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正式上課還有些日子,張智利決心重新規劃一下自己的人生,對於一米六多體重90多斤的豆芽身體,他是相當不滿意的,好在這次醒來以後似乎是胃口大開了,看來還有機會長高。
不過他的表現讓張父張母直搖頭,“智利啊,你這是第六個饅頭了!”
“爸、媽,我還沒吃飽!”
老兩頭對視一眼,“莫非這孩子又被餓死鬼上身了?”
張智利暗笑,不過現在是1996年家中雖然不缺吃的,但是吃的還是太過清淡,半個月一次的改善生活實在難以滿足身體的需要,另外這副身板急需改變體質,這裡都牽扯到一個字“錢”。
來錢最快是什麼?娶個富婆?買彩票?炒股票?恩娶富婆買彩票還是算了,至於炒股,上一世他是好好研究過的,雖然沒有親自實驗過,不過炒股也是需要資本的,現在他除了不在學校住宿省下的三百塊錢,家中可是沒有多餘的錢給他。看來短期致富這一條行不通。
“怎麼才能改變體質呢!”張智利開始搜腸刮肚,忽然一些信息冒了出來,“洗髓丹”,“培元功”……
這位老兄還是真是人才啊,還會煉丹,洗髓丹服用後可立即達到易精伐髓的效果,直接進入練氣期,可引氣入體修煉法術。
“嘖嘖,好東西啊,可惜這世界上還有人會煉丹麼,再說這煉丹的藥材估計地球上也不會有吧?就是有恐怕也在深山老林中。”張智利將此方法直接PASS掉。
“咦,這培元功倒是很簡單麼,不就是按照一定方法的呼吸嗎,啊不,叫吐納,恩,就是不知道效果如何,好像被自己融合的那位老兄對此功法很不屑。”
“二啊,你在那嘀咕什麼呢,你爸昨天買了兩隻羊,你沒事就去放羊吧!”
張智利清楚的記得他家從這一年就開始養羊了,然後第二年他輟學正式成爲羊倌。
張智利答應一聲,趕着兩隻羊去了南山。
放羊很無聊,只要看好就行了,張智利找了個地方,開始按照培元功的方法吐納,至於吐納方法根本不需要他學,因爲本身就存在記憶中,不過記憶中的東西和身體並不協調,讓張智利花了一個小時,纔算掌握了這個吐納方法。
幾天後,張智利感覺精神倍足,渾身充滿了力量,而且飯量進一步加大。
“智利,你確定不是被餓死鬼上身了?”這是張智利的大哥張智遠問的第十八遍了。
張智利白了大哥一眼,再看妹妹小芳滿眼的星星,“二哥,我太佩服你了,今天你吃了十個饅頭,比咱們全家加一起還多!”
張智利真是不知說什麼好,自己的飯量真是達到了飯桶的級別了,不過不吃這麼多,餓的滋味的確很難受。
時間一晃到了開學的時間,張智利偷偷量了一下身高,整整長高了一公分,雖然看起來還是豆芽身材,不過這讓他已經滿意了。
“又回到了我的上學歲月!”張智利看着那個非常不屑於和自己說話的那個同桌,看看坐在自己前邊的那個女孩,心中不免感慨。
這小女孩叫張敏,前世自己可是暗戀過人家的,不過這次怎麼完全就沒當初的感覺了呢?難道是因爲她最後嫁給了那個討厭的李家寶的原因。
一想到李家寶,張智利不由的無名火起,這個上一世總欺負自己的傢伙,現在正坐在最後一排,死命的巴結坐在他前邊的班花,此人帶給他的恥辱讓張智利永世難忘,一想到前世當着衆人面被扒光的情景,連帶前邊的張敏都開始厭惡,這種突然從心中爆發的情緒,讓身體的骨節亂響,惹的全班同學都大爲詫異。
張智利發現自己失態了,急忙將這種情緒壓制下來。然而有個詞叫宿世冤家一點不假,李家寶可能是因爲張智利打擾了他泡班花的心情。晃晃悠悠走到張智利根前,一臉的痞子樣。
“我說豆芽菜,你這身打扮很拉風嗎,不如給大家走個貓步,讓大家樂呵樂呵!”
教室中一片起鬨聲。
“滾一邊去!”張智利感覺自己的情緒隨時可能爆發。
“吆喝,小樣,你找K是吧?”說完李家寶就捉住了張智利肥大的文化衫,張智利知道對方如果一撕扯,自己恐怕又要裸奔了。
這時一個多月培元功的效果顯現出來了,張智利面對這個高了自己大半頭,非常強壯的傢伙竟然毫不畏懼,伸手抓住了對方的胳膊,然後使勁一擰。
人高馬大的李家寶立刻就受不了了,一邊哎喲,身體不由自主的轉了個圈,張智利不敢將事情鬧大,並沒有再使勁,否則這傢伙的胳膊就要廢了,不過也不能這麼便宜了他,嘭的一腳,踹在他肥大的屁股上。
就這一腳讓李家寶來了個漂亮的逾越前衝,爬在了三米外的講臺上。
全班上下整整靜了三秒,連心跳聲都聽的清楚。
李家寶勉強爬了起來,“張智利,這個仇我記下了!”說雖說的硬氣,但是剛纔一伸手就知道自己再上去,恐怕被修理的更厲害,遠遠的繞開張智利,灰灰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有了這一次,班的的刺頭再沒人敢來招惹張智利,兩世爲人的張智利也不屑於和這些“小屁孩”來往,所以在大家的眼裡,張智利是個孤僻的人。
一轉眼在高一二班已經過去大半個月,張智利由一開始認真聽講的好學生,變成了每天眯縫眼上課的“壞”學生。
張智利也是無奈,別說高一的課程,就是大學的課程以他前世幾乎拿到三學歷的超強實力也根本不在話下,更重要的一點是讓他自己也沒想到,一本厚厚的書,他只要認真翻一遍,就能記住八九成。
張智利前世的記憶力就不錯,但絕對達不到這種“過目不忘”的程度,“是因爲那位老兄的緣故還是重生後遺症?”他自己也想不明白,索性不去想,於是每逢上課爲了打發時間,他就在課堂上吐納。
語文老師是個典型的老學究,五十多歲,學識極爲淵博,但是脾氣就古板了許多,他不像年青的老師見張智利“假寐”可以容忍。
“張智利,我剛纔講的那一段你給你複述一遍!”
張智利急忙睜眼起身,然後滔滔不絕將老學究的的話重複了一遍。
“恩,居然一字不差!”老學究上下打量一下張智利,“你能把這篇《過秦論》的內容從古言翻譯成今文麼?”
這些自然難不倒張智利,他可是拿到過漢語言學士學位,這些對他不過是小兒科。
老學究聽着他幾乎完美的將這篇經典古文譯成今文,不僅如此,其中部分段落結合當今的實際講述的還十分精彩。
“莫非這小子是個天才?”老學究是個周正的人,但也不是不講道理,既然人家都學會了,就是爬在桌上呼呼大睡又何妨,只要不影響別人就行了。
老學究容忍了張智利,但不代表其它老師都能容忍,很快這事傳到班主任陳老師那裡。
陳老師雖然是班主任,但他並不帶高一的課程,他可是高級優秀教師,所以學校爲了保證高考,都讓他帶高三的課程。
對於陳老師,張智利是發自內心的尊敬,前世這位陳老師對他的幫助很多,如果沒有這位陳老師,他連高一都讀不完。
張智利被叫到辦公室,陳老師對他進行了一番苦口婆心的教導。
“智利,我聽說你家裡很困難,你要珍惜這大好的學習機會!”
“陳老師,不知道高中允不允許跳級?”
“什麼?跳級?”陳老師還以爲自己聽錯了,反覆確認一後,才知道張智利不是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