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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利,那股氣是什麼,難道你會氣功?”
張智利的經歷太過匪夷所思,不好解釋,所以模棱兩可的承認了。
兩人聊着聊着,話題不知不覺扯到了付小溪的身上,上了大學後二人就中斷了聯繫,張智利猜測可能和她的家庭有關。
“小溪好像對你念念不忘,有意無意提到你!”
“呵呵,怎麼,吃醋了!”
“沒有,感覺你和小溪很合適!”
“還說沒吃醋,傻丫頭,我和她沒什麼,高考以後就沒再聯繫過!”
任何人,不論男女,都希望對方一心一意對自己,所以李悅有些小甜蜜,但是自家事自家清楚,家裡逼的太緊,這次回家幾乎和家裡鬧翻。
“智利,如果我要嫁給別人你會怎樣?”
張智利忽然眼眉一立,“我會殺光他全家!”
李悅打了個冷顫,張智利平常給她的感覺就是隨和,有時還有點孩子氣,今天卻讓她感受到了可怕的東西。
張智利發現自己有點反應過激,急忙掩飾了突然爆發的戾氣。
“我是一個善良的人,殺殺雞還行,殺人麼呵呵,像我這樣的好人怎麼能幹違法亂紀的事情呢!”
李悅點點頭,不過憑女人的直覺,眼前這個小男人有可能做的出,他太神秘了,無論是可以養顏美容的湯藥,還是炒股精準無比的眼光。
“悅悅有兩件事你幫我辦一下,第一件是在京郊找一個風景不錯的地方,建一座別墅,院子要大一些的,第二件,所有的股票全部變現,我估計年初這一段時間股市行情不好!”
“建別墅,這裡難道不好嗎?”
“這裡當然不錯,生活學習都很方便,不過你知道我學過中醫,需要一個地方種植草藥!”
“好,這個不難,交給我去辦!”股票的事李悅沒問,她無條件相信張智利。
兩天後,李悅又出差了,張智利的日子又恢復了平靜,不過在這平靜的背後,總感覺有事要發生,果然在一週後的下午,他感覺有一雙眼睛在盯着他,而且絕對不善。
神識外放沒有發現有人跟蹤,估計距離比較遠,但是他六識非常敏銳,這種感覺不會錯。
前世電視劇看多了,警匪片中的反偵查能力學到一點,找了一個相對隱蔽的拐腳,閃身走了進去,四下無人立即施展了隱身術。
時間不大,一個帶墨鏡的男人假裝從前邊走過,有意無意的向拐角處瞥了一眼,發現沒人明顯愣了一下,不過並沒進拐角,反而加快了步伐。
“恩,還是個高手!”
張智利偷偷用望氣術查看了一下,發現那人氣血極爲豐盈,絕對不是一般人。
“看來以後要多加小心了!”
第二天同樣有人跟蹤,不過這次張智利沒有打草驚蛇。
第三天他故意很晚纔回來,“恩,今天沒人跟着?”
快回到48號公寓,忽然心生警覺,“不好!”
再想躲已經晚了,身上突然彈出一道光罩,“嘭”光罩破裂,一顆子彈落在地下。
“臨”
話音未落,又有子彈射來,好在金甲符彈出的金甲比護身符要強的多,金甲承受一擊竟然沒有破。
張智利已經反應過來,身形飄忽奔向隔壁的樓層。
狙擊手失手立即撤退,繩索一落,幾秒鐘的功夫離地面已經不遠了,看身手絕對是訓練有素。
“疾!”一道銳金劍氣飛出,銳金劍氣無形無影,不過卻有破空之聲。
那人反應極快,在空中來了個後空翻,躲過劍氣。
張智利探手就抓,那人還沒落地一抖手射出一道銀光。
一般人肯定會旋轉躲閃,但是張智利沒有,身上突然浮現一層光暈,手上不停,抓住了對方的後背,膝蓋頂向他的腰眼。
銀光打在光暈上被彈落在地,那人大驚,不過他的反應速度很快,用手一墊。
“啊…”
雖然有手的緩衝,但是那一頂之力實在太大,隱隱有骨折的聲音傳出。
正在這時,忽然斜刺裡躥出一人,一把長劍刺了過來。
張智利直接抓起的這名狙擊手來隔擋,既然是同夥,對方應該撤劍纔對,但是那人沒有,反而向上一挑,直刺咽喉。
“想滅口,沒這麼容易!”
拉着狙擊手身形急退,同時手指一彈,一個火球擊出。
“恩?”
持劍的人驚疑了一下,閃身躲開。
張智利有了反應時間,一拍乾坤袋桃木劍飛出,一道青光直撲此人面門。
“飛劍!”那人大驚失色,急忙用手中劍隔擋。
“噹啷!”
桃木劍雖然偏移了方向,但是那把劍也斷爲兩截。
桃木劍轉了彎再次刺來,速度之快肉眼幾乎不能及。
“噗”
一劍刺中肩頭,紮了個通透。
“想走,哪有這麼便宜!”一條藤蔓瞬間將其捆住。
張智利知道此處不宜久留,打暈的二人,匆匆收拾了一下,將二人拎回了48號公寓。
涼水先澆醒了狙擊手,這人看上去沒什麼外傷,實際傷勢比較嚴重,因爲他的腰骨斷了。
“說吧,是誰派你來的!”
那人很硬氣,強忍痛苦,“落在你手,算我倒黴,要殺要刮,悉聽尊便!”說完眼睛一閉,不再言語。
“呵呵,想死,哪有這麼便宜的事,那就先讓你好好享受一下吧!”
修仙者要折磨一個凡人簡直太容易了,一冰一火兩道靈力打入其體內要穴,那感覺一會是如墜冰窟,一會要像架在火上烤,兩種相剋的靈力相沖,簡直讓人痛不欲生。
只片刻,狙擊手就暈了過去,但是很快又疼醒了過來。
“我說,我說…”
“這樣纔對嗎!”張智利伸手在他身上一撫,兩道靈力消散。
狙擊手名叫王國銳,曾是一名特種兵,後來退役成了一名職業殺手,隸屬於一個名叫暗行者的刺殺組織。
“這麼說有人聯繫你們組織,然後派你來殺我?”
“恩,知道是誰委託的嗎?”
“具體我不太清楚,這邊接洽的人就是邊上的這個人,這人好像是羅家的人。”
“哦,羅家,你怎麼知道的?”
“他打電話,我無意中聽到他提起羅少,而在華夏的京城,能稱羅少的恐怕也只有羅家了!”
張智利早已信了八分,羅媛媛和那個羅七都是羅家的人,這些天他悄悄打聽過羅家的事,羅家在京城雖不算是頂級家族,但是在黑白兩道都很有地位。
“恩,他們出多少錢要我的命,還有,你在那個組織中算什麼水平?”
“對你的懸賞是二十萬美金,我們組織的殺手分四個等級,一是至尊殺手,二等是王牌殺手,我是第三等的精英殺手,後邊還有普通殺手!”
張智利心中暗驚,這個王國銳實力已經不俗了,沒想到只是三流的殺手,這讓他產生了危機感,萬一對方派一個王牌殺手來,自己恐怕還真吃不消。
“要儘快增強實力啊!”這一刻他快速增強實力的心情空前強烈。
審問另一人費了不小的工夫,這傢伙是個硬骨頭,而且已經是玄級武者,靠着內勁硬撐。
張智利一氣之下點破了他的丹田,等於廢了他的修爲,即便如此,被折騰的死去活來,仍然不肯開口。
“修爲不夠,沒法施展搜魂術啊!”
思忖了半天,忽然想起玉靈道人留下的一件叫煉魂訣的功法,裡邊記載了幾種小法術,有拘魂術,迷魂術,還有煉魂術等等,這些小法術並不難學,只是有些邪惡罷了。
“對待同志要像春天般的溫暖,對待敵人像嚴冬一樣冷酷無情!”
張智利忽然想起了這句話,雖然記不得是哪個說的了,不過是至理名言肯定不會錯的。
迷魂術簡單易學,半個多時辰已經掌握。
口中唸唸有詞,手上打出數個古怪的法訣,向對方印堂一指,一道靈力打了進去,那人瞬間呆滯,兩眼空洞無神。
“你叫什麼名子?”
“我叫劉海東!”
“你老婆是誰?”
劉海東明顯遲愣了一下,“我沒有老婆!”
張智利不由爆了個粗口,“靠,都四五十歲的人了,還沒老婆,那生理需要豈不是靠那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