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到了1998年3月,隨着高考日期的臨近,林縣高中充滿了緊張氣氛,不過有一個人除外。
“張智利,你怎麼整天還是半死不活的樣子,你就不怕考不上?”
張智利停止了吐納,看看這個又長了一歲,少了一絲青澀的美麗女生,“考不上有什麼要緊,大不了回家種地!”
“哼,說真的,你準備報考哪個學校?”
“無所謂!”這是張智利的心裡話,現在學歷對他來說已不重要,不過付小溪聽了一陣氣苦。
“我準備報考京城大學!你看着辦!”說完氣哼哼的回了自己的座位,而周文明同學怨毒的目光又隨之襲來。
到了六月份,離高考近在咫尺,李悅親自來給張智利打氣,當然不光是精神上的支持,有了這份支持,學業上未見多少長勁,培元功出乎意料的突破了。
這是個雷電交加的夜晚,風急雨驟,似乎預示着有大事發生一樣。張智利一如既往的打坐吐納,突然一聲驚雷,他的身體也跟着一震,緊接接着腦中“轟”的一聲,沒有任何疼痛感,相反還很舒服。
“咦,明明閉着眼怎麼能看到東西,還這麼清晰?”
正在他驚疑的同時,忽然發現一絲乳白色輕霧狀的東西進入了體內,接着五臟六腹都能看見了,最終白色輕霧停在了丹田位置,然後慢慢旋轉,大部分輕霧散失掉了,只留下一個比米粒還小的氣旋。
“我能吸收天元地氣了?我有神識了,我進入練氣期了?”
張智利騰的站起身,在房間來回走動猶如瘋魔的一般,經過反覆確認,終於相信了這個事實,歷時盡兩年,喝掉了花費上百萬買來的珍貴草藥製作的洗髓湯,終於跨進了修仙者的門坎。
“哈哈,太好了,看看我能學些什麼?”張智利開始搜索那位老兄留下來的記憶。
“離火訣是老兄的主修功法,恩這個必須要學,練氣一層能用的法術有護體法罩術、火球術、疾風術…,恩這些都要學,哈哈…”
幸虧外邊仍是雷雨交加,不然這三更半夜的被張父張母聽到,肯定以爲又被哪個鬼上身了呢。
一夜沒睡覺的張智利仍然精神抖擻,時不時放開神識查看一番,當然不是爲了找東西,實在是新鮮勁還沒過,進入練氣一層,神識最遠能看到四五米的距離,但是清晰度絕非眼睛可比,前方四米處一個螞蟻他都看的很清楚。
自從張智利同學進入練氣期,張家營村南山就沒消停過,甚至有人半夜上廁所看到了火光,以爲是山火,結果到那一看除了少了幾顆樹,其它什麼也沒有,這事越傳越邪乎,普遍認爲是鬼火,至此晚上再無人敢上南山,當然罪魁禍首張智利除外。
6月7日傳統的高考節目拉開序幕,對張智利來說本來就小兒科一般,加上他有神識,實在懶得思考就參考一下別人的答案。
三天,對別人來說的人生大考,張智利十分輕鬆的渡過了。
高考過後,付小溪找到張智利神情有些沮喪。
“怎麼拉小溪!”
“數學最後一大題答錯了,京城大學有點玄了!”
張智利能說什麼只有好言安慰,並答應她無論考上哪個大學,都必須時常和她保持聯絡。
“對了智利,周文明和幾個同學組織了個小型聚會,讓我邀請你參加!”
張智利有些納悶兒,這周同學和自己有這個交情嗎,幹嗎請自己,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張智利很乾脆的回絕了。
“智利你就去吧,大家同學一場,再說你不去,我去有什麼意思?”
張智利看付小溪心情還是不好,出去樂呵樂呵給她減減壓也不錯,況且就是周文明出什麼妖蛾子又能奈自己如何?
聚會的地點選的有些奇怪,此處在林縣縣城的邊緣,一個酒館雖然很乾淨,不過看上去好像生意不太好。
張智利和付小溪到來的已經算比較遲了,包廂中已經來了四男兩女,都是同學,不過都和周文明一樣有點背景,平時常常狼狽爲奸的一夥人。
看到張智利和付小溪同時到來,周文明原本笑的臉立時冷的能結成冰,不過在刻意隱藏下,更顯得彆扭。
假裝客氣一番,開始上菜,付小溪只顧的給張智利加菜,然後兩人有說有笑,將其它人完全無視,這頓飯除了張智利同學毫不客氣的一通猛吃,其它人都有些索然無味。
飯吃了一大半,突然包廂的門被打開,兩個滿嘴酒氣的小青年闖了進來,然後徑直去拉扯付小溪,張智利急忙將小溪護在身後。
兩個青年似乎大怒,掄拳就打,對付這兩個人張智利動動手指的事,不過神識一掃突然發現外邊有幾個公安,而包廂中其它人完全置身事外的樣子,周文明更是一臉的冷笑。
“媽的了個巴子的,想陷害老子,好,看誰玩誰”張智利心中冷笑,拉着付小溪一下閃到周文明身邊,腳上一勾他的屁股,周文明整個人飛出撞向兩個小青年。
兩個小青年躲閃不及和周同學來了個親密結觸,這時四個公安闖了進來,“都不許動,有人舉報你們聚衆鬥毆,都帶回派出所!”
張智利搖搖頭心說,“尼瑪這也太假了,演戲一點都不專業,這纔剛開局不到一分鐘就進來了!”
付小溪已經從剛纔的驚慌中醒悟,她本來就很聰明,又生在富貴之家耳瀆目染的,馬上明白了這裡邊的玄機。
推推搡搡中,張智利受到了民警同志的“特殊照顧”。
前世張智利對這些專政機關印象實在不太好,據說某些派出所的“三件套”一般人受不住。
一是“抱大樹”,這種方法十分考驗耐力,只要你受不住,屁股下的竹籤就會讓你爽一把;
第二是“一錘定音”,這個有些電視劇中有過出現,就是肚子上放字典,然後用錘震,不用多大會,你前天吃的飯都能給你震出來;
第三是“顫抖的快感”,不用問自然是用電棍戳了。
現在是1998年網絡還沒興起,不過他的前世網絡已經十分發達,那樣的時代有一個好處就是有些事很難掩蓋,只要你有心看看就會知道,人民的專政機關是如何對人民實行專政的,什麼一個青年橫着進去,然後只能躺着出來啦,什麼孕婦進了派出所,出來就是一屍兩命啦,什麼黃花閨女進了派出所,出來又成了殘花敗柳啦等等。
張智利印象最深的就是他曾經的小學校長,因爲一些財物糾紛和別人鬧到了派出所,結果倒好,在派出所呆了一夜,第二天就變成了骨灰盒。
校長家人自然要討個說法,但是人家不給你說法,想上告你連鄉里都出不去,有好心人將此事登在網上,不得不說有時政府的工作效率還是很高的,很快貼子就被刪除,不能不讓人齒冷。
(這裡要聲明,本文純屬虛構,萬一不小心某些事對號入座了,那就不好意思了,這純屬意外,呵呵,至於文裡發生的事是經過藝術加工的,是寫文章的需要,沒有要抹黑政府的意思,請不要較真!)
“姓名?”
……
例行的話說完,開始進入正題,“說吧,你們因爲什麼打架鬥毆?”
“民警同志,你哪知眼看到我打架鬥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