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
“張爺您就別耍我們了,只要劃出道,我們就走!”
“不急,我想想啊,哦,對了,我最喜歡人家講心裡話,比如某局長做的一些有意思的事,那肯定非常有趣!”
二人一聽就明白了,這是要投名狀,既要捏着二人的把柄,同時又跟白景徽劃清了界線。
得罪頂頭上司,以後日子不會好過,但是總比現在活受罪強,二人只是略一猶豫就有了決定。
還是那句話,華夏國官場沒有幾個幹部身家是完全乾淨的,作爲白景徽的親信,二人自然知道一些事情。
兩份證詞簽字畫押,二人一人得了一張符,使用後立即見效。
“以後飯店還希望二位多多照扶!”
“一定,一定會的!”
五人走了以後,“智利,那個姓白的沒來!”
“恩,算他是個硬骨頭,隨便他吧,愛來不來,飯店重新裝修一下,過兩天再開業!”
……
京城白家大院。
“無法無天,簡直是無法無天,這還是不是黨領導的國家,對這些歪門邪道一定要嚴厲打擊!”
白老爺子年逾九十仍然精神矍鑠,柺棍搗的地面“嘭嘭”作響,下邊坐着的好幾個都是一方大員,在華夏官場都有相當的影響力,但在老爺子面前一個個噤若寒蟬,老爺子的身份在那擺着,像這樣的老革命活着的已經不多了,連齊老爺子都矮他半個輩份。
白家的當代家主白瑞清輕咳一聲,“伯父,事情沒有這麼簡單,我派人查了,那個張智利是齊家的女婿!”
“恩?”
白老爺子微微一驚,如果是一般的背景他不放在心上,但是對齊家還是頗爲忌憚的,眼前能和齊家抗衡的宋家是徹底完了,齊家而今就是龐然大物,白家實力不俗,不過主要集中在軍方,他雖年紀大了,卻不糊塗,真要因爲一點小事幹起來,吃虧的必然是白家。
“景剛,這次的事是誰先挑起來的!”
白景剛見老爺子的話軟下來,心中也有些泄氣,不敢隱瞞,將前因後果仔仔細細的說了一遍。
老爺爺點點頭,“這個事景徽處理的欠妥當,就算是要報復,也要講究點策略,看來他還是嫩了點啊!”
“老爺子,您看這事要不要請特勤處的葛老幫幫忙?”
“這事不能這麼辦!你們想想看,如果老葛出面,就等於接了這個恩怨,老葛不僅要面對那個姓張的小子,還要面對齊家,且不說老葛會不會給這個面子,就算是幫了這個忙,我們白家欠的人情就大了,這樣吧,你幫我接通老齊的電話,我約他好好聊聊!”
……
一天後,張智利忽然接到齊老爺子的電話,“智利啊,家裡出事,怎麼也不給我說一聲!”
“呵呵,一點小事,哪敢勞動老爺子!”
“哼,你這可不是小事,連白老頭都出動了,這老傢伙可有日子沒在我面前服軟了!”
張智利何等聰明,立即意識到這兩個老傢伙有可能達成了某種協議,不由的有些膩歪,他不想和政‘治上的事有所牽連,但是不管他願不願意,頭上都掛着齊家的標籤。
“老爺子,我還沒玩夠呢!”
“行了,差不多就得了,得饒人處且饒人吧,這一次你也算立了大功,小古得到軍方這一票,問鼎基本已成定局!”
張智利暗歎一聲,白家實際沒有一點損失,如果歷史不發生偏轉的話,這個便宜姑父註定是要登上那個位置的,不過這是心裡話不能說出來。
兩人又閒聊了幾句,才掛了電話。
與時同時,白景徽也接到了家主白瑞清的電話,白瑞清親自打電話,顯然是怕白景剛的話不夠分量白景徽會陰奉陽違,白家現在和齊家達成了戰略聯盟,不想因大失小。
白景徽這兩天被折磨的不成人形,已經打定主意,實在不行就自殺,說什麼也不會向姓張的低頭,不得不說這傢伙不但對別人狠,對自己同樣夠狠。
但是,事情的結果還是出乎了他的意料,白瑞清義正詞嚴的要求他爲了大局,放棄個人恩怨,別人的話他可以不聽,但是家主的話就是聖旨,他必須執行,他個人生死榮辱無所謂,但是他是白家的人,他的子女和家人以後還要靠着白家。
萬般無奈,白景徽撥通了程廣書的電話。
程廣書一看是白景徽的電話,心中一陣厭煩,多年交情,被人家狠狠的落了面子,心中沒有疙瘩是假的,有心不接電話,想了想,以後低頭不見擡頭見,在官場,慪氣本身就是不成熟的表現,利益纔是第一位的。
“喂,白局長啊,您可是大忙人,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有什麼指示?”
白景徽知道他心中有氣,也不在意他的夾槍帶棒,“廣書老弟,以前都是爲兄的錯,我在這裡給你賠不是了,改開請你喝酒!”
程廣書微微一愣,白景徽寧折不彎的性格他可是瞭解的,怎麼突然說軟話來,這裡邊一定有問題。
“喝酒就免了,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是這樣……”
白景徽吞吞吐吐將事情說了一遍,程廣書心中冷笑,“原來是被人家拿住了,怪不得低頭了!”
“行,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我一會就和智利聯繫,至於他會怎麼樣就不是我能左右的了!”
“多謝老弟,你這份情我記下了!”
張智利接到程廣書的電話一點不意外,既然答應了齊老爺子,這個事就算過去了。
晚上,八方客,白景徽擺酒賠罪程廣書作陪,祛除了陰煞白景徽身體仍然很虛弱,加上雙方實在是無話可說,半個小時宴席就散了。
回到家裡,白景徽又拿起電話,“喂,是趙局嗎?”
“對,我是老白,那個我求你辦的事就不要進行了!”
“恩,老兄的人情我承了!”
……
幾個電話打完,白景徽像吞了蒼蠅似的,挖好的坑還得自己填上,還要白白送出幾個人情,這不是犯賤是什麼?
張家營的張家卻是歡天喜地,張智芳回來和家人商量填報志願的事,一家人算是全部湊齊了。
經過熱烈的討論,按照智芳平時的成績,發揮正常考上二本沒問題,發揮好了完全有機會上一本。
李悅在這方面有發言權,她是書香門弟,家中有好幾個是教育部門的人,聽從她的建議,第一志願選的是京南大學,即使張智芳考的差了些,也能靠李景堂的關係進去,另外堂姐李梅也是京南大學的副教授,到京南大學也有個照應!
提到李梅,張智利心中有些異樣,兩人曾在極其偶然的情況下有過肌膚之親,這個女子不知道是運氣太差,還是怎麼着,聽李悅叨唸,前不久她這個堂姐離婚了。
之所以說她運氣太差,是因爲她的前夫嶽文峰本身是個老實人,兩人的感情也一向錯,可惜有一次酒後亂性和一個女研究生髮生了關係,若僅僅是這樣,李梅倒不太在意,悲劇的是那個女生居然一次就懷孕了,嶽文峰是三代單傳,結婚幾年李梅的肚子一直沒動靜,岳家的長輩非常殷切的想要個孩子,孝子嶽文峰沒辦法,終於提出了離婚。
李家也是有身份的人,李景堂聽說了這事,氣的進了醫院,兩人的婚姻是他親自撮合的,沒想到會發生這事,自覺得對不起女兒,所以努力給李梅張羅再婚。
要說李梅無論是品貌還是家世,都屬一流,再找一個條件好的不難,可是不知道是她厭倦了婚姻,還是其它的什麼原因,總之所有介紹的都被她拒絕了。
張智利聽說此事,心中有些自責,後悔當初沒有把持住,說不定這事和他有些關聯。
關於李梅的念頭只是一閃而過,歡聚一晚,次日“小三口”要回京城了。
回到京城不久,香江那邊,公司接了一個大項目,李悅不得不親自坐鎮,齊雪也過去幫忙,家裡又只剩下張智利一個人,正好趁機研讀一些道家典籍,另外他手上有陣道的,符道的,甚至風水相術之類的書籍,藝多不壓身,這些東西有時候還是十分有用的。
五月底,忽然有人通過齊家找他,見面後一看是趙旭東、李芳菲他們,另外還有一個老者。
這名老者表面看上去六七十歲,一身唐裝,長鬚飄散,給人一種仙風道骨的感覺,修爲看不透,說明對方修爲至少比他高了一個小境界,也就是說這個老者至少是練氣後期。
齊家老爺子親自作陪,張智利就猜到這人身份不簡單。
“智利,其它三人我就不說了,這位是特勤處的葛懷靈,用你們奇門中人的話說,應該是你的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