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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拿着小胖子白易臨死託付我交給封慕晴的工作記錄,收拾起悲傷的心情,飛一樣朝着石門奔去。\ǒm//耳後石頭摩擦和金屬冷兵器發出的聲音彷彿開了鍋一般炸開,聽的我心煩意亂。
支撐着千斤閘的工兵鏟子眼看就要折斷,好像都能聽見“嘎吱、、嘎吱、、”的斷裂聲。我不敢怠慢,三步並作兩步腳下生風地只恨當初爹媽少生了兩隻腳。鐵蛋蹲在門外焦急地喊道:“老胡,快點......”
我身形一縮,整個人就好像蛇一般爬出石門。隨後“轟隆”一聲,工兵鏟子已然再也承受不住千斤閘的重量,巨大的千斤閘貼着我的後腳跟落了下來。我趴在地上,弄的灰頭土臉,冷汗直流,暗叫一聲僥倖。
鐵蛋把我從地上拉起來,責怪道:“老胡,都什麼時候了?你丫的還玩心跳?”封慕晴見我黯然失色,又看了看那道巨大的千斤閘,道:“白易他......?”
我從懷裡摸出小胖子白易臨死交給我的工作記錄,慢慢地把它放到封慕晴的手上。雖然本子很小,可是我拿着本子的手還是有些顫抖。強忍住傷心我對封慕晴道:“這個是白易託付我交給你的!他..他已經死在了裡面......”
聽我說完,封慕晴肩頭顫抖幾下,由於光線太暗,也沒看清楚她是不是在流淚。衆人聽說白易已經死去的消息誰都沒有出聲。我掏出煙,點上一顆默默地吸上一口。十幾天的朝夕相處、生死與共就在一瞬間人鬼殊途,真可謂是造化弄人。鐵蛋也難過地道:“老胡,其實白易人很不錯......”
死一般的寂靜在山洞中蔓延開來,順着我們每個活着人的毛孔滲入到身體裡,讓人忍不住的傷心難過。紅色的血霧已然退卻,漢白玉石橋對面的巨蠍也消失不見,只剩下我們五個身心俱疲的人,各自想着心事。
我把吸了一半的香菸扔到地上踩滅,提起精神對清了清嗓子對衆人道:“逝者已矣,咱們光在這傷心難過也沒用。我想白易他在天之靈也是希望咱們能找到成吉思汗的墓室,或者活着走出去!”其實我心裡也同樣非常難過,不過畢竟小胖子白易已經死了,活着的人也要向前看。
衆人也都紛紛收拾起低落的心情,準備出發。此次來新疆,處處透着詭異,時時面臨危險。饒是我和鐵蛋有過倒斗的經驗,彪子又當過特種兵,明叔那個老盜墓賊更不用提。我倒很是擔心封慕晴和昏迷着的林小小能否承受住這樣巨大的心裡壓力。
封慕晴正抱着白易的工作記錄發呆,我走到她身邊,輕輕拍了一下她的肩膀,道:“如果難過就哭出來吧!弗洛伊德說這是不錯的減壓方式。”封慕晴擡起頭,一臉堅毅的神色看了我一眼道:“你打算怎麼辦?”沒想到這個小姑娘還挺堅強,看來我剛纔是多慮了。
我略一沉吟,道:“咱們現在只能想辦法找進到成吉思汗墓中去,只有破了他的墓纔有機會逃出生天,否則咱們這些人都得被活活困死在這裡!”說罷我接着幽暗的燭光,撇了一眼那道巨大的石門。
不想這一看倒是着實讓我吃驚不小,我趕忙揉了揉眼睛,又仔細看了一下。那道巨大的石門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開了一扇!我忍住驚訝的心情,推了一下封慕晴道:“你看那道石門是不是開了一扇?”
封慕晴聞言,轉身看了看,也是吃驚不小。我們兩個四目相對,誰也說不清楚這道巨大的石門是什麼時候打開的。這石門十有**是通往成吉思汗墓室的通道,難道在這個山洞裡除了我們還有另外的人?想到這裡後脊樑上不禁出了一層細細的白毛汗。
我趕忙把這個發現和衆人學說了一遍,鐵蛋唑着牙花子想了一會道:“要想知道有沒有另外的人,咱們去石橋上看看除了咱們幾個的腳印還有沒有別的腳印不就完了麼!”說完一手拎着工兵鏟子,小心翼翼地靠近石橋邊,舉着防風蠟燭查了半天,又小心翼翼地按着原路退了回來。搖搖頭道:“除了咱們的腳印還真沒有其他的印記!不會是墓室裡的大糉子推開了石門等着咱們進去吧?”
一直唯唯諾諾的明叔忽然小心翼翼地說道:“這好像是過陰兵啦......因爲我剛纔把馬鞍上的寶石扣下來,所以兵馬俑才復活,而那邊的大石門就打開啦......”沒等明叔說完,鐵蛋一把拽住明叔的領口,惡狠狠地說道:“他孃的你個老孫子不說話黑爺我還忘了你這茬了!要不是你把寶石扣下來,小胖子能死在那裡面麼?你還有臉說,今天我不把你扔河裡去,我就不叫鐵蛋了!”
鐵蛋說罷作勢就要把明叔扔到河裡去,明叔被嚇得哇哇怪叫,顫動地說:“黑仔...黑仔不要啦,明叔經不起你這麼折騰啦,那寶石不都讓你拿去了嗎?”我拉住鐵蛋,就先留下他一條老命吧,殺了他別髒了咱兄弟的手!
鐵蛋把明叔一把扔到地上,在他身上翻了一遍,摸出一把美國海軍陸戰隊的軍用匕首來扔給我道:“老胡,你的工兵鏟子沒了,這把刀給你用吧,這老孫子有精神病,讓他用我不放心。
我接過匕首來,三棱的刀面透着寒光,刀刃上全是鋒利的倒刺。如果被這樣的匕首刺中,恐怕會切下一大塊肉來。我收好匕首,招呼衆人道:“既然石門已經打開,管他孃的前面是龍潭還是虎穴,大家都走上一遭吧!總比給困死在這裡強!”
仍舊由我和鐵蛋打頭,彪子斷後,衆人成依託隊形朝着已經開了一扇的石門靠攏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