那我先考考你!”
陳老師是教數學的自然出的是數學題,一開始這位陳老師只出了些簡單的微積分的題目,後來越來越難,已經是高中能出了最難的高數應用,結果還是難不倒張智利。
“神童啊,神童,不對,應該是天才纔對!”
陳老師激動異常,他教過不少聰明的學生,但從沒出現過這樣的。
看着陳老師在辦公室中踱步,撮着雙手,張智利暗笑。
陳老師發現自己失態了,不過全不在乎,“智利啊,你在這等等!”說完匆匆走了。
一會的工夫辦公室聚集了好幾位老師,最後來的是校長。
經過各科老師的輪流“圍攻”,張智利以讓人咂舌的完美表現,讓一衆老師無語。
校長先對張智利的天才表現給予了充分的讚賞,又對學校的發展進行了激情四射的演講,最後以學校不宜連升兩級爲由,只同意張智利直升高二。
高二六班是林縣高中的重點班,班主任張春紅在整個學校那是相當有名的,當然不是什麼好名聲,傳說她和教育局周副局長關係曖昧,否則她這個不過三十一二歲,長的風韻有佳,但資歷一般的女教師如何能當上這尖子班的班主任?
高二六班正在自習期間,張春紅帶着張智利來到高二六班門口,一路上張智利跟在後邊,時不時瞄上一眼前邊職業短裙包裹的滾圓的屁股,還有那傳說中的黑色絲襪,忍不住喉結動了動,對於兩世加起來差不多五十歲的老處男,大家應該能夠理解吧。
張春紅簡單介紹了一下張智利,然後在教室裡看了看,整個教室只有一個空座,在第三排,論說只有一個座位應該沒的選,但是張春紅明顯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說了一句,“張智利你暫時先坐那吧!”
張智利不明白爲何是暫時,不過他對這個座非常滿意,因爲同桌是本校的校花,本縣常務副縣長的獨生女,本班的才女兼學習委員,就這一連串的頭銜就足以讓人眩目。
“你好,我叫付小溪!”
果然是美人啊,鵝蛋臉略有些嬰兒肥,像剝了殼的雞蛋,讓人忍不住想捏一把,一身白色公主裙,加上精靈班的大眼睛,讓張智利上上下下看了幾十眼,前世和這位全校男生仰慕的對像沒有任何交集,只是遠遠的瞄上幾眼,或者裝作擦肩而過一次,至今仍記得住那股清香。
“哦,我叫,張,張智利!”張智利暗罵自己沒出息,說話居然結巴了。
“咯咯,剛纔張老師不介紹過了麼?”
“對啊,好像是。”張智利大窘
幾日後,張智利相信了那句名言“紅顏禍水!”如果說眼神能殺死人的話,他已經被全班的男生殺死了無數次,而且沒一個男生對他表示出一絲一毫的友好,另外也證明了另外一個傳說,跟付小溪坐的一起過的男生,無一例外的學習成績會一落千丈。
張智利再次罵了一聲自己是“老色鬼”,別說學習了,就是吐納也會走神,尤其是付小溪身上的少女獨有的體香,真是讓人迷醉。不過還好,這種情況很快被一個人的到來打破了。
“誰叫你坐在我的位置上的?”
張智利看着眼前有點俊的不像話的男人的臉,這裡說俊而不是說帥是因爲此子長的太過甜美,太過奶油,因此缺了點陽剛之氣,就連聲音也略有點尖細。
“周文明,是張老師讓智利坐在這的!”
張智利有點暈,心說拜託你把我的姓帶上好不好,再看那周文明彷彿自己最好的東西被人搶了,那嫉妒眼神絕對是AK-47的火力。
“好,我去找張老師!”
張智利本以爲要幹上一場,沒想到此子還是個“文明人”!
周文明的到來,讓張智利享受到了獨佔一桌的待遇,當然被安排了最後一排,不過這對張智利來說沒有關係,現在他用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來形容他一點不爲過,這都是培元功的特效,況且他大部分時間還是眯着眼吐納,離的遠離的近無所謂。
後來張智利才知道這個周文明是縣教育局周副局長的獨子,這似乎也解釋了張春紅爲何對他這麼客氣的原因了。
張智利跳級和校花同桌的事(儘管只同桌了幾天),讓他很快成爲全校的名人,再加上不斷上竄的身高,隱隱出現的肌肉,開始逐漸擺脫黃黃的豆芽菜的形象。
因爲沒有在校住宿,每天張智利都要在上完晚自學後,還要騎着他的“除了鈴鐺不響,其它哪都響”的老爺車回家。
四十多里路程每日的起早貪黑,一般人還真受不了,但對張智利來說根本不算什麼,隨着培元功的日益精進,不僅力量越來越大,而且身體感覺非常輕盈矯健,控制二八大槓根本像玩具一樣方便自如。
對他來說自行車騎的像飛一樣,是件很愉快的事,雖然仍沒有車閘,但是憑藉敏銳的視覺和聽覺,根本不必擔心會出事。
而且張智利還發現了騎自行車的另外一個好處,他目前只有這一件農藥廣告文化衫適宜在夏天穿,平時還真沒有替換的衣服,一般都是晚上洗早上穿,有時遇到陰天下雨就幹不了,只有潮潮的穿在身上,但是騎着他的二八槓到學校後,發現文化衫已經完全風乾。
自從發現這個好處,二八大槓的速度直逼摩托車。
轉眼間張智利在高中呆了一個月了,這一日晚自習過後,駕駛着“愛車”飛也似的往家趕,四十多裡的路程,除了縣城一段在九點多還能見到人,出了縣城十來裡後路上就沒人了。
張智利突然聽到身後摩托車的聲音,而且不止一輛,他本能的產生警覺,下了自行車,回頭一看,大叫一聲“不好!”
三輛摩托車一共六人,後邊坐着的三個人每人一根短棍,朝自己背後打來。
張智利雖然力量很大,也很敏捷,但是打架的經驗卻沒多少,躲過了前兩下,第三下沒躲開,被擊中後背,一聲悶哼,滾到路旁。
對方見張智利很快爬了起來,摩托車咆哮着轉頭又衝了過來。
張智利徹底怒了,四五十斤(現在的自行車能有二十斤就不錯了)的二八大槓被掄了起來,頭前摩托車上的兩人一下被車輪擊中,人直接從摩托車上擊飛了出去。
後兩人見張智利手掄自行車猶如殺神,拼命要躲開橫掃過來的車輪。
平心二論,這兩人摩托車的車技都不錯,整個車體竟然向一邊側歪了近三十度,堪堪躲過一擊,然而由於道路不是很平,頭前一輛正好遇到一個坑,摩托車沒有正過來,歪到在路邊,而後一輛躲閃不及撞上了倒地的摩托車。
張智利冷冷的看了一眼六人,頭前的二人因爲受了一擊,再加上摔的太重,完全沒了抵抗力,在地上只有哼哼的份。
後四人勉強站了起來,其中一人儼然就是那個李家寶。
一個比李家寶還要壯實的傢伙,撿起地上的棍子照着張智利就砸過來,張智利輪着自行車一擋,然後車輪一擺,對方手上的棍子脫手。
李家寶三人也圍了上來,奈何二八大槓的自行車,被張智利舞動如飛,幾分鐘後,幾人全部被砸倒在地。
張智利將已經不成樣子的自行車放在一邊,對着四人一頓猛踹,當然其中重點照顧了一下李家寶。
“哥們,給條活路!”那個大個明顯是領頭的。
說實在的,張智利對這些社會的渣子恨之入骨,打了也就打了,但是絕不能傷了人命,否則自己麻煩就大了。
“活路可以給,不過我的損失怎麼算?”張智利看着自己完全報廢的愛車,肉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