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墨決定跟這書斷去那軒月,自然也要開始準備一下,書斷準備的很簡單,就帶了幾本書。
一路上莫言都對畫墨書斷照顧有加,只可惜書斷彷彿未曾感受到一樣,畫墨看了看這莫言,在對方起身後也跟着。
“你真的喜歡三姐姐嗎?”聽到這話的莫言微微一愣看了看這畫墨,眼前這女孩是自己的徒兒。
只是當年的事情,終究沒辦法讓人沒辦法釋懷,“你說什麼我不懂?”
“不懂嗎?那我這樣來說清楚,三姐姐用的是,靈悅的身子,所以才讓你有了錯覺,只是這錯覺,我不希望你用在三姐姐身上,三姐姐說好聽了是冷情,不好聽你們認爲悲涼,只是我卻不認爲,因爲我絕對無論是薄涼,還是;冷情最少三姐姐不會爲情傷,爲情恐,”
聽到這話的莫言微微一愣看了看對方,看到這畫墨的目光時,突然不敢對視了起來,畫墨神情認真,“所以我不希望你去打擾這一份平靜,因爲對於三姐姐而言,也許眼前這一切會更加讓人自得,”
莫言對於畫墨的話,低着頭沒有在擡頭,只是神情卻帶着說不出的沉重,很快便看了看,“懂了,你不用在多言了,”
對於這書斷他的確有些因爲這靈悅的關係,所以才生了別樣的感情,是就算如此對於莫言而言,眼前的書斷在這一年的相處下,終究有了說不出的感情。
畫墨看到對方的模樣,也並沒有多說了,她僅僅是不希望眼前這莫言,將自己的三姐姐當成那所謂的替身,她的姐姐豈會成爲別的影子。
在經過畫墨的聊天后,這莫言顯然沉默了很多,書斷是感覺到了,擡起頭看了看不錯的莫言,“你跟他說了什麼?”
“恩,難道三姐姐你也動心了?”聽到這話的書斷搖了搖頭。
“沒有,在我心目中,他跟其他人差不多,唯一多點就是身子的原主留下的感情,並沒有多少特別,”對於書斷而言,眼前這男人的特別都是源於靈悅。
所以此刻對方躲着自己,也並沒有給這書斷造成多大的困擾,聽到這話的畫墨點了點頭,二人靠在一起看着那天空,靜靜的看着天空。
“我認爲你會跟秦王先生下孩子,卻想不到……終究讓大姐姐搶先了,你說大姐姐的孩子是誰的?小字裡面有淵,畫畫這……”書斷擡起頭看了看那星空道。
“應該是竹淵的,”雖然不知道二人發生過什麼事情?卻也可以猜道大概了。
二人說了一些琴魅的事情,沒有在多言了起來,而此刻在千里之外的大梁,秦王府內,有着一名男子坐在那房間內。
男子在房間內,一襲紅色的錦服,墨色如玉,那一身清冷的氣質,帶着說不出的寒意,“有消息了沒有?”
“回王爺,琴帝爲自己的孩兒慶生,請了王妃去,”聽到這話男子目光有了微微變化。
“下去準備一下吧,本王要去軒月,”眼前這人便是被留下的林錦殊了,林錦殊看着那手中的情報。
想到當年的一切,人也陷入了沉思,他是被留下了,只是那個男人又何嘗沒有被留下,同一個人二個人格,當對方消失後,對自己的影響越來越大。
那個男人的想法,那個男人的思念,彷彿要滲透了自己的心跟一切,只是……那一刻他卻又有些迷茫了起來。
因爲他不知道到底算誰的感情?只是無論是誰的感情,他卻知道要將對方找回來,想要在見到對方。
秦王準備去找畫墨了,畫墨卻並不知道,等她來到軒月的時候,就看到這琴魅抱着一個孩子,此刻整個人慵懶的靠在那貴妃椅上。
“你們可真難請,如果不是我孩兒滿月了,你們是不是一輩子也不打算來軒月了,”琴魅的話帶着幽怨,不過那一刻的神情,卻又帶着笑容。
“大姐姐我們不是來了,你也別說了,不過大姐姐……這娃兒我可以抱一下嗎?”看到那孩子的時候,畫墨走過去抱着道。
看到這孩子的時候,畫墨看了看這琴魅,那一張雌雄莫變的臉,此刻多了幾分慈愛,目光也少了那戾氣,多了幾分母愛。
“對了姐姐,這牧如雪是怎麼回事?”牧如雪當年不是死掉了嗎?怎麼此刻卻聽到對方在後宮中,一開始聽到的時候還真嚇了一跳。
“她啊,當年外婆下手本來就留情了,所以活着也是必然,不過……就算活着,也不過是一個傀儡,”牧母終究捨不得殺牧如雪。
所以在刺對方心臟的時候留情了,不過……雖然留情了,卻也因爲那一刀,讓牧如雪的身子變的很差,眼前只能夠多深宮療傷。
而牧母也因爲當年那一刀,覺得自己沒有臉見牧如雪,所以一直都沒有來看過,雖然錯在對方,只是母親在面對女兒的錯時,又何嘗會怪自己的女兒。
“別說她了,”牧如雪一步錯便是一生錯,此刻她雖然是太后,卻不過是一個深宮的傀儡了,坐在那位子上,在也沒有權利左右任何人。
“對了,畫畫你爲什麼要走?當年我問你,你說沒事情,只是……到底是什麼事情?才讓你多靈族去,不讓任何人知道你的行蹤”
當年畫墨走的太突然了,讓琴魅都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麼事情?當年這畫墨給了名單後就離開了。
一開始認爲對方去找秦王,卻想不到……不久後秦王來找時,才知道畫墨消失了,若不是自己那三妹妹暗中告訴自己,她都認爲自己這四妹妹丟了。
只是當年這秦王不肯說緣由,問這畫墨也不說,不過她卻知道一定出了什麼事情?此刻看到這畫墨那目光,琴魅微微一愣。
“他是不是辜負你了?畫畫……”
“沒有,我僅僅是覺得沒辦法面對他,也不知道怎麼面對他,因爲……我……”畫墨搖了搖頭道,“林錦不見了,我不知道怎麼面對林錦殊,他們是一個人,卻也是二個人,我沒有辦法,在另外一個人消失後,還可以心安理得的接受另外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