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細節的朋友,本章有細節,要情節的朋友,本章有情節,可是,風笑要的月票呢?俺的《官仙》已經被擠出都市前六了~~)
標緻車車一拐到小丘背後,打算打仗的這二位登時就傻眼了,這裡……居然有人?
看起來,好像是另一場野戰即將展開的樣子?
“一對多啊,真刺激呢,”陳太忠有點傻眼,轉頭看看劉望男,“咱們這麼轉過來旁觀,他們不會要咱們買票吧?”
小丘後,是一輛藍色的麪包車,車門大開着,一個長髮女孩被五花大綁地扔在地上,一個黃頭髮的傢伙手裡拿着一把小刀,正蹲在地上割女孩的衣服呢,一旁站着三四個小夥子,一邊色迷迷地打量着女孩,一邊大聲地說笑着。
地上女孩的臉被頭髮擋着,看不出模樣來,不過,她上身的衣服基本已經被割成一條一條的了,看得出來,皮膚還不錯。
“小……小夥子挺憐香惜玉的嘛,”受他的感染,劉望男也來了一句俏皮話,不過,她的臉已經嚇得煞白,剛纔那點紅暈,早扔到爪哇國去了。
“咱們怎麼辦,太忠?”她的手死死地攥着檔杆,隨時準備撥到倒檔中,她知道陳太忠身手~ 好,不過這荒郊野地的,人家要是有槍,不就抓瞎了?
“什麼怎麼辦?他們不來賣票的話,咱們就看啊。”陳太忠臉一沉,眼中隱隱透出了些許怒意。
對於**犯,他沒什麼好感,沒錯,他是**過吳言,不過那件事,在他自己看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實在是事急從權地舉動。否則的話,他在事後也不至於遷怒於呂強。
至於說**,可就更落了下乘,一個男人,**一羣女人的話,那叫天賦異稟;一羣男人**一個女人,那叫下流坯子!
不得不承認。在這一點上,陳太忠實在是有點大男子主義的。
好吧,說穿了,他現在如此震怒,最主要的原因是,有人搶佔了他野戰的“戰場”,這讓“性”致勃勃的羅天上仙有些忍無可忍,媽地。小土丘那麼多,這幫雜碎,你們怎麼偏偏選了這個?
劉望男真的是有點緊張,旁觀?別扯了,大凡人遇到這種場面,跑還來不及呢。而且,對方那羣人,怎麼可能眼睜睜地看着他倆在這裡做看客?
只是,既然陳太忠執意如此,她也只能兩隻手緊緊地攥着陳太忠地左臂,臉色刷白地哆嗦着,希望太忠他……真能像十七說的那麼厲害吧。
“放鬆,沒事的,”陳太忠的右手拍拍她的臉,眼中雖然冒着怒火。嘴上卻是還在說着俏皮話。“呵呵,我牀下的功夫。比牀上的還要棒,真地。”
確實,他在仙界是以身手和功法強橫而著稱,而不是以“採陰補陽”之類的而聞名——那時他還是童男子呢。
幾句話間,那邊就有了反應。
正如劉望男所預料的那樣,見到一輛轎車開了過來,那幫人先是齊齊擡頭一愣,隨即就有三個人慢慢地走了過來。
大概,他們也以爲這輛標緻車會乖乖地跑路,所以並沒怎麼上心,只是,走了十來米之後,見到標緻車還停在這裡一動不動,三人發一聲喊,衝着這輛車猛衝了過來。
不過,陳太忠感覺得到,這三個人身上,沒什麼殺氣,看來,對方的意圖,還是想嚇走這輛車上的人。
劉望男卻是嚇得死死地抱着他的胳膊,不肯鬆手。
陳太忠嘆口氣,擡手就封閉了她的六識,打開車門,施施然走下車,笑嘻嘻地同那三位打個招呼,“哈,大家好,今天天氣不錯啊,你們也是來郊遊的?”
“郊遊你老媽!”割女人衣服地黃頭髮那廝,衝在最前頭,眼見陳太忠這副鳥樣,想也不想擡手一刀就紮了過來。
不是行家啊,陳太忠見對方腳步虛浮,出刀也是軟綿綿的沒什麼力氣,不禁搖搖頭,擡腿就是一腳,只聽“嗵”的一聲悶響,黃毛整個人倒着就飛了回去,來得快,去得更快!
那兩位見變故陡生,大驚之下,登時齊齊住腳。
怎奈,這三位衝得實在是太快了,等他倆站住的時候,同陳太忠的距離,已經不超過兩米了,基本上等於臉貼臉。
“他罵我媽了!”陳太忠一指遠處正在地上打滾的黃毛,笑嘻嘻地同面前這兩位解釋,“所以,你倆不能怪我打他。”
這兩位登時就傻眼了,兩人交換個眼神,臉上全是一種可以稱之爲“難以置信”地表情——對面這個人,是傻的麼?
有一個眼睛細長的傢伙,反應相當快,他馬上就舉了雙手起來,誠惶誠恐地對着陳太忠,“大哥大哥,我,我沒罵你……”
“你嘴上沒罵,心裡罵了!”陳太忠哪裡肯跟他廢話,擡腿一腳就將此人踢飛,身子一扭,正好將身邊另一位的手腕叼住。
“啪嗒”一聲輕響,一把發令槍改裝的火藥槍,掉在了地上。
“**的,跟我玩這個?”陳太忠冷笑一聲,想也不想,一把就拽脫了此人的肩膀,隨手扔了出去。
鬼蜮伎倆他見得多了,這種小兒科,怎麼能瞞得住他?若是連這點小把戲都識不破,他在仙界早不知道掛掉多少回了。
“你倆,把她給我放了,”陳太忠衝着車邊站着的兩人指指,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臉上也是一副厭惡的表情,“然後該幹什麼幹什麼去!”
那兩位僵立不動,估計是嚇傻了。
“我草,清場了啊,你們不玩網絡遊戲啊?這裡我包場了!”陳太忠怒了,下一刻,他覺得有點不對勁,嗯?現在才97年是吧?網絡遊戲地年代,好像還沒到呢?
“這女人騙了我們一千塊錢,”那倆人中,一個高個子哆哆嗦嗦地發話了,看起來是嚇得不輕,“這口氣,我們咽不下去!”
“你們咽得下去咽不下去,關我鳥事!”陳太忠臉色一整,輕咳一聲,“還敢跟我玩兒槍?趕緊滾蛋!”
這兩位見陳太忠高高大大,一副氣度不凡地樣子,心裡一時也拿不準來的到底是何方神聖,再加上那標緻,雖說是中檔車,可怎麼說也是轎車不是?
個子低地那位遲疑一下,最終是從兜裡摸出一把細長的匕首,彎腰割開了那女人身上的繩子,接下來扶着自己的幾個同伴,踉踉蹌蹌地爬上車,倉惶逃遁了。
陳太忠看看地上的女人,嘆口氣,拽下了劉望男,手一擺解開她的六識,“望男,那女人,你招呼一下……”
劉望男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敢情……人已經被太忠打跑了?可是,他是怎麼做到的呢?
她略一沉吟,就壓下了心中的好奇,當年她當兵的時候,比這更詭異的事情都聽說過,她心裡非常清楚,越是高層的人士,行事就越不能用常理忖度,她作爲一個上不得檯面的女人,這種事知道得越少越好,好奇心不止會害死貓,更會害死人!
還好,陳太忠現在,對她似乎還是相當寵信的,人家手指頭縫裡隨便漏漏,就能甩給她三十來萬的現金,剛纔若不是她推脫,一個價值五十萬的小煤礦也到手了。
這點東西,人家肯定看不在眼裡,但能這麼大方地送給她,證明她在他心中,還是有一定地位的。
一邊想着,她一邊打開了車的後備箱,那裡有她的幾件備用衣服,那女人上身的衣服已經遮不住身子了,褲子也被撕扯得一條一條的,既然救人,那索性搭兩件衣服出去好了!
女人年紀不大,甚至可以說還是個女孩,長得非常地漂亮,尖下巴,嘴巴小小的,卻是厚厚的異常性感,偏偏那雙眸子漆黑異常,清澈得見底,看上去是個極其清純的女孩。
劉望男第一眼看去,就覺得這女孩似乎會給她帶來一些煩惱:太忠會不會……會不會喜歡這種類型的女孩呢?
女孩在她的遮擋之下,哆裡哆嗦地穿上了皮裙,又將運動服披在身上,低聲道謝,“謝謝大姐姐了。”
這時候,陳太忠晃了過來,只一眼,他就愣在了那裡,“我,是你?”
劉望男也愣在了那裡,他倆認識?怪不得呢,我早就知道,這個女孩,會是一個**煩,雖然她知道自己沒有吃醋的權利,但心裡禁不住還是有些酸酸的感覺:這個太忠,認識的漂亮女孩子,實在是太多了點吧?
她不吃楊倩倩的醋,也不吃李凱琳的醋,對那倆人,她都刻意交好呢,可對着這個憑空蹦出來的小美女,她實在無法壓抑心中的那份酸意。
我就知道,她會給我帶來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