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一定要找到她,然後想辦法保護她,挽救她。否則,我擔心,她極有可能會受到嚴旭升的暗算和迫害。”
“有這麼嚴重?”陳智深吃驚地反問,“他們是合作伙伴,肯定也是一對暗中情人。”
“如果她不聽嚴旭升的話,或者她的行爲對嚴旭升造成了威脅,那麼,嚴旭升這個心狠手辣的傢伙,是什麼事情也做得出來的,甚至還會殺人滅口。”
“是嗎?這麼厲害?”陳智深緊張起來。
“貪官謀害情人的例子太多了。”鈕星星說,“什麼時候,我給你看一看有關這方面的資料,你就明白了。我妻子整理了一份情人檔案,本來想給牛小蒙看的,可她當時堅決否認與嚴旭升有關係,也就沒有拿出來給她看。”
“那我倒真的要抓緊時間找到她,跟她好好說一說。”陳智深沉吟着說,“再拖下去,恐怕就晚了。
“是呀,所以我們才着急啊。”鈕星星說,“當然,這只是我們着急的一個方面,另一個方面,是我們這裡的反腐形勢所需啊。貪官們企圖逃避罪責,對我們進行反撲。挖出嚴旭升這個大貪官,大蛀蟲,我們就能打開這個頑固的堡壘,取得徹底勝利。而要是我們現在就主動出擊,把他們抓起來,實行雙規,進行審查,沒有掌握他們確切的犯罪證據,是要被動的。我們還怕,要是打草驚蛇後,他們毀滅罪證,我們就會更加被動。朱昌盛這個傢伙,直到現在都沒有供出什麼東西來,所以只有從嚴旭升身上下手了。”
“明白了。”陳智深這才感到自己所肩負的責任重大,“這次,我一定儘快完成任務。”
這次通話以後,陳智深才真正明白了尋找牛小蒙的重大意義,真的着急起來。
對他來說,尋找牛小蒙,發展自己的公司,愛情和事業,反腐和自強,這兩件事都不能放鬆。
陳智深的事業在迅速發展,他知道這時候的內部管理相當重要。於是,他推出了一系列嚴格的規章制度,實行責任追究制和業績考覈制。在建築這塊,陳智深也在加緊建立新的關係資源,開始跟蹤和運作一些大項目。一個新的民營企業正在悄悄崛起,一個新的億萬富豪也在茁壯成長。
他胸有成竹,一步一個腳印地運作着自己的公司。他不僅有經營和管理頭腦,而且各方面都能以身作責,起到模範帶頭作用。還有一個關鍵是他會用人,善於充分調動幹部職工的積極性和創造性。新發裝潢公司和新發建築公司顯得非常正規和正氣,業務紅紅火火,管理井井有條,員工的積極性很高,公司內外都顯示出一派興旺發達的景象。
同時,他一直在試圖通過手機與牛小蒙和林曉紅聯繫。
他打林曉紅那個新的手機號碼,竟是關機;他就給她發短信:你好,曉紅,我現在情況好起來了,你怎麼樣?要是能看到我的短信,給我回復一下好嗎?
沒有回覆,一次次地發,都是石沉大海,杳無音訊。
他打牛小蒙以前的那個手機號碼,還是關機,就給她發短信:牛總,你爲什麼一直關機?你給了我五十萬的啓動資金,我現在已經小成了,這裡邊有你一半的份額啊。也就是說,這個公司的一半是你的呀,你怎麼就不要了呢?是嫌它小嗎?可它是可以發展壯大的呀。
但不管你是怎麼想的,我都非常感激你。這個錢,還有你的股份,我都會給你的。你到底在哪裡?告訴我好嗎?有什麼情況,你也可以跟我說明,我會理解你的。你要是已經成家,我就不會再來打擾你,把把對你的愛永遠默默地埋藏在心裡!
也是沒有回覆,手機一直關機。沒有辦法,他只得再去找朱玉娟。但找朱玉娟,很可能要付出一定的代價。這個代價不是別的,而是自己的操守。
付就付吧,反正林曉紅和牛小蒙都拋棄我了,我有理由去再找別人。不管怎樣,跟朱玉娟搞好關係,是不會吃虧的。如果她能跟丈夫離婚,我也可以正式娶她。要是她實在不能離婚,那就跟她保持曖昧關係。
這樣想着,他就開始了行動。這天,他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裡,先用手機給她發了一條短信:你好,想跟你通個電話,方便嗎?
過了一會兒,朱玉娟回了短信:現在我有事,晚上打吧!
陳智深現在已經租了一套中套,裝修好,有全套的電器和傢俱,象一個家了,一千五百元一個月。他晚上一個人睡在房間裡,感到很寂寞。以前,他心裡有林曉紅和牛小蒙,條件也不好,所以不怎麼想女人。
現在,林曉紅離他而去,牛小蒙又找不到,他的心裡一下子沒了着落,突然感覺很空虛。再加上條件好了,手裡也有了錢,可以說是車房俱備,所以就特別想女人了。
但他暫時還不想去婚介所正式找對象,一是他心裡還沒有真正放下牛小蒙,二是他想等條件更好一些,找個真正理想的女友,象林曉紅那樣的。
等到晚上八點,他就給朱玉娟打手機,聲音和話語都曖昧起來:“你好,現在打電話方便了吧?哦,你剛回到家裡?那你老公在家嗎?不在,去廣州了。哦,否則,我打過來,就不好了,對吧?”
朱玉娟笑着說:“沒關係的,我一直在等你的電話呢。他這次又要出去一個多星期,唉,不知他在外面都幹些什麼?真的好難過,好寂寞。”
陳智深一聽,激動起來。一個美女能在電話裡對一個男人這樣說話,意味着什麼?他是過來人,當然心知肚明。
於是,他柔聲說:“那我們出來聊聊怎麼樣?呃,你不要誤會,我沒有別的意思,而是有一些業務上的事想請教你。”
沒想到朱玉娟更加大膽地說:“我誤會什麼?瞧你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