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靜秋雖然有些擔心,可她做爲一人民教師,也不願意做那種出格的事情。
她家閨女也不是會受欺負的樣子,這麼想了想,她就帶白米離開了。
吳寅初並不認識李靜秋,所以李靜秋出去的時候她只想着藉機鑽空子進那個密碼門,完全沒有管對方是誰。
不過還沒等她進來呢,密碼門竟被李靜秋給順手關上了。
吳寅初覺得有些懊惱,不過她也沒敢說什麼,只是走到一旁背對着門又在等機會攖。
米又白見李靜秋走遠,她從石柱後面出來拉開門走了出去。
聽到動靜,吳寅初正要鑽空子的時候卻看到了米又白償。
她一臉憤怒:“米又白。”
米又白抿脣一笑:“喲,原來是吳秘書長家的千金呀,這麼巧,你又來這裡了?
這一次,是你來見你暮年哥的呢,還是來探望我家白米的?”
“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你把我們吳家害成了這幅德行,你還敢說風涼話。”
米又白翻了翻白眼,這期間,她見過吳寅初兩次,每次她都是來找她幹仗的。
可是每次她都是雷聲大雨點兒小,只管猖狂不敢真的動手。
畢竟米又白當初在公司裡也算是小有名氣的,因爲她跟別人幹過仗。
“我覺得你來這麼糾纏我真的沒有意思。
你怎麼能說是我害了吳家呢?
這安城有多少人在當官,爲什麼別人都沒有出事兒,偏偏你爸查出了經濟問題?
那證明你爸是貪官啊。
貪官自古以來就不該有好下場,你現在還敢說是我害的?
你爸這分明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我只不過是幫忙燒了一把火,能被這火燒到的都是活該的人。”
“你……我爸根本就不是你說的那種人。”
“那你找人去幫你爸申訴平反呀,法律都認定你爸有罪,你現在來跟我說這些有什麼用。
你是想讓我幫忙承認你爸是無辜的?那好,我在你面前承認,你爸是世上最好的爸爸,可能改變什麼?”
米又白抱懷走上前兩步:“我告訴你,你真的別再來糾纏我了,我煩你,你不知道嗎?”
“米又白,你以爲你就能安然無恙了嗎,我也不會放過你爸的。
這房子是你爸給你買的吧,一個普通的師職幹部能在這地段上買上房子。
我就不信他是乾乾淨淨的。”
“你去告,我爸已經不知道被查過多少次了,乾乾淨淨。
這房子我爸一個人的工資的確是不夠。
可是好巧不巧的,我媽是個大學教授,她的工資比我爸的要高。
撇開這些不說,你知道我媽給高中生補習一節英語課的費用是多少嗎?”
米又白努了努嘴:“我都懶得跟你說我媽有多能耐。
所以你呀,想要幹嘛你就去幹,愛告誰就去告,別跟我這兒煩我。
我沒心情天天跟你鬥嘴玩兒。”
她說完就要往前走,吳寅初推了她一下,她本來可能只是想要讓米又白停住,可是米又白卻以爲她要動手,直接用蠻力推了對方一把。
吳寅初跌坐在地痛呼一聲後站起身就跟米又白撕扯着打到了一起。
兩個女人打架,嗓門自然是最先飄出去的,然後就是扯頭髮,捶肚子……
米又白滾了兩個圈兒後纔將吳寅初給壓制在了身下,她怒了。
“吳寅初,你真當我好欺負是吧,想當初,是你先惹我的。
你說你好好一個女人,放着好日子不過卻來破壞我的家庭,你以爲我是個軟柿子就能隨便捏了嗎?
告訴你,捏軟柿子還有一個結果,那就是捏破了濺你一手,我米又白從來不白白受欺負,你挑錯對手了。
你想想你自己做的那點事兒,你竟然拍那種照片侮辱我。
這些也就算了,本來就不是事實,我也不想跟你一般見識,可是你爸偏要多管閒事兒,真當他官兒大就能無法無天了?
如果他真的乾乾淨淨,我也報復不了你,我還是那句老話,要怪只能怪你爸自己爲官不正。”
吳寅初想要反抗,可她一個裝慣了乖乖女的人現在怎麼可能是耍慣了野蠻的米又白的對手。
米又白把她控制的死死的,這場戰役自然是米又白全線告勝。
她把吳寅初收拾了一頓後就鬆開了她站起身:“今天我就放你一馬,如果你以後還敢來找我,那我就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你活該被徐暮年甩,你還有臉說我爸,你真當徐暮年是因爲不得已纔跟你離婚的嗎?他分明就是藉着機會讓你淨身出戶的。
你這種女人,別說徐暮年了,任何男人都不會娶你的。
你的前男友程漢一就是個好例子,他不是就把你甩了嗎。
徐暮年也一樣,他根本就不喜歡你,他就是跟你玩兒玩兒的。”
米又白擡手就摑了吳寅初一巴掌:“你再說一遍。”
吳寅初要還手,兩人又撕打到了一起,米又白就覺得這個女人皮癢,沒有腦子,“我告訴你,你現在還打不過我,別跟我面前嘚瑟。
徐暮年再不愛我也跟你沒關係,就算任何男人都不娶我又有什麼的。
反正徐暮年自始至終都沒有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
倒是你這個只想着破壞別人家庭當小三兒的女人。
我問問你,你這麼討人喜歡,怎麼到現在了還沒嫁出去?”
米又白說着壞笑一聲:“因爲別人當初看上你都是爲了你爸的權勢。
你也不照着鏡子看看自己,除了當初的你父親,你還有什麼能拿得出手的資本。
現在就算是路總,只怕也懶得看你一眼了吧。”
“米又白我跟你拼了,”米又白的話真的是句句戳人心,吳寅初整個眼睛裡全都是怒火,只想跟米又白拼命。
都說女人要是不怕死了,你就很難對付的了,這下米又白可是信了。
本來她是大力士,可現在被激怒了的吳寅初像是一頭牛。
她嘶吼着拉着米又白的頭髮,米又白被扯的眼淚都差點兒流出來了。
她決定了,要去剃度,這樣以後打架就不會吃虧了。
正在她佔了下風的時候,身上的力道忽然一輕,她回頭看去,只見吳寅初竟然被人給直接拎着後衣領扔到了一旁。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徐暮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