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也是沒有想到,他們竟然真的合作了。
李高晚上進了管事房,我自己在喝酒,他坐下,倒上酒。
“阿洛老弟,真對不起,我也是身不由己。”
“李高,你是專家,是一個有文化的人,有人情的人,可是你不是以前的李高了,你想拿到成績,這個我能理解,這青陵一破,你可以以此讓你這一生衣食無憂了。”
李高沉默了。
“我最擔心的還是青陵被破壞了,那32術,那鬼曲童音,還有童謠,我想信是存在,我也知道,你並沒有阻止,可是我們要找到理由進入,也知道,這樣做會傷害到哈達家族的人,可是不這樣逼着你們,你們守了三百五十多年的陵,不可能不守,茶期140多歲了,也想有一個安穩,不出事情,也對得起哈達家族了,他的思想還是保守的。”
李高說得很多,意思我也是聽明白了,不想讓沈一和力夫潔動術,讓我們自破,讓青陵保持完好。
青陵出術,真的不知道,青陵會不會被破壞掉。
李高走後,我進了青陵室,靈燈我一一的點上。
我走到主陵室,門開了,進去,坐在一邊點上煙,如果父親活着的時候,我要是敢在這兒抽菸,能抽死我。
我看着主棺,這主棺的女人是陵主嗎?我不知道,我一直在糾結着這事,那梨花娘到底和青陵有聯繫沒有?
那金面罩,我想再戴上一次,看看到底青陵術是什麼人做術,怎麼破術,我想肯定是能的。
這種衝動讓我有的時候控制不住。
我打開了主棺,看着金面罩,這真是太詭異了,戴上就能看到過去,這個意思就是讓守陵人知道些什麼嗎?還是某一個術人做的呢?他大概知道做完術就會死,所以在這金面罩上做了術,告訴後人,發生了什麼事情。
如果是這樣,那不會有什麼問題。
我竟然又把金面罩摘下來,就在我要戴上的時候,哈達媚進來了。
“阿洛。”
嚇得我一激靈。
我放回去了,蓋上棺蓋。
“阿洛,你不想活了嗎?”
哈達媚非常的生氣。
“你怎麼知道我要動金面罩?”
“你別管了,馬上出去。”
出去,坐在管事房。
“這不是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嗎?”
“沒發生不代表不會發生。”
哈達媚顯得很生氣,走了,這事想想後怕,可是一靠近那棺材我就會有這種衝動,那是術的原因嗎?
茶期還沒有醒,我進去,站在門口看着他。
“我想戴上金面罩。”
茶期回頭看了我一眼。
“我不是跟你說過嗎,你喜歡幹什麼就幹,你是管事的。”
茶期不再理我,我回去,肇小雨給我泡上茶。
“這都後半夜了,以後少喝點酒。”
我早晨九點多才起來,哈達風跑來了,告訴我沈一和力夫潔進了青陵室了,帶着術進去的。
我和哈達風去青陵室,兩個人站在主棺室門前,那門打不開,帶着術,打不開門,也白折騰。
“力夫潔,你不應該這行做,你說過,嫁到庫裡就是哈達家族的人,這麼做是違背了哈達家族人的規矩。”
“我在幫你們脫守,這也是你們的意思。”
好,力夫潔,我看看你能折騰出來什麼花樣來。
他們最後從青陵室退出來,因爲那門打不開,而且童謠突然就唱起來了,那是成百上千的孩子在唱,那是石夯墳那兒傳過來的,力夫潔沒有什麼反應,沈一就不正了,雖然在極力的裝着沒事。
沈一進管事房就大罵茶期。
茶期出來了,哈達風給泡上茶,看着沈一。
“老不死的,我沈一集衆術於一身,我不想動大術,就是給我留着面子,我不配合,等我動大術之時,你也要倒黴的。”
茶期說不說話,瞪着力夫潔,她起身就走了。
“沈一,你就是和力夫潔合作,你這樣折騰,就是讓自己死。”
茶期把茶杯摔了,上山了,我靠,這脾氣。
沈一氣得要吐血,說晚上動大術,不動大術他就是孫子。
力夫潔沒有和沈一一起動大術,看來力夫潔還是有所顧忌的。
沈一坐在村中的臺上,開始動大術。
本來滿天的是星星,月亮高掛,沈一動術的時候,十幾分鍾後,整個庫裡就陰下來,天空上烏雲雲集,這讓我吃驚,沈一的術並不是小術,民間的那些小巫小覡動的術,這是天罡之術,觀天相,識大氣,動天相,破星曉。
我站在一邊看着,哈達本跑來了。
“大耳朵猴,你還折騰沒完了,我正和媚媚姐喝酒呢。”
沈一臉上的肌肉抽動了一下,停下來,幾分鐘後,庫裡的天空星星,月亮又出來了。
“傻子,你怎麼就跟我做上對了?”
“姐姐讓我收拾誰,我就收拾誰。”
這沈一對哈達本害怕,我也是題解不了。
“傻子,這樣,明天我們對術,中午就在這兒。”
哈達本點頭,完事就跑了。
“沈一,你連一個傻子都害怕,還有臉在這兒呆着,我看李高他們花錢請你來,也是太不值了。”
“阿洛,你連傻子都不如。”
沈一回房間了,特行的,我感覺也是,連一個傻子都不如。
我去地宮,哈達本看到我來了,就不高興了。
“阿本,回去吧。”
哈達本瞪了我一眼,去地宮裡去了。
“明天他們對術能行嗎?”
“不用擔心,這沈一原來是考古專家,也有一定的建樹,後來就癡迷上了一些術,他在考古的時候,從幾本書中看到的,就研究,沒有想到,到是有點成績。”
“這次他來的目的是什麼?”
“他能有什麼?只是想學術罷了,32術,鬼曲童音,童謠,這讓他垂涎欲滴。”
沒有想到會是這樣,可是這青陵之術阤是難破,弄不好會把命扔在這兒。
第二天對術,兩個人要村中,大家都看着。
“大耳朵猴,開始吧。”
哈達本在坐下的瞬間,我發現他的眼神瞬間就變了,變得犀利,並不是傻乎乎的那種眼神了,我的心一哆嗦,看來這哈達本給人的印象是傻子,事實上不是。
沈一大概也發現了這一點,人一下就緊張起來,我知道沈一是在學術,對術中學術。
我沒有看到星雲密佈,也沒有看到大風大雪,太平靜了,兩個人就如同在那兒曬太陽一樣。
哈達本坐了十分鐘,站起來了。
“特麼
的,坐不住了。”
他說完轉身走了,沈一坐在那兒不動,冒着冷汗。
所有的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是哈達本害怕了,跑了?
沈一在哈達本離開五分鐘還沒有動,我發現沈一的左手開始在變小,如同小孩子的手一樣。
沈一站起來,把手放到兜裡去,走路有點晃了,他往村口去了,李高跟着,最後是扶着,離開了庫裡,看這種情形,恐怕是沈一敗了,那手竟然變成了小孩子的手,這術也是無聲之中了。
我的腦袋大了一圈。
李高晚上回來的,還着專家組的人撤走了,都沒有告訴我一聲。
我拿着一些菜去地宮,哈達媚在看書。
坐下喝酒,我問哈達媚,今天是怎麼回事?
哈達媚說就是術,沈一敗了,就這麼簡單,可是我分明沒有看到哈達本動術。
哈達媚說,哈達本的術達到了一定的程度了,無聲而術,是術人想達到的,但是很難。
“這哈達本不傻。”
“是呀,他不是傻子,誰說他傻了?精明着呢。”
我看出來,他真的太精明瞭。
如果有哈達本在,我到是放心了不少,茶期如此的不驚不急的,看來心裡也是有數。
我提到了脫守的事情,哈達媚還是搖頭,說不到時候,就哈達本對於青陵之術,也是有畏懼之心的。
那天離開地宮,回去,肇小雨說,回特律來了,告訴我後天會有事情發生,他看了天相,不太好。
回特律並沒有說其它的,大概是因爲我沒有在。
第二天,去回特律那兒,他在院子裡拿着石頭不知道在擺着什麼,那是什麼形,我也沒有看明白。
道士知前五百後五百年之事,這有點懸,但是回特律知道前五十年,後五十年。
這個我驗證過,確實是道行不淺。
“阿洛,明天夜裡會有事情發生,什麼事情我也沒有算出來,不過不會小了。”
“回特律,你能算出來後五十年,你算算,哈達家族能脫守不?如果不能就不折騰了。”
“阿洛,有大算,有小算,算人的後五十年,還可以,而且只算普通人,你我不算,這是道忌。”
反正他不想算,怎麼說怎麼有理。
“明天夜裡發生的事情是多大的事情?”
“觀天相,識雲理,恐怕不會小了,有可能要出人命。”
“有破嗎?”
“明天我和你在管事房呆着,看情況而定。”
我這心抽抽着,天天有事,這樣用不了幾年,哈達家族的人就死光了個屁的了,那到是利索了,就不用再守什麼陵了。
第二天,天黑後,我和回特律坐在客事房,門開着,看着外面。
回特律搬着椅子出去,我讓哈達風把桌子搬出來,弄了兩個菜,倒上酒。
“邊喝邊等。”
回特律喝着酒,不會的就會看一眼天空,也不會的會說一些其它的事情。
我提到茶期,回特律搖頭,他不想提茶期。
回特律對茶期似乎有點什麼過節一樣。
晚上,九點多,庫裡的天空已經是繁星點點了,十分的清晰,突然回特律站起來,盯着天空,我也看着,我看出來了,星空在變化着,我手裡的酒杯掉到了地上,久久的不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