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拉奇說完後看着從帳篷中走出來的弗拉德·馮·卡斯坦因,或者說是瓦沙尼什,上次他與瓦沙尼什見面還是數千年前,現在黑暗從瓦沙尼什的內心輻射出來,向外跳動,黑暗不僅吞噬了瓦沙尼什,也吞噬了其他身邊的存在。
在沃拉奇的認知中瓦沙尼什從來就是一個矛盾的混合體,一方面,瓦沙尼什對那些反對的人極其殘酷,但另一方面,瓦沙尼什卻要確保鳥兒們不會捱餓,這是一種從未傳達給同胞的溫柔,如果他與瓦沙尼什算是同胞的話。
沃拉奇·哈肯與弗拉德·馮·卡斯坦因認識,不僅認識,而且還認識好久了,故事還要從南國說起,而且這又臭又長的狗屁故事牽扯到了衆多所謂的名人,混亂的程度就像精靈的圈子一樣。
首先,吸血鬼與古墓王雖然有某種相似之處,比如能把死人拉起來,但又是兩個不同且又有些相同的體系,處於一種平行的姿態,就像兩輛並排形式但永遠不會撞在一起的火車一樣。
第一位吸血鬼是尼菲拉坦,也就是耳熟能詳的涅芙瑞塔,有着美麗死亡的寓意,她就像中古版克利奧帕特拉,也就是有着希臘血脈的埃及豔后。總之就是在一系列的故事下,她得到了阿克漢的協助,並飲下了伍索蘭改良後的納迦什生命之露,從而擁有了不朽之身,成爲了第一位吸血鬼,成爲了第一位吸血鬼,她在幹掉她的親哥哥後成爲了萊彌亞的合法君主,因爲她的哥哥不止是她的哥哥,還是她的合法丈夫。
在成爲吸血鬼後,涅芙瑞塔陸陸續續的把她的親信們,衛隊長艾博赫拉什、宮廷小丑烏索然、葬儀祭團大祭司伍索蘭、叛逃的瓦沙尼什和一位來自震旦的外交家變成了吸血鬼,後來這些吸血鬼成爲了各式各樣的血祖,不過這些人不是同時成爲吸血鬼的,而是有着先後順序的。
艾博赫拉什成了血龍血祖,但血龍騎士團並不是他創建的,而是由他的門徒沃拉奇·哈肯創建,這是兩回事。
烏索然在之後的歲月中成了第一任食屍鬼王,現在所有的史崔格們都是他的後代,但史崔格們早已退化成了邪惡與仇恨遠勝自己同胞的東西。食屍鬼王們整天都潛行在世界的隱秘角落裡,當夜幕降臨後,便會率領步履蹣跚的亡靈大軍執行自己殘酷的復仇。
伍索蘭是精通死靈藝術的大師,他的血系被稱爲爲尼古拉契家族,但並不是所有的亡靈法師都出自他這一脈,有很多都是野路子自學成才或是去尼赫喀拉深造過。瓦沙尼什就是弗拉德·馮·卡斯坦因,而那位來自震旦的外交家似乎與震旦的吸血鬼有着某種聯繫。在一系列的跌宕起伏後,涅芙瑞塔成爲了萊彌亞姐妹會的始祖。
然而,改良後的生命之露仍存在着某種缺陷,這些變成吸血鬼的人類並不是擁有超人力量和不老不死的凡人,而是變成了需要吸食活人血液的吸血鬼。儘管受到詛咒,但這羣吸血鬼還是保留了自己邪惡的智慧,以及所有的野心和慾望。這讓他們變得相當危險,因爲他們還能夠成長和學習,在永恆的生命中不斷磨練自己的技能,籌劃邪惡的藍圖。
吸血鬼保有着人類時的許多特點和嗜好,只不過變得極度自私罷了。那些最殘忍的吸血鬼無時不刻不想着茹毛飲血,比如烏索然的食屍鬼王,而有些吸血鬼卻還渴求塵世的權力以及對生者的征服,比如瓦沙尼什。
大多數吸血鬼慢慢掌握了依靠少量鮮血生存的技巧,直到最後,他們僅需幾年飲一次鮮血,不過也有些吸血鬼永遠沒能戰勝原始的捕殺衝動,有的甚至都不用,比如艾博赫拉什。
另外,涅芙瑞塔與卡莉達是表姐妹的關係,卡莉達出生在萊彌亞,母親是涅芙瑞塔的姨媽,在她沒出嫁之前還幫助過涅芙瑞塔,在涅芙瑞塔的丈夫死後,涅芙瑞塔召開了一場盛大的宴會,爲了給其他王國的貴族畫大餅。但她在萊彌亞的時候有一位侍女,那位侍女在阿克漢轉化涅芙瑞塔的提供了幫助,並在之後經歷了很多的事情,當侍女逃跑來到她所在的萊巴拉斯後,把一切的一切都告訴了她。
卡莉達知道這次宴會的兇險,但她最終還是前往了,因爲她從萊彌亞嫁到萊巴拉斯後展現了驚人的實力,這實力有政治上的、軍事上的,還有個人的實力,另外她之所以能嫁到萊巴拉斯還是涅芙瑞塔幫忙聯繫的。宴會上,她大聲斥責涅芙瑞塔投靠了納迦什,在被揭露後涅芙瑞塔反過來指責她,最終她倆從文的演變成了武的。
在決鬥的過程中,涅芙瑞塔殺死了卡莉達,涅芙瑞塔對卡莉達的感情是矛盾的,她恨卡莉達的同時,又有愛,最終她咬向了卡莉達的脖子。
然而卡莉達並沒有變成吸血鬼,在絕望中,她向衆神呼救,請求拯救她免於陷入的可憎命運,阿薩芙聽到了她的呼聲,並在神聖的幻象中出現在垂死的女王面前。女神的祝福淨化了她血液中的吸血鬼污染,儘管這使她剩下的生命流失殆盡,最終她被送回了萊巴拉斯,再之後嘛……她就詐屍了,她與其他的古墓王一樣被納迦什復活了,但她的丈夫並沒有復活,她在與歷任萊巴拉斯的國王戰鬥中獲勝,之後大步走向阿薩芙神廟,以王后的身份登上了萊巴拉斯的王位。
之後卡莉達給自己定了一個目標:追殺涅芙瑞塔和吸血鬼,據說她的黃金面具原本是完好的,在追捕的過程中被涅芙瑞塔打裂了,到了終焉之時的時候,她倆又站到了一起,最後握着彼此的手迎接着終焉之時的到來。
再之後嘛……故事可就長了……
瓦沙尼什並不是一開始就是吸血鬼,他出自喀穆裡一個顯赫的家族,他的心思縝密的同時脾氣暴躁,成年之後他成爲一名戰士,從萊彌亞歸來的阿卡迪扎說涅芙瑞塔存在着某種問題,極有可能與納迦什串聯,那時候整個尼赫喀拉的王國都在對抗納迦什。
然而,阿卡迪扎的言論並沒有被理會和注意,但瓦沙尼什的上司注意到了,他的上司是喀穆裡的將軍組建一個調查組織,他作爲一名出色的戰士被抽調進調查組織,最終他背叛了他的上司,前往前往萊彌亞去警告涅芙瑞塔。
“我一見到他就墜入了愛河,他身上的一些特殊的東西,他的眼睛,他的舉止,彷彿他不僅僅是個人類,即使他還是一個凡人。”——涅芙瑞塔銳評道
瓦沙尼什給吸血鬼女王留下了深刻印象,於是她將最後一瓶生命之露給了這個風流倜儻,才華橫溢的男人,並讓瓦沙尼什成爲自己的丈夫,共同統治萊彌亞。
涅芙瑞塔的政權持續了很久,但最終還是因爲各種原因崩塌了。因爲那位阿卡迪扎找到了證據,在離開一百年後重新帶着尼赫喀拉聯軍來到了萊彌亞城下,這個時候的萊彌亞還有活人,而且是很多,當伍索蘭召喚出亡靈大軍後,大部分的人類們跳反了。在聯軍的攻勢下,亡靈大軍也難以支撐,哪怕是有艾博赫拉什和瓦沙尼什這樣強大的戰士也不行,因爲聯軍找到了吸血鬼的弱點,衆所周知,吸血鬼和亡靈怕火。
隨着各個城區的淪陷,倖存者們撤退到了神廟,在艾博赫拉什的帶領下,吸血鬼與尼赫喀拉的聯軍激戰了七天七夜,最終神廟還是被夷爲平地。涅芙瑞塔親自上陣,試圖控制阿卡迪扎挽回局勢,但最終還是失敗了,她將阿卡迪扎擊倒在地,但她之前所愛的阿卡迪紮在最後一刻掏出了一把匕首反殺了她,刺穿了她的心臟。
也就是按先後順序的話,涅芙瑞塔與她的親哥哥結過婚、愛過阿克漢、愛過阿卡迪扎、愛過瓦沙尼什、愛過……當然她也被很多人愛過,比如艾博赫拉什……
在艾博赫拉什和瓦沙內什的聯合拯救下,涅芙瑞塔撿回了一條性命,但這個時候萊彌亞已經無險可守了,經過一番思想鬥爭評估了局勢之後,大家決定讓還在戰鬥的其他血裔擋刀,他們則樹倒猢猻散,各奔東西,不再追隨涅芙瑞塔的艾博赫拉什帶着自己的門徒們消失了。
據說,從一開始伍索蘭就是納伽什的內應,納伽什給他提供法術上的指導,作爲回報,他一直充當納伽什的喉舌,在最後的時刻,他說服吸血鬼了跟隨他去跛腳峰投奔納伽什。
當涅芙瑞塔得知了全部的內情後,變得異常的憤怒,當納伽什越過她,將瓦沙內什提拔爲吸血鬼始祖時,她更加的憤怒,但這時的她也決定不了什麼了,最後她和她的侍女上了一艘船。
在瓦沙內什的身上,納加什看到了天生的領袖才能,他知道吸血鬼們註定永遠不會追隨伍索蘭,而被忽視的涅芙瑞塔則表現出了痛苦和仇恨,因爲他贈送了瓦沙內什一枚戒指。
這枚戒指由一種神奇的合金製成,上面鑲嵌着一顆精緻的次元石。有了這枚戒指,瓦沙內什就能指揮所有吸血鬼,所有吸血鬼都會被迫服從。納加什告訴他,如果他背叛,咒語就會被打破,他和所有的吸血鬼都將受到永恆的詛咒。爲了激勵他,納加什還告訴他即使他的身體被摧毀,戒指也會讓他復活,他無法拒絕這樣的禮物。他也因此成爲了吸血鬼的絕對統治者。
也就是在這個時期,這些吸血鬼們在納迦什的指導下開始系統的學習亡靈法術,最後他們都成了能召喚亡靈大軍的法師,雖然在這方面他們的造詣還是沒有伍索蘭高就是了。同時,面對這種情況的涅芙瑞塔更加憤怒和痛苦,但這時的她也決定不了什麼了,最後她和她的侍女上了一艘船,離開了尼赫喀拉。
納迦什召集了一支龐大的亡靈大軍和把他當做神來崇拜的生者大軍,他任命瓦沙內什爲軍隊的首領,摧毀那些幾個世紀前把他趕出去的土地和人民,而阿卡迪扎則召集了尼赫加拉的所有軍隊試圖對抗他。
戰鬥進行的非常焦灼,隨着時間的推移,瓦沙內什清楚地意識到,納加什對吸血鬼附屬們不感興趣,納伽什並不在乎他們,納伽什對阿卡迪扎的復仇和光復萊彌亞也不感興趣,納伽什只是在漫不經心的利用他們去消耗阿卡迪扎的軍隊,希望尼赫加拉的凡人軍隊被徹底毀滅。
而且瓦沙內什發現戒指並不是簡簡單單的復活,還能用來控制,納伽什可以約束他,對他進行遙控指揮,他沒有辦法拒絕納迦什或是阿克漢的任何命令。他詛咒納伽什的名字,但卻想不出如何擺脫納伽什的束縛。戰鬥到最激烈的時候,阿卡迪扎被亡靈大軍包圍了,他突然想到了一個計劃,他決定爲自己的自由而戰,他把軍隊撤了下來,而他則孤身與阿卡迪扎展開了決鬥,沒有人阻攔他,因爲誰都知道哪怕是阿卡迪扎再強,也沒有他強。
然而,戰鬥的結果卻是另一個樣子,瓦沙內什面並沒有反饋阿卡迪扎的攻擊,而是徑直把頭迎了過去,最終他的頭被阿卡迪扎砍了襲來。但他卻沒有白死,當他的屍體倒在地上的時候,其他的吸血鬼突然擺脫了納迦什的控制,吸血鬼們不約而同的離開了戰場,只有伍索蘭同從納迦什的命令留了下來。
經過一番折騰後,吸血鬼始祖們擺脫了戒指帶來的束縛,在獲得來自不易的自由後,他們又爆發了一場爭論,就像在萊彌亞覆滅的時候那樣,但這次不像上次那樣,他們始終無法達成共識。
伍索蘭選擇繼續侍奉在納迦什的左右,並在納伽什再次死後繼承了納迦什的所有典籍,在徒弟的幫助下,他對納迦什的許多結論進行驗證與改進,,並將所有結果記載在了可怕的『亡靈術魔典』中,擁有強大魔法知識的他,最終獲得了通過法術來消弭吸血鬼飢渴的能力,使尼古拉契家族不必冒險生活在離人類很近的地方尋找食物,但同時法術也扭曲了尼古拉契血系的外貌,最終他死在了他徒弟的手中。
帝國的學者們認爲所有尼可拉契家族的吸血鬼都是瘋子,研究的秘密和深度極其可怕,在他們的認知中這羣吸血鬼的眼睛看到的生者世界是模糊的圖像,只有脫離肉體的靈魂、迷失的靈魂和各種相關事物在眼中無比的清晰。
雖然,帝國學者經常爆典,但也有歪打正着的時候,尼古拉契家族的吸血鬼確實如帝國學者所說的那樣,他們是所有血系中最神秘的,他們很少會出現在社會中,留下記錄。他們走在死亡的道路上,他們的智慧超乎想象,他們掌握的知識會讓凡人從恐懼中走向死亡。他們隱居在屬於自己的高塔中,用來從事各種魔法研究和高等鍊金。
但就像之前提到的那樣,並不是所有的亡靈法師都出自尼古拉契家族,而且大部分的亡靈法師並不是吸血鬼,只是人類施法者或是巫妖,這與尼古拉契家族的吸血鬼有着本質的區別。
納迦什最後在舉行儀式的時候被獲得斯卡文鼠人幫助的阿卡迪扎刀了,可謂是死的非常諧和憋屈,隨着他的死亡,許多被他復活的存在又重新歸於沉寂,然而他釋放的能量非常的龐大,以至於一些存在不會完全的消散。許多尼赫喀拉的居民仍被困在那可怕的亡靈軀體中,慢慢地這些亡靈回到了生前所熟悉的地方,爲了獲得統治權相互戰鬥,在他復活的古代國王中,喀穆裡的『不朽大帝』塞特拉是最強大的,塞特拉再次統治了整個喀穆裡,於是亡者的國度誕生了。
阿卡迪扎把納迦什碎屍萬段後也沒有討到好,在戰鬥中他受到了致命的傷害,而且他手中握着的致命武器也在吞噬他,最後他把刀刃扔了,保留了王冠,他已經瘋了,他感覺自己要死了,最後他掉落河水中,他被淹死在水中,他的屍體順着河水流向了惡地,但他的手依然緊緊地抓住王冠。
無論哪個時期惡地後是一片混亂,來到舊世界的人類與獸人爭奪主導權,阿卡迪扎的屍體被一個部落的薩滿發現了,這位薩滿所在的部落被稱爲史崔格,因爲部落的所在的地方被稱爲史崔格。在埋葬了阿卡迪扎後,王冠吸引了薩滿,他把王冠戴在了頭上,然而他並沒有意識到納迦什的一部分靈魂被注入到王冠中。 王冠在薩滿的夢中呢喃着,讓他的腦海充滿了一個帝國的幻象,很快他的意志在納迦什的影響下變成了一個渺小的影子,變成了一個被操控的傀儡。被操控的他告訴他的部落要在阿卡迪扎的墓地上建立一座定居點,隨着時間的推移,定居點變成了一座城鎮,最後變成了一座城市,他給這座城市起名爲摩茹堪,寓意爲『死亡之地』。
被王冠扭曲的薩滿開始把納迦什當做神來崇拜,並且強迫他的追隨者們也這麼做,他本身就是一個強大的巫師,當他的腦海充滿了知識時,他開始設計自己的咒語,在這一個過程摩茹堪愈發的邪惡和黑暗,不過也迎來了繁榮,惡地並不肥沃,人口也不多,但有了死人的加入後,一切都變了,摩茹堪的建築速度越來越快。
慢慢的,屬於納迦什的斷手被薩滿的學徒發現了,他把斷手變成了強大的神器,用來驅動他的追隨者們,他的軍隊一度圍攻了矮人要塞,不過亡靈大軍對於矮人的鋼鐵和岩石不起作用。在大量的亡者重新歸於沉寂後,屬於摩茹堪的擴張時期結束了。
你方唱罷我登場,烏索然來了,他不是瓦沙內什那樣天生的領袖,也不像他的姐姐涅芙瑞塔那樣是一個完美的政治家,但他也有兩把刷子,他擅長說服別人。除了嘴炮功夫了得外,他還有着巨大肌肉帶來的力量和耐力,不過在武技這一方面他是不如艾博赫拉什的,但也比其他的吸血鬼強,在萊彌亞的時候如果艾博赫拉什和瓦沙內什是第一第二的話,那他就第三。
然而烏索然也有缺點,他心胸狹窄的同時缺乏安全感,這與他小時候的經歷有關,他小時除了力量外並沒有什麼過人之處,隨着年齡的增長,他發現他哪怕是涅芙瑞塔的弟弟,也沒有受到尊重,他的姐姐從來不關心他,而且他的姐姐還會拿他當出氣筒,這讓他變得更加沒有價值感。
好在成年後,烏索然找到了屬於自己的位置,他主持宮廷內所有的盛大宴會和狂歡,同時常年的缺乏安全感,也讓他變得高情商起來。然而他並沒有獲得他想要的,他感覺自己反而更加被其他的貴族看不起,除了組織宴會,他還要在貴族的娛樂中扮演類似小丑的角色,展示力量和膽量取樂貴族們,哪怕是他喝下生命之露。
當瓦沙內什犧牲後,除了艾博赫拉什那支外,其他的吸血鬼都從納迦什的統治中解脫了出來。在散去的時候,烏索然試圖說服那些吸血鬼應結合起來就像在萊彌亞那樣,打造一片新的土地和王國,但吸血鬼們對他的建議不感興趣,尤其是在的提議下,同樣從萊彌亞出來的吸血鬼太明白他了,而且吸血鬼們害怕這樣的國家會引起納迦什的注意和抱負,吸血鬼們在嘲諷他一番後走上了屬於自己的道路。
烏索然來了後利用鮮血擴充實力,最終在獲得足夠的政治力量後罷免了國王,也就是那個薩滿,他從他的姐姐,也就是涅芙瑞塔的身上吸取了寶貴的經驗,他頒佈了嚴格的法令,只允許吸血鬼以罪犯爲食。他的帝國日益壯大,在獸人的環伺下建立了兩座繁盛的人類城市,他爲自己的成就深感驕傲,於是派出使者去邀請姐姐前來共享財富和權利,就像在萊彌亞那樣,但傲慢的涅芙瑞塔去將其視爲一個諷刺。
涅芙瑞塔利用自己的影響力,挑撥人類部落對她弟弟的帝國發起戰爭,在這個時期,她建立一套強大的情報體系。
在烏索然成功的消滅人類部隊的同時,他的家也被偷了,獸人在他不在的空擋攻破了城市,他雖然殺了獸人戰將,但一切都已經晚了,他苦心經營的一切化作了烏有,從那一刻他就瘋了,誰也不知道他去哪了。當然還一種說法,他在與獸人的戰鬥中被獸人薩滿用魔法轟殺了。
烏索然血脈的吸血鬼知道,一旦失去了烏索然的庇護後,帝國和城市註定會滅亡,他們逃離了摩茹堪,遊離於文明的邊緣,在墳墓與亂葬崗中尋找食物。還有一部分一路向北,試圖尋找其他的吸血鬼,最後,這部分來到了現在的基斯里夫,在那裡他們發現了一座城堡,冰雪中的建築風格與南國的尼赫喀拉沒有什麼區別,一個裹着巨狼斗篷的吸血鬼從城堡中出來迎接他們,誰也不知道這個吸血鬼是誰。
從城堡走出的吸血鬼站在聚在一起的烏索然吸血鬼們面前一言不發,吸血鬼們表示想留在他的身邊,爲他服務,換取他的保護。但他拒絕了,因爲他是瞭解烏索然的,他認爲這羣吸血鬼比烏索然還要睚眥必報,他嘲笑吸血鬼們:他之所以在這裡就是避免遇到你們這種敗犬。吸血鬼們用武力表示對他的不滿,顯然這些吸血鬼沒有經過那個時代,於是十二個吸血鬼全死在了他的手中。
正常情況下,吸血鬼不會吸食屍體的血液,但餓到失去理智的史崔格吸血鬼們早就忘了這些教條,他們甚至連屍體的肉體都不放過,在多年的暴食後,最終墮化爲了面目可憎的食屍鬼王。
瓦沙內什最終還是從死亡中甦醒了,並不停的測試着戒指的極限,他找到了反制咒語,讓戒指能爲自己所用,而不是反過來成爲戒指的奴隸。在這個期間他一直活動在舊世界的北方,他先是來到了他之前上司征服過的地方,也就是現在的希爾瓦尼亞。
有關希爾瓦尼亞最古老的恐怖記錄可以追溯到黑死病時期,這場瘟疫在整個帝國同時爆發。瘟疫迅速向東蔓延,摧毀了希爾瓦尼亞的人口。帝國曆1111年,莫爾斯里布閃爍着,白熾的隕石像冰雹一樣落在希爾瓦尼亞,死者拒絕留在墳墓裡,死去的父親爬起回到家中認領他們的孩子,而腐爛的妻子也回到了丈夫和孩子身邊團聚。一時之間就連墮落的食屍鬼也從人滿爲患的墓地裡逃了出來,因爲那裡的大多數居民不願安息。
當時,弗雷德裡克·範·海爾男爵統治着希爾瓦尼亞,隨着一位陌生人的出現一切都變了。範·海爾這個姓氏表明,弗雷德裡克曾是一位獵巫人,但最後他成爲了一名非常強大、臭名昭著的亡靈法師,他的亡靈大軍在擊垮了斯卡文鼠人後無惡不作,這迫使他的許多子孫發下了獵巫人誓言,決心爲他的罪行贖罪。遠征露絲契亞的『獵人元帥』馬庫斯·沃法特麾下的四小強其中一位赫特維希·範·海爾就是他的子嗣。
而那位陌生人就是瓦沙內什,但更多的時候,瓦沙內什會待在基斯里夫的土地上,也這是伊莎貝拉第一次見到他時聽到了基斯里夫口音的原因,這個時候他已經不叫瓦沙內什了,而改名爲弗拉德米爾。他滿意他在歷史中造成的變化,隨後他又隱匿了七百年,當他再次迴歸時,他的名字變成了弗拉德·馮·卡斯坦因。
在最初的那一批吸血鬼中,艾博赫拉什或許是唯一一個不想飲下生命之露的,但誰讓他是個舔狗呢,他在見到涅芙瑞塔的那一刻就愛上了涅芙瑞塔,自從那之後涅芙瑞塔讓他做什麼,他就會做什麼,包括飲下生命之露。他與其他的同類一樣,無法抵抗鮮血的吸引力,被轉化後他一直在剋制自己的慾望,但他最終還是破功了,在一個晚上,他殺死了他的下屬,好在還剩下幾個,比如瓦拉克·哈肯和盧圖爾·哈肯兩堂兄弟。
艾博赫拉什意識到一切都是徒勞的,一些都是他無法控制的,在他的建議下,涅芙瑞塔頒佈了一道法令,讓萊彌亞的吸血鬼隱藏自己的存在,不要肆意的屠戮。但他的建議和涅芙瑞塔的法令並沒有什麼用,許多吸血鬼仍凌駕法令之上,逍遙快活,這其中就包括烏索然,最終烏索然被他永遠的蔑視着。
最終,萊彌亞被夷爲平地,人民被屠殺,艾博赫拉什守護的一切都不可逆的消失了,他曾經引以爲傲的王國變成了一片荒蕪的土地,那一刻他受到了極大的刺激,否認了多年的剋制後,他開始放飛自我,他帶着四個門徒離開了南國,向北遊蕩,殺死所有活着的東西,不止動物,人類、矮人和獸人都在他的屠殺的範圍。
過了許多年,艾博赫拉什來到一座山下,這座山與其他的山不同,被烈火環繞着,他不顧門徒的阻攔,前往山峰,當他到達頂峰時,一隻巨大的紅龍出現了,戰鬥持續了一整夜,最終他取得了勝利,當紅龍垂死時,他用他的尖牙咬住了巨龍的喉嚨。他陶醉在巨龍的鮮血中,併發出了勝利的歡呼,在喝下龍血後,他不在渴望血液,他找到了擺脫飢渴的辦法,他認爲自己成了終極戰士,一個擁有吸血鬼力量卻不需要血液的吸血鬼。
艾博赫拉什沒有讓他的門徒們吸食巨龍的血液,而是命令門徒們繼續磨鍊武技,直到能獨自殺死一隻巨龍爲止,這樣他的門徒們才能擺脫飢渴的束縛,也是從那天起,門徒們開始自稱自己爲血龍,用來紀念他擊敗強大的巨龍,門徒們一直在努力完善自己的戰鬥技巧,獲得足夠的資格重新加入他的行列。
自那天起,艾博赫拉什就獨自離開了,踏上了孤獨之旅,在某個時間,吉勒斯和聖盃同門遇到了他,他倆進行了一場決鬥,最後的結果就是他向吉勒斯和巴託尼亞人民宣誓效忠,作爲對生命債務的一部分,他還協助修建了著名的拉·麥鬆塔修道院,數個世紀後他對紅公爵提到了這件事,他認爲吉勒斯早已經死去,但他不知道吉勒斯並沒有死去,而是以綠騎士的身份行走在世間。到了終焉之時的時候,他還與綠騎士一同戰鬥,迎接着終焉的到來。
艾博赫拉什給他的門徒們出了一個難題,紅龍也不可是那麼好殺的,光是遇到就是一個問題,諷刺的是,最後這四位門徒誰也沒有殺死巨龍,成爲真正的血龍。兩位門徒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中,只剩下了瓦拉克和盧圖爾這對堂兄弟,他倆意識到他倆的尼赫喀拉名字在這個時代過於古怪了,於是他倆改了名字,瓦拉克·哈肯改成了沃拉奇·哈肯,而盧圖爾·哈肯則改成了盧瑟·哈肯,對,就是那個在露絲契亞被達克烏斯扔進海里的白毛盧瑟。
沃拉奇是艾博赫拉什最喜歡的門徒,他是血龍家族中最出名的,實力僅次於艾博赫拉什,在漫長的歲月中,他來到了努恩西北部的灰色山脈中,那裡駐紮着帝國的血龍騎士團,血龍騎士都是最高貴和品性優良的騎士,在帝國社會頗受尊敬,騎士團的要塞被稱爲血堡,用來扼守通往巴託尼亞的山路,保衛帝國的邊境。
但最終,血龍騎士團從純潔的頂點跌入了萬劫不復的深淵,也許是因爲這個騎士團的名字讓沃拉奇想起了艾博赫拉什的偉大壯舉,在一個溫暖的夜晚,一位身材高大,舉止高貴的男人出現在了城堡的大門前,他自稱自己是哈肯家族的沃拉奇,熱情的騎士們敞開了大門,歡迎他的到來,當他走進血堡的那一刻,騎士們的命運發生了逆轉。
那是一個可怕的夜晚,沃拉奇向每一個騎士發出了決鬥邀請,他用無與倫比的技巧和不自然的力量輕鬆擊敗了這些西格瑪的騎士,儘管沒有一個騎士有能力在戰鬥中擊敗他,但他還是放過了一些最有潛力的騎士,他贈予了騎士們血吻,腐蝕了騎士們的靈魂。對於那些他認爲不夠格,或是還忠於西格瑪,或是試圖矇混過關的騎士,他毫不留情的殺死了,他和新生的子嗣們痛飲了鮮血。
雖然沃拉奇是是艾博赫拉什最喜歡的門徒,但對艾博赫拉什的教條不感興趣,他也不會要求自己的騎士這麼做。
從那時起,在沃拉奇的領導下,血龍騎士在沉淪的深淵中越陷越深,他們並不在意凡人的生命,只關注自己的需求,他們沒有領土可以守護,還充滿了對人類牲口的鄙夷。他們不再保護那些試圖穿越他們把守隘口的平民,而是像一羣狼一樣捕食人類,他們永遠在尋找對手來完善他們的武技。
肆虐了一段時間後,沃拉奇和他的血龍騎士被注意到了,畢竟血堡之前是重要的隘口,一位叫做岡特·範·海爾的獵巫人調查了他們,瞭解當年血龍騎士團的遭遇。在西格瑪教會的號召下,瑞克領和威森領的帝國聯軍包圍了血堡,除了軍隊外,不少於四個帝國騎士團響應了號召,圍城持續了整整三年。
沃拉奇和血龍騎士們會找機會從血堡中出來,用毀滅性的衝鋒擊垮帝國士兵,然後又撤回到血堡,但帝國也不是白給了,自西格瑪立國後,帝國什麼妖魔鬼怪沒見過,帝國的士兵和騎士有着堅定的決心和韌性,總是能找到機會殺死血龍騎士,而且不久後,灰色山脈西邊的巴託尼亞也聽聞了此時,這還了得,坐不住的騎士們組成了一支俠義遠征軍來也加入到了這場戰鬥中。
在圍困的第三年,血堡的大門終於倒塌了,聯軍殺入了血堡,血龍騎士們是厲害,但也架不住這麼多的對手,在混戰中大量的血龍騎士被擊殺,被人潮所淹沒,再也沒有站起來。戰後,血堡被徹底夷爲平地,西格瑪牧師和獵巫人組成的隊伍在灰色山脈中巡邏,抓捕倖存的吸血鬼,又過了數十年,西格瑪教會宣佈成功的消滅了血龍騎士團。
但事實並沒有,沃拉奇在混戰中跑了,就像在萊彌亞覆滅時那樣,就像瓦沙內什死了的時候。除了他以外,還有一些血龍騎士跑了,一些血龍騎士繼續團結在他的周圍,而另一些則變成了流浪騎士,遊走在舊世界。有時血龍騎士會出現在橋樑和渡口這樣的必經之路,挑戰經過的人,進行所謂的勇氣考驗,磨鍊武技。有時血龍騎士會與人類爲伍,過着僱傭兵之類的生活,但哪怕血龍騎士們有着強大的武技,磅礴的力量,也壓不住血脈中那肆虐的飢渴。
在血堡毀滅後的數個世紀,沃拉奇又開始懷念血堡的生活了,他想帶着跟在他身邊的血龍騎士再次返回血堡,修繕他們的城牆和宴血廳,在黑暗的大廳中靜靜地蟄伏着,等待着血龍騎士團重新崛起的那一天。他開始幻想血龍騎士們聚集在大廳中,模仿舊世界騎士團的神聖宴會,舉行紀念兄弟情誼的儀式,喝着銀盃裡的溫血,背誦着古老的忠誠誓言。但一切一切的前提是復仇,他有一筆帳要和帝國算一算。
弗拉德瞭解沃拉奇,畢竟在萊彌亞的時候低頭不見擡頭見,他知道一些沃拉奇在舊世界的事情,他也知道沃拉奇出現在他眼前的原因,他覺得這些所謂的血龍很遲鈍,缺乏某種想象力,而且還有沒有凌駕於低等生物之時的野心,也不會嘗試組建龐大的軍隊。
血龍的原則和理想似乎更關注於自己個人的武技,而不是像弗拉德那樣試圖創造任何持久的東西,比如成爲帝國的選帝侯,之後再成爲帝國的皇帝。艾博赫拉什血脈讓血龍成爲無與倫比的戰士,在他的認知中艾博赫拉什是尼赫喀拉最偉大的戰士,而他自己則是統帥。
眼前的沃拉奇既不是掌控時局的帥才,也不是偉大的戰士,最多就是一名勇士,而且弗拉德也有屬於自己的鄧肯霍夫聖殿騎士。
“歡迎,你的加入,沒想到我們居然還有機會並肩作戰。”弗拉德做了一個帝國貴族的禮儀後,既不激動,也不平淡地說道。
弗拉德的起源在小說和軍書中存在着巨大的差異,以軍書爲準
弗雷德裡克·範·海爾男爵也是,在黑死病小說裡是莫爾牧師,軍書裡是男爵
血龍騎士和血騎士不是一個東西,但又同一個東西,血騎士是一個寬泛的叫法,
鋪地完了,準備先對付城裡的那個,猜猜城裡的那個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