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這貨是什麼毛病,一聽玄黃地脂,咋就魔怔了呢。還有,他竟然說,玄黃地脂怎麼可能在大興安嶺。我就納悶了,不在大興安嶺難道在你們家炕頭上不成?
但我的反應可不慢,聽這話裡有話,趕緊問:“車伕,難道你知道玄黃地脂?!”
車伕看了我一眼,眉頭蹙成了小山坡,眼神特別的複雜,說道:“你究竟惹到了什麼人,這玄黃地脂僅僅是存在於傳說中的寶貝,這玩意兒能叫人起死回生啊,但是叫你們幾個去尋找這樣的寶物,是不是有些天方夜譚?!”
我擦,這玄黃地脂竟然能叫人起死回生?!這也太懸乎了吧。這車伕貌似知道不少內情。
小賤急了:“我說車伕,車大夫,您有什麼話一口氣兒說完不成麼,這玄黃地脂可是我們此行必須要拿到的東西,我不管這東西有啥奇妙的地方,反正我就知道,這東西可關乎着好幾條人命呢!”
小賤也看出來了,這個車伕深藏不露,他身體裡的秘密太多太多了。如果能打探到玄黃地脂的消息,那麼對於此行絕對能事半功倍。
誰知車伕卻搖搖頭:“關於玄黃地脂我只聽說過一些隻言片語,具體的我也說不上來,不過據我所知,這東西不可能存在於大興安嶺,應該在崑崙山之中。”
我瞪大了雙眼,怎麼不到兩分鐘又冒出一個崑崙山啊,我擦,這事兒越來越複雜,已經超出了我認知的範圍了。
蕭大瞎子喘粗氣:“別扯沒用的了,就跟我們說說,這玄黃地脂到底是個啥玩意兒吧,憑啥就能叫人起死回生呢?”
我一瞪眼,那意思你消停點兒,人家剛給我休眠了追命蠱,咱不能翻臉不認人啊。但車伕這貨,說話的確急人,慢悠悠的那個勁兒,就跟腦中風後遺症差不多。
但他下一句話卻把我震撼到了:“玄黃地脂嘛,說白了,就是龍心!”
龍心?!
我問:“什麼龍心?!”
車伕道:“還能什麼龍心,龍的心臟唄。”
這……
我突然有種夢幻的感覺,貌似這扯的越來越遠了,這麼一會兒龍心又出來了,天底下真的有龍?!
後來我一想,奶奶的,這世界太大,連陰曹地府都存在,更別說一條龍了。
蕭大瞎子唏噓:“我的乖乖,車伕你沒逗我們吧?”
“就算沒逗我們,這龍心長在龍肚子裡,咱們幾個就是長出了三頭六臂也拿不到啊。哎呀,這根本就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呀。”小賤一臉的沮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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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吵吵,聽車伕怎麼說。”
我看着車伕那雙憂鬱的眼睛。
車伕一字一頓道:“崑崙山爲天下龍脈之首,山中孕精氣,生靈韻,有祖龍臥伏,所以說有龍的地方,非崑崙山莫屬。也就是說,這玄黃地脂就不可能在大興安嶺之中了。不過還有一個可能性就是,一條龍被掏了心臟,心臟被轉移到了大興安嶺。不過沒了心臟,龍就會死,誰又能殺死一條龍呢?!”
我真想說一句,咱們思考的方向真的沒有錯嗎?這玄黃地脂有沒有可能是別的東西,比如是價值連城的古董,或者是珍惜無比的寶貝。總特麼說龍,我這心裡沒底啊。因爲這種生物太虛無飄渺了。並且邪教高手說過,玄黃地脂在飛虎神廟裡面。現在首先要思考的,貌似不是玄黃地脂的來歷,而是飛虎神廟的所在。
“好了好了,玄黃地脂的事情就告一段落,既然人家費這麼大心機,叫我去大興安嶺,肯定是預謀已久的。不管這次是福是禍,我都得去闖一闖。”
說完我看着車伕,我以爲他會阻攔我,甚至是給予我一些新的信息,但誰知道他只有搖搖頭,轉身繼續撫摸石棺,說道:“你們去不去大興安嶺跟我沒任何關係,但我幫了你的忙,現在你也得幫我一個忙。”
我挑起了眉梢:“啥事兒?”
“幫我把這具石棺擡到另外一個地方,我師傅以屍骨培育九鷺香,現在好處都被你佔了,那他的屍身必須儘快下葬。”
我一驚:“要擡到外面的墳場裡面?!”
不是我不願意幫忙,而是進來的山洞太小,這石頭棺材根本出不去啊,如果光是運送屍骨還好一些。
誰知車伕道:“外面的墳場,風水太差,豈能安葬我師傅?我已經找好了一處吉穴,隨時可以下葬了。”
我環顧四周,發現密室嚴嚴實實的,哪還有路可走,他說的吉穴在什麼地方?
這時候一直不言語的冰妃問了一句:“車伕,現在事情都告一段落了,你能不能跟我們說說,在進洞之前,你看到那個扭曲的狐狸臉爲什麼會這麼驚慌?你和這個組織到底是什麼關係,還有,你師傅是怎麼死的,二十五年前又發生了什麼事情,最後就是,你可知苗疆的蠱術師傅們。誰最擅長追命蠱?!”
冰妃一張嘴,大堆的問題就涌出來了。並且每一個問題都是我所疑惑的,尤其是追命蠱的始作俑者,如果能順藤摸瓜的找到他,那麼就極有可能把邪教高手給調查出來。
奶奶的,算計我好些年了,但我連人家姓什麼都不知道,現在又控制了我爹和孫大炮,我無論如何也得調查調查。
可車伕卻嗤笑一聲:“你想知道的事情太多了,我沒那個義務去給你答案,不過我到是能勉爲其難的回答你一個問題,就是追命蠱這種東西,只要是蠱術師傅就能施展,不過這需要培養蠱蟲,至於誰手裡有蠱蟲,那就是不宣之秘了,這可是蠱術師傅的看家本事,誰都不會說出來。看樣子,你們連自己仇人的來歷都沒搞清楚啊。”
我的臉色發沉,無聲的默認了。但是我腦海中卻想着墓地裡那個塗抹鮮豔口紅的女人,以及扭曲的狐狸臉組織,還有老煙鬼的去向,因爲我感覺這三者之間必定有什麼聯繫。
“我們時間不多了,得趕緊去大興安嶺。”我對小賤和蕭大瞎子道:“幫他擡棺吧,隨後我們就離開。”
小賤不願意了,捏着嗓子跟我講:“這個車伕很古怪啊,很多事情都沒弄清楚呢。就這麼走?你心裡不癢癢?”
我特麼一腳沒踹死他,我心裡癢癢有個屁用,沒看出來麼,車伕的嘴巴太嚴,一點有用的都不說。可能他也有自己的苦衷吧。不過我對他並沒有什麼防備,因爲說出大天來,他也幫了我的大忙。
“吉穴在哪兒?!”我扭頭問車伕。
車伕默不作聲的走向到了石室的盡頭,一腳就揣在了石壁上。就聽轟隆一聲,塵屑翻飛,石壁竟然塌了,細一看,這竟是一個洞口,剛纔被無數碎石堵死,現在被一腳給踹散了。
好傢伙,這山體裡面真是九曲十八彎,怎麼還藏着一個山洞?
這個洞口很高大,足以叫石棺穿行,車伕看了我們一眼,然後果斷的抱住了石棺一角。
咱也別愣着了,我和小賤,蕭大瞎子,均抱住一角,使勁一較力,偌大的石棺直接被我們託了起來。這一拖起來,我特麼才知道這玩意兒有多沉啊。
別看我練過,但抱在懷裡,也跟抱着一座大山差不多,沒走兩步,兩條腿都打哆嗦了。小賤跟我差不多,大麻子臉虎的通紅,但這小子不孬,就是咬牙堅持着。再看蕭大瞎子,滿頭的大汗,嘴裡喘粗氣。
車伕也不是天生神力,步履也沉重的要死,我們四個人打着擺子,鑽進了那個洞穴。
腳下碎石無數,走起來硌腳啊,幸虧有冰妃拎着兩盞煤油燈前面開路,照亮了四周方位。
走了大約十幾米的距離,就聽車伕說:“放在前面四根銅柱子上。”
我一看,前方果真有四根銅柱子,跟外面石臺上的一般不二,乃至跟護城河底的都十分相近。
起初我還天真的以爲,這石洞裡挖好了墳坑呢,現在才明白,腳下都是岩石,挖個屁啊,估計這口石棺也就這樣子了。
‘咚’的一聲,石棺被妥善放在了四根銅柱子上,我們幾人全都渾身輕飄飄的。
藉着拍打周身灰塵的當口,我仔細的去觀察四周,車伕說這裡是吉穴,那我得看看有多出彩。
可車伕卻轉身就走,急匆匆的,腳底抹了油一樣。
小賤說:“哎?別走哇,這就完事兒了咋滴?”
“別廢話,跟他走。”
我拉着小賤的袖子就往外走,等來到外面的石室後,我們驚駭萬分的看到,車伕的懷中竟抱着一捆炸藥,一隻手已經掀開了煤油燈的罩子。
我擦!
這貨果真有問題,他要炸死我們。
“媽了個巴子,又算計我們,吃俺老胡一拳。”
小賤大吼一聲,就要衝過去跟車伕搏鬥。誰知道被蕭大瞎子死死攔住:“他不是炸咱們,他是要炸裡面的山洞。”
車伕走了過來,穿過了我們,獨自在洞口站定,沉默片刻後,從嘴裡蹦出了兩個字:“保重!”
嗤嗤~~~
引線已經被點燃了,嚇得我們幾個驚叫一聲,撒丫子就往外面跑,誰都不知道這傢伙又抽什麼瘋。
等我們跑了一會兒,就聽一聲巨大的轟鳴炸響,整個山體都動搖起來。
我們心裡一哆嗦,抓緊向外逃命,進來的時候用了十幾分鍾,我們出去就用了幾分鐘而已,等拋出去,就看到一股濃密的煙塵,好似一條大舌頭般就從洞口裡噴出。
我們呆呆的,都驚訝的說不出話來,這是爲什麼呀,車伕爲什麼要這麼做?他跑出來了麼?
這時候,我面色一變,猛地發現這洞口裡有火光閃爍,我心中大喜,是車伕,這小子還活着。
但下一秒,我就聽見一個極端蒼老的聲音響起:“快走,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