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今天流氓更新的早一點,雖然對於流氓來講是早一點,不過流氓知道還是晚了好一會的!希望不要給大家帶來閱讀上的糾結。
我和鐵蛋一起用手中的工兵鏟子、藍魔,合力撬動青石地磚。我們兄弟二人一較勁,青石地磚硬生生的被撬出一條縫隙。我擡頭看了一眼,
只見消失了多時的那個穿着絳紅凶服的女子,正蹲在鐵蛋身後,一臉的鬼氣看着我。慘白的臉膛在紅色的火光下更顯分外瘮人。這一下事出突
然,我一個不小心,一頭栽進青石地磚下面黑咕隆咚的地下。
只覺得身體一輕,瞬間向下猛墜。我下意識的用雙手護住臉,四周黑咕隆咚的沒個光亮只有我頭頂上那盞不明不亮的探照燈光孤零零的一束
明亮。
起初按照我的設想,天龍六絕陣的虛位應該只是一處暗道,沒曾想,這底下竟然好似無底深淵一般。加上被那紅衣女鬼嚇了一下才失足跌落
。我越想越氣,心中暗下決定,他孃的,等我找到了那個什麼西夏鳥王妃的屍骨,也要效仿伍子胥來個鞭屍五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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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思亂想之際,就已經下降了大概十幾米的樣子。我身體在空中扭了個圈,腦袋朝上。好在登山頭盔帶在腦袋上還算是穩當,依仗這束光芒
,我依稀能看清眼前急速上升的物體。
說是急速上升,只是因爲我的身體正在飛快的下墜,這種感覺可不舒坦,感覺剛吃進胃裡的牛肉乾不斷翻騰,像是要嘔吐出來一樣。我強忍
住胃裡的涌動,睜大眼睛努力看清眼前的事物。
如果就這麼任身體隨意下墜,不摔成肉泥纔怪。奈何下墜的速度實在是太快,只覺得登山頭盔上的探照燈光彷彿都被割碎了似地,晃的人眼
花繚亂。
忽然感覺背後像是刮到了什麼堅硬的東西,一陣火辣辣的疼瞬間傳遍全身。我不禁心中暗道,怕是老天爺要收了我老胡的小命了。他女乃女
乃的,如果這個黑咕隆咚的空間裡是那種喀納斯的地貌,那麼剛剛我背上刮到的東西,肯定就是突出來的岩石,一時之間不免萬念俱灰,憑藉
着求生的本能,一伸手朝前猛抓了一下。
本來憑空抓這一下,只不過是病急亂投醫,沒想到,我伸出的雙手竟然觸碰到一條軟綿綿的繩子!難道是封慕晴他們看見我墜落下來,豎下
來的繩索?我搖搖頭,就算是他們看到我失足墜落,這麼短的時間裡也斷不能把繩子豎下來。
老話說的好,好死不如賴活着。我當即運足全身力氣,使勁抓住這根軟綿綿的繩子,心中只是不斷祈禱,這繩子可不要折斷了纔好。那條軟
綿綿的繩子被我下墜的力道一墜,也跟着我的身體向下降了兩米。
我心中一涼,額頭上滿滿沁出一層細汗,使勁瞪大了眼睛,身體全部依附在這條繩子上不敢有任何動作。軟綿綿的繩子隨着我的身體下墜了
兩米左右的距離之後,逐漸停止了下滑的趨勢。
我雙腳趁機盤在繩子上,大口的喘着粗氣,暗道一聲祖師爺保佑,暫時算是沒了生命危險。略微調整一下呼吸,我依附在繩子上開始小心翼
翼的查看地形,他孃的身體像個鞦韆一樣,在半空中盪來盪去,當真讓人心裡沒底。
向下看了一下,登山頭盔上的探照燈光根本照不出去多遠,只見燈光的勁頭一片黑暗。燈光所及之處,幾條粗壯的樹幹橫在我的腳下。我心
中疑惑,這深不見底的地下怎麼還會冒出來樹幹?
怕是剛纔急速的下墜,影響視覺。我使勁晃了晃腦袋,想要清醒一點,不曾想劇烈的晃動,倒讓這條承載了我整個身體重量的繩子有下滑了
一段距離。
這樣一來,本來額頭上還沒有退卻的冷汗,又出了一層。我更加用力的抓住這根救命稻草,再不敢做出一絲劇烈的動作來。身體剛剛穩住,
只聽腳下隱隱有股巨大的聲響傳來。
轟隆隆的聲音不同於我在隱雲殿中所聽到的那般,聽起來更加像是火車的聲音。奈何這登山頭盔上的探照燈射程是在有限,也就只能憑空做
一些推斷。
我又擡頭向上看了一下,我掉下來的地方只有一米見方的空洞。空洞之中隱隱有搖曳的火光散現,不過因爲距離過遠,看起來那火光只是一
個小點,模模糊糊的根本看不清。
時間一分一秒的飛快流走,承載着我身體的雙手已經微微發麻,如果按照這種情況繼續下去,恐怕我最多也就只能撐三四分鐘的樣子。也不
知道鐵蛋他們能不能在這段時間裡把我救上去。
想起鐵蛋,我心中不免一陣擔心。那穿着絳紅凶服的女人就蹲在鐵蛋的背後,一臉不懷好意的詭笑,鐵蛋這小子平時大大咧咧的,別在吃了
她的虧!我越想越急,當即扯開嗓子對着頭頂的方向一通亂喊。
我的聲音迴盪在身邊久久不散。使得我心中又是一陣煩亂,他孃的這鬼地方到底多大?如果上面的三個人都着了那個紅衣女人的道,我的處
境豈不是更加危險?
正心煩意亂之時,忽然感覺緊抓着繩子的雙手出了不少汗。任憑我如何用力,感覺我的身體正在緩慢下滑。我吃驚不小,趕緊用雙腿更加用
力的夾住這條軟綿綿的繩子。
擡頭看了一下,原來不是我手心出汗,而是這條繩子上冒出的水分!探照燈晃動下,我仔細看了下,這條攸關我性命的軟綿綿的繩子,並非
我們日常生活中的普通繩子,而是一條類似於藤的植物!我抓住的地方,植物的表皮破裂,滲出一層翠綠色的液體。
這條藤上方不遠的地方竟然還長者兩片肥大的葉子,翠綠的葉子長得生機盎然,也不知道在這種沒有陽光的鬼地方,這株類似於藤的植物是
靠着什麼生長的如此茂盛。
正在此時,忽然一聲喊叫從我頭頂正上方輕飄飄的迴盪下來。我側耳仔細傾聽,原來是有人在叫我的名字,聽聲音應該是鐵蛋。我立刻迴應
了一句,這次身體沒有有過大的動作,怕一個不小心摔個粉身碎骨。
黑暗中我的雙臂愈發的麻木,手指好像已經失去知覺了一樣。用力喊了兩聲之後,也不知道鐵蛋有沒有聽到。等了一會,頭頂忽然一陣燈光
晃動,好像鐵蛋他們正在設法下到這裡。看到這裡,我心頭不免一陣大喜。
那兩道光影不斷慢慢下降,離我越來越近。我雙手已經撐到極限,心中一陣煩悶。擡頭嗎,猛喊道:“小黑,你丫的磨磨蹭蹭像個娘們似地
能不能快點?全世界可還有三分之二的人口在水深火熱裡等着我去解放呢!你小子要是再慢一會,就等着做一個遺臭萬年的罪人吧!”
喊完之後覺得心情暢快不少,鐵蛋等人一邊慢慢往下爬,一邊迴應道:“老胡,解放全人類的重任有我小黑一個就足夠了!現在的情況是多
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我還真挺像當一把遺臭萬年的千古罪人,他孃的,還省得史學家費筆墨紙張的記錄了不是?我小黑時時刻刻活在
所有人心中......”
就在我手臂已經完全失去知覺之際,鐵蛋等人也都慢慢爬到我頭頂一米左右的地方。封慕晴用繩子挽成一個扣,套在我身上,鐵蛋用力把我
拉了上去。
原來他們正是順着我剛纔看到的那樣粗壯的樹幹爬下來的。我坐在一條比鐵蛋腰還要粗上兩圈的樹幹上兀自喘着粗氣,手掌已經通紅腫脹,
說不出來的痠痛。
鐵蛋在一旁嬉皮笑臉道:“我說老胡,你怎麼還當上急先鋒了呢?這麼深的坑你丫的就不怕摔死?”我使勁揉了揉雙臂,對鐵蛋說道:“你
以爲我跟你似地長個腦袋就知道吃肉那?他孃的,我這是爲了大家着想,故意先以身涉險,用身體探知未知的危險,這種大無畏的精神,堪比
神農氏試百草......算了,你丫的就一吃貨,肯定不知道神農氏是誰......”
封慕晴瞪了一眼我和鐵蛋道:“都什麼時候了,你們兩個就不能有個正經的?”鐵蛋嘿嘿一笑,道:“我和老胡這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同志
、兄弟之間就是要不斷的相互批判和自我批判!”頓了一下,鐵蛋正色對我說道:“老胡,你怎麼不聲不響的就蹦下來了?”
我嘆了口氣道:“你以爲我是傻子呢?他孃的我這不是冷不丁的看到那個紅衣女鬼蹲在你身後,被嚇了一跳,這不才掉下來了麼?”鐵蛋點
點頭,表示理解。旋即又感嘆道:“他姥姥的,咱們腳下這棵樹可真是夠大了!”
三人都是一次看到這麼大的樹,聽鐵蛋這麼一說,我又仔細的看了一下我們腳下粗壯的樹幹。只見這樹幹閃着清幽的光芒,表皮之上的樹
節好像是啦蛤蟆的皮膚一樣,甚是噁心。
看了一會,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對鐵蛋和封慕晴還有明叔說道:“我知道爲什麼修建成吉思汗墓的人爲什麼能讓那個什麼鳥西夏王妃穿着絳
紅凶服陪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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