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波的疼痛,痛的我隨時都要暈過去,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完全靠玖悅拖着我,玖悅也忙活了一天一夜多了,也非常疲倦了,卻還在咬牙拖着我
。【首發】
眼睛有些疼,迷迷糊糊地,就看到水晶球的光芒通道里,似乎有一大團綠色的鬼火從後面追了上來,那鬼火之中擁擠着不知道多少個鬼怪,這些鬼怪都被拘魂焰拘在裡面。我突然就明白了,我之所以肋骨疼痛,恐怕又是在更換鬼骨呢,自從進入“煉神鬼域”之後,每次出現鬼骨,不管是手腳,都好像把我的骨頭砍下來,又接上一樣,疼的死去活來,數度昏厥。
但前幾次都是找到了鬼骨纔出現這種情況,這次怎麼又是收亡魂了呢,但不管怎麼說,我的身體裡,鬼骨差不多要一半以上了吧,那我的能力,總是要提升一下了吧?
我見那團鬼火特別不安分地扭曲着,跟在我的屁股後面,心中動念,想要將它們都引到幽冥鬼路上,入輪迴,不要在呆在這個煉神鬼域不生不死了。
我豎起中指食指兩根手指,閉上雙目,整個身體還是被玖悅拖着向前,口中唸唸有詞。所有的一切,我做起來有一種水到渠成的感覺,似乎特別熟悉,這應該都是嵌在我鬼骨中的能量吧。
耳畔刮過一陣風,風聲比較淒厲,夾雜着無數鬼怪的哭叫聲,一瞬間我好像置身於地獄之中,前後左右到處都是鬼怪,而且莫名地,好像這些鬼怪都伸出了奇形怪狀的觸手,在我的手腕、後背、脖頸後面等地方不停地撫摸,觸碰,讓我渾身雞皮疙瘩一層一層地起。
可我還是摒棄雜念,收斂心神,將剛剛進行的動作堅持下去,漸漸地,風聲漸歇,鬼哭之聲也越來越遠,轉而變得特別悲傷,直到最終完全消失。
我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睜開眼睛,感覺身體的力氣正一點一點地恢復,就拽了下玖悅,玖悅轉身見我清醒過來,臉上出現喜色,將我扶了起來問:“你感覺怎樣?”
“沒事了。”我拍了拍胸口,感覺到衣服下面傷疤的凸起,看來除了心口上的那個傷疤,其它地方差不多都沒什麼傷病了,雖然皮膚摩擦地面導致的輕微的疼痛感還在,卻已經無傷大雅了。
“你看,這是什麼地方,我們,又要去哪?”玖悅雖然是個堅強的女人,可在美人鎮的幻境裡,她又重新經歷了一遍她此生最過痛恨、怨懟、心傷的經歷,雖然最後幻境中她被我所救,可她知道,那一切都是假的,可她還是忍不住要將這個幻境中的結局當做是她回憶的救命稻草,或者是心靈的救贖,所以她的關係纔會跟我有了突飛猛進,最起碼,被我親親了一回。這幾天變成普通人,還要去對付鬼怪,也夠她累的。 ωωω☢ Tтká n☢ ¢o
我擡頭四顧,周邊都是一片光芒,能夠清楚地看到這片光芒就是一條道路的形狀,從條形道路之上散佈出去的光暈沒有多少,堪堪形成了一個立體方形空間,在這塊方形空間之外,就是一片漆黑,好像這道路和周邊是兩個世界一樣。即便我們不知道自己在哪裡,也知道旁邊的黑暗是不能走的。
玖悅已經拖着我走了一段路,所以道路盡頭那個人影變得更加清晰起來,還是剛纔的那種感覺,好像一個特別瘦削的人穿了件肥大的袍子,袍子不停地擺動着,顯得那人更加瘦削。
那人是背對着我們的,從背影上,幾乎能看到他高聳的肩胛骨,似乎這人還有點駝背
。那人穿了一身白色的寬大的袍子,跟瑩白色的光芒道路融爲一體,就好像從光芒中長出來的一樣。
寬大的白袍子偏偏有連帽,將那人的頭頸全部改了起來,讓我們除了一個瘦骨伶仃套着白袍子的身影,什麼也看不見。
“這人,怎麼站在道路的中間,如果這是通向別的空間的道路,什麼東西會站在道路的空間?”玖悅小聲問我。
我搖搖頭,心裡也捉摸不定,上幾次都是直接天旋地轉然後清醒過來就是在另一個空間了,誰知道中途攔路的會是什麼人?難道是打劫的?ic、ip、iq卡,統統告訴我密碼?然後,再抓着玖悅劫個色?
我甩了甩頭,將腦海中亂七八糟的想法甩了出去,還是走到跟前看看的好,既然站在路中間擋住了我們的去路,即便我們沒有行動,他也會行動的。
我和玖悅放慢了腳步,一點一點靠近那個人影,那人影一動不動,好像普通路邊的雕像或者路燈一樣,若不是那袍子看着是正常的衣服布料,我真要以爲這是一個死物了。
或者,實際上就是一個死物!
我有些緊張起來,雖然大風大浪也都見過了,可還是覺得莫名的緊張,難道是玖悅在身邊我太想表現我的英雄氣概了嗎?
“咳咳,”站在那人的身後我故意咳嗽了兩下,“請問,這條路是通向什麼地方的?”
那個背影直愣愣地站在那裡,沒有反應。
“這位……朋友,可否讓一下讓我們過去?”
我問了幾句,那傢伙都是紋絲不動,好像是個死人。
我懶得再理會他,既然裝死人就讓他在這裡裝好了,我拉着玖悅往旁邊一側身,想要從他身邊經過。
可莫名地,眼前一花,突然發現那人好像動了,可我卻沒看清楚他怎麼動的,就好像被風吹起來的一張紙一樣,飄了起來,卻又恰到好處地擋在了我們的面前。
擦,這是擺明了要跟我們對着幹了?
我們再向另一側移動過去,那身影又擋在了我們身前,哪怕我跟踢足球一樣,玩了幾個虛假的花樣動作,竟然也沒騙過這個背影,難道這人衣服上有眼睛?
“朋友,什麼意思,劃出個道來!”我大怒,伸手去推他,這下子那人竟然沒有動,一下子被我推個正着。那人身上的袍子特別的光滑,入手絲絲冰涼,瞬間就將我的手打滑給滑開了,但我還是感受到了那袍子之下嶙峋的骨頭,好像,這人好像是沒有肉的。
難道是個骨架?
這時候,就聽到面前的身影突然顫動了一下傳來了一聲粗噶的聲音,那聲音說:“餓鬼路,擅入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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