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長林沒料到劉若英這一大早的說這樣的話,不過,他已經感覺到了劉若英昨晚一定和齊高明在一起,他暗笑了一下,還是迴應劉若英說道:“若英姐,是不是昨晚做美夢了?不會夢中有我吧?”
劉若英沒想到丁長林這小子迴應得好聰明啊,笑得更加清脆了,不由挑逗丁長林說道:“如果我昨晚真的夢到了你,而且還是豔夢,你會如何?”
“哈哈,這可太榮幸了,我會如夢中一樣啊。”丁長林笑着玩笑了一句,他不知道劉若英葫蘆裡這是埋的是啥藥,這大清早的,來這一招,八成是齊高明昨晚沒有招待好這個女人,這麼一想,又覺得特別地驕傲,他可是每次都能把呂鐵梅招待得呼天搶地的,那種滿足,是丁長林最得意的時候。
年輕就是力量,一點都沒錯,特別是那種事情上面,不服老不行啊。
劉若英沒想到丁長林迴應得這麼爽快,無論他的話是真的還是哄她的,她都滿足,而且還真有心試試,雖然她不敢,想想也行吧,再說了丁長林不是李五一,這種事不會如李五一那般在外面亂說一通的,嘴嚴纔是最大的安全。
到了劉若英這種狀態,她再想找個年輕的力量來體驗體驗,也還是擔心安全問題的,畢竟讓齊高明知道了,慘的不僅僅只有丁長林,自己有可能不會再被齊高明寵幸了,對於宮鬥劇的那些爭寵,劉若英覺得自己深有體會,確確實實是那樣的,你沒本事招呼好男人的小鳥,枕邊風吹不進去,你想靠男人去實現其他的東西,可能嗎?這太現實了,好在女人不是生在那個年代,不需要僅僅靠爭寵活着。
“你啊,你啊,就是與李五一不同。告訴你吧,長林,好好把特色小鎮的方案搞好,李五一會有人替你收拾他的,你就安心做這個,成都我們一起去喲。”劉若英顯然很滿意丁長林的話,雖然丁長林啥也沒承諾。
“好的,若英姐,今天陪着省裡的專家走走引道,我在想去成都之前,讓秦省長來引道走走,你覺得呢?”丁長林商量地問道。
劉若英一聽丁長林在商量她,而且顯然還是與《權經》這本書有關,便說道:“長林,我不瞞你說吧,李五一送了一本《權經》給我,是我給了齊書記,他已經給了秦省長,是不是那本書是假的?”
丁長林一怔,沒想到劉若英這麼信任自己,終於把這件事如實告訴他了,到了這一步,丁長林不得不說真話了。
“若英姐,真正的《權經》在一名村民手中,我準備讓秦省長髮現這本書,再獻給我們靖安市的博物館,這樣的意義完全不同,如果齊書記真把假書獻給了秦省長,你再和齊書記商量,如何給秦省長解釋,他們真是膽大啊,居然還真敢拿假文物哄你們,欺負你們不懂文物啊。”丁長林火上澆油地說着,但是語氣非常平靜,彷彿在說一件很平淡的事情一樣。
劉若英一聽,火一下子點着了,罵道:“媽的,李五一真是個人渣!居然還真騙我,還佔我的便宜!”
“啊?他這麼不尊重若英姐?”丁長林吃驚地問道,他確實吃驚了,他想到一句話,上帝讓其滅亡,一定會讓其瘋狂,果然李五一太狂了。
“哼,這算賬一定找他算回來!好了,長林,謝謝你的信任啊,你的主意很好,我這就給齊書記打電話。”劉若英主動掛掉了電話。
劉若英一個電話打給了齊高明,電話一通,齊高明就說道:“寶貝,醒了,我剛到辦公室,你的電話就來了,看你睡得那麼香,沒忍心叫醒你。”
“哥,那本《權經》真是假的,真的《權經》,長林知道在誰手裡,所以他說今天陪省裡的專家走走引道,再來安排讓秦省長走引道,發現這本《權經》,由秦省長獻給博物館,這件事,你趕緊和秦省長解釋解釋啊,我恨不得宰了李五一,媽的,連老孃都敢欺負!”劉若英越說越火,說到最後,罵了起來。
“是丁長林找到了真書?”齊高明吃驚地問道,他雖然一直感覺丁長林知道真正的《權經》在哪裡,但是真的聽到這個消息時,齊高明還是驚訝之極。
“他說在一個村民手裡,他後策劃好如何讓秦省長髮現這本書的。你先要和秦省長溝通好啊,這件事我們確實不知道是假書,那個王順發也他媽的不是個東西!”劉若英罵道。
“文物局走私的事情,一直有人告,只是靖安市這幾年發生的事情太多,我就把這事給壓下來了,好,既然他們這麼張狂,我就讓方勝海去查這件事,李五一不是他的人嗎?借他的手處置比我們處置更好,你說呢?”齊高明這麼說時,已經有了主意了,是該試試方勝海了,他到底是誰的人。
“哥,你這主意太棒了,你讓方勝海查文物走私案吧,本來我還在想讓丁長林來搞掉李五一,可丁長林這小子確實是個很不錯的人才,而且他現在精力在馮道主題公園和特色小鎮上面,做好這兩件事,你在省裡又有好印象了,這種鬥爭的事情交給方勝海更好。
方勝海敢勾搭你的人,正好讓他嚐嚐你的厲害,別拿你當空氣,以爲你啥都不知道是不是?”劉若英開心地說着,她還真的開始維護丁長林了,至少她和丁長林剛剛還在玩曖昧呢。
“我先給方澤兄打個電話,商量一下到這邊來的日子,你讓丁長林把今天走引道後情況告訴你吧,不要說我和方澤兄商量的事情,懂吧?”齊高明這麼對劉若英交待着,他信劉若英肯定比信丁長林多。
“我懂,我懂。哥,你去忙,我告訴丁長林這個意思。”劉若英說完,主動掛掉了電話。
劉若英開心極了,因爲無論是齊高明還是丁長林,她成了架起他們之間的橋樑,和呂鐵梅有一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