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以後,朱一銘連忙進了臥室,把這好消息告訴了妻子。年齡是個寶,級別很重要。這兩點,目前來看,朱一銘都已經抓住了,剩下的事情,就是到了組織部以後,好好幹出一番名堂來了。
鄭璐瑤聽了以後也很爲丈夫高興,遺憾的是,鄭相國也沒有聽清楚究竟去組織部的哪個處,省委組織部的各個處之間還是有點區別的,不過也不急,反正過一天去拜訪盧魁的時候,就能知道了。
兩人的心情一片大好,於是關閉手機以後,就準備步入正題了。這時候時間還早,說不定哪個不開眼的打個電話來,那樣的話,多掃興,所以爲防止萬一,兩人都選擇了關機。
一會功夫,房間裡面就響起了低聲淺吟,並且這聲音越來越大,直到最後一個低吼,一個尖叫,真可謂配合默契。
都說人的心情好壞,也是懷孕成功與否的一個重要因素,這話究竟靠不靠譜,一個月以後,就可以見分曉。
完事以後,鄭璐瑤特意平躺在牀上好一會,這是大夫告訴她的方法,有助於懷孕的。打掃戰場的事情,就交給朱一銘了,不過還好,並不是太複雜的,一會就搞定了。鄭璐瑤休息了十多分鐘以後,然後起身去了衛生間,再回臥室的時候,她的表現已經一如平常了。
接下來的時間,夫妻倆就商量起去拜訪盧魁的事情。剛纔鄭相國已經明確提示朱一銘了,在酒上面動點腦筋就可以了。這事聽上去容易,真要辦起來的話,可是不易。試想一下,以盧魁的身份、地位,他上面酒沒有,要是送過去的東西,毫無新意的話,雖然也無所謂,但總歸覺得不得勁。
夫妻兩人商量了好一會,也沒研究出一個名堂來。朱一銘最後決定改天去找沈衛華看看,他是經商的,在送禮方面應該更有經驗,所以聽聽他的,再做決定,應該是個不錯的選擇。
鄭璐瑤也贊同丈夫的決定,因爲貌似以他們兩人的經驗,確實不足以搞定這事,在這種情況下,聽聽別人的意見,確實是可行的。
朱一銘第二天一早,就和沈衛華取得了聯繫,告訴對方他要去看望一個長輩,能不能幫着找兩瓶好酒,至於價格什麼的,不用考慮。
沈衛華聽後連忙說道,這事他來搞定,最多一兩天之內就會給他送過來。
朱一銘和其也沒有什麼客氣了,道了一聲感謝以後,就掛斷了電話。
培訓班裡,這兩天註定是不安穩的,開始好多人都躍躍欲試,想要染指這個優秀學員。經過一番試探、觀察以後,許多人便選擇了敗退,明知不可行,還要勉強爲之,這是傻子的行爲,能混到處級幹部的人都不會是傻子。今天還在做着努力的,就只剩下三、四個人了。按照當下的情況看,朱一銘是極有可能當選的,不過畢竟還有兩天時間,誰也不敢保證這裡面就沒有什麼變數了,所以此時說誰是優秀學員,還爲時尚早。
由於看到了兄弟們的努力,所以晚上朱一銘請大家吃了一頓大餐,過後還一起去泡了一個澡,不過只負責浴資之內的,如果有特殊愛好的,那可得自己付賬。江湖上有個規矩,再好的朋友之間也不會代付那錢,傳說中是會倒大黴的,至於說真假與否,那就不得而知了。
朱一銘回到家以後,鄭璐瑤正在看電視,爲了防止對方拿喝酒說事,他洗完澡以後打車回來的。他知道老婆也是爲了他好,酒後駕車確實害人害己。不出意外,一到家,鄭璐瑤就盤問他有沒有開車,聽到否定的答案以後,她仍不放心,特意去了窗口處往下看。這可是在十樓,這樣能看清楚下面的車子,朱一銘真的表示懷疑,不過他問心無愧,自然不怕老婆的審查了。
鄭璐瑤看丈夫臉上一切如常,知道他沒有說假話,這才放下心來,她剛纔那是心理戰,站在這兒,怎麼可能看見下面的車子呢!
由於喝了酒的緣故,某人上牀以後,又開始不安分起來,鄭璐瑤倒也沒有拒絕,開心地迎了上去。醫生叮囑說,在這個關鍵的時間點上,爲了保證順利懷上,不妨多來幾次。朱一銘要是知道這個原因,老婆才如此主動的,不知會作何感想。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沈衛華直接把酒送到了黨校裡面,當然他沒有進去,而是打了個電話,讓朱一銘出來拿的。
朱一銘看到是紅酒,並且只有一瓶,知道這酒一定價值不菲,否則對方不會只帶單瓶來的。
沈衛華把酒遞給朱一銘以後,解釋道:“這酒是我爸去年在法國的時候帶回來的,已經放在家裡有年頭了。我覺得送這個應該不錯,白酒的話,畢竟太普通了,就算是放了二、三十年的茅臺,也不是太稀罕,不如這玩意。”
朱一銘聽後,很是贊同地點了點頭,只要是國產的酒,盧魁那不可能沒有,只要盧老那棵大樹在那兒,這些東西可以說都不足爲奇。倒是這瓶紅酒,有點獨闢蹊徑的意思,沈衛華的這個主意確實不錯。
想到這以後,朱一銘連忙問沈衛華多少錢,聽對方剛纔的口氣,這瓶酒絕對不是幾千塊錢能夠拿下來的,所以他必須親兄弟明算賬。
沈衛華聽了這話以後,不高興了,瞪了朱一銘一眼以後,說道:“你扯什麼呢,就一瓶酒而已,難道我從老爺子那弄出來,就是爲了掙你這點酒錢的。”
聽對方這樣一說,朱一銘倒不好開口了,確實如此,這酒不僅是價格的問題,估計就算有錢的話,也不是隨便哪兒就能買到的。既然對方這樣說了,他只能領情了,笑着說道:“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不過你要是覺得後悔的話,隨時隨地,可以到我這來拿錢。”
沈衛華聽後呵呵一笑,隨即說道:“我要是後悔的話,不用找你拿錢,直接在你的分紅裡面扣除就行了。對了,年前比較忙,前段時間,我和伯父結過賬了,你的分紅除了結婚時拿走的以外,一共兩百萬出頭的樣子。伯父的意思讓問一下你,這錢究竟是提出來,還是先放着,反正可以繼續往上滾的。”
“那就先放着吧,反正我暫時也沒有用錢的地方。”朱一銘隨口說道。
“好,那就這樣吧。”沈衛華說道,“改天把你那同學叫出來,我們一起聚一下,你們沒多久要結束了吧?”
朱一銘知道他說的是齊雲,於是應了一聲後說,什麼時候有空的話,電話和對方聯繫,雙方互道了再見以後,他就回學校去了。
進入黨校以後,朱一銘連忙往車的位置跑去,要是讓別人看見他拿着這麼名貴的一瓶酒,不定傳出點什麼來呢!打開後備箱以後,朱一銘連忙把酒放了進去,爲防止意外,他還特意在四周放上一些柔軟的物品,這樣才放心地關上了後備箱,警覺地往四周看了一眼,發現並無異樣,這才放心地離開。
朱一銘本來準備當天晚上就去盧魁家的,打電話過去的時候,對方說這兩天要去燕京開會,要三天以後才能回來。朱一銘立即說等他回來以後,想去拜見一下。盧魁倒也沒有矯情,直接讓他把鄭璐瑤一起帶過去。朱一銘聽後很是開心,連忙一口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