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嫣然聞言大驚,但是她很好的掩飾了自己的震驚,微笑道:“列夫斯基先生,生意場上講的是誠信,我把資金都準備好了,爲此還推掉了好幾筆大單,你這麼做太不講究了吧?”
電話那頭的牛比列夫斯基鬆了聳肩膀,對着聽筒說道:“美麗的女士,其實我個人很願意跟你做這筆生意的,可是我父親聯繫上了你們國家的一個公司,他說不讓我插手了,我也沒辦法。”
紀嫣然呵呵笑道:“列夫斯基先生,華夏國有句老話,買賣不成情意在,我還給你準備了幾箱茅臺呢,可惜了我只好留着自己喝了。”
牛比列夫斯基聽了紀嫣然的話,很感動,說道:“哦,我的上帝,真的可惜了,我好久沒有喝到正宗的茅臺酒了,我們這裡的華夏國人賣的茅臺酒都是假的。不過,我相信我們還有機會的。”
紀嫣然很策略的問道:“列夫斯基先生,是不是對方給你們的價格高啊?沒聽說國內誰還有這麼大的實力啊?”
牛比列夫斯基已經放鬆了警惕,他隨口說道:“高個屁,不知道姓臧的那個小子給我父親灌了什麼黃湯,竟然答應讓他做中間人,把船賣給印國,這例外我們國家要損失不少呢。”
紀嫣然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感覺沒必要跟這個烏克蘭佬廢話了,於是說道:“既然這樣,就期待我們以後有機會合作吧!拜拜!”
楚國雄和楊明很快得到了烏方取消交易的消息。楊明恨恨的砸了下桌面,罵道:“媽的!是誰插了這麼一槓子,姓藏的?難道是他?”
楚國雄顯然也想到了這個人,他憤怒的說道:“眼看好事就要成了,這跟叛國沒什麼兩樣,不行!我要報告總書記。”
楊明立刻給了楚國雄一個贊同鼓勵的眼神,點頭說道:“必須阻止他們的交易,否則我們國家的海軍還要摸索很多年。”
震興華總書記聽完楚國雄的報告後,同樣感到了震驚,他沉思一會,指示道:“告訴楊明同志,人先不要撤回來,也許過不了多久事情就會出現專機。”
震興華放下電話後,伸手摁響了一個紅色的秘密按鈕,不一會一個身穿便服的年輕人走了進來,“啪”給震興華敬禮道:“報告主席!特別行動處一處朱先龍奉命報到!”
震興華微微點頭,說道:“你去查一下臧天亮的平時情況,看他最近有無跟烏克蘭方便有過聯繫。”
“是!”朱先龍敬禮後,轉身出去了。
震興華伸手拿起支香菸,點燃後慢慢吸了一口,喃喃自語道:“老藏,這次就看你兒子身上有沒有屎了,正愁怎麼讓你主動提出辭職修養呢,這個機會來的真好!”
兩天後,朱先龍把一疊關於臧天亮情況的偵查材料放在了震興華的案頭。看完材料後,震興華氣的拍了桌子,在寬大的辦公室裡來回走動着。他沒想到這個臧天亮竟然腐化和墮落,豪華的名車三個月就換一輛,還保養了很多位一線的明星,多次組織羣體*亂,還涉嫌*未成年少女。更讓人瞠目結舌的是他的名下竟然有一百多處房產,價值十多個億。
震興華神情嚴肅的問朱先龍道:“這些資料準確嗎?”
朱先龍立正答道:“主席,一處的工作從來就沒有失誤過!”
震興華點了點頭,問:“他和烏克蘭方面是怎麼聯繫上的?”
朱先龍回答:“主席,臧天亮是通過我國駐烏克蘭的參贊呼延強跟烏克蘭的海軍司令諾德列夫聯繫上的,現在他人在印國,據說已經達成了初步的交易意向。”
震興華想了想說道:“臧天亮生活這麼腐化,佔有這麼多的房產,羣衆的意見一定很大,你去調查下嘛,這事你親自去辦,明白嗎?”
朱先龍會意的點頭,行禮後走了出去。
震興華給總理楊建國打了個電話:“總理,通知我國駐烏克蘭的對外參贊呼延強同志,讓他回國述職!”
楊建國已經從楊明的口中得知雙江集團和烏克蘭方面的交易情況,現在聽震興華總書記要求呼延強回國述職,楊建國不由的笑了,看來雙江集團的這筆生意馬上就要重新啓動了。
兩天後,華夏國的互聯網上,開始瘋狂的轉帖一個帖子:官二代生活腐化、史上彪悍房哥!矛頭直指華夏國文明委主任臧其江和他的兒子臧天亮。
臧其江大驚失色,急忙給國家新聞總署的負責人打了電話,要求他立刻派人刪除所有的帖子,又命令公安部的網絡安全處徹查此事。但是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帖子就像是會變魔術一般,怎麼刪也刪不完,甚至國外的網站也紛紛轉帖,一時間國內的輿論譁然,許多小報、雜誌也開始報道這個帖子。
震興華總書記理所當然的被驚動了,這麼大的動靜不驚動纔怪呢。他親自給臧其江打了電話:“臧主任,帖子的事是怎麼回事嘛?這影響也太壞了!”
臧其江看到驚動了總書記,臉上的汗水開始滴落,急忙解釋道:“總書記,這絕對是誣陷,誹謗,是別有用心的人在搞政治鬥爭。”
震興華平靜的說道:“可以讓公安出面查一下嗎?”
臧其江擦了擦臉上的汗水,說道:“謝謝總書記關心,我已經讓公安部的同志查了,可是發帖的最初IP是在國外,而且這個帖子裡被暗藏了病毒,自身可以複製轉發,根本無法撤底刪除。”
震興華暗歎朱先龍的手段高明,但是話裡卻聽不出任何波動,“臧主任,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現在國外的媒體已經開始注意這個帖子了,我看爲了儘快消除影響,可以讓國安局和最高檢出面查一下,清者自清嘛,時間長了對你也不好嘛!”
臧其江知道他和兒子根本經不住徹查,如今聽到震興華這麼說,他差點嚇癱了,“總書記,我自己想法解決吧,這事還算是家事,興師動衆的不好嘛,有濫用職權的嫌疑啊。”
震興華差點笑出聲來,老狐狸,現在想收尾巴,晚了!震興華嚴肅的說道:“臧主任,怎麼能說是你的家事呢?你是國家的領導人,現在已經對國家造成了很大的影響,我會親自安排的,爭取還你和兒子一個清白!好了!就這樣吧!”
臧其江聽着電話聽筒裡傳來的盲音,頓時呆若木雞。造孽啊!天亮,你究竟得罪了什麼人啊?這下我們爺倆要完了!臧其江感覺頭髮脹,眼前一黑,身體癱軟在地,昏迷過去。
臧天亮在印國也看到了關於自己的帖子,當下心急如焚的給老爺子打去了電話,但是老爺子的秘書告知,臧主任突發心臟病已經住院接受治療的了,震興華總書記非常關心臧主任的身體安危,特別命令,不允許任何人打攪臧主任的靜養。臧天亮似乎察覺出什麼,急忙讓家裡人幫他把銀行的資金往國外轉,但是他的家人來到銀行後被告知,近期由於網絡原因,暫時無法進行大額的國外資金轉賬。
臧天亮蒙了,不知道什麼地方出了問題,爲什麼一夜之間就會變的如此不可收拾。他不敢回國了,好在國外的朋友還不知道他現在的情況,臧天亮急忙編造了瞎話,從朋友那裡借到了幾百萬的資金,打算逃亡其他國家。
由於總書記的親自過問和安排,各部門的工作效率自然非常高,五天後,臧天亮所有的犯罪證據就被查證屬實了,由於公安部的辦案人員聯繫不上臧天亮,報經震興華批准,通過國際刑警組織展開了對臧天亮的追捕。
這天中午,震興華帶着其他政治局常委來到了部隊的80醫院。臧其江看到震興華嚴肅的面容,察覺出事情已經無法挽回了。他虛弱的擡起頭,對震興華說道:“總書記,我想單獨跟你說幾句話。”
震興華看了他身邊的其他國家領導人一眼,衆人急忙退出了病房。
臧其江苦笑着說道:“總書記,我服了你了,雖然我不知道天亮哪裡得罪了你,但是還想請您手下留情,給老臧家留下這點血脈。”
震興華威嚴的點了點頭,說道:“老臧,我可以答應你,但是你也要把你的情況說清楚,你的身體不好,說出來心裡也能痛快點,可以安心靜養了。”
臧其江的心裡似乎很猶豫,他不知道震興華的承諾是否能兌現。
看到臧其江還在猶豫,震興華說道:“老臧,你兒子的罪行很嚴重,就算被判死刑也不爲過,你自己考慮吧。”
臧其江知道自己輸了,輸的很徹底。他絕望的閉上了眼睛,眼角流出了幾滴渾濁的淚水。少頃,臧其江掙開眼睛,虛弱的說道:“好!總書記,我答應你,但是你也要保證我兒子能活着。”
震興華嘆了口氣,說道:“老臧,如果他能主動交代自己的犯罪行爲,我相信法律會公正判決的。”
臧其江放心了,剛纔說了幾句話似乎耗盡了他所有的氣力,蹬了會,他說道:“總書記,明天你讓中紀委的人來吧,我告訴他們。”
震興華憐憫的看了眼臧其江,點頭說道:“老臧,安心靜養吧。”
一週後,臧天亮在法國被國際刑警抓獲,引渡回了華夏國。當天的新聞聯播裡也播出了條重大新聞,華夏國文明委主任臧其江,因爲身體原因提出辭職靜養,中央同意了臧其江的辭職請求。
江濤看完新聞後,不由笑着對紀嫣然說道:“嫣然,在國家利益面前,任何人都是可有可無非常渺小的。”
紀嫣然媚眼轉動,飛身撲到江濤的懷中,撒嬌道:“你就是我世界裡的國王,走!去臥室吧,我讓你體會下當國王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