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旁,餘音繞暗暗嘆了一口氣,她收回視線,又再繼續忙活着了,像是說故事一般,跟商醉憂解釋着。
“商小姐,你可能有所不知,我那兒子,他脾氣倔,像他父親,其實當時他參加工作的時候,我就提議過這件事,然而,他一口回絕了,說這樣,會刺激他的自尊心,好像自己的工作,是靠我給他走後門的關係進來的一般,靠着母親的關係去吃那碗飯。”
小女人呆住了。
她還沒想過,別人居然會這麼想,看來,這男人,應該還真是自尊心很強的人了。
因着清楚這點了,所以,商醉憂也就放棄了。
“那就不說這件事了,省得我幫倒忙。”
餘音繞高興地點了點頭,然後,兩人又一起聊着什麼,時間,就此打發掉了。
傍晚的時候。
當商醉憂在那跟餘音繞學着怎樣做可樂雞翅的時候,忽然,女傭來報。
“商小姐,有一個自稱陸眉畫的人想見你。”
陸眉畫?
商醉憂應聲回頭,她呆了呆,腦袋也在想了想,纔想起,真的好久沒見過陸眉畫了,見着陸眉畫來找自己,商醉憂自然是立馬就同意的。
“好,我現在馬上出去接她。”
說着,小女人跑出去,她是準備親自出去接人,而不是等女傭把人帶到。
接下來,跑出來後,商醉憂遠遠就看見陸眉畫了,她站鐵柵欄外面等着,見此,商醉憂高興地衝她笑。
“眉畫。”
陸眉畫聽了後,應聲看來,看見商醉憂時,也很高興的,立馬走來幾步,問着。
“醉憂,你最近還好嗎?”
保鏢爲兩人開了門,商醉憂一跑到,立馬抱住了陸眉畫,兩人就跟好姐妹一般,分別好久才見一次面,那個高興呀,都快跳起來。
這時,商醉憂將陸眉畫推開後,她笑着拉陸眉畫準備進去的,解釋。
“眉畫,快進來吧,我剛在學做菜,做了很多好吃的,剛好吃飯時間也到了,你就跟着一塊吃吧。”
聽了這話,陸眉畫卻有些爲難。
她猶豫一下,不怎麼肯,解釋着。
“不了,商醉憂,今天我來找你,就是想請你出去吃飯的。”
小女人怔住,顯然是沒想到,因着陸眉畫說要請商醉憂吃飯,而商醉憂跟她,關係也算不錯,所以,反而有些難拒絕了。
商醉憂想了想,她很不願意傷陸眉畫心的,但,爲了安全,她只得拒絕。
“陸眉畫,對不起,最近沈君聖不讓我出門,說是爲了安全着想,所以……”
見此,陸眉畫皺了額頭,她想了想,臉色也擺得有些正了,解釋。
“其實,不算是我請你,曾湛墨也在,他說有事要跟你說。”
這下子,商醉憂是真的呆住,她想了想,還是皺眉,爲難着,猶猶豫豫的那種。
“可是……”
然而,陸眉畫根本顧不了那麼多了,拉着商醉憂就走,催。
“醉憂,別可是了,我也不知道曾湛墨到底有什麼事要跟你說,反正,臉色重重的,你快去吧。”
於是乎,商醉憂被硬拉着走了。
因着陸眉
畫這話,商醉憂覺得奇怪,不禁疑惑。
“真的嗎?眉畫,曾湛墨怎麼了?怎麼會臉色重重?”
“不知道,你先去了,就知道了。”
……
就這樣,商醉憂被帶走,保鏢也沒攔,因爲,商醉憂是沈君聖見熟人,保鏢也不好攔。
日落西山時。
當沈君聖從公司回來,他進門時,習慣地叫喊商醉憂的,隨意脫着西裝的外套。
“醉憂,醉憂……”
餘音繞從廚房端着食物出來了,她看見沈君聖,還疑惑了一下。
“君少,你在院子裡,沒看見商小姐嗎?”
聞言,沈君聖反而覺得奇怪,本來向這裡走來的,現在,不禁又回頭,朝門口走去,疑惑着。
“醉憂是在院子裡嗎?”
餘音繞將食物放桌面上,然後也跟過來,回。
“不知道,她剛纔出去見一個朋友了,然後,一直沒有回來,我就以爲着,她是不是直接拉着她朋友在院子裡逛着聊天了。”
走到門口時,沈君聖看了看,卻是沒發現商醉憂的身影。
身後,餘音繞走到了,她往外探了探,亦沒看到後,就覺得有些奇怪。
“咦?人也沒在院子了,那她去哪兒了?剛纔明明一直沒有見她進來來着的。”
沈君聖的臉色,有點冷沉下。
他看了看那旁的大門,然後命令。
“你,過來。”
保鏢馬上跑過來,沈君聖看着他,冷聲問。
“醉憂剛纔有沒有出去過?”
聞言,保鏢馬上點頭,應。
“回君少,商小姐剛纔,的確出去了,因爲那個人,是她熟悉的人,兩人見面還擁抱了,所以,我們纔沒有攔。”
這下子,餘音繞徹底驚呆,她馬上就生氣訓斥。
“你們怎麼沒有攔人?不知道,商小姐這段時間不能隨便外出的嗎?”
保鏢默默低了頭,可能也意識到犯了錯,只內疚地解釋。
“因爲那人是商小姐認識的,所以,是熟人,我們就以爲,沒事,才……”
未容他說完,沈君聖已經冷冷開口了。
“知道對方叫什麼名字不?”
那保鏢一怔,下意識地擡頭,他張嘴想回答的,可,餘音繞太急了,自己一想到,就立馬對沈君聖說出來。
“哦,我想起來了,君少,是陸眉畫,當時女傭進來彙報過,商小姐當時還很高興地跑出去。”
聞言,沈君聖二話不說,人徑直朝那旁的小車走去,更拿起電話打了。
快走到小車時,電話已經打通,未容對方說話,沈君聖就自己先說了,語氣還有點冷漠。
“曾湛墨,你那女朋友剛纔來找醉憂了,她找醉憂出去什麼事?”
聞言,曾湛墨一怔,覺得有些莫名奇妙。
曾湛墨還把電話拿下來看了看,確定是沈君聖的號碼時,他才放回耳邊的,而這時,沈君聖已經走到小車旁了。
他徑直拉開車門坐進去,見曾湛墨遲遲不說話,倒危險眯眼,催了。
“說話!”
那頭,曾湛墨正想說話的,聽了這話,不禁挑挑眉,
然後,也懶得跟沈君聖計較,說了出來。
“什麼找醉憂?我女朋友她,什麼時候去找醉憂了?怎麼我不知道?”
這旁,商醉憂坐在車上,眼看着小車越開越偏僻,商醉憂不禁皺眉,她疑惑地看了陸眉畫一眼,不解着。
“陸眉畫,曾湛墨呢?你不是說,曾湛墨要見我嗎?”
陸眉畫低着頭,不敢看商醉憂。
一見對方這樣,商醉憂就知道要出事,她看向司機,大聲地喊。
“司機,停車,我現在就要下車。”
然而,司機彷彿沒聽見一般,繼續開着,商醉憂瞪眼,她氣得只能看向陸眉畫,急問。
“陸眉畫,說話,到底怎麼回事?”
陸眉畫卻是急出了眼淚,她終於擡頭看商醉憂了,卻是眼紅紅的,道歉着。
“商醉憂,對不起。”
而這時,司機總算停車了,不過,這裡,已經是很荒僻的地方了。
商醉憂管不了那麼多,立馬下車,不料,她人才剛出來,卻是看到了商婉秋,商婉秋兩旁的保鏢,馬上過來,一下子將商醉憂押住。
這下子,商醉憂大驚,她不敢置信地看向陸眉畫,顫聲問。
“陸眉畫,你?”
陸眉畫也推門出來後,她見保鏢把商醉憂抓起來了,卻是急着走到商婉秋的面前,搖着商婉秋求問。
“商婉秋,你先前跟我不是這樣說的,爲什麼要把商醉憂抓起來?”
聞言,商婉秋冷笑一聲,她一把推開了陸眉畫,諷刺地提醒。
“給我安份點,如果敢惹事,我要了你奶奶的命!”
陸眉畫一瞪眼,她想發火的,然而,想着躺病牀上的奶奶,她最後,又忍下那口氣了,默默低頭,不吭聲。
商婉秋朝商醉憂走過來,然而,商醉憂此時,倒有些安靜了。
只見商醉憂平靜地看着商婉秋,挑挑眉,一副看破商婉秋的詭計般,說出來。
“商婉秋,你當初特意告訴我,陶帆眠是因沈君聖的原因才死的,就是爲了挑撥離間我們兩人,是吧?”
聞言,商婉秋諷刺地笑了笑。
她走到後,忽然一沉臉,立馬就一巴掌打來,直接將商醉憂的臉打側,然後,商婉秋才又笑起,回。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商醉憂,這一次抓住你,你以爲,我還會放過你嗎?”
說着,她一揮手,命令。
“來呀,把她帶走!”
那些保鏢,立馬就將商醉憂給強行押走了,見此,商婉秋纔回頭看陸眉畫,陸眉畫見狀,心裡一怕,縮了縮。
商婉秋朝她走過來,站陸眉畫的面前,伸手挑起了她的下巴,似笑非笑的那種,自語。
“我說,你,我該怎麼處置呢?”
一聽,陸眉畫心裡一顫,她不敢置信地看着商婉秋,驚恐提醒。
“商婉秋,如果你敢對我怎樣,曾湛墨鐵定不會原諒你的。”
可惜的是,陸眉畫還是太低估商婉秋了。
只見商婉秋冷冷一笑,一下子甩開手了,諷刺着,應。
“如果曾湛墨,根本就不知道是我乾的呢?你說,一個死人,她怎麼說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