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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衣糉子被妖豔的‘夜魔’開膛破肚,一聲瘮的人頭皮發麻的哀號響起,兀自在地上一陣扭動,一股摻雜着黑色、墨綠色、醬紫色的濃汁隨即流淌出來。陣陣惡臭令人作嘔。彪子把‘夜魔’從糉子的身上拔了出來,在衣服上抹了抹,重新綁在褲腿中,這才一聲不吭地走回明叔跟前。
鐵蛋撇撇嘴,道:“老胡,咱要也有那麼尖端的裝備,我小黑能給這個大糉子割成一塊一塊的,你信不?”我擺擺手,示意鐵蛋快些動手,看看這糉子的肚子裡是不是真的藏着一隻大蠍子。
紅衣糉子仰面朝天,慘白的臉上猙獰着黑洞洞的大嘴,乾癟的腮幫子上深深塌陷進去兩個黑窟窿。從喉嚨一直到肚皮,一道被‘夜魔’劃開的大口子炯炯地流淌出五顏六色的濃汁,甚是噁心恐怖。
顧不上思量,我把口罩和手套戴上,讓鐵蛋舉着蠟燭,就要伸進糉子的肚子裡開摸。鐵蛋小聲地對我道:“老胡,這裡面要真有蠍子,那得是多大的個啊?”我略微一想,脫口答道:“從傷到封慕晴的毒針來看,這蠍子小不了!恐怕比南非最大的帝王蠍都要大!一會咱們務必小心,雖然它的毒針被我砍斷,可是還有一對螯!”
囑咐完鐵蛋,我挽起袖子雙手探入糉子的胸腔之中。雖然帶着口罩可是劇烈的腥臭之氣還是把我薰得夠嗆。這氣味要比臭魚不知道湊上多少倍。隨着不斷深入,我的雙手好像摸到了什麼堅硬的東西,那東西在我手中動了一下,出於本能的反應我立刻縮回手來,此時額頭上已經沁出一層細小的汗珠,心臟也狂跳不已。雖然糉子我之前見過,也鬥過,不過幹這樣的勾當卻當真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遭。
鐵蛋見狀,詢問道:“老胡,怎麼了?摸到了沒有?”我點點頭:“好像是摸到了!”聽我這麼一說鐵蛋攥緊了手中的工兵鏟子也是一臉的緊張。我本來想要深呼吸幾口,調整一下心境,卻不想這惡臭嗆得我張不開嘴,只好作罷。重新把手伸入那一灘如同酒後的嘔吐物一般的濃汁中去。
這一次我小心的摸了個大概,一對巨大的螯在我手指的觸摸下,逐漸在我腦海中成形,我心中不免一驚,本來想過這蠍子肯定比一般的蠍子大,可是萬萬沒想到有這般大!光是一對巨螯怕是就有二十公分長!
吃驚歸吃驚,那邊封慕晴的情況已然已經到了生死攸關的時刻,林小小他們也是緊張地看着我和鐵蛋。我不再猶豫,雙手一較勁,悶哼一聲把一隻體型差不多有一個三歲小孩般大小的蠍子從紅衣糉子的肚子中拽了出來。
鐵蛋也是吃了一驚,這麼大的蠍子怕是世上沒有幾個!估計怎麼着也算得上是蠍子中的巨無霸了!上學時候我學過,世界上最大的蠍子是生活在南非的帝王蠍,不過要是此時有一個真正的南非帝王蠍和我們眼前這個蠍子一比較,怕是還沒它的一隻螯大,咱們眼前這個蠍子纔算得上是帝王蠍。
這隻體型碩大的蠍子被我扔在地上,段掉的尾巴處還在兀自流着黑色的濃汁,慢慢蠕動。看着好像僵硬的蠍子,鐵蛋問我:“唉呀媽呀,這...這蠍子也太他孃的大了!它怎麼鑽進那個糉子的肚子裡去的呀?”
至於這麼大個個蠍子怎麼能鑽進糉子的嘴中,我也不得而知。不過我敢肯定的是,它一定不是長到這麼大才鑽進去的。蠍子天性喜歡陰涼潮溼的環境,也許這隻大蠍子是在小時候貪戀這糉子體內的極陰之氣,這才鑽了進去,把這個紅衣糉子當做了巢穴。
巨大的蠍子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好像死了一般,我壯着膽子走上前去,想用工兵鏟子撬開它的嘴,看看裡面有沒有傳說中的‘蠍丹’。我剛要動手,鐵蛋卻叫了一聲把我拉了回來。他指着蠍子道:“老胡,恐怕這個蠍子都他孃的成精了!你看看他還張了一張人臉呢!”
我接過鐵蛋手中的蠟燭,仔細觀看。果然,在這蠍子的背上長了一張巨大的人臉。看不清這臉是男是女,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絕非人工刻上去的,所有紋路都是天然生成。那張人臉一副嬉笑的模樣,說不出來的邪惡,好像對着我和鐵蛋擠眉弄眼一般。
我攥緊了工兵鏟子對鐵蛋道:“此物天生一副夭邪模樣,不是善物,咱們快點找出‘蠍丹’再弄死它,以絕後患!”鐵蛋點頭稱是,在一旁舉着防風蠟燭幫我照明。
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我運足力氣對這這隻大蠍子的吻就切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