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的管事給那紅打了電話,讓她馬上回去,說出事了。
我和那紅回那家老院子,管事的跑過來了,臉色蒼白。
“那家的人早晨起來,都木木的,往那邊去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所說的那邊,就是那邊很久不住人的宅子那邊。
我和那紅往那邊走,走了十幾分鍾後,那紅站住了,看着我。
“阿洛,迷路了。”
我知道,那是哈達傍水用了寡曲之術了,那麼遠也能用術,這是逼着我,讓人把她從監獄放出來。
銀小山給我打電話來了。
說哈達傍水說,動了術了。
我告訴他,確實是,我在那家老院子,迷路了。
銀小山說馬上帶着人來。
我和那紅徹底的是迷路了,所有的路數都不對,我們不管怎麼走,就是看不到一個人,雖然那家老院子很大,有三百多間房屋,可是一百多那家人都過來了,不可能看不到,一個也看不到,一個也找不到,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也是說不清楚了。
我和那紅停下來,分析着情況。
我們不動了,這個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不動。
沒有想到,假茶期進來了,竟然找到了我們。
“是銀小山找我的,看來你們是遇到了麻煩了。”
“你是怎麼找到我們的?”
“是術就有口,和人一樣,沒有完人,我找到了,這只是經驗的問題,並不是什麼本事。”
我說我們迷路了,假茶期帶着我們到了管事房,銀小山也在。
假茶期能看到口,那是術人留下的,沒有人敢把術做得完美,那是自尋死路,留口也是給自己留活路。
假茶期說,這個寡曲還真就是難破了,他是沒辦法,那家的一百多人都分別的進了每一個房間,那麼時刻就會有危險。
銀小子的臉都綠了。
“好吧,只能放哈達傍水出來了。”
我知道,這只是暫時的,哈達傍水把事情處理了……
銀小山打電話了,讓人把哈達傍水送來了。
哈達傍水現在是一臉牛逼的樣子,我心裡罵着,二逼女人。
哈達傍水會下,還讓人給泡茶。
“這事我可以解決,但是,那筆錢不能再追了,所有的事情都不能再追了。”
銀小山答應了,我都想鑽地縫裡去了,這腦袋是什麼腦袋?
銀小山說。
“但是,必須要把寡曲之術說出來,怎麼破,怎麼形成的。”
哈達傍水竟然讓銀小山寫保證書,銀小山寫了。
我出去了,站在外面抽菸,實在是看不下去這種愚蠢的行爲了。
他們談妥了,哈達傍水把這個寡曲告訴了那紅,只告訴了她一個人。
哈達傍水把術摔掉,那家的人都跑回來了,臉色蒼白,似乎是遇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
銀小山告訴哈達傍水,可以走了。
我問那紅,她跟我說了。
讓我目瞪口呆。
那紅告訴我,哈達傍水所用的竟然是守術,守陵之術。
這個守陵之術,那一支是不會有,沒有人會。
這太奇怪了。
那紅說,我們是重守,那哈達傍水是輕守,重守於實,輕守於數,我們這支不會輕守之術。
竟然會這樣,我從來沒有聽說過,也沒有見過。
那紅說用手機人我傳過來一個資料,那是哈達傍水傳過來的。
現在銀小山就是等着,我能不能破這寡曲之術,只要我說能,那哈達傍水就會被抓起來,而且會調查因爲寡曲之術,那家死人的事情。
我和銀小山說了,這事我需要回庫裡研究,不那麼簡單,有信就打電話告訴他。
我們離開的時候,那紅告訴那家人,不要去那邊。
我們回庫裡,我就看那傳過來的文件。
那是一組組的照片,是從書上照下來的。
我看着,確實是守術,但是這輕守我是沒有看到過。
都是數據組成的,一組六個,八個,三個,兩個,不一樣。
我看着,分析着。
“寡曲,是寡曲之數,寡曲竟然是輕守之術,就是和童謠,鬼曲童音有相對着的數。”
我說着,那紅看着我,搖頭,她說不懂。
我馬上去找阿丙,讓他看了。
阿丙說,確實是如此。
當年這個輕數沒有用於守青陵,而是用了重守,這些術人是太聰明瞭,我們怎麼也沒有料到會是這樣,就是我們會輕守之術,也想不到。
我馬上給哈達傍水打電話,那輕守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到了坦誠,告訴我,其實,守青陵的,不只是我們這支重守,茶期是輕守,所以一直在青陵,但是會輕守的,一共就四個人,我們這支沒有說,只讓你們這支守着,退出來了。
我們想賺錢,享受着那美麗的生活,那家就是我們的財富……
竟然會是這樣,真茶期,你玩得太陰險了。
活了一百五十歲了,也是白活了,幹出來坑人的事情來。
我先研究那寡曲輕守之術。
二十天,我才弄明白,是原數的一部分,我先不算。
找真茶期說這事。
真茶期告訴我,確實是這樣,赫圖拉城這支是高貴的,怎麼可能守青陵呢?
所以是不會守的。
他說,就是我知道了所有的一切,我也破不了這寡曲之術。
我說我破了,茶期愣着的時候,我走了。
我不着急算原數,我要證明這原數的節點之數沒有問題,我也擔心哈達傍水會玩心眼。
我去堪外蘭和假茶期晚酒。
我跟問他,會不會輕守之術。
假茶期笑了。
他告訴我,這個輕術不會,但是學會了不少的術,本來這支是術人,也會輕守之術,只是這一支不想守陵,他們享受習慣了。
假茶期不明白這個。
他告訴我,現在不要動,只有等到哈達傍水……
他沒有往下說,這也很明顯,很清楚了,哈達傍水肯定是要死的。
真茶期有一個星期後來了,還來了十多個赫圖阿拉城那支的哈達家族的人。
他們是找我來興師問罪的。
哈達傍水被抓起來了,而且開始了調查那家之事。
他們讓我把哈達傍水放了,我說,我沒有這個權力,也沒有這個能力。
他們說我和銀小山是騙子,還拿出來銀小山寫得保證書。
這簡直就是在開玩笑了。
我讓他們去找銀小山,他們去了,但是見不到銀小山,就上我這兒來鬧來了。
“哈達洛,你要是這樣,我就動伄化之術。”
真茶期看來是玩真的了,他保
護着這一支,他就是屬於這一支的人。
如果要動,我也沒辦法。
他們走了,氣勢洶洶的。
那紅擔心起來。
沒有想到,天黑後,哈達宜來找我來了。
我們坐在蘇子河邊。
“阿洛,這事我也不怪你,你也別想得太多了,就我父親的事情,我會勸他的,不讓他動伄化之術。”
“阿宜,你不瞭解你父親,他在牢房裡呆了六十年,你是勸不了他的。”
哈達宜說,她去勸勸看,過幾天她會給我消息的,這段時間讓我不要做其它的。
我等着,幾天後,銀小山來電話了,讓我過去。
我過去,銀小山說,哈達傍水要見我,我問什麼事,銀小山告訴我,她不說。
“她是不是會被……”
銀小山說,還沒有完全調查清楚,但是,就現在的這些調查結果,肯定是死定了。
我搖頭,銀小山也告訴我,沒有和其它的人扯進來。
“有一個男人,我說過的。”
銀小子告訴我,這是哈達傍水在外面找的一個男人,這個男人已經拿着錢跑了,正大抓着。
我進去看哈達傍水。
她竟然哭了。
我不說話,看着她,這個女人確實是可怕,可憐的人,就有可恨的地方。
“哈達洛,能幫我一個忙嗎?”
我不說話,哈達傍水說,她有一個女兒,在縣裡有一個地方,請了一個人照顧着,七歲了,希望我能帶回庫裡。
我搖頭。
“赫圖阿拉城那些人會幫着你的,你可以選一個人,我讓他來。”
哈達傍水沉默了半天說。
“那些人除了享受之外,不會幹其它的,我不想讓我女兒跟他們一樣。”
她也清楚這些。
我竟然同意了。
我走的時候,哈達傍水突然站起來說。
“阿洛,寡曲之術,只能由女人來算,原數的節數得到的,也由女人來算,而且是死了丈夫的女人,其它的算出來的原數節點數是不對的,不要去和學,會出大問題的。”
我愣住了,不只是哈達傍水說出來這個問題來,而是她竟然知道原數,節點數,還知道最後要和數,我有點亂。
出來,我和銀小山說了。
“阿洛,你就是善良,最好不要把這事跟那紅說,不然……”
“那紅不是那樣的人,也是善良的人,放心吧。”
我回去,和那紅說了這事,她想了半天。
“唉,孩子也是夠可憐的了。”
我們把孩子接回來,讓她和我們過。
阿丙來了,說把孩子他們帶過去,那意思是那紅……
我也明白,同意了。
這事過去了幾天,哈達宜來了。
她說是沒有勸住茶期。
他們現在正在找人,想救哈達傍水,所以一直沒有來庫裡找事。
我沒說什麼,空來師傅說了,要來的總是要來。
哈達宜走的時候,我送出村口。
“我想問你一件事,就是你父親所說的,我們還是要成爲夫妻的,這事……”
“你別想那麼多了,他就是想控制住你,我們不可能在一起的。”
哈達宜說完,從包裡拿出來一個本子,走了。
回庫裡的管事房,我把本子打開,呆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