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不來?黎兒這話是說爲夫的天分不夠咯,那爲夫更加要勤加練習了,勤能補拙嘛!”
宇文初陽笑得更加邪惡了,他的手已經不滿足於隔着衣衫的親近了,終於鑽到肚兜下面去,切近她的柔軟,挑撥着她的欲 念。
蕭童鞋還企圖做最後的掙扎,可是她身體剛剛一動,便覺得胸前一空,衣裳已經被褪下。
“嗚嗚……冷——”
蕭玉涵打了個寒顫,趕緊往被窩裡鑽,某隻色狼卻早她一步搶走被子,卷着被子翻身道她的上面。
“黎兒,爲夫這就爲你取暖……”
衆所周知,取暖的方式有很多,至於宇文哥哥會用哪種,你們懂的!
接下來!就此打住了!
天氣終於放晴了,雖然要等到雪化大概還需要一些時日,但是在宮女太監的清掃下,道路已經沒有多大障礙了。
每日例行的,給太后請安的任務又恢復了。
北魏素來宣言“以孝治天下”,請安這項任務是馬虎不得的。
而且她第一次請安之後,便被打了五十大板,關到天牢,待到傷愈便開始下雪,請安的活動也取消了,說起來,她除了第一次之外,還沒給太后請過安。
太后對大金用她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公主代替南初瑾嫁給她的寶貝孫子這件事情本來就有所不滿。
本來,經過她第一天的努力表現,態度已經有些緩和了,但是之後,又發生了“茹嬪事件”,她害得她老人家的心頭肉被打了五十大板,估計太后對她僅存的那麼點好感就那麼瓦解了。
她還記得那天,太后帶着冒牌宇文初陽走的時候,看她的那個眼神叫做恐怖啊……
如果她想要在北魏皇室裡好好生活,太后大姐大是萬萬不能得罪的。
所以,蕭玉涵必須認真對待請安這件事情,尤其是在這樣的時候。
五更天未到,蕭玉涵便自然醒了,小心翼翼的一動身子,想起來,卻很悲哀的發現被某人抱得緊緊地,如果不使力,根本動不了。
但是,動作太大,又怕吵醒他!
鬱悶啊!宇文哥哥抱這麼緊幹嘛!她又跑不了!
蕭玉涵有些鬱悶的在黑暗中瞪了宇文初陽一眼。
“黎兒,爲何瞪我啊?”
“……”蕭玉涵沉默了,他什麼時候醒的啊?
而且,此時四下黑暗一片,他怎麼還能在第一時間看到她在瞪他?
“黎兒,你還瞪我?該不會是怪爲夫的昨日沒滿足你吧?”
又來了!
蕭玉涵頓時毛骨悚然,立馬掛起一個狗腿無比的笑容,道:“哪有啊?宇文哥哥的技術已經爐火純青了,怎麼可能滿足不了我呢!真的滿足不了的話,也是黎兒滿足不了宇文哥哥您啊!”
誰知道她的話音剛落,就聽到一個邪惡無比的聲音:“我的黎兒真是越來越聰明瞭!爲夫的還真沒有滿足呢?”
說完,宇文初陽一翻身,便將她壓到了身下,他的臉靠的很近,蕭玉涵甚至可以感受到他柔軟的睫毛刷過她的臉頰的輕柔觸覺。
“那個宇文哥哥,現在……不合適吧!一會兒要給皇祖母請安的……”
“還早哇!有的是時間……”他又開始剝她的衣服,一邊剝一邊含糊不清的在她的耳際呢喃着,“以後睡覺別穿衣服了,好麻煩……
反正有我在,又不會凍着你……”
“……”
唉~拒絕也沒用,以宇文哥哥的手段,就算她堅持拒絕,最終還是得投降!
宇文哥哥就是傳說中的:牀上縱慾狂,牀下少年郎,邪惡腹黑假善良,臉蛋清純,手段淫,蕩,玩轉各手段,吃幹抹盡在牀上。
須臾過後。
“黎兒,該起牀了,要給皇祖母請安了。”
某男一臉天真無邪的看着累到在牀上的某人,一臉“善意”的提醒道。
“嗚……好累……”
“這樣啊……那黎兒好好休息,等下我去和皇祖母說你身體不適。”宇文初陽翻身坐起,開始穿戴。
“宇文哥哥穿衣爲何不讓人伺候呢?”蕭玉涵有些不解的看着蕭玉涵。
據她瞭解,這個時代,但凡有身份、有地位點的人,哪個不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蕭玉涵不習慣讓人伺候着穿衣服是因爲她來自二十一世紀,獨立慣了!
而宇文初陽,一個出生在皇室的貴公子,本來就應該習慣讓人伺候着起牀的,但是據蕭玉涵這幾日的觀察,他一直都是自己動手,待到穿戴完畢了纔會讓宮女太監們進來伺候着。
“怎麼?黎兒想伺候爲夫穿衣?”
宇文初陽轉過頭,對着蕭玉涵壞壞的一笑,此時的他衣冠不整,頭髮凌亂,多了幾分慵懶和不羈,煞是迷人。
蕭玉涵忍不住多看了幾眼,感慨道:“宇文哥哥真好看……”
“哦?黎兒喜歡的是我的外表嗎?”宇文初陽勾脣輕笑,漆黑的眼眸又變的高深莫測了,“黎兒呀,告訴我,這張臉,和之前那張,你更喜歡哪個?”
這……算什麼問題嗎?
蕭玉涵凜了凜眉,腦海裡浮現出那張絕美的臉,浮現出那眉心若英若現的硃砂,忍不住伸出手,撫向他的眉心,輕輕地說道:“硃砂……沒了……”
末了,突然想起馬上要給太后請安了,也顧不上此時還腰痠背痛,趕緊起牀穿衣。
或許她太專注於自己的動作了,她沒有發現在她說完話後,少年漆黑的眸子變得更加漆黑了,隱隱閃爍着什麼。
穿戴完畢,宇文初陽悠閒的坐在桌前,喝着剛剛端上來的參茶,眼光有些渙散,時而四處逡巡,時而會在蕭玉涵身上停頓片刻。
此時的蕭玉涵,挑了件深藍的宮裝,正對着鏡子認真的打扮自己。
梳頭、畫眉、敷粉……
一道道的工序,有條不紊的進行着。
透過銅鏡,端詳着自己的臉,時而滿意的欣賞,時而不滿的皺眉……
宇文初陽第一次發現,其實什麼也不做,就這樣看着她,也是一種享受。
蕭玉涵挑起一支金簪,插到頭上,轉過頭來,盈盈對着他笑:“宇文哥哥,這個怎麼樣?”
雖然知道,黎兒本來就是美的,要不然當年他也不會再她的臉上粘上那一條那麼猙獰的疤痕,來遮掩她的美貌,來防止他人的覬覦。
可是此時,她這樣對着他笑,美得讓他移不開眼睛。
俏臉略施脂粉,晶瑩白嫩的臉龐帶着微微的紅暈,彷彿剛出浴一般,黑色綰成很隨意的髮髻,頭上插了一支金步搖的,深藍色宮裝將她本來就白皙的皮膚襯得更加完美,出塵的藍色也讓她顯得飄飄欲仙,仿若廣寒仙子。
這樣的她,連他都
移不開眼睛,更何況別人呢?
向來情緒波動不大的宇文初陽,竟然因爲蕭玉涵的打扮而微微皺起了眉頭。
“怎麼?不好看?”蕭玉涵不解的問道。
宇文初陽站起來,走到蕭玉涵身後,從背後身上環住她的腰:“好……好極了……不過黎兒還是比較適合穿紅色。”
宇文初陽放開她,一邊說,一邊從衣櫃裡找了一件大紅衣裳遞給她。
“這件吧。”
“這件?”蕭玉涵看着那大紅和烏紫相間的衣裳,無語了。
“就這件,換上吧。”宇文初陽點點頭。
蕭玉涵有些猶豫的看着那衣服,在她的審美觀念裡,這件衣服好像是比較難看的。
“怎麼?黎兒想讓我動手幫你換?”
宇文初陽挑了挑眉,嘴角的笑容又有些邪惡了,嚇得蕭玉涵趕緊拿着衣服溜到屏風後面去!
笑話!讓他換!
以她對這個悶騷男的瞭解,八成會把她換到牀上去!
他可是傳說中的一夜七次郎君啊!
一邊想,一邊迅速換好衣服。媽的,這種天氣換衣服最糾結了!冷啊……
從屏風後走出來,蕭玉涵便看到宇文初陽上下仔細的打量了她一番,然後滿意的點點頭。
“不錯,果然還是這衣服適合我的黎兒。”
“是嗎?”
蕭玉涵狐疑的走向銅鏡,仔細一看,差點沒嚇得吐血,銅鏡裡那個噁心女人是哪裡爬出來的啊,一半紅,一半紫,紅配紫,噁心死!
“宇文哥哥,這叫好看?”蕭玉涵哭笑不得的看着宇文初陽,她開始懷疑他的審美。
“恩……好像還差點什麼……”
蕭玉涵打量了一下蕭玉涵,若有所思的樣子,這讓蕭玉涵看到了一絲希望,現在發現還來得及!
至少她還沒穿出去。
誰知道,她英明神勇的宇文哥哥走到梳妝檯前,一番打量之後,竟然從她的梳妝盒裡取了一朵藍色的大珠花,往她髮髻的中央一別,然後滿意無比的笑道:“恩——這樣就完美了。”
完……完美……?
蕭玉涵看着鏡子中的自己,一半紅,一半是紫,頭戴大珠花……
這……這算什麼?
紅配藍,惹人煩;紅配紫,噁心死!
難道是要她專門出去噁心人的嗎?
“黎兒,別看了!這樣好極了!”宇文初陽笑的神清氣爽,牽起她的手,往外走。
“去哪裡啊?”蕭玉涵愣愣的說道,她已經被自己華麗麗的裝束噁心到了。
“去給皇祖母請安啊。”宇文初陽摸摸她的頭髮,寵溺無比的說道,彷彿對蕭玉涵的裝束滿意的不的了。
“請……請安……”蕭玉涵機械的重複道。
那啥?
她……她……真的要這樣出去嗎?會不會把太后她老人家嚇暈過去啊?
當然,宇文哥哥在前,哪裡有她猶豫啊!這廂某人還華麗麗的風中凌亂着,一眨眼兒,已經被某人塞到前往長安宮的轎子裡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