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蜥蜴人的記載中,這裡是一個被挑選出來的特別之地,這裡成爲了古聖建造家園的地點。在那之後,古聖開始在這裡對存在於這顆星球上的一些種族進行了啓蒙,比如讓精靈如何正確的掌握魔法,讓矮人如何擁有鍛造符文技能。
另外最驚奇的是人類,一開始古聖們認爲人類太過原始,但人類對環境的適應能力卻快的不可思議,這也是我們在放棄舊世界的殖民地後,人類能快速利用我們殖民地城市崛起的一個原因。
於是古聖改變了想法,教導了一些奧秘給當時的人類。那些受到教導的人類被稱爲『真言者』,他們的職責如同名字一樣,給那些野蠻愚昧的同胞們帶去真理,使其啓蒙,之後這些最早的人類文明開始散佈世界各地。”
達克烏斯饒有興致的對杜魯奇們和貝洛達介紹這裡,他總得讓他們知道他們來這是幹什麼,而不是稀裡糊塗的。
“聽起來像……神話?”科洛尼亞有些感嘆道。
“是的,神話!當時發生了什麼或許只有衆神知道。”達克烏斯點頭認同道,據他所知,當時那批真言者實力非常強,在魔法造詣上甚至強於精靈。
在馴龍者卡勒多開始建立大漩渦的同時,奧比恩島上的真言者也感應到了精靈要做什麼。真言者讓巨人夥伴們在奧比恩島各處的網絡節點上樹立起巨大的巨石陣,將北極混沌荒原吹向南方的大量混沌能量聚集在奧比恩島,甚至送回北方。當時的奧比恩島與南方的露絲契亞大陸和南地叢林遙呼相應,一南一北,同時減輕了大漩渦建立時的重壓。如果沒有真言者的作爲,大漩渦的建立極有可能失敗。
不過這些話,達克烏斯沒有對精靈們講,因爲沒有必要。
“從社會學上看待這裡的話,這座島是極其封閉的,按照人類的壽命,在這六千多年的時間內會有很大的可能發生退化,比如近親繁衍或是真言者的傳承斷了,具體可以參考我們那次在險峻羣峰遇到的黯影。
所以,我們此行來的目的是先要找到這裡的真言者瞭解情況?而且除了這些真言者外,按照神話中的描述,這裡應該有古聖放置在這的神廟城市作爲靈脈網絡節點,也就是說,我們要像之前我們在露絲契亞叢林裡探險一樣,尋找古聖的遺蹟?”科洛尼亞分析道。
“是的,與我預想的一樣,如果那些真言者還有當時的水平,在我們來的時候,他們就應該知道我們來了,這樣我們也不用在島周圍兜兜轉轉幾天了。”達克烏斯有些不忿地說道。
“啊~我這個本應豪飲世界之淵的杜魯奇,現在有一種突如其來的使命感!我能感受到守護這個世界的重擔壓在我的肩上!”馬拉努爾適當的轉移了話題。
除了處於震驚和思考的貝洛達,杜魯奇們再次發出附和的笑聲。
“我聽過一些這裡的傳聞……”克拉丁突然說道,他思索了一下後接着說道,“水手說這裡的人類都是食人者,還有一些沼澤中有奇怪怪獸的故事。當然,除了這些外還有整個島嶼被迷霧籠罩,周圍環繞着礁石,往返舊世界的水手們很少在這裡登陸,很少有水手會來講述這裡危險的航行。”
“雖然迷霧和礁石對上了,但誰又知道這些故事是否完全對的上呢?可能選擇在這裡登入的水手回不到納迦羅斯了,要知道,當水手在酒館、血肉之屋和賭場裡的時候與在船上是兩碼事,他們並不以誠實著稱。”科威爾接過話頭說道,他的家族在克拉卡隆德經營這些場所,他太知道了。
“無論怎麼樣,接下來就知道了。”眺望遠方的達克烏斯看到了一道模糊的煙柱。
又過了許久,隊伍來到了一個地勢相對較高的地方,俯瞰着一個不同尋常的村莊,即使在薄霧濛濛的暮色中,村莊的怪異也是顯而易見的。
村莊像座湖心島一樣,建在湖的最中央,被一羣蘆葦叢圍着,湖邊的房子看起來要麼是在高腳架上,要麼是在人工島嶼上。或者說房子這個詞是一個錯誤的描述,因爲房子看起來實在是太過原始了,簡直就像用稻草和木頭搭建的。讓人看着有一種怪異感,在這片天氣多變的島嶼上,不知道這種房子如果保持原樣,而不是讓大風和暴雨刮走或沖垮。
“有人在活動。”達克烏斯舉着望遠鏡看着村莊,他看到一些人坐在碼頭上釣魚,有的人坐在小舟裡漂流,手裡在做着什麼,似乎是在捕魚,還有一些孩童在柵欄外圍跑跳着,似乎在等待着接下來的晚餐。至於湖心島裡面的情況他就看不到了,對面的人雖然是土著,但並不代表傻,爲什麼讓村莊中的情況在高地就能看到呢。
“情況似乎比我們預想的要好,起碼他們沒有在吃人,我們可以在這裡過夜,這裡將有食物和溫暖,現在怎麼辦?”看完後的馬拉努爾與達克烏斯商量道。
“和平!”達克烏斯張開嘴露出口型對着馬拉努爾笑着說道。
雷恩騎着雙脊龍舉着捷豹戰旗,帶着他的煌奇影獵們與他的老搭檔科洛尼亞大大方方的向村口走去。
本來雷恩還盛情邀請了科威爾,但科威爾這次百般拒絕,說什麼也不去了,可能是上次的冒險給科威爾留下了深刻的陰影。
“陌生人,你們來這裡是爲了做什麼呢?”一道聲音在雷恩等杜魯奇的耳畔響起。
但只聞其聲,不見其人。聽到聲音的煌奇影獵們第一時間拔出了武器戒備起來,科洛尼亞也做好了起手式以應對接下來的情況。
“和平!我們之間不需要暴力,我只是問了個很普通的問題。”話語中帶着柔和和輕快,但沒有絲毫軟弱。
“在我的家鄉,在詢問別人之前通常要先做自我介紹。”雷恩仰起頭擡着下巴用蜥蜴人語說道。
隨着雷恩的話語落下,他的面前憑空出現了一個人,那是一個老人,像一根橡樹枝一樣粗糙,但看起來很堅強。
老者穿着有褶的格子布斗篷,可以與奧比恩島上的環境完美的融合。一把完全不符合他裝扮的長劍背在他的背上,雷恩無法準確的描述出那種感覺,那把長劍更像丘帕可可手中的尊神宗奇之劍。他靠在一支很明顯帶有土著風格的長矛上,彷彿長矛像一根棍子一樣,他臉上的五官看起來極不協調,臉上奇怪的棱角紋身更是進一步的破壞了協調感。發黃的牙齒從微笑中露出,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意味,尤其是他的藍色瞳孔中更是閃爍出一種忌憚。
“來自納迦羅斯的精靈,雖然你們總是隨心所欲地來來往往,但你們不應該來這裡。”
雷恩愣了一下,只是用懷疑的眼神看了眼老人,那個老人就吹響了口哨。
密集的蘆葦叢裡突然冒出了許多弓箭手,他們的身後站滿了拿着長柄魚叉的矛手?在某種意義上這應該是矛手吧,雷恩也有點搞不懂了。
“就像你說的那樣,不需要暴力!“反應過來的雷恩繼續用蜥蜴人語說道。
“當然,除非你現在交出武器!”老者說道。
雷恩皺起眉頭,他發現這個老猴子有點給臉不要臉了。
這時天空再次下起了雨。
“首先你要搞清楚,我作爲古聖的神諭者,是奉了古聖烏瑪克旨意的身份前來與你交涉,而不是來自納迦羅斯的杜魯奇!”雷恩毫不示弱的回擊道。
“看來與我想的一樣,他們的傳承斷了。”科洛尼亞小聲提醒道。
老者搖了搖頭,隨即做了個手勢。
箭矢在空中閃爍,向雷恩等杜魯奇襲來。
早已準備多時的科洛尼亞微微揮手就把即將射到眼前的箭矢揮走了,隨後手指隨着手腕的轉動靈巧的變化着,接着攤平手掌向襲擊她的人推去。
這座島上的魔法之風變幻的太無常了,還好科洛尼亞現在的水平能輕鬆掌握。那位不善言語的史蘭魔祭司在教導她們這批女術士的時候可沒有留一手的說法,可謂是盡心盡力,有什麼教什麼,除了在毀滅之塔跟在族母身邊,這是她第二次這麼充實的學習着,跟着學習兩年半的她已經不是實習生了。
虔門之風變化出來的金屬,把老者和他身後的那羣土著困住了,他們就像石頭一樣站在那裡動彈不得。
直到這個時候雷恩纔看清那些土著嘴裡叼着的蘆葦管,這些蘆葦管明顯都是被切過的,能讓其在水中呼吸,他感覺這就像一個把戲。他目光看向了那個老人,老人還在竭力試圖抵擋科洛尼亞的魔法,額頭上也不知道是雨水還是冷汗。他又看向了科洛尼亞,無語地搖了搖頭,他認爲科洛尼亞說的是對的。
“馬雷基斯的僕人,你的魔法是很強大,但是光明會戰勝你們的!”
雷恩真的有些生氣了,雖然雨聲很大,但他還是聽到了車輪轉動和冷蜥後肢有力踩踏地面的聲音,他不想在達克烏斯面前顯得他是那麼的一無是處。他從雙脊龍的馬鞍上跳了下來,快步來到老人面前,盯着老人臉上紋着奇怪的幾何圖案。
“我是雷恩·塔凱亞,我是來自納迦羅斯,就像你說的那樣,我是巫王陛下的僕人,但你要搞清楚!如果我想毀滅你,迷惑你,或者摧毀你這可憐的野蠻村莊,我早就做了!你和你的追隨者,或者你幼稚的魔法都無法阻止我!清醒點吧,看看我的背後,這股力量是你能阻擋的嗎?”雷恩厲聲咆哮道。
“就像你說的那樣,和平!我雖然是杜魯奇,但一直我是以古聖神諭者的身份與你對話!在勇氣和愚蠢之間有一條很好的界線,但你已經超越了這條界線。明智點吧,別這麼糊塗。”
“這可能只是你的把戲,你可能希望以某種黑暗和可怕的方式迷惑我們或給我們帶來厄運……”老者說道。
雷恩氣的牙直癢癢,他恨不得抽這老人一耳光,然後用刺刃把雙眼剜出來。
“你說的是真話,和平!解開我們。”
雷恩有些懊惱地伸右手的食指,指了指老人,隨後回頭看了科洛尼亞一眼。
科洛尼亞滿不在乎地聳了聳肩,法術被打破了。
老者和他的村民們又能自由行動了,村民們跌倒在地,武器從無力的手指上滑落。
“你是真言者嗎?”
“是的,我是。”
“我們需要住所,還有能過夜的地方,我們的領袖會在晚上與你聊聊。”
“是的,就像你希望的那樣。今晚,你們是客人。”老者熱情地說道,此刻他的態度與之前截然相反。
冷蜥的後肢踩進水中,但就像在水中漂浮一樣,沒有沉下去,反而浮了起來。
達克烏斯探出頭看了一眼都就明白爲什麼會這樣了,在水面下面,有一條狹窄的堤道,巧妙地被水隱藏了起來,只能從近處看得見。那些土著顯然知道路,因此他們不需要往下看。在他看來這是一個簡單而有效的系統,就像護城河一樣,但在摧枯拉朽的力量前沒什麼用就是了。
如果達克烏斯再仔細看看的話,他能看到堤道上的木材年輪。而且地基下面還埋着一些奇怪的半人半動物雕版畫,作爲讓堤道安全的銘文。
當杜魯奇隊伍走近村莊大門時,村莊裡的婦女們還拿着弓箭和魚叉躲在低矮的木護欄上充滿敵意的看着他們,很明顯這些婦女是這個村莊最後的預備隊,在雷恩說明和老者的安排下,村莊的狹窄的街道上空無一人,畢竟冷蜥可不是鬧着玩的,但沒辦法冷蜥也不能放在村外面,鬼知道晚上會發生什麼。
“他們是我們的客人,他們控制了我們,但他們沒有殺了我們。他們說他們不是我們的敵人,在他們證明不同之前,我會相信他們的話。”塗上藥水走在最前面的老人突然停了下來對着兩個房屋間的縫隙黑暗處說道。
“無論她是誰,她都不應該在那裡,她應該塗上藥水。”騎着雙脊龍跟在老者後面的雷恩往黑暗處看了一眼後說道。
一個拿着有很明顯諾斯卡風格的手斧女孩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女孩的五官被藍色的顏料蓋住了,只有一個大概的輪廓,她穿的很凱爾特化,但不是高盧綠,而是英倫藍。她頭上戴着由深色羽毛、飾有金屬裝飾的頭飾,她的長髮被編織成複雜的髮辮盤在腦後,深藍色的寬鬆的長袍上繡着白色的纏繞線條和幾何圖案。腰間繫着一條皮革的腰帶,手腕和脖子上戴着幾串由天然材料製成的珠串,珠串上串着一些四葉草、三角形和螺旋紋樣的飾品。
再配上手裡拿着的斧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既粗野,又典雅?總之很怪異。而且奇怪的一幕發生了,冷蜥們並沒有對沒塗藥水的女孩發起攻擊,反而……很平和。
“這個女孩不簡單,她有很強的魔法天賦。”德魯薩拉小聲對着達克烏斯說道。
“是的。”貝洛達也附和道。
“不,爺爺,就像我之前說的那樣,他們是古聖派來的,他們是不會傷害我們的。”女孩先是好奇的摸了摸雷恩的雙脊龍,隨後對着老者說道。
雙脊龍先是歪着頭看了女孩一眼,隨後低下頭把頭上的雙脊遞向女孩。
“你是怎麼知道的?”看着這一幕的達克烏斯饒有興致地好奇問道。
“我得到了預示,你們會在西邊登陸然後來到這裡。”
“哦?你還看到了什麼?”
女孩嘟起了嘴,似乎在回憶什麼,然後略有遺憾的搖了搖頭。
“西北懸天一片雲,鳳凰落進烏鴉羣。”達克烏斯嘀咕道,或許這個女孩真如女術士們所說的那樣,隨後又揮了揮手,示意隊伍繼續行進,他可不想站在街道上聊起來。
等把晚上休息的帳篷、冷蜥的圍欄和巡邏執勤等等一些系列排好後,一衆杜魯奇權貴來到了村莊中最大的長屋內。
隨着大門嘎吱作響地打開,達克烏斯感受到了一股泥巴和醃魚混在一起的氣味撲面而來,旁邊還有狗和孩子們的叫聲。
貝洛達把手舉到鼻子邊,輕輕地咳嗽起來,比起這股難聞的味道,身上藥水的臭味都不算什麼了。
一個小男孩被突然出現的客人們嚇到哭了起來,隨後其他的孩子也跟着哭了起來,跟在旁邊的狗也叫了起來,場面一時混亂起來,但很快他們的母親就把他們趕走了。
達克烏斯搖了搖頭,他感覺很鬧騰,他能清晰的感受到這些土著們的敵意和窺視,土著們看上去既好奇又害怕,似乎土著們第一次看到這麼多的陌生人出現在他們生活的村莊中。不過他沒有理會,更沒有給那些孩子發糖吃。他要做的是習慣,搞不好接下來的旅途都是這個樣子。
長屋的大廳又長又低,被浸透了瀝青的火把照亮。很顯然這是某種部落化的公共宴會和客廳,大面對面的牆上有一個巨大的壁爐,一些土著陪同者或是盤腿,或是蹲着,雖然姿勢各有不同,但都帶着粗製濫造的武器。
“我叫普伊爾,歡迎你們來到這個大廳。”老者說道。
“達克烏斯·地獄之災,謝謝你的歡迎。”達克烏斯說完就走到普伊爾面前伸出右手。
普伊爾先是愣了一下,隨後同樣伸出右手。
達克烏斯先是看了雷恩一眼,似乎在找鏡頭在哪裡一樣,之後他抓着普伊爾的手握了片刻後便分開了。
“奇怪的儀式。”
“是的,奇怪的儀式。”達克烏斯笑着說道。
隨後雷恩等杜魯奇把準備好的禮物擡了出來,無非就是些露絲契亞大陸的特產,當然還有一根靈蜥祭司們使用的法杖。
“希望你喜歡。”
“謝謝,我很喜歡,這是我第一次見到這麼精美的法杖。”普伊爾開始拿着手裡的法杖把玩起來,他有些欣喜地說道。
達克烏斯微微搖了搖頭,他知道自己遇上棒槌了,估計這個老頭還沒有他孫女明白,不過這也是一個好的開始不是嗎?起碼老頭的頭沒有掛在村子的大門上,這證明這次外交取得了一個相對良好的開頭,隨後他就示意杜魯奇們圍着長桌坐了下來。
把玩了片刻後,普伊爾拿着法杖坐了下來,他的動作就像某種信號一樣,隨後酒桶就被土著們擡了出來,一些碗、盤和酒杯也擺在了杜魯奇的面前。
達克烏斯有些詫異,看來這些土著們還是有些家底的,沒整一些木製的杯子出來。通常用貴金屬製成的碗、盤和酒杯是繁榮富足的象徵,但……這與周遭的環境聯繫不上來,只能說祖上擴過。
而且擺在達克烏斯面的餐具是用金片壓制的,碗的外圈飾有野兔、鹿和月亮,可能與某種儀式或夜晚有關。酒杯同樣如此,銀製的外表上裝飾着花紋和動物浮雕,內部還飾有金線。
普伊爾只是在酒桶上簡單的敲了敲,強烈的酒精氣味就冒了出來,之後是金色的液體出現了酒杯中。
達克烏斯先是看了德魯薩拉一眼,見德魯薩拉點頭後他拿起了酒杯浮誇的說道。
“啊~富有魔力的金碗和傳說中的奧比恩威士忌,感謝你的盛情款待。”達克烏斯先是看了德魯薩拉一眼,見德魯薩拉點頭後他拿起了酒杯浮誇的說道。
達克烏斯聞了一下酒水散發的香味後,直接舉起酒杯一飲而盡,酒杯中的威士忌對他來說就像水一樣。
普伊爾的酒杯還舉在半空中,他看到達克烏斯的動作後,同樣一飲而盡。
達克烏斯與普伊爾的舉動引來了杜魯奇和土著們的熱烈歡呼,杜魯奇們更多的是抱着看樂子的心態,而土著們則是真心欽佩能豪飲之人。
“我能感覺到穀物的香味,很不錯的酒。”達克烏斯能感覺到酒水灼傷了他的舌頭,並向他的喉嚨後面和鼻孔裡噴出強烈的煙霧。
“非常好,豪飲之人。”
隨着普伊爾話音的落下,長桌上的所有酒杯都出現了酒水。
看來這羣奧比恩島上的土著喜歡喝酒,而且喜歡豪飲之人,這非常好,這是一個很好的信號,達克烏斯環視周圍尋思道。
等第二杯酒水後下肚後,經過烹飪的食物被陸續的擺上長桌,大廳的角落裡,音樂也開始演奏。
“豪飲之人,是什麼風把你吹到奧比恩來了?”普伊爾好奇地問道。
達克烏斯伸出下嘴脣,往鼻子和額頭上吹着空氣,雖然普伊爾那褶皺的臉表現的平淡無奇,但眼中流露出強烈的興趣。他並沒有馬上回答普伊爾,而是食指的關節處敲了敲酒杯,同時示意普伊爾。
“我和我的同伴們要去一趟舊世界,奧比恩島路過,所以我們就來了。”達克烏斯隨意的說道,三杯威士忌下肚後已經有些上勁了,還好他在來之前吃了一些東西墊了墊肚子,他把身體靠在椅背上,攤開雙手接着說道,“我們要具體的評估下這裡的情況,現在整個世界的情況都很不好。”
“評估什麼?當然你不願意說的話,我不會打聽的。”普伊爾打了一個酒嗝後好奇地問道。
達克烏斯沒有馬上回答普伊爾,而是對着普伊爾笑了笑,並再次敲響酒杯。
抱歉,_(:з」∠)_
今天早上吃啥沒吃對勁,搞的今天一天都沒狀態
堤道和金碗背後都有凱爾特神話故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