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烈的依賴心,只會使她越來越犯懶,越來越離不開石沉舟。
可是,石沉舟對她,只是玩玩,沒有結婚的念頭,玩物,終有一天會厭倦的。
對面那裡,馬謹竹被逼着擡頭看他。
只見馬謹竹怔怔的,就如此看着他,卻是迷茫得不知怎麼回答。
然後,在迷茫中,馬謹竹再次低下了頭,她悶悶的,回答了一句。
“他把我的所有證件都藏起來了,我根本沒法離開他。”
這旁,秦午聽後,他眉頭緊皺了一下,然後眼神複雜地道。
“你沒有試圖去問他要回嗎?”
馬謹竹搖了搖頭,她悶悶的,回答着。
“我問過了,但,他不肯給我,並且,每一次問,都會提高他的警惕,讓他以爲我想逃跑。”
這就是馬謹竹困惑的地方所在,石沉舟把她控管得死死的,完全沒有任何的人身自由。
聽到馬謹竹的這些事後,秦午眉頭皺得緊緊的,他暗自思考了一下,然後又再看向馬謹竹,皺着眉說。
“馬謹竹,你可以告他的,他這是違法控制你的人身自由,如果需要我出資金,我願意幫你的。”
然而,對於秦午的好心,馬謹竹卻是搖了搖頭。
她輕推開秦午,轉身悶悶地走去,同時也道。
“別了吧,我自己本身就見不得光,即使他那樣對我,將我圈養起來,我也不敢吭半聲,因爲,我就是他買回來的小情,自己都有污點,哪裡還敢告別人?”
身後,秦午邁步跟上來,他沉默着,似乎不知怎麼幫馬謹竹了。
在沉默中,秦午忽然無奈地說出了一句。
“石沉舟,他始終會有一天耗死你的。”
這樣說着,秦午正色看向馬謹竹,眼神複雜地提醒。
“石沉舟也不小了,你認爲,他會娶你嗎?”
聞言,馬謹竹沉默着,她不知怎麼吭聲。
或許,事情沒有那麼糟糕,石沉舟結婚後,他或許會放過自己也說不定,這一刻,馬謹竹只能如此希翼着。
在兩人走着走着之時,忽然,一輛小車緩緩停下,擋在了兩人的面前。
察覺到異樣後,馬謹竹本來正低着的頭,現在下意識地擡起看去,一看,她瞬間怔住了。
只見小車裡,石沉舟臉色無比的冷沉。
見居然是他,馬謹竹震驚無比,與此同時,在她身旁,秦午自然也是注意到那小車裡的石沉舟了,只見他也怔住。
因爲,誰都沒有想到,石沉舟居然在這個時候會來。
他剛纔明明打電話來說過的了,說不會回來,可是,現在他卻正出現在兩人的眼前。
車裡,石沉舟冷沉着臉色,只加他視線冷冷看了馬謹竹一眼,然後又再看向那旁的秦午。
看着秦午,石沉舟也沒說什麼,他直接推開車門出來。
在關車門的時候,石沉舟還特意關得特別大聲,因着他過度的用力,所以,那響起的聲音使馬謹竹不禁全身顫了顫。
那旁,石沉舟走過來,在兩人的面前停下後,他看了看馬謹竹
,然後又再看向秦午。
在看秦午的時候,石沉舟眼中明顯閃過危險的異光。
然而,他還是沒有幹什麼,只見他從秦午身上收回視線,再次看向了馬謹竹,然後抓住她領口那裡的衣服將她扯過來。
近距離地看着馬謹竹,石沉舟冷冷地問。
“不是說在家裡看電視嗎?我怎麼不知道,你居然還會分身了?”
對面,馬謹竹也看着他,並且,全身害怕地顫抖着,見石沉舟故意問得怪怪的,馬謹竹更加的驚恐。
在驚恐中,她委屈地低頭,同時,那眼淚也流出來了。
只見她哽咽着回答。
“對不起,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聞言,石沉舟卻是冷冷一笑,那笑中卻是有些諷刺的語氣,只見他道。
“下次,你還敢下次?馬謹竹,你信不信我弄死你?”
這樣說着的同時,石沉舟也連連點頭,那語氣威脅味十足。
一聽見他的威脅,馬謹竹眼淚掉得更洶涌了,她頭低低的,委屈地哭着回答。
“我知道錯了,石沉舟,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與此同時,那旁站着的秦午,他似乎看不下去了一般,只見秦午看向石沉舟,然後一臉正色地提醒。
“石沉舟,你自己也知道,你跟她沒有結果,既然這樣,又何必害她?還不如早點放手。”
聽着這話,石沉舟嘴角冷冷一勾,他一把將馬謹竹扯進懷中,然後挑釁地看着那旁的秦午,諷刺地笑道。
“我跟她怎樣?關你什麼事?也需要你一個外人來插手了?”
見石沉舟這樣蠻橫無禮,秦午再好的脾氣,也火起。
只見他沉下臉色,看着石沉舟冷冷地提醒。
“石沉舟,事情別做得太過份,馬謹竹的心靈沒那麼堅強,你再這樣圈養她,她早晚會瘋掉的。”
說着,秦午心疼地看了馬謹竹一眼。
而馬謹竹,她頭低低地在那哽咽地哭着,一句話也不敢吭。
看着這樣的馬謹竹,秦午更加心疼了,而這旁,石沉舟聽到這話後,他眼中異光閃了閃。
然後,石沉舟也沒吭聲說什麼,他只拽着馬謹竹走去。
不過,在轉身剛走沒兩步後,石沉舟卻是又再轉回身來,只見他指着秦午,冷冷地提醒。
“下次再讓我看到你騷擾她,我讓你們秦家破產!”
說着,石沉舟直接拽着馬謹竹走去,然後將她塞進小車中,自己也坐進去,開着小車走去了。
與此同時,在這旁,秦午站在那眼神複雜地看着。
秦午雖然是搞音樂的,但,這並不是他的主職,只是興趣所引起的一份副職而已。
事實上,他們秦家,也是和石沉舟一樣,都是商業圈這裡的人。
但,石沉舟的更大而已。
所以,一般人,不敢輕易得罪石沉舟。
因爲,他具有一定的壟斷勢力,如果他鐵了心要弄死他們秦家,他們秦家,未必鬥得過石沉舟。
看着石沉舟的小車開遠後,秦午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這一刻
,他略微有點迷茫。
爲什麼,他要爲了馬謹竹而去得罪石沉舟呢?
這一點,是他想不明白的,或許,是看石沉舟那爲人太囂張,所以,看不慣,也合不來,然後,兩人的關係纔會這樣的吧。
既往沒有馬謹竹這個引子,在商業上,他們秦家和石家,也是商業死對頭,是不可能有言和之說的。
與此同時,在這旁,小車內,馬謹竹悶悶地坐在副駕駛座上,而石沉舟,他冷沉着臉在那開着車。
馬謹竹一直不敢吭聲,生怕自己會更加惹他生氣。
這旁,石沉舟透過前視鏡看了看馬謹竹,然後,他冷笑出一聲,諷刺地問。
“怎麼?這麼不甘寂寞?是不是我晚上把你折磨得還不夠爽,所以,纔會去找別的男人?”
這句話,說得好不尊重人。
聽到石沉舟這話,馬謹竹眼眸顫了顫,她很生氣,很委屈,可是,反常地沒有將情緒表露出來,臉色平靜得有些不對勁。
與此同時,在那旁,石沉舟本來正在開着車的,但,他見馬謹竹居然沒有生氣,不禁臉色一沉。
石沉舟快速將小車拐進了一個可以停車的地方。
停下後,他視線看着前方,也沒看馬謹竹,更沒說什麼,也是反常得很。
副駕駛座上,馬謹竹頭低低的,她沉默着,兩人都沒有主動吭聲,所以,這小車內,一時沉默得隱隱有些詭異了。
在沉默了好一段時間後,石沉舟見馬謹竹還是不準備吭聲的模樣,他不禁轉頭看向馬謹竹,冷聲命令。
“說話!”
聞言,馬謹竹眼眸顫了顫,她頭低低的,還是沒有吭聲。
這旁,石沉舟似乎非常不爽馬謹竹的沉默,只見他雙眼危險地一眯,那手直接捏住馬謹竹的下巴,逼着他看向自己這裡來。
如此做的同時,石沉舟也冷冷地問。
“爲什麼不說話?你可以爲自己辯解。”
難道,她竟然連辯解也不想辯解了麼?這一刻,石沉舟的心內如此擔心着。
與此同時,在那旁,馬謹竹眼中淚水開始掉落下來,她哽咽地哭着,應答。
“辯解什麼?你覺得,我這種身份,有辯解的必要嗎?”
這一刻,馬謹竹似乎壓抑了太久一般,只見她豁出去了,看着石沉舟委屈地哭着,然後對他吼道。
“石沉舟,我就是你的小情,我什麼資格也沒有,每天,都要像女奴一般去伺候着你,生怕你有一絲的不高興了,自己一點自尊也沒有,完全被你踩賤了。”
聽着這話,石沉舟眼中異光閃了閃。
他沒有說什麼,只一把將馬謹竹扯進懷中抱緊,緊緊按住她的頭,讓她可以聽到自己的心跳,感受到那顆真摯的心。
這旁,馬謹竹正委屈,她哭着,手還捶打着石沉舟,像個小孩子一般哭訴道。
“混蛋,你這個混蛋,我做得還不夠好麼?我沒有任何的朋友,唯一的男人,就只有你一個,每天除了你,我不知道找誰,出了事,我能想到的也就只有你,石沉舟,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好依賴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