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這段往事比您之前講的那段可精彩多了。”沐天賜瞪着一雙晶瑩的黑眸淡笑着說道,但是楚鈺城從那雙眸中看到了傷感和心痛。
“你這丫頭!”蕭沐輕彈了下她的額頭。
沐天賜突然從凳子跳了起來,撲到了楚鈺城懷中,伸手在他的胸口一陣地摸索,嚇得蕭沐瞪大了雙眼,自家閨女也太不矜持了,他可是還在這兒呢!
“墨兒,你這是…咳…”楚鈺城輕咳着提醒着,其實心中已經美得開始冒泡了。
“啊!找到了!”沐天賜開心地叫了一聲。
“……”楚鈺城嘴角一僵!
“爹,三長老與你結怨是不是因爲這塊靈虎血玉?”話落將血玉放到了蕭沐的手中。
蕭沐摸着手中的靈虎血玉,心中百感交集,不過更多的是慶幸,這塊血玉沒有流落在外,保佑着他的女兒平安地長大了。
只不過,蕭沐擡頭看了眼楚鈺城,心中甚是不滿,這丫頭還真是胳膊肘向外拐,竟然將如此重要的東西放在那廝身上。
“其實也不盡然,你可還記得三長老牀下的箱子裡放的是何物?”提到此事,蕭沐的聲音漸漸地變冷。
“我記得,應該是婢女的屍體,若是女兒未猜錯,那婢女臨死前應該被三長老給…”
“沒錯,當時爲父便在想,這種人渣留在世上豈不是會禍害更多的女子,但是他又是沐家的長老之一,又是爲父的長輩,所以弒殺之事爲父定是做不出的,所以臨走前餵了他一瓶藥丸。”
“爹,那藥丸是…”沐天賜的話還未問出口,人便被楚鈺城給抗了出去。
“岳父大人,阿城先帶她走了。”
看着遠去的兩人,蕭沐嘴角勾起了淡淡的笑意,或許楚鈺城真的是自家閨女的命中之人,他保護她的心不是刻意爲之,而是出自本能,就好像天生爲她而生一般。
不知爲爲何,剛剛在看到楚鈺城臉上傷疤的時候,他便突然想起了那個棺中的女子,他們會有什麼關聯。
“看來真地是年紀大了,喜歡回憶和胡思亂想了。”蕭府自嘲地搖了搖頭,然後將手中的血玉收好,準備明日將它交還給自家閨女帶着。
“阿城,你快放我下來,我還沒有問清楚!”沐天賜毫無規律地敲打着楚鈺城的背,秘密探知一半是最令人難以忍受的事情!
“這件事情知不知道都無所謂,反正你爹孃已經被我們安全地帶回來了,那個三長老已經不足爲懼了。”
“好好,我不問了,你先放我下來!”
見她真的沒有再返回去的意思,楚鈺城才小心地將她放了下來,卻不想被她偷襲了一下,接着兩人便在院中追逐了起來。
沐天賜跑得太高興並未看路,迎頭便撞入了一個帶着涼意的懷抱,擡首一看驚訝地問道,“大哥,你是不是病了,怎麼如此地沒精神?”
往日裡就算是再忙再累,顧雲天都會一身清爽整潔地示人,每天臉上都是掛着溫暖的笑意,但是今天卻是面帶青色的胡茬,一雙疲憊的眼中泛着血絲,給人一種極其疲憊和病態之感。
“大哥沒事,這就先回房了。”話落並未擡眸,繞過了兩人,向着後院走去。
“阿城,我覺得大哥不對勁兒!”沐天賜擔憂地望着顧雲天離去的背影,明明昨晚他和久久回來的時候還是很正常的,怎麼一夜不見人就變成這副樣子。
“的確是有些不對勁兒!”楚鈺城的目光卻是比沐天賜的複雜得多,他好像得去確定些事情了,否則可是要出大問題了。
“墨兒,你一夜未睡,先回房補補眠,等早膳好了我去叫你。”
“也好!”
安頓好了沐天賜,楚鈺城的臉色瞬間便沉了下來,眉頭緊鎖了許久,終是擡步向顧雲天所在的房間走去。
“雲天,我可以找你聊聊嗎?”楚鈺城隔着門板低沉着嗓子問道。
“七弟,進來吧,我也正在等你。”疲憊不堪的聲音響起。
推門而入,首入眼簾的不是顧雲天,而是桌上那把熟悉的古琴,楚鈺城瞬間心中如明鏡一般,更加確定了他之前的猜測,但是他想不明白顧雲天怎麼會插手。
目光從古琴上移開,楚鈺城直接向顧雲天的鞋子看了過去,鞋幫上沾有些許污泥,污泥上零星地沾着白色的粉末,楚鈺城嘴角一勾,心下已經得出了結論。
“七弟,你想與我聊什麼?”
“昨夜的黑衣人是你,爲什麼要這麼做?幫那個女人你知不知道意味着什麼?”楚鈺城上前一把揪住了顧雲天的衣領。
顧雲天未出聲,愣了一會兒才疲憊地點了點頭,嘴角露出了一絲苦笑,略帶祈求地說道,“七弟,若是將來她做錯了什麼,饒她一命讓我來還可好?”
“砰!”地一拳狠狠地打在了顧雲天的臉上,好似還不解氣,楚鈺城左右又補上了幾拳,直到打得顧雲天嘴角流出了鮮血,他才罷手。
“消氣了?若是沒打夠,你可以繼續,我顧雲天絕不還手。”
顧雲天這副樣子再次地激怒了楚鈺城,肚子上又狠狠地捱了幾拳,最後疼得倒在了身後的牀上,然後不停地苦笑。
“顧雲天,你知不知道那個女人有多想弄死墨兒,你知不知她是原清流最得力的下屬,你知不知道她另一個身份是西原國的皇貴妃!”楚鈺城從懷中掏出了一封密信,然後將之狠狠地砸到了顧雲天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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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今天的章節就提前都發完了,往後更新的時間某幽明天告訴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