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雲燁池的私人包間時,丁長林這邊還沒安排位置,雲燁池自己把姜丹丹請到了上座,姜丹丹怔了一下,擡眼看丁長林,丁長林只得笑了笑說道:“聽雲哥安排,丹丹,今天以你爲主。”
孫瓊感覺姜丹丹都沒朝自己瞟上一眼,不由得很有些被打擊,他可是人見人愛的大帥哥,怎麼就會讓姜丹丹瞟都沒瞟一眼呢?而且雲燁池對他也是挺冷的,明明丁長林拉他來相親,結果雲燁池把姜丹丹讓到上座後,自己坐到了他身邊,還讓李承全坐到了姜丹丹另一邊,孫瓊反而擠到了和丁長林一起,坐在下座了。
“兄弟,你今晚請客,我們都在上座當一回客人,你這個請客的主人招待我們啊,今晚沒有官職,只有客人。”雲燁池直接看着丁長林如此宣佈了,丁長林這一次不可懷疑地明白雲燁池這是對姜丹丹一見鍾情了,對車子愛到骨子裡的雲燁池竟然會被姜丹丹迷成這樣,丁長林真是覺得人生太沒道理了,人與人之間的情情愛愛也都太沒道理了。
丁長林無恨歉意地看了看孫瓊說道:“小孫,你給大家倒酒吧。”
“丁兄弟,說好的,你今晚招待我,你倒酒,你倒酒。”雲燁池竟然不給孫瓊任何展示自己的機會,一場原本是相親的酒局,現在變得很有些尷尬了。
孫瓊到了這個時候也明白這個叫雲燁池的酒店老闆相中了姜丹丹,而丁長林投過來的歉意目光還是讓孫瓊挺感動,於是他看着丁長林說道:“頭,雲總說了,今晚沒官職,我和小李子也享受一下頭兒的服務。”
丁長林只得笑了笑說道:“好,好,我可是秘書出身,服務工作做得很好的。”
姜丹丹也明白雲燁池是故意,不由得接過丁長林的話說道:“其實啊,雲總還是服務工作做得最好的,應該由雲總倒酒,這可是您家的酒店,這也是您的私人包間,您說是不是該您爲大家服務一回?”
姜丹丹的一落,孫瓊不由得認真打量起這個姑娘起來,這一打量才發現她屬於那種越看越值得好的姑娘,表面上的姜丹丹還真不是那種驚豔的姑娘,可她處世不驚的狀態還有她臉上的一種自信或者叫清高也對,不是隨便那個姑娘家就有的,這種東西稱氣質也對,氣質這玩意還真是需要修練,而姜丹丹基本上是天然渾成,這一看,孫瓊倒是更加感動於丁長林,替他介紹的女朋友不僅僅氣質才情具佳,還有着如此大的靠山,可惜他和這姑娘之間可能會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了。
“丹丹既然點了我的名,我很樂意爲你,爲大家服務,好,我來服務。”雲燁池下位朝丁長林走了過來。
丁長林是哭笑不得,雲燁池怎麼在這個時候給自己找茬啊,他只得把酒瓶交給了雲燁池,但是目光看了一下姜丹丹,姜丹丹也在看他,他苦笑了一下說道:“丹丹,雲哥今晚怕是要喝醉。”
“醉了更好,醉臥美人膝醒掌天下權,這是每個男人心目中最高級的嚮往,我這輩子是掌不了天下權的,丁兄弟替我完成這個偉大願望,也等於我自己掌了一回天下權了。嘻嘻,是不是這樣的?丹丹。”雲燁池看着姜丹丹,笑得如個少年郎一般,這也太明顯了,一旁一直沒說話的李承全目光不斷地看孫瓊和丁長林。
丁長林懶得再接雲燁池的話,而是直接問孫瓊:“小孫,醫院那邊情況如何?”
一提到工作,孫瓊來勁了,迴應着丁長林說道:“江頭派了四個便衣過去了,今夜應該有一場猛仗要打,不過,我和那個小護士秘密約好了,讓他們今夜打猛仗去,如果謝郝錚老道一點的話,我們今夜可能一無收穫,如果他是豬一樣的對友,今夜的戲就好看了。”
“對對對,瓊哥太聰明瞭,你說你這腦瓜子怎麼就這麼好使呢?把那個小護士逗得爲他轉轉團不說,恨不得一分鐘彙報一次,他們倆給司機找了一個極佳之地,那司機還沒醒過來,醫生說如果再醒不過來,就有些危險了,但是今夜可以撒網了。”李承全趕緊接過了孫瓊的話應和着。
哪裡知道雲燁池一聽李承全這麼說,停止倒酒,看着李承全說道:“小李,你看上去比小孫要大一點吧,怎麼管他叫哥呢?小孫是不是長得太帥,顯得年輕?”
丁長林怎麼覺得雲燁池這哪門子醋亂吃,不由得走到了雲燁池身邊,一邊從他手裡去搶酒,一邊說道:“雲哥,你還是坐着吧,小孫和小李立大功了,我得親自給他們倒酒。你已經給丹丹倒上酒就行,丹丹,雲哥不是說你想吃什麼,他就讓廚師特別爲你做嗎?去,讓他帶你點一道最複雜的菜上來,讓我慰問一下兩個從火線上下來的英雄。”
丁長林顯然要趕雲燁池和姜丹丹離開,他有話要把孫瓊和李承全說,而且雲燁池這狀態不對,他怕節外生枝。
雲燁池一聽丁長林這麼說,一下子來勁了,立即起身就要去拉姜丹丹,被姜丹丹讓開了,自己站了起來,看着雲燁池說道:“雲總帶路。”
丁長林便知道姜丹丹是懂他的,他在內心嘆了一口氣,他最終是負了姜丹丹,這麼好的一個姑娘,現在得被雲燁池纏住,等他把孫瓊這邊安撫好後,晚上他說什麼也要雲燁池談一談,他可是有家室的人,姜美麗那一關說什麼也過不去的,孫瓊不同,他有的是發展前途。
等兩個人一出門,丁長林就看着孫瓊問道:“你們晚上怎麼安排的?”
“我把司機轉移到了太平間裡,小護士和江頭派來的兩個便衣扮成家屬守着呢,放心吧,頭,他們絕對想不到我們會把人轉移到太平間裡去。不過頭,感謝你,來這酒敬你的,真心誠意感謝,感謝,我這姜姑娘之間沒戲,我可是落花有情,她是流水無意。緣份這玩意說不清白的,再說了,姜姑娘似乎更喜歡這個雲總呢。”孫瓊說這番話時,對着丁長林舉起了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