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我老公
“那丫頭在哪?”
聽到保安的彙報,李爲旺親自出來。
話音剛落,突然聽到一聲“衛玩我跟你拼了”,驚訝看過去,就見自家閨女正跟猛虎似的撲向一個男人!
這角度,看不太清那個男人是誰,李父以爲是安,對他們夫妻倆打鬧也是習慣了,便也不着急。
待走近,定睛一看,那兩手扶着小女兒的男人根本不是女婿!瞧着倒像以前在衛家看到的全家福裡的一個男孩窀!
衛家!?
李父面色微驚,立即開車門,二話不說將小女兒抓了出來妲。
思寂腦袋還有些暈,硬是被父親摁住肩膀扣住手腕,有點委屈,一手扶着腦袋,忽而就聽到父親開口:“衛二公子,你好。你與我們家思寂認識已久?”
在b市,幾個高幹家庭裡,李家算是衆所周知的,父親本身也身居要職,這樣恭敬的稱呼,聽得思寂忍不住拍拍腦袋。
這文縐縐的口吻,真不像自家嚴父能說出來的……
是不是還在醉所以幻聽了?
風一吹來,思寂特別冷,也清醒了些,確定剛纔並非幻聽。
她故意抖了抖肩,朝李父揉了揉手臂,言下之意是雞皮疙瘩都要起來啦。
“你好,李叔叔。”
衛玩下車,恭敬地點頭問好。
“爸,這人是我上司,我剛纔因爲工作的事跟他爭吵呢,多正常,你可別覺得我是犯了什麼大錯。”
思寂瞪着衛玩,一手下意識去蹭自己的嘴角,想起來自己口乾舌燥睜開眼想摸水喝卻感覺有人脣瓣貼到自己嘴角並且有往她嘴脣挪的趨勢,火氣立即騰了上來,語氣多了些咄咄逼人的意味。
李爲旺有些訝異,但面上掩飾得很好,然後立刻點頭,朝衛玩笑道:“原來如此,先前知道這孩子進娛樂圈,我們也沒多問在哪兒就職。”
這種宛如跟同輩說話的感覺……
思寂挑眉,看向父親的眼神多了點疑惑。
“思寂喝多了,我送她回來。”衛玩解釋。
李父立刻邀請他入屋。
思寂拒絕:“爸!大晚上的請人進家門,你不怕吵到媽媽呀?”
說完就被父親瞪了眼。
“晚輩還有些事想離開,李叔叔,改日我再拜訪吧。”衛玩笑了笑:“今日過來這兒,想起來先前李爺爺與我爺爺談過牽線的事,而我當時並沒赴約,所以挺遺憾的。”
思寂本來還奇怪父親怎麼這種態度,聽到這,默默後退。
在她跟安笙清聯姻之前,爺爺的確說過要將老戰友的孫子介紹給她,據說還約了相親時間,可她直接溜去南城做任務了,根本沒理會這事,還斷了跟家裡的聯繫,忙了很久,後來那事就不了了之了。
敢情她原來的相親對象是衛玩!?
太可怕了!
感覺衛玩看了過來,思寂趕緊進了屋,走了幾步想起來那人剛纔的舉動,便特意回頭,朝父親說:“爸,天冷了,趕緊回屋吧,何況明天我老公要過來,你要是感冒了,哪能跟他拼酒。”
這話是故意說給衛玩聽的。
她這兒,看不清他動作,卻能感覺他看了過來,她只好立刻溜到院子,貼着牆想聽外面的動靜。
過了會兒,聽到父親聲音:“人走了,你什麼也聽不到。”
“爸,你們不聊?”思寂挽過父親的手臂。
“沒啥好聊的,他顯然也是想離開了。”李爲旺皺緊眉頭,盯着小女兒:“怎麼不提到了他的公司幹活?”
思寂哈了聲:“我之前想說的呀,可你似乎不願意聽。”
幾個世家的長輩,對娛樂圈都並沒有太多的好感,這點她很久之前便知曉。
“你跟小清子之間有問題,不會因爲衛家二公子吧?”
“爸,你胡說什麼呀!”
“不是就好,”李爲旺搖頭,嘆息:“北隱區那幾個大家族,合作可以,但切忌深交。”
人際交往方面,李家長輩給男兒與女兒的規定不同,對男兒的要求是四海之內皆兄弟,卻勒令女兒只許與幾個世家的人來往。
可今晚,總有些不同。
“我跟衛玩就是上司和下屬關係,其他的您別多想了。再說了,即使當朋友,他們總不能吃了人。”
“但那幾個家族,大抵是一代傳一代,階級觀念太深,而且多數子孫都有病態般的偏執與殘忍,那與家教無關,更似一種天賦。”
“照你這樣說,安笙清跟劉允劭一起開公司的時候,又不見你說什麼。”
劉允劭是劉家的人,劉家也在北隱區,那個森嚴而神秘的家族,一直佔據高科技領域絕對霸主地位,傳聞,他們擁有散佈全球的特殊人才並以字母代號簡稱。
若非曾經見過凌萌和米漆漆經歷的事,思寂不會相信那些代號者是真的,所以對劉家的人多少有些忌憚。
“小清子跟劉允劭情況特殊,更何況,男兒經歷再多都無妨,權當做磨練。”
父親有父親的擔心,這樣沉重認真的口吻,似乎只有在她以前任性鬧脾氣時候纔會出現。
思寂一直等着他繼續說,心想也許會提到爲什麼會擔心,但直到他們回到主屋,父親都沒有提及,而是詢問了她跟安笙清最近如何。
“沒什麼!”
聽到這話題,思寂當即沒有了解的興致,趕緊回去自己的房間。
沐浴過後,正想睡覺,發覺手機一直閃燈,她以爲是丁錐打來的電話,一看,竟都是衛玩發來的信息。
——我故意的。不用謝。
——李思寂,當時我很不屑相親。但那也是我後來第一次爲自己的不屑而覺得後悔。
——對了,我這邊有不少離婚律師,給你員工優惠,包離婚成功還能打五折。
——不在?
——睡了?那……明天繼續爲錦歌拼死拼活吧,晚安。
思寂無奈,將手機丟開,並不打算回覆。
漸有睡意的時候,她迷迷糊糊地想到姐姐跟丁錐不知如何了,想到父親的欲言又止似乎是對衛家有所忌憚,也想起了安笙清,他大概不會知道自己故意在別人面前將他稱爲“我老公”。
若是知道了,是否會感動,是否會動容?
翌日傍晚。
“所以,你倆都喝醉了,然後一起躺在同一張牀上卻沒有發生任何事情?”
院子內,思寂雙手撐在石桌,一臉震驚地看着對面的姐姐。
李思緣臉上還帶着宿醉的頹靡,大腿擱着筆記本電腦還在趕稿,淡淡嗯了聲,手指將鍵盤敲得特別響。
“天啊,姐,你這樣三十歲都還是處.女。”
“閉嘴!”
“哎喲臉紅了,你說你是不是很想嘛?”
“想有個屁用噢,姓丁的那個混蛋,酒量比我還差,我還沒完全醉他已經癱倒了,簡直了,還是我將他拖回我公寓的!”思緣咬牙切齒道。
對面樓裡,周如思攤頭,喚兩人上來吃飯,還問安笙清來了沒。
當即,兩姐妹噤聲,不再聊剛纔那個話題。
“問你呢,你老公來了沒?”思緣故意說。
“愛來不來!”
“行了,今天媽生日,收斂點。”
姐妹正說着,聽到長廊那邊傳來男聲,一看,果然是安笙清。
他穿着軍綠色的大衣,頭髮剪短了,看上去特別精神,側頭跟一旁陳蟄說着什麼,側顏俊朗,脣邊攜笑,正是夕陽正好,落在他臉上,那溫色令他有種如玉一般的柔和。
思寂一直看着,在他看過來之前,猛地九十度轉身,然後僵硬地往屋內走。
“你跟許美人學學演技吧,這四肢僵硬的,得病似的。”
“姐,你再損我,我就提丁錐。”
“沒有嘴賤就沒有傷害,我們都閉嘴吧妹妹。”
她倆一起進屋。
今日李爺爺也在場,老人家精神矍鑠,一見安笙清就拉着他下象棋,還不忘問他公司經營的事情,時不時又跳躍話題到其他領域的問題。
思寂一直知道爺爺特別偏愛他,畢竟當初少年訓練營弄起來的時候,安笙清據說是長時間佔據第一名的人,對於喜愛培養人才的爺爺來說,自然格外歡喜。
她假裝沒聽見那邊的對話,默默幫母親端菜。
接過一盆魚的時候,嗅到魚味,她立刻將盤子給回母親,摁住喉嚨猛地衝向了垃圾桶!
“嘔——”
妃:
近期工作忙,每天就是跟人撕逼狀態,身邊人都擔心我撐不住哈哈挺愧疚的讓他們擔心了。稿子更新慢了追文的妹子可以隔幾天來看哈,我在不工作的縫隙都會努力寫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