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長林在齊瑤瑤的幫助下挑了一束純百合,由齊瑤瑤抱着上了他的車,齊瑤瑤徑直拉開了副座,一屁股坐了上去,問丁長林:“姐夫,這車花了多少?”
“我哪裡有錢買車,我那點家底全在你姐手裡,工資卡還是上上個月纔給我,接我爸媽來城裡時,還找朋友借了幾千錢。這是單位配的車,國產車,不值幾個錢的。”丁長林沖着小姨子叫苦賣窮,不過他說的都是實情,他確實在趙一達手裡借了幾千錢,交給母親打理家用,他經常不在家,在城裡不比鄉下,動腳都得花錢。他窮點沒關係,不能讓父母再受苦。
齊瑤瑤一聽,一邊用手摸着座椅上的皮質,一邊衝着丁長林嘻皮笑臉地說道:“活該!不過,你要是聽我的,娶了我,不僅一分錢不花,我還能幫你把我姐手裡的錢弄回來,怎麼樣?考慮考慮不?”
丁長林頭大了,瞪了齊瑤瑤一眼,一臉兇巴巴地說道:“又來了,又來了,再說這些話,我得趕你下車了。”
“好,好好,我不說了,不說了,誰叫你那麼老實,把錢全交我姐管着,也不知道存點私房錢,活該受窮。”齊瑤瑤還是怕丁長林把她趕下車去的,趕緊轉彎。只要和他經常呆在一起,時間久了,再硬的心,她總能捂熱的。再說了,文思語一走,丁長林身邊沒其他的女人,她還不信,她搞不定這個姐夫!
丁長林沒再理齊瑤瑤,輕車熟路地送齊瑤瑤回家,齊瑤瑤摸着皮質時手感不對,就想去摸手刷,這一摸,大半個身子斜倒在丁長林身上。
丁長林見這丫頭坐沒坐相,伸手去推她,哪裡知道,齊瑤瑤身子一搖晃,丁長林的手直接推在了她的山峰之上,柔柔軟軟的一大團,這麼一推,極不安份地晃盪起來,惹得丁長林的目光追逐個不停,頓時一股強大的電流,穿透了他身上每一個細胞,燥熱撲面而來,那部分嗖地一下,發導彈般地衝了出來,正好射中了齊瑤瑤的手。
齊瑤瑤意識到手被姐夫那東西擊中時,“撲哧”一下,直接扒在丁長林大腿上笑了起來。
丁長林被齊瑤瑤這一笑,尷尬死了,一邊抖腿,一邊說道:“你個死丫頭,坐好,坐好。”
“姐夫,姐夫,你,你有多久沒和我姐那,那啥了?”齊瑤瑤從丁長林大腿上直起身子,笑着問道。
丁長林被齊瑤瑤這麼一笑話,又羞又惱,恨不得敲這個小姨子幾個立子,再把她撲倒,剝香焦一般剝了她,看她還敢不敢取笑他。
手機卻暴響起來,丁長林趕緊裝接電話,不再理這瘋丫頭。
電話是呂鐵梅打來的,她問丁長林:“你怎麼還沒過來?”
“快,快了,堵車呢。”丁長林迴應道,齊瑤瑤在一旁又要笑,嚇得丁長林伸手去捂她的嘴,車子急劇往前衝,嚇得丁長林的手機嘩啦一下摔在車上,急忙去抓方向盤,把車穩住。
齊瑤瑤也嚇得不輕,不敢再和丁長林打邪了,等他把車開穩後,她幫丁長林把手機撿了起來,一看沒摔壞,交給他後說道:“姐夫,不和你鬧了,好好開車,我還沒嫁給你呢,我可不想這麼早就掛掉了。
對了,姐夫,你少騙我,你這車外觀確實是國產車,可這皮質,還有你剛纔走神的那一下下,如果真是國產車,性能肯定沒這穩,早追尾了。”
丁長林沒想到這小姨子這麼懂車,笑了笑說道:“你這個車模沒白當啊,蠻懂車的嘛。”
“哼,你以爲我們就走走秀啊,車的性能如何,我摸摸就能辯個一二出來,說,這車是從哪裡弄來的?”齊瑤瑤得意地審問起丁長林來。
“我的小姑奶奶,這車真是單位配的,你少在這裡疑神疑鬼的,我在外真沒女人,我是想娶思語,可她現在離開了靖安市,電話不接,信息不回,你們女人的心,我還真是搞不懂。還有你姐自己作死,真不能怨我。”丁長林怕了這個小姨子,趕緊解釋道。
“量你也不敢有其他的女人,我信你。不過,姐夫,你們單位可真好玩,這車肯定是組裝過的,絕對是高配,你們這些共產黨的人啊,說一套,做一套,說什麼爲人民服務,唱得比誰都響亮,結果這偷樑換柱的遊戲,玩得比我們老百姓麻溜多了,佩服,佩服。”齊瑤瑤一臉嘲弄地看着丁長林說着。
“咦,看不出來嘛,你倒是蠻正義的,佩服,佩服。”丁長林也嘲弄地回敬了一句,只要這丫頭不再瘋瘋顛顛誘惑他,他就能正常地和她打嘴巴官司。
剛纔如果不是呂鐵梅的電話替丁長林解了圍,他還真不知道如何面對這個小姨子,他和她在老丈人家裡差點擦槍走火過,現在又是這德性,丁長林是真拿自己那玩意沒得解,怎麼一點刺激都抗不住呢?真丟人!
兩個人正鬧着,齊瑤瑤住的小區到了,丁長林把車停在小區門口,示意齊瑤瑤下去,齊瑤瑤卻賴着不下,指了指小區裡面說道:“送我進去。”
“哎,才幾步路啊,你自己走進去。再說了,被你媽瞧見了,不好,我和你姐畢竟剛離婚,總得避點閒。”丁長林不肯送齊瑤瑤進去。
齊瑤瑤一計不成,又生一計,看着這一大束百合花說道:“姐夫,家裡有個很好看的花瓶,是我在瓷器市場淘回來的,反正也沒人給我送花,不如我送你,你去討好討好女領導,那女領導肯定喜歡,怎麼樣?”
丁長林想起來了,齊瑤瑤臥室裡還真有一個很漂亮的花瓶,當時齊莉莉要,她就是不給,氣得齊莉莉在丁長林面前叨嘮過好幾回,說自己一出差就給齊瑤瑤帶禮物,可齊瑤瑤真是小氣,一個不用的花瓶也捨不得給她。
丁長林沒想到齊瑤瑤瘋歸瘋,設計起來還真有一套,就把車重新發動,一踩油門,朝着齊瑤瑤家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