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孫大炮家的路上,小賤跟我說掏心窩子的話:“我說西涼啊,這高中上的也忒枯燥啊,尤其是跟你分了班,這一天天的連個說話的人有沒有,班級裡這幫癟犢子,一個個都自私的要命,你要是有一道題不會,他千方百計的不告訴你,你說就爲了點班級的排名,就這麼勾心鬥角?”
我嘿嘿笑了:“不行你也轉文科吧,找我來,咱是黃金搭檔,沒了我你能做成什麼事兒。
小賤被寒風吹的,把脖子都縮起來了,說:“那不是扯犢子呢嗎,你們文科都是嘰嘰喳喳的背,老胡我煩也煩死了。你說我最大的理想就是當個獸醫,幫我爹開養豬場,弄這麼多數理化有毛用。”
我很鄙視這種,一學就會,睜一隻眼也能考個全班前幾名的變.態,正巧他說道了理想,我就問,你準備考哪個大學。
小賤甕聲甕氣的說:“只要有獸醫,哪兒都行啊。你呢,你準備考啥?”
我沉默了片刻,忽然很堅決的說:“我準備學畫畫,這種藝術類的院校可能分數低一點。”
小賤笑了:“你這理想挺高雅啊,不過學畫畫你有天賦,也有基礎,這傢伙,那一道道符畫的,像模像樣,以後肯定成爲大畫家!”
我現在要是能騰出腳,絕對把他踹出去。不過這貨哪裡知道,我學畫畫可不是爲了高雅……
不多時,我們就來到了孫大炮的家裡,孫丟丟依舊是身穿皮衣,身材火辣,臉上濃妝豔抹,風.騷撩人,可是一看到我,就跟看到了唐僧肉一樣,一下給拽在懷裡,歡喜的不得了。
臥槽!
我從沒有被女孩子抱過,並且她胸前這對大殺器太厲害了,我已經窒息了。
“西涼,你怎麼纔來,你怎麼纔來,你要想死人家嗎?!”孫丟丟扭着小蠻腰,踱着小皮鞋,一臉委屈。
薛林山無奈的直搖頭,小賤目瞪口呆,下巴差點兒掉地下。而站在牀頭的小鱉,卻死死的蹙起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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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掙扎着從孫丟丟懷裡出來,這傢伙,穿上高跟鞋快跟我一般高了,真要對我做點啥,我都招架不住,當然了,憑藉我那如梅花般冰清玉潔的忠貞品格,斷然不會跟孫丟丟扯上一星半點的關係,就算他脫光了在我面前跳舞,我也會微微一笑,絕對不抽!
孫大炮看見我,聲如洪鐘的大笑:“媽個bi,你小子總算來了,這一算有半月不見了吧。”
我一看孫大炮,兩條胳膊還纏着紗布,肯定換得勤,連個污點都沒有,並且面色紅潤,氣息渾厚,跟當初想比,好轉了太多。
我呵呵一笑:“聽你那意思,還挺想我怎麼滴。”
孫大炮直接從牀上做了起來,笑:“可不是嘛,你小子可不是一般人,說話都有意思,怎麼能不想。要不是考慮到你還是個學生,不能跟我混黑道的總在一起,我都想派人去學校接你了。今天來了,也有要緊事,你既然救了我的命,那就得治治我的病,這倆胳膊到現在還是沒力氣啊,醫院也沒去,都等着你呢。”
孫大炮這個人向來沒廢話,我點點頭:“彆着急,今天就是爲這事兒來的。我聽說找了十三座陰墳,咱別耽誤了,現在就走,帶上鐵鍬和人手,一座一座的去挖!”
孫丟丟嬌嗔的看着我,咬着下嘴脣就跟花癡一樣,我的老天爺,我真不知道她到底抽什麼風啊。
我爲了躲開她,立馬招呼大夥動身,誰知小鱉幽幽的說了一句:“陳師傅,如果挖不到金蟾該怎麼辦,現在天氣比較冷,大哥的傷勢不能再拖了。”
人家小王八說的是這麼回事兒,但我也有對策,就說:“金蟾是最好的藥引,如果真沒有,那就退而求其次,我還有別的辦法,只是麻煩些,放心,孫大炮命都保住了,這倆胳膊也不能廢了。”
小鱉這才衝我點點頭,一句話不言語了。
龍門幫總共出動了三輛車,拉着我,小賤,薛林山,孫丟丟,以及一幫子小青年,小鱉是第一高手自然留在家裡保護孫大炮。
我路上我和孫丟丟坐在後面,她翹起一條柔軟的大腿就放在腿上了,笑吟吟的看着我:“西涼,你看姐姐的腿,好看麼?”
說着‘吧嗒’一聲解開了皮鞋的帶子,包裹着黑色絲襪的小腳可就在我腿窩子裡撓開了。
人家遭遇這事兒都是鮮血上涌,而我卻是下涌,立馬又有了反應,我趕緊把孫丟丟的大長腿給打掉了,惱羞成怒的說:“你…你給我老實點。大家都有腿,憑什麼就你的好看?”
話音未落,她整個人就靠了上來,八爪魚一樣包裹着我,用大凶器使勁蹭我,嘴巴在我耳朵眼兒裡吹氣,笑吟吟道:“晚上跟姐姐走吧,我們玩一宿。”
臥槽!
玩一宿?玩什麼,老鷹捉小雞嗎?
“我我我,我晚上睡的早,早上還得早起修煉,沒時間跟你玩。”我身上除了一個地方是硬的,其餘都是軟的。
孫丟丟的小腳貌似感覺到了什麼,眼睛一亮,更爲甜膩的叫喚:“哎呦,人小鬼大,規模可不小。”
開車的小青年和副駕駛的小賤,全都咽吐沫,斜着眼兒向後看,可把我玩死了,我也顧不上男女授受不親了,雙手一下就抓在孫丟丟一對大凶器上,使勁把她推開,孫丟丟呻吟一聲,一雙眼差點兒沁出了。
我算是完了,怎麼被這個放dangnv給糾纏了,咱純潔的身子,豈能便宜了你?!
“孫丟丟,我們是去找墳的,你要是再鬧騰,我下車就走,你爹的死活我可不管了。”我把臉色一沉,煞有介事的說道。
孫丟丟一臉的幽怨,指了指自己的小腳丫:“那你還不鬆手。”
我擦。
我什麼時候把她腳丫子給攥住了,我說這麼軟乎,趕緊就鬆開了。
車子平穩的開着,裡面氣氛尷尬的要死,孫丟丟跟一隻野性十足的花貓一樣,蜷縮在後座上,而我卻把身體繃成了發條,雙手緊緊的蓋着褲襠。
心說我這小弟弟也忒不爭氣,有你什麼事兒,你老跟着瞎硬什麼!
孫丟丟迷離着眼睛,還不住的衝我努嘴,那飽滿的小嘴脣呦,就跟氣球兒一樣,下一秒我就發現,一條丁香小舌就刮在了脣邊,極具誘惑,簡直特馬的要人命啊!
我爲了緩解內心的燥熱,開始眼觀鼻,鼻觀口,口問心,不動不搖,不急不緩。心裡還背誦着毛.澤.東的沁園春雪!
也不知過了多久,車子停了,我們來到了一片莊稼地近前,幾寸長的小麥被北風嗚嗚吹着,但通體碧綠,生機勃勃。
下了車,我們足足有十幾個人,並且從後備箱裡拿出了鐵鍬,薛林山帶來一個魁梧大漢,脖子上刺了一個青蘋果,胳膊上還紋着兩條帶魚,反正看着挺拽的。
大漢對我講:“陳師傅,墳就在前面,車開不過去,咱們得走一段。前面有條河,旁邊葬着七座墳,很集中。”
我點點頭說沒問題,同時開啓了觀氣術,展望着這片平原。但我驚訝的發現前方龍氣稀疏,煞氣淤積,並且有五黃煞星相照,即便有墳也是不了吉穴。
我一擺手:“不用看了,那七座墳都不行。”
說完我就鑽進了汽車,外面風大,吹死人呀。
衆人都愣住了,大漢撓撓後腦勺,衝薛林山支支吾吾講:“這…這還沒到地兒呢,就說不行?”
薛林山多激靈,知道我的能耐,所以立馬招呼衆人上車,前往下一站地。小賤還嚷嚷,陳大師最拿手的就是尋龍點穴,絕對看不錯。大家走咯!
就這樣,我們又上路了,孫丟丟滿是驚訝的看着我,但不敢對我動手動腳,我這才意識到,或許小芳對我的感覺,就跟我對孫丟丟的感覺一樣。特麼的,太主動容易招人煩啊。
我似乎悟出了一個真理,但隨後就被小賤給打斷了,他扭過大腦袋,先是看了一眼孫丟丟,然後賤兮兮的跟我說:“你咋一眼就看出那七座墳不行呢?”
我沒工夫跟他扯淡,正色道:“那七座墳本來就不行,是風水的問題,下面還有六座了,希望能有點收穫。”
這就這樣,我們足足轉悠了大半天,都下午四點的時候,才把餘下的七座墳看完,好在黃天不負苦心人,真被我找到一座吉穴。
這裡已經是保定市的南邊了,緊挨着衡水市,一座修繕齊備的陰宅就坐落在山坡上,墳包很大,上面長着一顆桑樹。在山坡的北方有一座水庫,南方是新蓋起來的住宅小區,還空着。
背山面水,是個好地方,並且陰宅四周的砂體也很好,青龍白虎俱在,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這家人肯定大富大貴,人丁興旺。
說實話,弄陰宅比陽宅麻煩,需要確定方位和換算距離,風水也是一板一眼的,差分毫都不行。可修煉觀氣術這些年,都習慣了,手裡從沒有風水尺或者羅盤,現在真用到地方了,我還得慢慢的去研究。
我用小樹枝在地面上畫着後天八卦圖,演算天干地支,二十四山,並且搭配着各個節氣,以及星宿的轉換,最後得出一個結果。
陰宅西南方向,十三米爲點,下六尺四寸,開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