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兄弟們,流氓要和大家說一件事情。全//本//小//說//網明兒個就是流氓的二十二歲生日啦!嘿嘿,大家如果有時間就去我書評區吼吼唄!嘿嘿另外流氓還是單身,有單身女讀者的可以聯繫流氓哦......嘎嘎
狼眼手電筒閃動幾下之後就此熄滅,我們現在只剩下兩塊備用電池,沒找到出口之前斷然不敢輕易使用。我招呼鐵蛋點上一根蠟燭,繼續尋找出路。鐵蛋一陣摸索,從揹包裡摸出一根蠟燭,沒想到剛一點燃,還沒等橘黃色的火焰完全舒展開,一陣陰風吹過蠟燭就‘噗’地一聲熄滅了。我打了個寒戰,心說這無緣無故的怎麼還他媽颳了一陣陰風?猛然間我脖子後一陣陰冷的觸感傳來,好像整個脖子被人從身後掐住一般,忍不住遍體生寒。
我落在隊伍的最後,鐵蛋又光顧着點蠟燭,誰也沒瞧見我現在的情況。隨着那陣陰冷的觸感越來越靠近,我頭髮都炸起來了,額頭上也見了冷汗。心中暗想,難不成是那個散了架子的屍骨變作了糉子?不過很快我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因爲一陣若有若無的腥臊之氣縈繞在我身旁,我打了個激靈,難不成我身後的是隻狐狸?
想到這裡,我剛要舉起手中的工兵鏟子向後戳去,那真陰冷的觸覺瞬間便消失的一乾二淨。我轉身瞧了瞧,黑漆漆的一片,什麼也看不清。鐵蛋在前頭終於把蠟燭點燃了,橘黃色的光芒幽幽地照在地面上的積水上和身旁的鐘乳石上,反射出來的光芒更顯夢幻,置身其中,好像入了夢境一般。
我心裡一直惦念着剛剛發生的事情,總覺得這個鐘乳石山洞中除了我們四個活人和剛剛散落一地的屍骨之外,還有別人存在。或者更準確地說是還有狐狸存在!
有了剛纔忽然發生的事情,我哪裡還敢放鬆?拎着工兵鏟子,要是再發生剛纔那樣的事情,我一定毫不猶豫的就是一鏟子。鐵蛋拿手籠着蠟燭火焰,慢慢往前移動,即便是這樣,蠟燭的光芒還是被我們向前走動的氣流帶動的搖曳不停。
走出挺遠一段距離,身邊的鐘乳石愈發的濃密起來,走在當中,十分的吃力。鐵蛋走在隊伍的最前邊,一邊走嘴裡一邊罵罵咧咧的,嚇得他身後的項少卿臉色慘白,就怕被鐵蛋給捏死了。
待到四人從兩個巨大的連着地面的鐘乳石縫隙間穿過之際,前頭的黑暗中忽然傳來一陣潺潺的流水聲。四人來到近前,舉起蠟燭一看,原來眼前竟然有一條小河。河水清冽,雖然蠟燭光芒不算太亮,還是能照到水底。
河水應該是從我們掉下來的那個深潭中流出來的,流水的速度不算太快,只有離得近了方能聽到響動,鐵蛋皺了皺眉頭道:“老胡,你看看,咱們這次往哪走?”
我仔細看了看,河水不寬,只有兩米左右,不過對岸已是盡頭,還哪裡有路?不過河水緩緩流淌,倒是流入我們身旁的石壁之中,我心中疑惑,難不成這牆壁之外是處通路?
思來想去,只能死馬當活馬醫,當即我對三人把想法講了一遍。封幕晴想了一下對我說道:“這條水流也許是地下水,如果是那樣,石壁那頭萬萬不是咱們要找的通路。”
我對封幕晴擺擺手道:“實踐是檢驗真理的最好辦法,老話兒說的好,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過去看看,還上哪去找出口去?”見我主意已定,鐵蛋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古有神農氏嘗百草,今兒個有你老胡捨身探險,你這纔是無產階級戰士的大無畏精神,我代筆黨,代表人民對你表示讚賞。”我對鐵蛋說道:“你可拉倒吧你,我們無產階級什麼時候混進來你這麼一號人?腦滿腸肥的一看就是資本主義殘留勢力。”
鐵蛋立馬辯駁道:“我說這個你就不懂了吧?咱這叫心寬體胖,再說了,我長成這樣,完全是爲了打入階級敵人的內部臥底,好等着世界革命開始那天,出把綿薄之力不是。”
和鐵蛋侃了兩句,覺得心裡放鬆不少,剛要動身下水,忽然想起了剛纔發生的事情。當即把鐵蛋叫到一旁,叮囑了一番。鐵蛋一聽大怒道:“他媽了個巴子的,這小騷狐狸還真是陰魂不散。老胡你放心吧,它不來則已,如果來了,我兩鏟子就拍的它姥姥都不認識它!”
叮囑完鐵蛋,我這才動身,把工兵鏟子扔給封幕晴,從腰間抽出藍魔攥在手中。積水不深,到我腰間,不過水溫挺涼,自從掉下來之後,身體一直就溼漉漉的,此時再度潛入水中,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我淌着水,慢慢移動到石壁處,深呼了一口氣,一頭扎進齊腰深的水中。這水雖然溫度極低,可是能見度極佳,清洌異常。我在水中睜開眼睛不斷向前摸索,一路暢通無阻,石壁底下的口段竟然有人工修葺的痕跡。我心頭大喜,心中暗想,果然和封幕晴的猜想一樣,看來這裡的確是鐘乳石山洞的出口。
遊了大概兩分鐘的樣子,我肺裡的空間逐漸消耗殆盡,這才向上浮去。耳畔傳來‘嘩啦’一聲,我睜眼一瞧,四周黑咕隆咚的什麼也看不清,空氣陰晦積鬱,好在還不影響呼吸。我調整了一下,憋了一口氣,這才原路返回。
鐵蛋三人舉着蠟燭,正一臉焦急的等着我回來。我在水中剛要露頭,猛然間瞧見站在鐵蛋身旁的項少卿的肩膀上竟然趴着一隻通體火紅的狐狸。那隻狐狸賊頭賊腦的只露出一隻腦袋和兩隻爪子,也和他們三人一起往水裡看。
我心中暗罵一聲,他媽的,原來這裡真有隻狐狸。我人在水底,越想越氣,手中攥了藍魔,全身一個用力,竄出水面就奔項少卿肩膀上的狐狸刺去。
三人一隻盯着水中,沒曾想我會突然竄出來,都被嚇了一跳,愣在原地。我哪裡還顧得上封幕晴和鐵蛋,要是不把這隻騷狐狸解決掉,怕是還會橫生枝節,指不定又出現什麼危險。
項少卿沒想到我一出水就拿着藍魔衝向他,當即嚇得臉色慘白,雙腿一軟就跌坐道地上。那隻趴在他肩膀上的火紅狐狸也登時消失在他身後的黑暗中不見,等到我把項少卿從地上拎起來,還是沒找到狐狸的身影。
鐵蛋和封幕晴這纔回過神來,趕緊問我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把經過一說,鐵蛋挽起袖子兩步跨到項少卿面前,吹鬍子瞪眼睛的問道:“好小子,我們把你當成國際盟友,你他媽還裡通外國,想要把我們幾個給賣了?說,他媽的你是不是和那隻狐狸有勾結?”
項少卿剛剛被我嚇的夠嗆,又被鐵蛋這麼一吆喝,嘴一撇就要哭,不過看了看鐵蛋那張凶神惡煞似地臉正扭曲地盯着自己,強忍住了哭意,結結巴巴地說他並不知情。
鐵蛋吐了口吐沫道:“你以爲我是三歲小孩啊?他媽那麼大隻狐狸趴在你身上你能不知道?它怎麼不趴在我身上呢?看來不叫你知道知道咱的手段你是不肯說了?”
既然狐狸已經跑了,我爬鐵蛋手重,傷了項少卿到時候也說不清楚。我一把拉住鐵蛋道:“行了,既然咱們都沒事兒就暫時放了他一馬。”頓了頓,我又壓低聲音說道:“咱們怎麼說也是他僱用的,他是掌櫃的,咱們就是夥計,哪有夥計打掌櫃的?咱們那幾萬塊的勞務費你小子不要啦?”
鐵蛋眯着小眼睛想了一會,道:“那也不行,得讓他長點記性,他媽的別整些個幺蛾子。要不是因爲狐狸,咱們也他媽不能落到這個地步。我看他敢不給錢,我就把他一屁股坐死。”
我見勸不住鐵蛋,這才叮囑他意思意思就行,鐵蛋點點頭,從新走到項少卿跟前冷笑着說道:“你知道不?我們隊敵人的手段一向都是冬天般冷酷,我他媽也不跟你廢話了,不過我還得告訴你,要是等會北京了你不給我們開工錢,我就打的滿地找牙!”
項少卿茫然地點點頭,表示他會一分錢不少的把工錢給我們。鐵蛋這才滿意,打了他幾巴掌算是給個告誡。這邊封幕晴湊到我身邊問我水那邊是不是有出口。我說水下有人工休憩的痕跡,而且石壁之後也是一個空間,只要潛水,兩分鐘就能過去。
封幕晴聽完,一臉疑惑地問道:“這裡會有人工修葺的痕跡?難道楚霸王項羽的墳墓真的埋在鳳凰山中?”我點點頭道:“現在這種可能性非常之大,可是也不能就這麼肯定這裡就是楚霸王項羽的墓葬。再說就算是真的有楚霸王項羽的墓,也絕對不會太大。”
鐵蛋剛修理完項少卿,聽到我和封幕晴說起項羽墓,立馬來了精神,問道;“老胡,對面就是項羽的古墓?怎麼會不太大?”我看了一眼鐵蛋說道:“想那西楚霸王項羽,兵敗亥下,自刎而死。雖然據說他的屍身被親兵捨命搶了回來,可是倉儲之中又如何會修建一座大墓?”
封幕晴也點頭稱是,道:“歷史文獻上倒還真是沒有記載西楚霸王給自己修陵寢的記錄,反倒是疑冢有好幾個。”三人又說了幾句,我這才催促着趕緊潛水過去。
鐵蛋害怕項少卿再起什麼幺蛾子,當即推着他頭一個潛入水中。我剛要動身下水,封幕晴忽然一把拽住我道:“老胡,你老實和我說,那個項少卿是不是想要找項羽墓?”
我心中一緊,知道她肯定是察覺到了什麼,也不好隱瞞當即把項少卿威脅我的事情說了一遍。封幕晴沉默一會,嘆了口氣道:“老胡,我還是那句話,相信你也知道這個道理,摸金倒斗的勾當犯不犯法先不說,這事可是極損陰德的。我希望你能認真一次,好好的考慮我的話!”
此地不宜久留,我含糊的應承了下來,表示如果這次能活着回到北京,一定金盆洗手,帶着她和鐵蛋一同去美國發展。黑乎乎的也看不清封幕晴是個什麼表情。我趕緊催促她潛水過去,別讓鐵蛋擔心。當即兩人起身下水。封幕晴再前頭,我在最後。憋了一口氣潛入水中,游到一半,我身後的水流忽然異動,黑暗中我扭頭瞧了一眼,只覺得頭皮一陣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