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毛僵猛地衝過來,我按照常昊的吩咐早早躲在了牆壁下,秦蒼和黑寡婦皆是嚇了一跳。
“毛僵怎麼跑到這來了?”黑寡婦不可思議地看着毛僵,按道理,毛僵應該在關卡處。
秦蒼只是愣了片刻,稍後大笑起來。
“我怎麼沒想到呢?”
秦蒼走到棺材處,稍微引誘,毛僵就被他騙進棺材,而後,利索地蓋上棺材蓋。
毛僵在棺材裡吱吱亂叫。
“可以走了。”
秦蒼歡快地走出墓室。
“秦蒼!”黑寡婦整個人像是僵住了一樣,“你真的要走?”
她的聲音有些撕心裂肺。
秦蒼的身影微微定住,卻沒有回頭。
“早晚會有這一天,你一直都知道。”
說完,大步向通道走去,只留下一道身影
常昊在門口招呼我。
看到黑寡婦失魂落魄的模樣,我很想勸勸她,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看來,黑寡婦是真心愛着秦蒼。
可惜啊,你愛的人未必愛你。
走到墓室門口時,常昊一把抓住我的手。
“跟緊,別丟了。”
“我怎麼會丟。”我小聲嘀咕了一句,覺得常昊的這句囑託有些彆扭。
水火不容不才是我們之間的相處模式嗎?
這次出來很順利,由於心裡閃動着黑寡婦絕望的神情,一直心不在焉,到底怎麼走出來的,我都不知道。
“這是什麼?”秦蒼看着常昊的SUV,一副驚奇的模樣。
“代步工具。”常昊望着升起的太陽,有一種從頭開始的豪邁。
“啥?不是騎馬嗎?”
秦蒼對於現代化工具毫無瞭解,思維一直停留在遠古時代。
“現在不可以騎馬上路了,都是開車,速度、安全係數比騎馬高太多,上去試試就知道啦。”
我耐心地解釋着,突然覺得秦蒼這位遠古先民也是很可耐的嘛。
一路上,秦蒼對四周的一切都充滿好奇,我和常昊坐在後排,我一直昏昏欲睡,常昊又是位惜字如金的大總裁。
替秦蒼解答問題的重任就落在了司機身上。
“這條路修建於1953年,是當時最高規格的公路,用料最好,路線設計最優,施工水平最高,全程五十六公里。”
好專業的解答,我睜開睡意朦朧的雙眼,這是我第一次注意到常昊的這位專職司機。
不是我以前不注意,而是,這位司機給我的印象是,話比常昊還要少!一天之內說過的話不超過兩句!
而且,總是帶着墨鏡和口罩。
人家這樣的打扮自然是不願意多與人打交道的意思,我很識趣地敬而遠之。
這次,他仍然是往常的打扮,只是話多了。
而他最吸引我的是,剛剛他那精準的解答。
據我說知,只有橋樑專業的人,纔會這樣說話。
司機和秦蒼仍然在聊着天,兩個人看起來很熟的樣子。
到了賓館,正好中午,常昊讓我回去休息。
我自己回了房間,累了一個晚上,一躺牀上就睡着了。
本以爲得睡到晚上,結果三點的時候,我被電話吵醒。
“蕭筱,是你嗎?快來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