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路說現在過去,又問:“你們開什麼會?”
“分贓大會,幫你花錢。”柳文青說:“要不要給你分點過年錢。”
白路問:“我是不是一直沒領過工資?”
柳文青說:“多新鮮,別人有工資卡,你有麼?”
白路說:“你也沒問我要啊。”
柳文青笑道:“白老闆,想領工資了?”
白路說:“工資的事以後再說,下來喝酒不?”
“不喝,你去玩吧,從北門進,大家都在舞廳。”柳文青說:“要是沒事就掛了。”
“掛吧。”白路伸手攔車。
柳文青說的舞廳是夜店,挺大一地方,有舞臺有場地,適合年輕人玩。白路去的時候,發現門裡門外都是人,門外走廊還站着許多人,多是拿瓶啤酒聊天。
看到白路過來,走廊裡瞬間就爆了,員工們圍過來慶祝老大獲奧斯卡提名。
今天是整個公司所有員工聚會,除去部分人喜歡小範圍聚會、或是有事情走開,沒能留下來,大多員工都來了。比如那許多廚師還有小黑手底下許多人,都是精心修飾過,打算來認識美女。可惜沒什麼戰果。
妹子們玩的倒是很嗨,不光在舞廳跳『,..舞,還有很多美女在外面滑冰。如果不是游泳館鎖門,準有人去撲騰水。
白路微笑往裡走,走進夜店大門,走過一小段門廳,進入舞廳。
能搬動的桌椅全部靠牆,到處是人,音控臺上DJ暫停音樂,大喊白路白老闆到來,並有人很配合的打過來追光燈。照着白路往裡走。
白路只好走上舞臺,跟大家道謝,又隨便說上幾句話,總之就是吃好玩好。
如今的白老闆總是很忙,不論是黑標妹子,還是百多組偶像團體的妹子。都很難看見他,所以這次出現,很多比較熟的妹子過來合照,說是紀念一下。
所謂紀念就是發上網、發到自己的空間。
照相這類事情,從來是一人帶頭,許多人開始,DJ又放起音樂,衆人羣魔狂舞,舞臺上有人跳舞。更多人在排隊照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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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在夜店呆上四十多分鐘,白路出來,給滿快樂打電話:“在哪?”
“帶靈兒他們滑冰。”滿快樂回道。白路趕忙跑出去。
滑冰場也滿滿的都是人,雖然是慶祝白路獲得提名,可並沒禁止外面人進來玩耍。甚至因爲很多妹子在這裡摔交,更吸引許多男人過來看熱鬧。
公司的衆多妹子們玩的很開心,一個個笑得石破天驚,透着真透着活潑透着青春。
最大的場地依舊是孩子跟冰車爲主。所有想玩冰刀、想在女人面前顯擺技藝的只能去兩個小場地折騰。
標準公司的多數妹子,還有滿快樂她們都在大場地玩。
白路走過來問:“你怎麼也在。”
問的是丁丁。丁大小姐從來就不是好脾氣,大步走過來說:“咋的?不行啊?”
白路稱讚道:“到底是大明星,有語言天分,這東北話說的很有西北感覺。”
“揍死你得了。”丁丁晃晃拳頭,可惜戴着手套,啥都看不見。
奎尼牽一輛冰車跑過來:“坐。”
白路問:“讓我坐?”
“快坐。”奎尼拽白路坐到冰車上。然後拽着繩子在前面跑。小道士跟過來喊道:“你個小混蛋,跟我在一起是我拽你,你現在拽白路?有沒有這種道理?”
今天這個日子不年不節、也不是週末,可許多人湊一起快樂,那就是節日。
白路坐在冰車上左右看。沙沙和花花在小冰場練習冰刀,身邊圍着兩個男青年。白路招呼滿快樂:“那倆人是誰?”
“不認識,過來玩的吧?”滿快樂說:“要不要轟走?”
“轟什麼走?人家又沒做錯事。”白路是這樣想的,每個人都是個體,都有自己的想法,也都有認識朋友的權力。如果沙沙不喜歡認識別人,直說就是,還有人敢欺負她不成?
那個場地裡還有許多妹子,多是偶像團隊裡的妹子,那是真勇敢啊,啪啪啪摔着,站起來後繼續摔。
許是看到白路過來,花花跟沙沙說一聲,倆人趕忙到一旁換鞋,然後拿冰刀鞋跑過來:“來了。”
倆美女離開,方纔那倆青年朝這面看看,又去別的妹子身邊轉悠。
白路問:“摔的怎麼樣?”
沙沙說沒怎麼摔,慢慢滑,沒問題。
滑冰哪有不摔交的,終於有妹子摔太狠,坐地上起不來,眼淚啪嗒啪嗒直掉。
小道士捅咕白路:“你手下娘子軍受傷一個。”
白路轉頭看,另一個冰場圍着許多妹子,有人去扶,可摔倒那妹子不知道是胳膊還是腿受傷,一動就痛。
白路讓小道士照顧奎尼,他過去看傷的如何。
手腕杵了,整條小臂不能動,想摘下手套都不行,一碰就痛。
白路只好抱起那妹子去醫務室。
標準天地有個簡單醫務室,招了三名本科生、兩名護士生。只是此時此刻都在瘋玩,還得打電話叫人,然後耐心等候。
有很多妹子跟過來,一人說去醫院。白路說不用,在他的概念裡,磕磕碰碰不算個事,哪個孩子還沒摔倒?
在等醫生回來的時候,白路輕輕脫去妹子手套,再慢慢脫去羽絨服,能看到手腕腫了。
接到電話,跑回來倆醫生倆護士,另一個人沒回來,是因爲晚上有事出去,沒參加公司聚會。
倆醫生稍稍檢查一遍,也是建議說去醫院。
白路摸下鼻子,心說,方法是夠穩妥的,可這樣一來,也沒必要在公司搞個醫務室啊。跟那妹子說:“忍點兒痛。”
妹子眼淚汪汪的點頭,白路伸手輕觸傷患處,一點一點摸過,妹子不時喊痛,其中有兩次聲音特別大,簡直就是淒厲大叫。
片刻後,白路鬆手,跟護士說話:“擦擦碘酒,輕點兒。”
護士有些不明白,沒破皮沒傷口的,擦碘酒以後呢?是不是應該上膏藥纔對,或者擦紅花油?再配以口服藥,去淤化腫消炎?
不過還是聽白路的擦一遍碘酒,白路再仔細看一遍腫起來的地方,跟妹子說:“沒事兒,養幾天就好。”
妹子問:“不用去醫院?”
“骨頭沒事,去醫院幹嘛?”白路說:“你要是願意呢,就敷點藥,你們能敷吧?”後面一句話是問倆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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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醫生,其實就是醫學院本科畢業生,一人問白路:“敷什麼藥?”
白路說:“不會連這個都不知道吧?”想想說道:“其實沒什麼大不了的,不敷也沒事。”說完要走。
這就完了?醫務室裡所有人都覺得奇怪,老闆是真懂醫術?還是隨便瞎糊弄?
白路剛走兩步,轉頭跟醫生和護士說道:“你們有特權,我允許用一切時間進行學習,但不能學愚了,多看臨牀病歷,多積累經驗,不要一有點兒傷就去醫院拍片子,人的身體雖然沒有想象中那麼堅硬,可也並不脆弱。”
白路這句話說的算是對,只是忽略掉一個問題,病人找醫生看病,醫生是要對病人負責的,前期多做檢查,排除各種可能性,纔可以很好的治療。畢竟,這就是現代醫學,不借助儀器,沒人知道你身體裡是什麼樣子。
所以,聽白路這麼說,一醫生回話:“萬一呢?我們只怕萬一。”
白路說:“所以讓你們多積累經驗。”
看見了吧,博大精深的漢語怎麼說都對。而醫生也確實難做,多做檢查,病人會說瞎檢查瞎花錢。少做檢查,萬一疏漏哪項,倒黴的還是醫生,會被人罵庸醫。
不過這妹子的手腕確實沒事,白路一輩子就是了解各種皮肉傷,十分有把握。也別說皮肉傷,他曾經被大老王打昏過,原因是讓他體驗一下瞬間昏倒是什麼感覺。
瞬間被打昏是什麼感覺?就是瞬間眼前一黑,什麼感覺都沒了。
昏迷速度非常快,快到感覺不到疼痛,如果一個人是在昏迷中死去,會少遭受痛苦。
到現在,白大先生也搞不明白,當初的自己還沒成年,大老王怎麼就能下得去手?萬一打傻了打死了怎麼辦?
倆醫生還算負責,建議去醫院拍片子,受傷妹子也是這麼想。白路說:“什麼事兒沒有,穿這麼多,又是自己摔的,傷不到哪去。”再跟醫務室幾個人說話:“公司在南邊有個醫療中心,什麼設備都有,你們要是願意,可以過去看看,反正是免費知識,不學白不學。”
那幾個人說好,白路就跟受傷妹子說:“放心吧,絕對沒問題,最多一星期就好。”
老闆都這麼說了,妹子只能將信將疑的說聲好。
如此算是解決掉這件事情,不過給白路提個醒,人總有生老病死,也會受傷,醫療中心那裡必須得多用些心,儘量能治療一些簡單疾病。
因爲手腕受傷,妹子不能滑冰,在醫務室的時候換掉冰鞋,現在回宿舍。連帶着許多妹子也是回宿舍。
白路去冰場又玩一會兒,帶着奎尼上樓。丁丁和寶寶跟着一起。
走進大樓,丁丁問:“聽說你打算捧我當主持人?”
白路笑了下:“滿快樂說的?”
“恩呀,說是讓我們四大美女一起主持個熱鬧節目,我覺得可以。”丁丁問:“是江南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