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根本不重要,現在我只想告訴你一件事情,有東西進入咱們城市了。”凌薇看着我面色有些不安,似乎事情真的比較嚴重。
我輕輕推開凌薇,然後坐到了一旁的沙發上面,桌子上有一盒蘇煙,我拿出香菸點燃,淡淡問道:“有東西進入是什麼意思,我只是一個普通老百姓,就算是有東西,我想跟我也沒有什麼關係吧,而且我們似乎只是才認識。”
“呵,真的只是才認識?以前的事我就不說了,就談談現在,前段時間咱們城市裡過一段時間就會莫名死亡一個人而且死亡的樣子很恐怖,你能說這跟你沒有什麼關係嗎。”凌薇看着我笑着說道。
我心頭一震,凌薇的話一針見血,直接插中了我的軟肋,我臉色一變,急忙問道:“你怎麼知道前段時間發生的事情跟我有關係,你知道那個幕後黑手是誰!”我拍案而起,此時我已經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凌薇慢慢走過來,將手輕輕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她笑着看着說:“你別這麼大火氣啊,現在終於能夠聽我說了吧?”說着凌薇從桌子上拿起了一杯咖啡,咖啡杯上還有她的一個粉紅色脣印,很明顯這咖啡她剛纔是已經喝了的。
我將咖啡杯推開,示意不渴,可是凌薇卻並沒有收手,而是眉眼一笑,說道:“想讓我繼續往下說,那就喝了它,你不會怕我在裡面給你下毒吧,嗯?”
我見推脫不得,也只好接過杯子一口喝下,我瞪着眼睛看着凌薇說道:“我已經將咖啡喝了,你現在能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了吧,如果再耍我,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不客氣,在賓館的那晚上怎麼沒見你跟我客氣?好了不逗你了,前段時間咱們城市裡面莫名死亡了十幾個人,那些人應該都是你的替死鬼而已。”凌薇看着我說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爲什麼說是我的替死鬼?”我一臉不解的看着凌薇問道。
“因爲你們的生辰都差不多,所以他們會死。”
聽了凌薇的話我更加有些不明白了,爲什麼跟我生辰一樣的就會死,而且除了沈雪之外我根本不認識那些人,又怎麼會因爲我而死呢?
我將疑問告訴了凌薇,可是她的回答更是令人吃驚,她說幕後黑手其實一直都是在找我,他們只知道生辰卻是不知道我是誰,所以纔會廣撒網,這麼多人只有我自己沒有死,所以我就是他們要找的那個人。
“找我幹什麼?雖說我身世確實有些特殊,但是也不至於爲了我殺害這麼多的人吧,而且這些事情你怎麼知道的?”我懷疑的看着凌薇問道。
凌薇笑了笑,然後說:“我也不知道找你幹什麼,不過肯定有大事情,至於我怎麼知道的你不用管,這些情報都是真實的,如果你想找到那個幕後黑手,你就必須要管我之前給你說的那件事,咱們所在的城市真的要出大事了。”
“恩,只要能找出那個幕後黑手我就一定幫助你,不過你要先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用堅定的眼神看着凌薇。
從酒吧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我在酒吧裡面跟凌薇聊了兩個多小時,終於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上個星期的時候在我們城市的各大醫院裡面突然出現了丟失血袋的情況,那些藏在冷藏室裡面的血袋基本上都被偷了,而且在醫院冷藏室的現場還發現了一些血跡。
一開始的時候丟的比較少,所以醫院方面並沒有太注意,可是到了後來隨着丟失血袋數量的加大,醫院方面也報了警,警方在監控中的確發現了一個可疑的人,只是那個人出現的時候基本都是在凌晨,看到他的人很少,而且他還穿的很多,從頭到腳基本上都已經包裹的嚴嚴實實,所以根本看不出來是誰,到最後警方在醫院加大了排查力度,那個人也確實沒有再出現過,可是後來接連發生了幾起命案,都是在凌晨的時候。
死者都是二十五歲到三十歲之間的男性,死者死亡的時候基本上都是光着身子,除了頸部有兩排牙齒印之外,身上沒有任何的傷口,開始大家都以爲是吸血鬼,可是後來經過屍體解剖之後卻發現了另外一個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屍體體內的內臟全部被燒焦,而且在屍體裡面還發現了一隻藍色的蟲子。
當我聽到這裡的時候出了一身的冷汗,因爲我見過這蟲子的厲害,在貴州的時候我就差點死在了這種蟲子手裡,可是這蟲子怎麼會來到這裡呢?
凌薇後來跟我說當時解剖的幾個法醫全部死在了那個藍色蟲子手中,都是被進入口中,然後燒焦內臟而死,後來是在火燒的攻擊下才將那個蟲子給殺死。
我問他一共發現了多少具屍體,她給我做了一個七的手勢,我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就說明那個藍色蟲子應該至少有七隻,現在應該還在蔓延之中,雖說我不知道那個傳播蟲子的人是誰,但是我總覺得跟我們在貴州見過的那些人有關係。
其實中國人對於吸血鬼的概念不是很強,一般在外國人的口中容易成爲吸血鬼,可是在中國來看的話應該叫做殭屍,只是殭屍一般都是穿着清朝官服的,現實之中出現殭屍還真沒有聽說過,而且我也不認爲那個殺人者是一個殭屍,因爲雖然他會吸血,但是釋放這種藍色蟲子的本領卻並不是殭屍可以做到的。
回到家的時候我就直接進了屋子,我在思考一件事情,臨走的時候我曾經問過凌薇,我說既然有這種東西不找那種捉鬼的道士找我幹什麼,可是凌薇卻說他知道我天生血特殊,可以克服那個東西,而且我的年齡又差不多,所以我是最好誘餌。
開始我有些猶豫,不過後來我一口答應了,畢竟我也是快死的人了,倒不如是給社會做件好事了,答應之後凌薇制定了一個計劃,她說那個人出現的時間一般是在凌晨兩點左右,而且都是挑一些偏僻的地方出現,到時候我就直接在那裡等着他,應該會遇上他。
到了晚上七點多的時候方毅叫我出來吃飯,吃飯的時候我問方毅:“方毅,最近咱們這裡有沒有發生什麼比較大的新聞,比如醫院裡面之類的。”我沒有直接問他有沒有關於吸血鬼的報道,畢竟他或許還不知道這件事情。
“醫院?好像沒有吧,對了,我想起來了,一個星期前看新聞的時候確實有醫院發生了事情,不過不是一家醫院,好像是好幾家,他們說他們的血庫被人進去了,還偷了很多的血袋。”方毅一邊吃飯一邊說道。
“在後來呢,有沒有查出來是誰偷得那些血袋?還有沒有報道別的什麼奇怪新聞。”我緊張的看着方毅問道。
方毅笑着說:“當然抓住了,據警方說是一個得了敗血症的男子,由於他每天都要輸血,所以他對血的渴求很大,到了後來他沒有經濟能力繼續輸血了,所以他纔在各大的醫院血庫裡面偷血,爲的就是讓自己活下去,後來警方在他家裡將他逮捕,並且在冰箱裡面發現了好多還沒有開封的血液,你說這人該不該死,太可恨了。”
我無奈的苦笑了一聲,然後自言自語道:“又是一個爲了社會安定所犧牲的棋子。”
“什麼棋子?桐雨哥你說的什麼意思啊,我怎麼都聽不懂。”方毅看着我一臉疑惑的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