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長林被第五蓮的積極和興奮弄得哭笑不得,想損她兩句,張了張嘴,還是把話嚥了下去,而且很聽話地上了車,把車往水庫堤壩上開着。
上坡時,第五蓮讓丁長林把車開慢些,她開着窗很認真地觀察着,沒再發現有菸頭,看來有人就在水田邊停留過,而且這菸頭不是一般人抽的,六十元一包的煙啊,普通人根本抽不起。
等丁長林把車開上水庫堤壩後,第五蓮要他停車,車還沒停穩,這野姑娘就往下跳,丁長林喊:“你慢點。”
第五蓮見丁長林關心自己,心一暖,裝沒事一般,回頭衝他喊:“我等不及想知道有什麼新東西,你也下來,快找。”
第五蓮說完,就不再理丁長林,象只貓兒一樣,彎着腰在堤壩上搜索着,因爲彎腰的深度,一截小麥色的小腰一下子暴露出來,丁長林這眼睛又被這野丫頭吸引過去了,大多女人都是雪白雪白的,這野野丫頭連腰也不白,臉上也這顏色,都說了一白壓十醜,所以她拿自己當個男人也是正常,沒幾個女人是這種色彩的,而且她這麼彎着,兩瓣腚卻異樣地豐滿,真如熟透的水蜜桃,如果不是來查案子,丁長林就有一股衝過去,捏一捏的想法了。
丁長林被自己這想法嚇了一大跳,這男人啊,啥時候都有揩油的心理,特別對不一樣的女人,新鮮是男人們最喜歡的主題。
丁長林把目光從這野丫頭身上收了回來,他讓自己靜下來尋找更多的發現,可這心啊,出鬼了,硬是不靜,找着找着,就忍不住去瞧第五蓮,他真想告訴她,她是個姑娘家,就算是辦案,這個樣子對男人的殺傷力也是很大的,何況她可是一身制服,於男人而言都有制服情節的,這丫頭顯然啥也不懂,可她怎麼辦案喲,丁長林就奇了怪了。
好要命啊,丁長林這時卻研究起第五蓮來,他狠狠捏了自己一把,把自己捏痛後,才繼續在周邊尋找,但是這次他什麼都沒看到。
丁長林沖着還在貓腰找的第五蓮喊:“第五,你找到什麼沒有?”
第五蓮這才直起身子,扭頭看着丁長林說道:“我一個菸頭都沒發現,你發現了菸頭沒?”
“我什麼都沒發現,車子印跡已經是凌亂的,也沒辦法從車子印跡上看出什麼。對了,車震的地方在哪裡?”丁長林脫口問道。
一問出這話,丁長林才知道自己問得不對,第五蓮這野丫頭真是沒拿自己當姑娘,又是大大咧咧地說道:“車震啊,那邊,那裡。”說着,她指了指水庫另一頭的那片凹地。
“我們去那邊看看吧。”丁長林提議道,他不敢再說車震的地方了,他覺得自己這個時候心術有些邪,太對不起車程前了,儘管他帶着小姨子真會選地方,這地方就是要是白天來車震一把,也是非常安靜和優美的感覺,比晚上的感覺還要美好得多,可這不應該是此時能想的事情。
男人喲,要是第五蓮知道丁長林此時滿大腦想歪了,不知道又該如何笑話了,可這種事,天性就是男人,應該也是女人喜歡的。
“還是在這邊再繼續找,那邊我們的人全部仔細搜過,沒任何異樣,我就是忽略了周邊,才把這菸頭的事情查落了,你是大功臣,如果那兩個不是意外的話。”第五蓮看着丁長林如此說着,一說完,不等丁長林迴應,揮了一手,指着另一頭又補充道:“你去那頭,繼續好好找,你發現了菸頭,一定還能發現別的。”
第五蓮說完又貓起了腰,投入了工作之中。不得不說,這丫頭工作起來的是真認真和投入,讓丁長林不敢再去看露在外面的小腰,更不敢再瞅着兩瓣豐盛的水蜜桃。
丁長林的目光沒繼續找,而是投向了那個車震的地方,他倒是意外啊,車程前怎麼就選了這麼一個地方呢?他之前到過這個地方嗎?可是車程前不會再回應他這個兄弟的問題了。
丁長林傷感起來,這麼風景秀麗的水庫,車程前和範丹丹的命丟在這裡,菸頭又是誰的呢?那麼貴的菸頭,這問題跳出來時,李五一的影子跳起來了,李五一愛抽菸,是他?
長樂村的事情,丁長林第一個想的是他,車程前的事情他想過李五一和崔金山還有王順發,可吳清海分析了王順發,崔金山的表情不像參與這事,而且屍檢的結果車程前和範丹丹確實是窒息而死,如果不是章亮雨指派了第五蓮給丁長林,此時他們也不會站在這裡,也沒人會爲車程前去翻這個案,也翻不了。
樑國富的死不是全嫁接在那個殺手身上嗎?那個殺手一針把自己打死了,現在車程前和範丹丹又是以車震的方式而死,這手法上好象啊,丁長林滿大腦是這些,越想越覺得這兩者之間的手法太象了,一個人設計的?只是車程前與樑國富沒有關聯,他們壓根就不認識的。
樑國富也參與了文物倒賣?丁長林大腦裡冒出這個問題,他不知道的?可是他現在和誰商量呢?章亮雨和第五蓮是一起,如果她們都是馬明多的人,一切是可以解釋的。
丁長林半點都找不進去,而且這個地方不會留下來什麼的,他們在下面抽過煙,不會再在水庫邊上抽菸,菸頭只是一個意外,丁長林此時如此認定着。
“第五,第五。”丁長林沖着第五蓮喊,他的目光儘管又瞧見這野丫頭的小麥色腰段和豐滿的水蜜桃,但是他此時真沒心情去欣賞這野丫頭的風景,他要找的人是呂鐵梅,除了他,他不敢把自己的發現告訴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