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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文峰聽後,又詢問了一些工作方面的情況,然後就讓趙雪娥先走了。?
在臨走之前,趙雪娥靈機一動,說道:“褚臺,等小鄭過來的時候,我讓她來找一下你,你看?”?
褚文峰聽後,想了一下,然後說道:“好吧,我正好也有點事要和她說,這樣吧,不急,隨便她哪天有時間!”?
嘎?趙雪娥聽了這話以後,差點沒有一個跟頭栽倒在地。隨便她哪天有時間,你可是領導呀,她可只是一個下屬,還要等她有時間,這不是扯嗎?儘管她很是不解,但還是嗯了一聲,答應了下來。?
回到辦公室以後,他仔細琢磨了一下褚文峰的話,但是很遺憾她想來想去,也沒有搞清楚鄭璐瑤和對方究竟是什麼關係。?
晚上回到家以後,她就把這個情況告訴了她的老公——淮江省委組織部幹部三處副處長黎兆福,他雖然只是副處長,但卻主持三處的工作,用不了多久,應該就能扶正。去年年末的時候,上面給的答覆就是年後再說,現在已經是年後,可以算是指日可待了。?
聽了妻子的話以後,黎兆福開始也是一愣,這事確實有點詭異,按說褚文峰既然提人打招呼了,一定會先對對方的情況有一個瞭解,要不然也不會隨便開口的,可實際上,他連這個鄭璐瑤長成什麼樣兒都不知道。?
想了一會以後,黎兆福恍然大悟道:“一定是這樣的,他不是說鄭璐瑤的老公在省委黨校學習嘛,那一定是他通過什麼人,找到了褚文峰的門上,所以他纔打這個招呼。”?
聽了丈夫的話以後,趙雪娥也覺得有點道理,不過她還是不放心,問道:“那我說讓鄭璐瑤去找他的時候,褚怎麼說,隨便她什麼時候過來。這給我的感覺,根本就不像對一個下屬說的話,你覺得呢?”?
“這也沒有什麼,你忽略掉了一個事情,這個鄭璐瑤應該是一個年青漂亮的女孩子吧。褚文峰現在正處在關鍵時刻,一定是怕你誤解才故意這麼說的,另外估計他要說的也是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所以就不着急了。”黎兆福不緊不慢地分析道。略作停頓以後,他又接着說:“我感覺這個鄭璐瑤夫妻兩人之間一定有一個,和褚文峰家有點什麼遠親什麼的,所以他纔會有如此表現。”?
這話趙雪娥很是認同,說實話,之前她在單位的時候就是這樣想的,要不然根本無法解釋褚文峰今天異常的表現。現在丈夫也這麼認爲,她更覺得之前的推論很有道理了,要不然不會兩個人都有相同的想法。?
得出結論以後,夫妻兩人又商量了一下,下面他們該怎麼辦。說白了,剛纔之所以想要搞清楚褚文峰和鄭璐瑤的關係,就是爲了這個問題服務的。最後,丈夫提醒妻子,不管褚文峰因爲什麼關注鄭璐瑤,以後都不要和她之間再發生矛盾了,那樣的話,對她來說,絕對不是明智之舉。趙雪娥聽後深以爲然地點了點頭,這也是她今天見到鄭璐瑤仍和顏悅色的原因所在。?
鄭璐瑤剛到辦公室,丁琳就過來了,她還真是關心對方的情況,擔心好朋友被老女人一陣兇,所以特意過來安慰一下。當她見到鄭璐瑤的時候,她正如沒事人一般,坐在辦公桌前喝東西。?
丁琳連忙上前詢問情況,鄭璐瑤把事情的經過向丁琳做了一個轉述。說實話,她正覺得憋悶呢,很想找個人傾訴一番,丁琳來得可正是時候。?
聽了她的話以後,丁琳也愣住了,她怎麼也想不到居然會是這樣一個結果。兩個女人傻傻地坐在那,大眼瞪着小眼,好半天也沒說出一句話來。?
過了許久,丁琳才冒出了一句,這裡面一定有問題,要知道前幾天的時候,她恨不得生吞活剝了你,前兩天就聽不到提了,今天又是這樣的態度,真讓人看不明白她這葫蘆裡面賣的什麼藥。?
“是呀,我也搞不明白,但是這事又不好去問她,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她要想真有什麼陰謀的話,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鄭璐瑤一臉嚴肅地說道。?
丁琳聽了鄭璐瑤的話以後,連忙說道:“璐瑤,你可別亂來,她老公可是省委組織部的處長。”怕鄭璐瑤沒有聽得清楚,丁琳特意又強調了一遍省委組織部。?
鄭璐瑤聽後,輕蔑地說道:“不是處長,是副處長,就算是組織部的處長,那又怎樣,很牛嗎?”?
丁琳聽了鄭璐瑤的話以後,被鎮住了。兩人雖說關係不錯,但是也沒有到那種無話不談的地步,再說鄭璐瑤一直以來都比較低調,所以丁琳並不知道她的身份。她覺得對方可能有點關係,就和她一樣,要是沒關係的話,這年頭想進淮江省電視臺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要說有非常強硬的背景的話,似乎不太可能,要是那樣的話,趙雪娥就不可能時常去找她的麻煩了。?
鄭璐瑤也覺得這話說得有點誇張了,於是連忙扯到了別的事情上面去了。丁琳顯然還沒從對方剛纔那句話中走出來,只是呆呆地看着鄭璐瑤,不言不語。?
晚上下班一回到家,鄭璐瑤就把今天發生的事情,說給朱一銘聽。聽了妻子的話以後,他也覺得很是莫名,因爲他們夫妻倆都沒有找人給那個老女人遞話,按說她不太可能知道他們的背景呀。那她這樣做的話,似乎讓人覺得很是費解。?
正當兩人疑惑不解之際,鄭璐瑤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她拿起來一看,竟然是趙雪娥的電話,連忙小聲地告訴丈夫。朱一銘聽後,向她做了一個接聽的動作,也許通過這個電話,能瞭解的一些信息,從而能夠揭開對方異常表現的謎底。?
電話接通以後,趙雪娥先是說了一番諸如吃過飯沒有,天氣好不好的廢話,搞得鄭璐瑤很是不適應,但只有與其虛與委蛇。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何況這人還是她的上司。閒扯了一通以後,趙雪娥猛地問道,璐瑤呀,問你個事情,你不能和我有什麼保留呀!?
鄭璐瑤心想,那得看你問的什麼事了,我們之間不是很熟,我怎麼可能什麼都告訴你呢?這話她也只是在心裡想想,說出來的卻是,主任,您有話請講,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呵呵,呵呵,聽了她的話後,趙雪娥開心地笑了起來,聽得鄭璐瑤雞皮疙瘩掉了一地,連忙把手機從耳朵邊挪開,真受不了她這誇張的笑聲。?
趙雪娥可能也發現有點失態了,連忙收起笑聲,一本正經地問道:“璐瑤呀,我想問你一下,你和褚臺長熟不熟,我們新聞部有點事情想請他幫個忙!”?
“啊,什麼,褚臺長?”鄭璐瑤真被她說得愣住了,此時也沒有時間仔細思考了,連忙回答道,“主任,這事,我可真幫不上你,我倒是認識褚臺長,但是他卻不認識我。”爲了表示確實和褚文峰不熟,鄭璐瑤還特意開了一個玩笑。?
“哦,那算了。”趙雪娥裝作很隨意的樣子說道,突然又像猛的想起什麼似的,對着電話說道:“璐瑤呀,前兩天褚臺長讓我轉告你,什麼時候有時間去找一下他,他好像找你有點事情。”?
“褚臺長找我?”鄭璐瑤有點不確定地問道。?
“嗯,怎麼,你還擔心我騙你不成?”趙雪娥也笑着開了一句玩笑。?
“不是,不是,那我明天去找他,謝謝主任了。”鄭璐瑤連忙說道。?
“璐瑤,你怎麼和我還客氣起來了?好了,就這樣吧,我掛了,你明天別忘記過去。”趙雪娥最終還又叮囑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