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舊站在那裡的艾薩里昂打破了剛剛建立的默契和秩序,但他的行動並沒有收穫到他想要的結果。阿萊斯們要麼迴避他的目光,要麼用平淡到近乎漠視的眼光看着他。
現實給他上了無情的一課,沒有他想象的一呼百應,也沒有他想象的讚歎、驚呼之詞,更沒有他想象中的當他出現後以他爲核心。
達克烏斯微微搖頭,他沒有因爲艾薩里昂的行爲惱怒,在他看來這個時間點的艾薩里昂有點稚嫩,人需要際遇的,距離艾薩里昂成爲無情者還早着呢。他搖頭是因爲其他原因,從阿斯萊的表現看,精靈的分離主義太重了,那種感覺就像到了二十一世紀的袋鼠,之前那什麼總理到訪大嚶查找他的祖先是怎麼去袋鼠的,翻閱檔案資料得出的結論是罪犯,然後就沒然後了。
代嚶和袋鼠之間的關係很複雜,中間有各種歷史原因和類似貝爾福宣言、威斯敏斯特法規、袋鼠法案、99年裁定等。到了二十一世紀,袋鼠與代嚶既是聯邦成員國,也是共主邦聯,在主權上雙方是平等的,代嚶無法像二十世紀上半葉那樣。雙方不設大使館,而是高級專員公署,也就是所謂的總督。兩國的立法、行政和司法系統也都是各自獨立運轉,互不干涉。
就像一個人名下有很多企業,但這些企業都是獨立運行一樣。袋鼠與代嚶的主權屬於同一個人,這也是應該代嚶保留王室的原因。這兩個國家除了語言、文化和人種相似外,其他的都是不同的,雙方看待對方就像看外國人一樣,就像現在阿斯萊看待阿蘇爾一樣。
套到精靈的體系就是鳳凰王持有以下頭銜:奧蘇安國王、艾索洛倫國王、勞倫洛倫國王等等。
這或許是這一種很好的整合辦法,但這不是達克烏斯希望看到的。他從內心裡就不喜歡這套政治體制,他始終認爲大一統乃無尚榮光。如果起了這麼一個頭,後面還是亂的,考琛平原、奧比恩、埃爾辛·阿爾文的那些森林還有尼赫喀拉怎麼算,精靈的力量無法得到有效的整合,搞不好還會陷入進一步的分裂。
這也是達克烏斯不考慮聯姻的原因,如果他想,他在勞倫洛倫的時候完全可以與瑪瑞斯特結合,誕下一個女兒,讓這個女兒接瑪瑞斯特在勞倫洛倫的班,不,是生兩個,另一個接艾索洛倫的班,到時候他跟愛莎打聲招呼。
瑪瑞斯特的祖先是艾納瑞昂的兒子,不是女兒,但這不耽誤,畢竟莫雷利恩有着永恆女王的血脈,也是當初勞倫洛倫阿蘇爾認可她曾祖母的原因。
後面,達克烏斯接馬雷基斯的班,一切都是那麼的順其自然,有一種哈布斯堡的美。哈布斯堡皇朝不就用這種方式統治不神聖的帝國、板牙帝國、奧的利大公國、奧的利帝國、奧匈帝國、雞肉卷第二帝國等等。他可以效仿哈布斯堡皇朝,多生孩子,將各種宣稱、頭銜拿到手。
如果真的這樣的話,那赫爾班家族就像之前的卡勒多家族一樣,一直把持着鳳凰王,成爲家天下。
另外一個讓達克烏斯感覺到煩悶的事是,這些阿蘇爾很多有着一個共同的身份,貝洛達、瑪琳這些都在荷斯白塔學習過。荷斯白塔這個地標性建築對阿蘇爾來說太重要了,荷斯白塔就像一個紐帶一樣將奧蘇安大部分的貴族連接到一起,編織成一道密不透風的網,這還了得。
就在達克烏斯尋思的功夫,艾薩里昂身旁的貝爾-艾霍爾和莉安德拉將面露失望和挫敗的艾薩里昂拽了下來。
“莉安德拉·阿西諾。”
達克烏斯向莉安德拉看去,歷史中的人物再次出現在他的眼前,他聽過和了解很多關於莉安德拉的事蹟。稱號這些往往是準確的,在他看來莉安德拉無愧『火之女』的稱號,莉安德拉整個人看起來就像一團火,與艾索洛倫格格不入。他知道阿薩諾克與莉安德拉昨晚見過面了,他能感覺到回來的阿薩諾克心情不怎麼好,出於隱私和尊重,他也沒有詢問細節。
他在有了紅龍後,也沒有了向莉安德拉學習龍歌的興趣。而且,他能感覺到莉安德拉對他和坐在他旁邊德魯薩拉的敵意,他即使想學對方也未必想教。
“德琳娜。”
“塔瓦里亞。”
就像之前說的那樣,席位安排的很巧妙,過了莉安德拉就到了阿斯萊的席位,這兩位是林地領主,也是女士,她們是艾瑞爾的侍女、祭司,是艾瑞爾派到安米爾的。昨天的時候她們沒有保持着中立,也沒有參與戰鬥,她倆是晚上纔到的,安米爾的事務耽誤了她倆的行程,結果來了之後發現天變了。
達克烏斯能從她倆的臉上看到悲傷、痛苦和迷茫,他表示理解,畢竟這變化太大了,大到無法消化和接受。
安米爾,即凋零之地,是木精十二領之一,位於艾索洛倫的西方,大部分領土與巴託尼亞接壤。這個領地正陷入絕望的衰退中,許多年前,魔古爾在該地區的核心被殺,其血液污染了周圍的土地,方圓數裡。曾經作爲安米爾統治者大廳的偉大榆樹阿達沃克,在那場戰鬥中被腐蝕成一個枯萎的軀殼,現在它的陰影只落在貧瘠和毫無生氣的土壤上。
阿達沃克也是先祖元老會的成員,很久以前,早到精靈沒出現在艾索洛倫之前,戴查曾在阿達沃克根部的庭院中舉行宮廷儀式。大多數阿斯萊認爲戴查在魔古爾之死永遠污染了那片土地後失去了理智,但事實上,在那場悲劇發生的許多年之前,她就已經是一個反覆無常且惡毒的存在。
偉大榆樹阿達沃克變成悲傷之樹後,安米爾的阿斯萊一直在與魔古爾的污染進行着一場失敗的戰鬥。每年,野獸人的戰羣在不斷壯大,越來越多的森林精魄陷入瘋狂,整片樹叢枯萎凋零。在艾索洛倫,失去一棵樹木都是一場悲劇,因此,魔古爾之血帶來的持續災難是一種無法用言語形容的悲痛。
在終焉之時,當精靈都跑路到艾索洛倫苟延殘喘做着最後抵抗的時候,魔古爾在惡臭的樹根上重生,風中傳來它快樂的嘶叫,無數野獸人向安米爾的邊境進攻。
德琳娜與數百阿斯萊一同倒下了,她試圖終結野獸人的威脅,但是自己的血肉卻被變異成不可名狀的怪異。當塔瓦里亞女士用長矛擊敗曾經的德琳娜時,一切都不可挽回了,援軍來的太晚了,引路石體系被摧毀了,野獸人開始進入艾索洛倫遊蕩。
“莫蘭娜。”
“阿拉斯。”
老面孔了,昨天的戰爭中,莫蘭娜女士站在了達克烏斯一方,她是莫德倫的領主,在法律上與林地領主阿拉斯是夫妻關係。她是愛莎的信徒、侍女,她就是那種教團的侍女與無嗣的貴族結合,僅爲了生育後代的典型。
莫德倫,即黑夜幽谷,木精十二領之一,位於安米爾下方,與巴託尼亞接壤。這是一片永遠籠罩在陰影中的土地,陽光從未照射到林間,唯一的光芒來自那些在樹枝間爭吵和嬉戲的閃爍木靈。在這片永恆的幽暗中,阿斯萊和木靈即使按照艾索洛倫的標準也顯得惡毒,他們實踐在其他領地被禁止的魔法和習俗,陰影籠罩的黑夜幽谷到處都是禁忌的魔法,並崇拜大多數阿斯萊避而遠之的神祇,比如復仇之神、德拉科拉。
然而,過去莫德倫不是這樣的,黑夜幽谷曾被視爲艾索洛倫所有領地中最明亮和最輝煌的,而居民也曾是最熱情好客的。但這一切都變了,艾瑞爾靈魂中的黑暗蔓延至整個森林,莫德倫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後來,艾瑞爾的靈魂恢復了平衡,但黑夜幽谷再也沒有復原。
“阿瑞妲。”
“赫格利雅。”
“韋蒂爾。”
“泰蘭鐸·暮星。”
“因卓。”
卡瓦洛克,即天痕之野,是木精十二領之一,位於艾索洛倫的南方。這是一片草地林間空地的土地,以養育遠負盛名的精靈戰馬牧草平原而自豪。
這裡的阿斯萊是舊世界最優秀的馭馬師,當戰爭號角吹響時,他們是最先出徵的。他們行動迅速,易於憤怒,比其他阿斯萊更爲魯莽,如果阿斯萊在某場戰爭中行動過度,幾乎可以肯定天痕之野的林地騎兵們將會在那瘋狂的衝鋒中居於領先位置。
因卓在帝國曆2495的時候擊垮了海因裡希·凱姆勒的對艾索洛倫展開的進攻,但現在她的情緒並不好,若喪考妣。她這次帶來的林地騎手在昨天的戰鬥中被置於陣列後方,結果被消滅大半,如果不是她必須要出席,她甚至都不想出席。
“芬多。”
“伊芙琳。”
作爲溫德里赫統治者的他倆與莫德倫赫統治者的配置一樣,芬多是林地領主,伊芙琳是女士。(溫德里赫452章介紹過)
“卡勞娜。”
卡勞娜溫德里赫的公主,是芬多與伊芙琳的女兒。她行動迅捷,幾乎難以目擊,目的明確,動作敏捷。她從不緩步,也從不疲勞,她會毫不留情地追逐她的目標,直到目標被逼得走投無路,標準的迷蹤客。
這可是獵帥的四小強之一,達克烏斯向卡勞娜看去,此時的卡勞娜風度翩翩,但沒有心懷鬱結,也沒有悲傷,他能從卡勞娜閃亮的眼睛裡看出激情。
“阿瑟林。”
卡勞娜與阿瑟林是情人關係,在之後的歷史中,阿瑟林成爲一名狂野騎兵,但他違背了他斷絕一切世俗聯繫的誓言,堅守着他與卡勞娜的愛情,甚至向卡勞娜透露了他的教團的神聖秘密。這種做法導致他變成了一隻強壯的牡鹿,卡勞娜在指引下不知不覺中將阿瑟林獵殺。
在發現了這隻牡鹿的真實本性後,卡勞娜終於得知了阿瑟林被詛咒的命運,無休止地作爲野獸而輪迴轉生,之後就有了後來的故事……
不過,歷史被達克烏斯改變了,奧萊恩都被他幹碎了,阿瑟林想成爲一名狂野騎兵都成不了了。
“阿拉洛斯。”
這是一位神人,莉莉絲的神選、配偶,莉莉絲新世界的阿蘇焉,然後就沒然後了,莉莉絲的新世界被發現了……
(塔塞恩318介紹過)
時代橡樹和會議所在的空地,也就是國王林地就位於塔塞恩的領地內,不過時代橡樹和國王林地在阿斯萊行政地區的規劃更像塔爾·利塔內爾,屬於奧萊恩和艾瑞爾的領域。塔塞恩也是阿丹胡生前所認領的自留地,在艾索洛倫任何地方,阿斯萊與森林精魄之間的聯繫都不如在塔塞恩那樣強大。
“卡拉婭。”
愛莎的祭司,終焉之時的時候,更是成爲新世界的厄斯·哈依艾,然後就沒然後了……
“凱瑞蓮。”
達克烏斯看向了凱瑞蓮,看向了烏博瑞克五小強那雙黑眼睛,他搖搖頭沒有說什麼,這種感覺太怪了。
“卓雅。”
卓雅看起來非常的老,但其實她不老,造成這種原因是魔法失控了,被魔法反噬了。作爲女士的她是塞西拉,即荒林的林地領主。
“塞昂蘭。”
『鉤刃』塞昂蘭是阿斯萊中最年長且最狡猾的戰士,是艾德雷澤的神選。他不僅善於使用長弓,還擅長徒手格鬥,並且擅長在森林深處組織伏擊。他是阿蒂威斯,即寒冬之心的統治者,艾索洛倫資歷最老的林地領主。
阿蒂威斯與其他的十一領截然不同,這裡被冬天的冰冷擁抱着,樹枝上始終覆蓋着厚厚的霜,林間空地總是沉重地覆蓋着積雪。蒼白的雕像排列在每條小徑旁,並標誌着每個大廳的入口。這些雕像有些是由阿斯萊耐心雕刻的精美冰雕,另一些則是被魔法囚禁的惡作劇水妖或惡意水馬,以懲罰過去的惡行或防止未來的惡行。
這麼說吧,終焉之時精靈集體從奧蘇安跑路後,所剩不多的杜魯奇除了去巴託尼亞劫掠外,大部分聚集在這裡,這裡光禿禿的枝幹和寒冷能夠讓他們回憶起還在納迦羅斯時的時光…… 在這片土地上,很少有森林精魄甦醒,大多數精魄願意在世紀間沉睡,因爲刺骨的寒冷使它們昏昏欲睡並保持沉眠,它們只能等待着那永遠不會到來的光輝黎明。這片森林與阿斯萊之間的聯繫比艾索洛倫任何其他地方都要弱。那些被喚醒的精魄很少與阿斯萊交談,而且更喜歡通過夢境與阿斯萊進行交流。
阿蒂威斯特殊的情況造就了這裡的阿斯萊,這裡的防禦一直完全依賴阿斯萊的勇氣和戰鬥技能,誰讓森林精魄即使是面臨滅絕的威脅也無法醒來呢。因此,這裡的阿斯萊以一種在其他領地完全陌生的癡迷態度練習戰爭藝術,艾索洛倫中艾德雷澤的神廟就位於這裡的領主大廳中,神龕更是不計其數,永恆守衛的數量比艾索洛倫任何其他地方加起來都要多。
精銳的寒冬之心守衛爲什麼被冠以寒冬之心的稱號……另外,這也是昨天塞昂蘭做出選擇的原因。
“斯卡洛克。”
『流浪者』斯卡洛克,他擅長解讀蹤跡和預兆,他嶄露頭角是不久前,將黑色羽箭射進魔古爾的眼窩中。從那之後,他成爲了艾瑞爾的大使,護送朋友們穿越森林到達國王林地,阿蘇爾使團就是他帶進來的。所以,他有資格位列席位。
他有時甚至會在發現共同敵人的跡象時警告巴託尼亞人,因此,他成爲許多巴託老爺的信賴朋友,並受到熱烈的歡迎,尤其是當他帶來艾索洛倫的優質鹿肉。
“麗弗。”
達克烏斯對面容憔悴的麗弗友好地點了點頭,他能感覺到昨天的事情對麗弗的衝擊很大。或許當初麗弗選擇去勞倫洛倫找他前,一定沒占卜到昨天的那一幕吧,或許已經占卜到了……
“提爾雅·銀翼。”
“薩拉萊爾·靈魂行者。”
這兩位是織法者,艾瑞爾的侍女、祭司,荊棘姐妹的領導者,扮演着達克烏斯第一次見到德魯薩拉時的角色。
“梅德·託瑪琳。”
『林中女巫』、『石冢守護者』梅德是一位織法者,也是艾瑞爾的侍女。有一雙銳利的紫色眼睛,紅褐色的頭髮中摻雜着綠色的條紋,身材苗條,皮膚如象牙般潔白,長袍完全由樹葉縫製而成,頭戴家族傳承下來的羽毛頭飾
但她不在荊棘姐妹的序列中,她的定位更像金池守護者,但她守護的不是池塘,而是埋葬石冢。她從她父親那裡繼承了『石冢守護者』的頭銜,她的職責是在埋葬大量阿斯萊死者的空地巡邏。她是少數可以與獨角獸成爲夥伴的阿斯萊,她與獨角獸銀角的故事在阿斯萊社會中廣爲流傳,吟遊詩人們將故事編成歌謠歌頌。
她非常善於戰鬥,但屬於她的時代還沒有到來,誰讓現在的亡靈法師們太菜呢。海因裡希·凱姆勒這樣強勁的敵人壓根還沒出生,或許以後,她還會獲得『亡靈剋星』的稱號,或許也不會。
“佈雷亞斯。”
『熊心』佈雷亞斯是一位阿斯萊勇士,他的血統甚至可以追溯到查瑞斯王國最初的時候,他頭頂上的森林綠尖盔就是他那遠古血統的證明。他與一羣熊生活在位於艾索洛倫與灰色山脈的交界處,按鄰幫定位的話,他應該來自萊斯-庫恩,但又不全是,他能與熊溝通,但不會變成熊。
“格魯斯。”佈雷亞斯沒有馬上坐下,當他旁邊的阿斯萊站起來身後,他幫忙介紹道。
只有少數阿斯萊會記住格魯斯的名字,大部分阿斯萊只知道他是『獸王』。其實,他也記不住自己的名字,他甚至退化到不會說話了。就像他的稱號,他居住在定居點的邊緣,但通常活動在森林中,利用叫聲和手勢與野獸交談。晚上,他與野獸共享巢穴。白天,他與野性同胞一起狩獵,吃着同樣的獵物。
“泰拉。”
『靈貓』泰拉,有傳言說她是奧萊恩的女兒,而她狂野、暴躁的性格確實沒有任何不符合這個說法的地方,但實際上她不是……她有一雙銳利的綠色眼睛和貓般的優雅身姿,有些阿斯萊甚至認爲她根本不是精靈,而是森林精魄,但實際上她是精靈……
小時候,她更喜歡與林地動物爲伴,而不是與族人相處,她大部分時間都在森林中與那些潛行的巨貓一起狂奔。或許如果她沒有從小就表現出非凡的魔法天賦,她會成爲傳說中的野獸使者之一。
作爲學生,她並不是容易教導的,她寧願在樹下與野性夥伴一起玩耍,而不是學習魔法,但架不住她的天賦高啊,她對自然的天真親和力使她很容易的掌握了生命系魔法。她現在是阿斯萊中最年輕的織法者和先知,大有接麗弗班的架勢。
“埃蘭德羅。”
『騎龍者』埃蘭德羅,他是一名守望者。他之所以有這個稱號是因爲他在巡邏的時候,發現一隻森林龍正在與一羣矮人屠夫殊死搏鬥。他被這隻受了致命傷,但頑強地堅持的森林龍所震撼,他看着森林龍用那鋒利的獠牙將所有攻擊者撕成碎片,隨後森林龍在一片血腥中吐出最後一口哀傷的氣息。
等森林龍死後,他來到戰場邊緣,觀察片刻後,他知道森林龍爲什麼會如此瘋狂地戰鬥了,他注意到矮人們摧毀了森林龍的一窩蛋。搜尋片刻後,作爲守望者的他憑藉那高度訓練的偵察能力發現一顆滾到荊棘叢下的龍蛋。
出於憐憫,他將這枚完好無損的蛋帶回了定居點,在妹妹泰拉的魔法幫助下,蛋成功孵化了。他也成爲了幼龍的養父,他給幼龍取名梅拉諾。
但即使在良好的飼養和照料下,幼龍的成長速度還是有點慢,現在只有森林貓的大小。或許用不了多少年幼龍就會長大,到時候他將成爲第四名可以騎乘森林龍的阿斯萊,因卓、暮光姐妹,他排第四,沒什麼問題。
“洛斯蘭。”
『旗手』洛斯蘭,他是一位阿斯萊勇士,在一場對抗斯卡文鼠人的戰鬥中,他撿起倒下的戰旗。當阿斯萊們看到他高舉戰旗勇敢地在敵人中間奔馳,左右砍殺時,被激勵的他們像不可阻擋的潮水般涌向前方。戰鬥結束後,他有了攜帶戰旗的榮譽。
戰旗全稱是艾索洛倫戰旗,對阿斯萊而言這枚戰旗是神聖的,戰旗由無數阿斯萊少女的頭髮編織而成,她們獻上了自己的金髮、銀髮或紅髮作爲旗幟的編織材料。隨着每一代的傳承,更多的髮絲被編織進旗幟,使其變得更加壯麗和充滿魔力。
除了這些阿斯萊外,還有一些阿斯萊站起來進行自我介紹,他們是貴族,有着親族。說是林地領主,也不是,屬於次一級的存在,更像個村長,就像阿爾戴德那樣。
很快,輪到了半神的席位。
“薩里爾。”
“賽芮妮。”
“莉亞瑞爾。”
接着又輪到了杜魯奇席位。
“拜涅·血禍。”
“沙卡拉。”
“吉利德·洛塞恩-馬爾薩納斯。”
吉利德說出他的姓氏後,全場的全場目光向他看齊,搞的他有些不知所措。顯然他的姓氏要比艾薩里昂的姓氏響亮,就連一直注視着會場的馬雷基斯都橘紅色的目光爲之一縮。
阿斯萊們不知道第五任之後的鳳凰王是誰,但他們知道第二任鳳凰王是誰,並且清楚歷史中都發生了什麼,只是令他們沒想到的是在這裡居然出現了巴爾夏納的姓氏擁有者。
“阿薩諾克·文尼奧爾。”等吉利德座下後,阿薩諾克站起來做起了自我介紹,結果全場的目光再次向他看來。但他依然保持着平靜,他活了這麼多年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
銀鏡背後的馬雷基斯再次抽動着橘紅色的目光,他險些氣的背過氣去,他強忍着將鏡子砸碎的衝動。他怎麼也想不到,達克烏斯在埃爾辛·阿爾文轉了一圈後居然找了兩個僞王的家族血脈,而且更讓他生氣的是在之前的兩次對話中,達克烏斯居然沒有提過。
阿斯萊們不知道第五任之後的鳳凰王是誰,但他們知道第五任鳳凰王是誰,如果不是卡拉德雷爾繼承王位後下令阿蘇爾撤離埃爾辛·阿爾文,他們的祖先也不會來到這片森林中,令他們沒想到的是在這裡居然出現了卡拉德雷爾的姓氏擁有者。
“貝洛達·白浪。”
“弗拉奈斯·塔凱亞。”
當弗拉奈斯介紹完自己後,一部分阿蘇爾用審視的目光看着他。他知道這是爲什麼,他面無表情的坐在那裡,沒有任何表示,既沒有瞪過去,也沒有示好的想法。
“阿麗莎·塔凱亞。”
“珂利歐科洛尼亞·赫爾班。”
“德魯薩拉。”當德魯薩拉報出自己的名字後,她感受到對面一道銳利的目光向她襲來。她向目光看了過去,發現是莉安德拉後,平靜地笑了笑,隨後坐下了。
“阿爾戴德呢?”輪完一圈後,達克烏斯隨口問道,該來的基本都來了,除了戴斯,還有變成樹人的阿瑪迪·鐵樹皮。杜魯奇的席位上少了雷恩,雷恩主動把記錄的任務爭取了下來,此時正坐在不規則形狀桌子的遠處畫着。
“他死了。”塞昂蘭面無表情地迴應着。
達克烏斯點了點頭,他只是隨便問問,其實他早就知道阿爾戴德死了,看來拜涅教的不行啊,或者說武技不會增加智力點數。他環顧四周,目光掃過每一位與會者,感受着與會者的期待和緊張。輕輕咳嗽了一聲後,他站起身來,在目光的注視下,他深吸一口氣,開始了他的致辭。
“各位朋友,各位勇士,我們來自不同的派系,有着不同的信仰,但今天,我們齊聚一堂,共同面對這個充滿挑戰與機遇的時刻。這不僅僅是一場普通的會議,更是決定未來命運的重要時刻。”達克烏斯的聲音洪亮且堅定,他的目光穿過桌子,看着每位與會者,目光在衆人之間流轉,彷彿要把每一個人都納入他的視野中。
“現在,我宣佈,會議正式開始!”達克烏斯轉頭看了一眼,對着銀鏡笑了笑,他知道馬雷基斯在注視着。等他轉過頭後說出的話語如同一道命令,響徹整個空地,隨後他重新回到座位上。
沒有掌聲,精靈不幸這個,也沒有討論,會議的氣氛變得更加緊張和嚴肅,每一個與會者都知道,接下來的討論將決定他們的命運。
而且這次的會議過於潮了,奇怪的地點、抽象的桌子,還有森林精魄和蜥蜴人圍觀,這一切太潮了。
“能講講過往嗎?”過了片刻,見連個捧場都沒有的達克烏斯轉過頭看向薩里爾,當薩里爾也偏過頭看向他後,他微笑着對薩里爾說道,他準備誅心了,當然之前適當鋪墊一下。
“當然。”薩里爾微笑着說道,聲音如同輕柔的風拂過樹葉,帶着一絲溫暖與安慰。隨後他站了起來,用低沉且有力的聲音說道,“再次自我介紹下,我叫薩里爾,最初,祂們乘坐銀色的船隻而來,力量無比強大,神秘莫測,然後我們的世界被凍結了,巨大而空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