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上傳215時不知怎麼傳了兩回,第二個215至217章節名有誤,內容是正確的。暈啊,總時不時出點岔子,怪對不住追文的朋友。謝謝大家的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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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丁夫人倒是樂意把庶女許給二房的三公子爲妾,可是沈家那邊,興國公世子夫人沈氏第一個就反對了。
週四妻恐人議論她善妒,正月初八時,又給週四買了一個美貌女子回來,主動給週四納了妾,然而,當週四面對這三姨娘時,腦海裡就會憶起那天被人捉個當場的事,竟患了不舉症,即便屋裡只得他和三姨娘兩人相對,還是不成。
話傳到周宅時,周八正從花園子教完陳相富武功回來。
柱子一臉神秘,哈腰將自己打聽來的興國公府消息說了。
“不舉症?”周八反問。
柱子笑道:“將軍,正是。早前不知道,初八晚上,四公子納了個美妾,才知道不成了。四奶奶給他尋了郎中去瞧,吃了兩副藥,還是不成。”
周八伸手輕拍着柱子,“你小子本事不小,這等隱秘都被你知道了。”
柱子傻笑着,“小的爲了打聽,可與週四公子身邊的服侍小廝給了二兩銀子呢,他娘是四公子的乳孃,聽說四奶奶還瞞着三夫人不敢說,只想着尋人給瞧好了。”
好!好啊!
週四就這樣被毀了。
周八長身而立,挺了挺胸,這女人果然是心狠,觸及了她的利益,便是親夫也敢下毒手,只怕週四還會以爲是那天被人抓\奸現場看熱鬧的緣故。
那天。周八對週四妻說了很多話,其中他說了句“四嫂是不是心裡很恨,你明明比那丁翠芬不知道賢惠多少。可三伯母就是處處刁難你,連丁夫人也隔三岔五的地出主意爲難你?四嫂。是不是很不甘心?”
那時,週四妻一臉不解地看着周八,很快央求道:“還請八弟教我。爲了我的兒女,讓我做什麼都行。”
“四嫂可聽過不舉?”
她重複了一遍,面露沉思。
待她回過神時,周八已經離開了。
周八說了不舉,可見週四妻就這麼做了。
而且這下手不可謂不快,正因爲快。恐怕沒人會想到是週四妻下的手吧。
爲示她的大度得體,她主動替週四買了美妾,可週四卻發現自己不成了,面對美麗的侍妾居然不得力。
自然,身爲賢妻,這種事是不會張揚出去的。
哈哈……
周八放聲大笑。
“將軍、將軍……”柱子連喚了數聲,有些莫名。
他們是想瞞着麼?
不,他偏不讓他們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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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玉新、丁翠芬,今生可以綁捆到一處了。
前世的仇,他一定會報。而且還會加倍討償。
周八喚過柱子,低聲道:“你照我的話吩咐。”把其間的細節等等,又細訴了一遍。
不過兩日時間。興國公府週四公子不舉的事就像長了翅膀,鬧得滿城皆知。
陳湘如這日在上房給老夫人請安,明兒就是上元燈節了,陳家大院裡也掛上了各式漂亮的燈籠,處處都染上了一片喜色。
陳相富進了上房,行罷禮後,張口問道:“祖母、大姐,不舉症是什麼病?是要命的絕症嗎?”
岳氏原在一邊飲茶,聽到這話“撲哧”一聲就噴了出來。“二爺這話從哪兒來的?”
一個小孩子家問這種話。
這病症也只成親的人才知曉。
陳相富不以爲然地走到老夫人身邊,在一邊的太師椅上坐上。“我今兒到外頭去買筆墨了,咦。整個江寧府都傳遍了,說興國公府的週四公子,上回在興國公壽宴上和丁知府家的丁小姐雲雨被抓後就得了不舉症,周家爲給他治病,把整個江南的名醫都請去了,可還是不管用。”
週四不舉,其原因還是因爲丁翠芬。
便是週四妻不恨丁翠芬,那些侍妾姨娘、等着給名分的通房丫頭又怎會不恨她。
丁翠芬還沒進周家,就已經招惹了侍妾們的厭恨,怕是就算她過門,也不會有甚好日子過了。
老夫人輕嘆了一聲,“周家還真是家門不幸,怎就遇上這種事了,週四公子幹出這糊塗事,名聲早已毀了,早有這麼一件事……”
患有不舉症的男人,這還是男人麼?
怕是往後,已經不會有人看得起他了。
而此刻,週三夫人也聽說了這消息,正喚了週四妻到屋裡說話。
她瞥了一眼,冷聲道:“外頭那傳言是不是真的?”
週四妻想着,原是她和幾個心腹下人知曉的事,外頭怎就傳遍了,不過才幾日時間,整個江寧都知道了。
“正吃着藥,將養些時日許就好了。”
週四妻囁嚅應答,心裡猜着是誰把消息傳出去的,是新納的三姨娘?是那兩個美貌通房?是瞧病的郎中?還是她屋裡口風不緊的下人?
可都像,又都不像。
週三夫人問:“郎中怎麼說?”
“郎中說,許是那日的事四公子受了驚嚇傷了根本,先吃藥調理着,又在藥里加了些催情之物,若是這樣都不管用,怕就……就……”
週四這輩子,都不能再在外頭風流快活了。
他幾度傷她,可週三夫人還想把丁翠芬娶進門做平妻,出了這事,便是週三夫人敢提,興國公夫人也不會應的。
他丁翠芸已經有兩子一女了,可以不用再生,但她絕不會再給丁翠芬這機會,不是才兩個月麼,到孩子出生這變故也太大了,丁翠芬絕不能有子。倘若有子,就會威脅了的地方。
三房的週四是嫡長子,倘若將來皇帝恩賜。再像皇后孃家那樣賞一個爵位,那麼周家襲爵的會是週三爺。再下來就應是她的丈夫,最重要的是,得讓她所生的兒子襲爵。
週三夫人罵了句“孽障”,“那外頭怎麼就知道了?”
週四妻忙道:“婆母,這絕不是我和下人們傳的。嬌紅那丫頭,前兒夜裡侍寢,四公子訓她服侍不周,昨兒一早四公子就把人給轉賣了。還她賣到了勾\欄……”她支吾了一下。
此刻,週三夫人打發去查的人已經回來了,是個精明的婆子,垂首道:“稟夫人,查清楚了,傳出四公子患有不舉症話兒的正是怡香樓。嬌紅進了那兒,還叫原來的名兒,爲搏好花名,竟說她原是四公子屋裡的,這兩日倒有不少人點她的牌子。”
“這個賤蹄子。昔日就該打殺了去。”
週四妻見着與她沒什麼事,又有個嬌紅出來頂罪,更重要的是。就連郎中都沒瞧出來,皆說是週四在辦那事時驚嚇過度患了不舉症,冥冥之中,似有一隻手在幫襯着她。
“把嬌紅賣到勾\欄,原是四公子的主意,我想着這嬌紅雖是婆母賞的,是我帶回去的,想來也沉穩的,只沒想她念着這仇。居然……”
週三夫人擺了擺手:“你下去吧。”
與週四妻無干,可她這嫡長子怕是被廢了。一個患有不舉症的男人,就算不得是真正的男人。好在週四有兩個嫡子,又有一個庶子,只是外頭的名聲到底不好聽。
週四妻回到自家院裡,就聽到一陣刺耳尖叫聲。
卻是週四聽說了外面的傳言,正在打罰新來的三姨娘。
“浪蹄子,是不是你傳出去的話,是不是……”
“四公子。”週四妻輕喚一聲,快奔幾步,站在三姨娘的房門前,“婆母着人細查了,這話原是從怡香樓裡傳出來的,那賤人對你不滿,故意對她的恩客說,早前服侍的男人不是真正的男人……”
週四妻就是要觸怒週四。
他不給她好過,她也不會讓他好過。
原以爲嬌紅是週三夫人送的,許行事得體,沒想竟說了那樣的話,好事不出門,壞事行千里,一傳十,十傳百,不過方几日,整個江寧府都知道了,一些人更是添油加醋地說週四如何不能人事,如何像太監那樣折磨自己的侍妾、通房等事,傳的人多了,便多了幾分香豔味道。
三姨娘低低地抽泣着:“公子,你饒過婢妾,你饒過婢妾吧……”
她跟了週四那晚,週四發現自己不成,氣得對她又擰又咬,雖過了好些日子,身上的傷都還沒好痊癒。
大姨娘給週四生過一個庶子,二姨娘現下也是重孕在身。
她們跟週四的時日長了,多少還有幾分感情。
週四不拿她們發泄,就找三姨娘和那個通房。
早前還想要爭寵,發現了週四的殘忍後,三姨娘連爭寵之心都沒了,那通房就是畏懼,加上通房原是週三夫人賞賜來的,週四剛賣了一個,也不能再賣這個。
週四妻暖聲道:“四公子,你別急,名醫不是說了,慢慢調養許就會好的,解鈴還需繫鈴人,我這就去與祖母求情,讓翠芬早些過門,也許有她在,你能早些康復。”
丁翠芬,對都是這個女人。
要不是她勾引他,他怎會大白日的與她做那事。
週四思來想去,一直認爲丁翠芬是故意的,故意讓人發現他們的私情,這樣他就得娶她,給她一個名分。
否則,誰會大白日的算計他,給他下藥,讓他當着那麼我的賓客出醜。
對此,興國公夫人很生氣,後果自然很嚴重。
興國公一提到他就罵“孽障”,這一切都是敗丁翠芬所賜,甚至因爲他的偷\歡要聲名狼藉。
好一個“解鈴還需繫鈴人”,他這病是因丁翠芬得來的,許就得她才能得解。
週四連死的心都有,可他又不想死,活着多好,活着就能享受榮華富貴。
他大聲道:“你快與祖母說說,擡丁翠芬過門爲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