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邪魅的看着她,她脣角的燦爛讓他在焦頭爛額的工作中心情大好。
“說的好,霸氣,爺喜歡,去,喝完水回來咱們一起吃飯。”
秦簡嘻嘻一笑轉身拉開門出去了。
她出來的時候,溫蒂正氣鼓鼓的在摔東西。
看到她,溫蒂立刻像是隻刺蝟一樣豎起全身的刺兒望向秦簡。
“你又想幹什麼?償”
秦簡忍不住一笑:“溫蒂,你這麼怕我幹什麼。”
“我怕你?你這女人是不是瘋了,我幹嘛要怕你。”
“你說你要不怕我,你這麼警惕的看着我幹什麼?”
溫蒂冷笑:“沒文化太可怕了,怕和警惕是兩回事。
人是因爲恐懼才怕,但卻會因爲對方是賊兒警惕。”
“我是賊?”秦簡伸手指着自己的鼻尖走上前:“那你倒是說說,我偷你什麼了。”
不知道爲什麼,秦簡就是覺得這麼刺激這個溫蒂真是爽的不得了。
不爲別的,就爲因爲她而刮壞了好幾百萬塊錢的裙子。
她現在是要爲果遊愷的錢,還有她最具有紀念意義的裙子報仇。
“你……”溫蒂咬牙:“你自己心裡不清楚嗎,你佔有了本來不屬於你的人。”
“這麼說來,這人本來是屬於你的?”
溫蒂冷眼:“即便不是我的,也輪不到你。”
“哦,”秦簡抱懷上下打量着她,也不再說話。
溫蒂蹙眉聲音冷漠:“你這麼看着我幹什麼?”
“我就是想看看,一個人可以恬不知恥到什麼程度。
你是不是從來都不照鏡子看看自己的德行呀。
就你這種滿眼金錢看不到愛情的人有什麼資格跟果遊愷在一起。
我是長的不夠漂亮,可是溫蒂,果遊愷看人的時候不是看外貌的。
不然即便不是我也輪不到你。”
她說着搖了搖頭:“算了,我在這兒跟你閒扯什麼呀。”
口渴着呢,她說完邁步就往茶水間走去。
她纔剛接了水喝了兩口,溫蒂就跟了過來。
“秦簡,我告訴你,我是不會妥協的。”
秦簡也真是無語了:“溫蒂,你這樣有意思嗎?
你跟在果遊愷身邊工作了這麼久。
你覺得,他看你的眼神兒曖昧過嗎?
你幹嘛要逮着一個不喜歡你的男人較勁呢。
我就這麼跟你說吧。
我跟果遊愷還沒有結婚,他每天在這屋裡工作的時間比跟我在一起的時間要久。
如果你想勾引他的話,真的是比我機會多的多。
可是這麼久了你都沒有成功不是嗎。
你現在爲什麼生我的氣。
不就是因爲你怎麼勾引也得不到的男人,結果卻看上了我這種平凡的女人嗎?
你覺得心裡很不痛快所以才遷怒於我的吧。
我把話給你撂這兒了,果遊愷隨你勾引,如果他被你搶走了,算我倒黴。
我二話不說,絕對不會像你現在這樣糾纏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她說完搖了搖頭邊喝水邊離開了茶水間。
溫蒂憤恨的拿起一個紙杯捏碎。
秦簡回了果遊愷辦公室後,他已經坐下在等她了。
“怎麼去了這麼久,喝個水還得玩兒花式的?”
她嘻嘻一笑在他身側坐下:“正好遇上了溫蒂,跟她聊了兩句。”
“你跟她有什麼好聊的。”
“她怎麼了?你對她有意見呀。”
聽他這口氣,秦簡心裡倒是舒服了一下。
畢竟這塊鮮肉放在了狼嘴邊,雖然鮮肉被鐵籠子框起來,可誰知道這狼哪天能不能爲了吃到鮮肉把鐵籠一起吞了呀。
果遊愷邪魅:“爺看女人可是很準的,這種女人,虛榮,不知滿足。”
“你別無憑無據的瞎說啊。”
“我第一天來上班的時候,她穿着抹胸,超短裙,化着濃妝,噴着我喜歡的香水。
我只看了他一眼,她眼神就對我暗送秋波。
很顯然,我來上任之前他打聽過我的喜好。
不然她不可能那麼巧合的正好喜歡噴的香水就是我喜歡的味道。
我還從沒有看過哪個女人噴那款香水呢。
她這樣就是故意要引起我的注意。
她以爲這樣可以勾引到我,藉此上位。
只可惜,爺現在不好這一口,吃膩了,該吃素食了。”
秦簡拍手拍了他肩膀一下:“你這是誇我呢,還是損我呢。
誰素了,我哪兒素了,別人有的我都有,還只大不小呢。”
果遊愷在她耳側低聲:“沒錯,我知道,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這不是個比方嗎,你生個屁氣。
我就是在告訴你,你跟她熱聊的時候小心點。
她表面上跟你和善,其實背地裡肯定特別嫉妒你。
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你呢。
你還跟她聊,傻樣兒吧。”
秦簡無語,她哪有表面上跟自己和善,明明表面上也很兇好嗎。
“自打我們公開了關係,我覺得全公司上下的未婚女員工應該都想拍死我。”
“你看你這表情,這麼不情願,”果遊愷掐了掐她的小臉兒:“我們可是上輩子拯救了地球才遇到了彼此,你不情願也沒用。”
“你說,我因爲跟你在一起,得挨別人多少白眼呀。
也不知道她們這議論聲什麼時候才能消失。”
“一時半會兒只怕是夠嗆了,誰讓你搶了她們眼中的黃金單身漢呢。
不過你放心,她們就算是再議論也無可奈何。
畢竟我們都已經是板兒上訂釘的關係了。”
秦簡點頭:“嗯,對,我不能生氣,還是那句老話,她們是因爲嫉妒才這樣的,我得寬容才行。”
她一再囑咐自己,不要生氣不要生氣,可是奈何還是有點兒小肚雞腸,很難做到真的不在乎。
吃完飯後,秦簡就下樓去了。
原本比菜市場還熱鬧的辦公室在她進去後立刻恢復了安靜。
大家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天外來客一樣。
從小到大,她還真沒被人這麼關注過呢。
回到辦公桌前坐下後,秦簡重重的呼了口氣。
公司裡的傳言一時半會消不了,她現在有些期待年假了。
年假那幾天,她是不是就可以不用聽這些閒言碎語了。
還有不到十天,倒計時吧。
晚上下了班,孔琳約溫蒂一起出去吃飯。
兩人到了餐廳後,溫蒂一直都在板着張臉。
看到她的表情,孔琳問道:“溫蒂,你這幾天怎麼老是不開心呀。
發生什麼事兒了,是不是果總說你了。”
“果總幹嘛要說我呀,我在工作上又沒有任何的疏忽。”
“那你是怎麼了,難道是因爲那個秦簡?”
溫蒂白了她一眼:“你打聽這個幹嘛,又想到處胡說八道?”
“哎呀,當然不是了。
我是看這幾天恩湫也是沒精打采的,覺得你們的症狀一樣,所以有些好奇。”
“洛恩湫也沒精神?”
“是啊,你還沒看出來嗎,那洛恩湫嘴上說對果總沒有感情了。
可她天天愁眉苦臉的樣兒,哪兒像是沒有感情的樣子。
分明就是被人撬了牆角,痛苦不堪的樣子嗎。”
“被人撬了牆角?這話是洛恩湫說的?”
孔琳連忙捂住嘴:“沒有沒有,哎呀,我這是胡說八道些什麼呢。
溫蒂,我可不是那個意思哦。
我就是說,洛恩湫那樣子看起來像。
咱們還是別聊這個話題了吧。”
“你把話說清楚,這個秦簡到底是不是個不要臉的第三者。”
“這個……我也不知道啊。
不過吧,在果總公佈他跟秦簡的關係之前,我就知道洛恩湫一直都是喜歡果總的。
至於果總當時對洛恩湫有沒有什麼感情我就不知道了。
這種事兒,我可不敢再亂說了。”
溫蒂端起酒杯挑了挑眉,第三者是嗎,這個話題倒是真心不錯的。
一想到秦簡今天那副得意的樣子,她整個人心裡就各種不爽了起來。
她一定要好好挫挫那個女人的銳氣,不然她這口惡氣要怎麼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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