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和婉離京 二人聯手

花廳裡,昏黃的燈光之下,燕祁臉色遍佈陰霾之色,周身冰冷的氣息,不過燕祁心知肚明,這件事是自己無理取鬧,林鳳章喜歡染兒,染兒又不喜歡他,可是他看着這樣礙眼的東西,就是覺得不舒服,惱火的想毀掉那東西,不過染兒向來是吃軟不吃硬的,燕祁想着緊走幾步,伸手拽住了雲染的身子,霸道的不讓雲染離開。

雲染擡首望着他,看到他不說話,卻又固執望着她的樣子,溫融之中帶着憋悶,想發火卻又拿她無可奈何的樣子,令得雲染忍不住好氣又好笑,望向燕祁,溫柔的說道。

“好了,燕大郡王,你彆氣惱了,我只不過讓人把這東西收起來罷了,你別生氣了。”

她說完直接的把花燈遞到枇杷的手裡:“收進庫裡,放進最角落的位置裡,以後不要隨便的翻出來。”

“是,郡主。”

枇杷飛快的應聲奔了出去,省得燕郡王再叫住她,讓她左右爲難。

燕祁伸手摟着雲染,霸道的說道:“若是以後再讓本郡王看到這種東西,本郡王絕對把它毀掉了。”

“好。”

雲染答應,她本來就沒打算沒事把這東西拿出來,收着只不過是對林鳳章的一番尊重。

“那你不生我的氣了。”

燕郡王溫軟地開口,雲染窩在他的懷裡,認真的說道:“以後別沒事找事啊,再找事我就和你翻臉了,你說你給我找的麻煩還少嗎,你說我有半點生氣嗎?因爲我知道這種事不關你的事,所以我不無理取鬧。”

雲染話落,燕祁立刻悶悶的接口:“我想你和我無理取鬧。”

這表示她在意他,吃他的醋,而不是這樣的冷靜。

每回他一想到她能如此冷靜的對待和婉郡主這個人,他就心中各種的鬱結,甚至於想着染兒她真的喜歡他嗎?

雲染脣角一勾,笑起來:“燕郡王,既然你如此說,那我就不客氣了。”

“好,你和我不需要客氣。”

燕祁飛快的說道,她在他面前越是率性而爲,越表示她當自己是自個的男人。

雲染一聽終於挑高了眉,不客氣的說道:“燕大郡王,以後你若是再給我招來這樣惹人煩的桃花,就別怪我和你翻臉,別怪我收拾你,收拾那些女人。”

燕祁聽到雲染的話,不惱不怒,眉眼染上笑意,溫和的說道:“好,以後本郡王絕對不會讓那些女人招惹到你的,你放心好了。”

“若是再有這樣的女人,看我怎麼和你鬧。”

雲染認真的說道,說實在的,和婉一再的纏着她,讓她很是心煩,心裡十分的不舒服,她不是不吃醋,只是覺得這事怪不到燕祁的頭上,所以纔會忍住,既然這傢伙說她可以發火,那她和他客氣什麼。

“嗯,以後不會的,若有這種女人,我來處理,不會讓你心煩的。”

雲染總算滿意的點頭:“這還差不多。”

此時夜已深了,雲染溫柔的說道:“你回去吧,夜深了。”

“本郡王陪你,等你睡了本郡王再走。”

燕祁不想離開,緊抱着雲染說道,雲染直接的拒絕:“不行,你待在我身邊我會睡不着。”

“慢慢習慣就會睡着了。”

燕郡王霸道的堅持,他要慢慢的滲入到她的生活中,一點一滴的進入,無孔不入,無所不在,這樣以後她的整個人整個生活都有他的影子存在。

燕郡王摟着雲染往外走去,一直把雲染送進她的房間。

雲染抗議:“燕祁,你一個大男人待在我的房間裡,我不習慣,我睡不着。”

這一次燕郡王沒有如往日那般的妥協,直接霸道的賴在雲染的房裡,雲染拿他沒辦法,最後洗盥一番直接上牀休息了,不理會燕祁,本來她以爲有這麼一個大男人在自己的房間裡,自己會睡不着的,誰知道最後竟然睡着了,燕祁等她睡熟了,走到牀前俯身親了她一下,才轉身離開,看到她熟睡的樣子,他格外的安心。

睡夢中的雲染好像能感知到燕郡王的這個吻,脣角勾出了溫暖的笑意。

第二天,雲染還沒有睡醒,雲王府門外,響起了吵鬧聲,外面的事情很快報到了茹香院裡,枇杷和柚子兩個人聽到了外面發生的事情,臉色別提多難看了,飛快的走進房間,雲染睜開迷迷糊糊的眼睛望着兩個小丫頭。

“外面發生什麼事了。”

“郡主,是和婉郡主,她竟然跪在了王府外面,請郡主同意她爲燕郡王的側妃,她願意嫁給燕郡王爲妾,盡心盡力的侍候燕郡王和郡主。”

雲染一驚清醒了,飛快的擡首望着枇杷:“你說錦親王府的和婉郡主竟然跪到了雲王府的門外。”

“是的,郡主,外面好多人在看熱鬧,其中不少人很同情和婉郡主,說什麼的都有,還有人說郡主善妒,一個女人都容忍不了,和婉郡主身爲錦親王府的郡主,甘願爲妾,這是燕郡王和郡主的福份。”

枇杷話落,雲染臉色黑了,夠了,這和婉究竟想幹什麼,先是尋死,這會子竟然又甘願嫁於燕祁爲妾,這事發展下去,她的名聲只怕越來越受損,對於這些古人來說,三妻四妾是正常的,相反的像她這樣獨立獨行的行爲卻是不正常的,別人不認爲和婉做得不對,只會認爲她不對。

這叫什麼破事啊。

雲染惱火的起身,枇杷和柚子兩個人趕緊的上前侍候雲染起身,雲染穿戴好,收拾整齊一路臉色難看的出了茹香院。

剛出茹香院,迎面看到三妹妹雲挽霜領着幾個僕婦走了過來,一看雲染的神色便知道雲染知道了王府門外發生的事情。

雲挽霜溫和的說道:“大姐姐,你看如何處理這件事,這事鬧大了於我們雲王府,於大姐姐都不好。”

雲染臉色黑沉的往外走去,陰鷙無比的說道:“我去看看這女人究竟想幹什麼。”

雲王府的府門外。

錦親王府的和婉郡主臉色蒼白,先前跳進玉景湖,她身子還沒有完全的恢復,整個人很虛弱,此時又跪在雲王府的門外,掙扎着哀求:“長平郡主,求你了,我不求嫁與燕郡王爲正妃,只求能陪在他的身邊。”

“我喜歡他,甘願侍候郡王和你,求你開個恩吧。”

“我和婉以後一定盡心盡力的侍候你和郡王。”

雲王府的府門外,圍了不少看熱鬧的人,百姓對於這位錦親王府的和婉郡主,還是很喜愛的,這位小郡主在京城裡並不是惡人,平時總是會幫助別人,而且從來不盛氣凌人,所以不少人喜歡她。

聽到和婉郡主所說的話,個個同情她,認爲和婉郡主這樣尊貴的身份甘願嫁進燕王府爲妾,是燕祁和雲染的福份。

“和婉郡主好可憐啊。”

“是的,長平郡主若是不同意就太盛氣凌人了,她是我大宣的花王,應該仁慈纔是,怎麼能這樣心狠呢。”

“和婉郡主是真的喜歡燕郡王的,先前竟然爲了燕郡王跳進了玉景湖,差點被淹死了,現在更是來求長平郡主,她可是錦親王府的小郡主啊。”

“是的,真是太可憐了。”

衆人正議論着,忽地寬闊的街道上一輛豪華的馬車行駛了過來,一個身着華麗衣裙的雍擁華貴的女子從馬車上下來,一下來便撲向了和婉郡主,緊緊的抱住和婉郡主:“和婉,你幹什麼,你身爲錦親王府的小郡主怎麼能嫁人爲妾呢?”

和婉仰起俏麗的小臉,淚眼模糊的望着錦親王妃:“母妃,我喜歡他,我想嫁給他,我甘願爲妾,若是失去他,我沒辦法活了。”

錦親王妃抱住和婉,傷心的說道:“我可憐的女兒,你這是何苦呢。”

母女二人抱在一起,雲王府的府門外,衆人看到這一切,真是同情和婉郡主。

正在這時,雲王府的大門拉開了,一聲素色綴花長裙的雲染從門裡走了出來,本來議論紛紛的人都停住了說話聲,一起望着府門前的長平郡主,不知道長平郡主如何處理這件事,會不會同意讓和婉進燕王府爲妾,二女共侍一夫。

看着一身冷霜,俏麗水靈的長平郡主,再看看溫婉可人,秀逸嬌媚的和婉郡主,個個都羨慕燕郡王的齊人之福,這樣兩個身份貴重,又美麗大方的女子都喜歡燕郡王,燕郡王真是好福氣啊。

雲染站在雲王府的門前,冷眼望着府門前的錦親王妃和和婉郡主,此時兩個人皆齊齊看着她,見到她望過來,和婉率先開口:“長平郡主,和婉求你了,你讓我嫁於燕郡王爲妾吧,我喜歡他,我只想嫁給他爲妾。”

錦親王妃望着滿身痛楚的女兒,心痛無比的擡首望着雲染:“長平郡主,按照道理我女兒這樣尊貴的身份,是不會嫁給別人爲妾的,但是她一心喜歡燕郡王,做母親的我只想成全她,所以請長平郡主成全我女兒的一番心意吧。”

錦親王妃話一落,身後的人羣中竟然有百姓大叫起來。

“長平郡主,你成全和婉郡主吧。”

“長平郡主,你就答應了吧。”

雲染臉色佈滿了黑霾,別提多陰鷙難看了,眸光閃着寒凜的暗芒,直射向和婉郡主,正想開口說話,街道邊再次響起了整齊的馬蹄聲,前面一輛車駕,後面數匹駿馬,這些人急速而來,掀起半天高的灰塵。

衆人看到前面的馬車正是燕王府的馬車,後面的數名手下正是燕祁手下。

沒想到這事竟然驚動了燕郡王,看熱鬧的百姓更振奮了,個個齊齊盯着燕王府的馬車,不知道燕郡王如何處理這樣的事情,是享盡齊人之福的接納了和婉郡主,還是依舊冷血無情的拒掉和婉郡主。

若是燕郡王依舊冷然無情的拒絕了和婉郡主,那燕郡王實在是太冷血了,和婉這樣如花似玉的女子喜歡他,怎麼能狠得下心來拒絕呢。

燕王府的馬車上,一人周身涌動着冷凜的寒氣,徐徐從馬車之上下來,往日溫融光華琉璃的人,此刻眉宇噙着陰鷙無比的煞氣,一雙深邃的瞳眸摒射出濃烈的煞氣,森冷的盯着雲王府府門外的一干人,所有人都下意識的覺得害怕,本來議論紛紛的人,忽地停住了所有的議論,誰也不敢多說什麼,。

和婉郡主一看到燕祁從燕王府的馬車裡下來,早飛快的叫起來:“燕郡王,和婉不求和長平郡主平起平坐,和婉只求你一件,讓和婉能安靜的待在你的身邊,燕郡王。”

和婉叫完又傷心的痛哭了起來,這一次不同於之前,之前那些百姓聽到和婉郡主的話,一定會附議,同情和婉郡主,現在卻迫於燕郡王的威攝,誰也不敢多說話。

雲染沒有看和婉,而是望向了燕祁,她實在是懶得去處理這樣的事情,這是燕祁的事情,應該讓燕祁去處理,相信燕祁處理了,不會有什麼閒話。

燕祁走到雲王府的門前,一雙瞳眸陰霾的盯着雲王府門前和婉,脣角忽爾勾出冷然的笑,他森冷的聲音幽暗的響起來:“好,好一個和婉,你以爲你跑到雲王府的門外,本郡王就會娶你嗎?那麼日後若是有人想嫁本郡王,是不是都跑到這雲王府的門外求一下,本郡王就要全都娶進燕王府。”

燕祁話落。四周的百姓微怔,燕祁的聲音再次響起來:“本郡王先前已經和你說得明白,無意娶你,沒想到你是油鹽不進,真是找死。”

燕祁的袍袖忽地一擡,一道強大的勁氣朝着和婉揮了過去,錦親王妃的臉變了,一看燕祁擡手收拾自個的女兒,錦親王妃大叫:“燕祁,你敢?”

可惜燕祁已經把和婉給直接的轟飛了出去,她身子直衝向遠方,眼看着便要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和婉不懂武功,此時受到燕祁揮出去的勁氣襲擊,直接承受不住哇的吐出一口鮮血。

眼看着她就要狠狠的摔了出去,這一摔不死只怕也是重傷。

雲王府的門外,錦親王妃的臉色一點血色都沒有,心痛無比的揪着胸前的衣服,尖叫起來:“婉兒。”

四周的百姓一個也不敢說話,齊齊的望着那被燕祁掀飛出去的和婉,不知道和婉郡主會不會死。

正在這時,一道身影如大鳥一般的騰空而來,飛快的伸出雙手攬腰摟住了和婉的腰,來人雖然武功厲害,但是仍然不敵燕祁的功力,可見燕祁是使了力氣的,由此可見他是真的很惱火。

那人抱着和婉落地,身子噌噌的倒退兩步立在街道對面,衆人鬆了一口氣,飛快的望過去,便看到接住和婉郡主的人不是別人,乃是錦親王府的庶子,和婉的哥哥楚文軒,楚文軒抱着和婉郡主,飛快的望向對面的燕祁,只見燕祁的臉色佈滿了陰霾,瞳眸是狠戾如狼的兇殘光芒,楚文軒知燕祁是真的火大了,忙恭身說道。

“燕郡王,舍妹年幼,請燕郡王饒過舍妹一次。”

楚文軒懷中的和婉承受不住燕祁的襲擊,偎在楚文軒的懷裡,臉色蒼白如紙,脣上是點點血跡,她柔軟的像一隻小貓,看得楚文軒心疼不已,和婉,他最善良的小妹妹,在他被所有人瞧不起的時候,她是唯一伸出手拉着他,叫他三哥的人,她怎麼這麼傻啊。

錦親王妃此時瘋了似的衝到了楚文軒的身邊,心痛的尖叫起來:“婉兒,婉兒。”

和婉一點反應都沒有,錦親王妃回首惡狠狠的望向燕祁:“燕郡王,我錦親王府和你燕王府從此後誓不兩立,你給本王妃等着。”

錦親王妃一言落,掉轉身命令身後的楚文軒:“走,我們回錦親王府。”

“好,”楚文軒再望一眼燕祁,轉身上了錦親王府的馬車。

身後的燕祁手指緊握起來,周身涌動起騰騰的寒氣,心中布着陰霾,好一個楚文軒,看來他是出息了,竟然膽敢從他的手上救人。

好,真是太好了。

雲染並不清楚楚文軒和燕祁之間的關係,看楚文軒把和婉郡主帶走了,燕祁臉色難看,還以爲他是惱火錦親王府的人把和婉郡主帶走了,逐伸出手拉着燕祁安撫:“好了,和婉郡主受了重傷,這一次她定是長了教訓,不會再來找我的麻煩了。”

“嗯,她若是再來找你的麻煩,我不介意殺了她。”

燕祁惡狠狠的說道,雲王府的門前,所有聽到的人都面面相覷,誰也不敢再吭一聲,燕郡王連錦親王府的小郡主都想殺,何況是他們,他們又不想死,很多人立刻散開了,不敢再留下看熱鬧了。

雲染拉了燕祁一路進雲王府去了。

錦親王府的馬車上,錦親王妃傷心的哭着,楚文軒面容未變,看也不看錦親王妃,他心疼和婉,可不心疼錦親王妃,這個女人對於他這樣的庶子,一向都是不屑一顧的,所以她哭關他什麼事啊,楚文軒一方面心疼和婉,一方面覺得對燕祁沒辦法交待。

馬車裡,昏睡過去的和婉,忽地睜開了眼睛,虛弱的動了一下,馬車裡哭着的錦親王妃立刻停住了哭泣,楚文軒也伸出手緊握着和婉。

“和婉,你這是何苦呢,燕祁不愛你,你何苦傷害自個兒。”

錦親王妃飛快的狠狠的說道:“和婉,從此後我們錦親王府和燕王府誓不兩立,我想你爹不會善罷干休的。”

錦親王妃話一落,和婉掙扎着開口:“母妃,不要。”

錦親王妃一聽和婉的話,再次哭了起來:“傻丫頭,都到這時候了你還護着燕祁那個男人做什麼,他真的欺人太甚了,我女兒這樣尊貴的人嫁給他做妾,他應該做夢笑醒纔是,竟然還想殺了我女兒。”

楚文軒望着和婉說道:“和婉,你看到燕郡王的心了,以後不要再做傻事了,男人喜歡你,會心疼你的,若是不喜歡你,你做得再多,他也看不見,你這樣做只會讓在乎你的人難過。”

楚文軒話落,和婉飛快的擡首望向楚文軒:“三哥,你說我是那種胡攪蠻纏的人嗎?我是喜歡燕祁,但是他不喜歡我,我是那種不明事理的人嗎?”

楚文軒聽了和婉的話,盯着和婉,這個小妹妹一直是聰慧可人的,她很善良,不是那種不明事理的人,錦親王府的人之所以喜歡她,是因爲她的可愛善良,以及一顆愛人的心。

不過這一次和長平郡主之間的事情,明顯的失了分寸,楚文軒不由得蹙眉盯着和婉,難道和婉這樣做是有目的的,她是故意這樣做的,並不是真的非要嫁給燕祁,她爲什麼要這樣做?

“和婉,爲什麼?”

和婉脣角是苦笑:“皇上召了我進宮,說想把我許給燕郡王爲妻,說實在的當時我是高興的,可是等到燕郡王拒婚後,我就知道他不喜歡我,喜歡長平郡主,但那時候皇上已經有意把我指給燕郡王爲妻了,若是我拒婚,以父王和母妃疼愛我的心,他們肯定要出面替我推掉這門婚事,但若是父王和母妃這樣做,皇帝必然對我錦親王府生嫌隙。”

和婉說到這裡停住了,虛弱的喘着氣,楚文軒心中已經知道自已這個妹妹所做的一切都只是爲了錦親王府,爲了讓錦親王府不讓皇上生了嫌隙,所以她一直假裝糾纏着燕祁,讓皇帝明白她是想嫁燕祁的,只是燕祁不娶她,正因爲她所做的種種,皇帝是不會對錦親王府生嫌隙的。

“和婉,你受累了。”

楚文軒沉重的說道,他的小妹妹永遠那麼的善良可愛。

“現在戲差不多該落幕了,母妃送我出京靜養吧,我想皇帝不會再動我的主意了,我都被燕郡王打成重傷了。”

和婉苦笑,擡眸望向楚文軒:“三哥,我真的那麼差嗎?燕祁竟然忍心想殺了我。”

楚文軒的心一疼,他從和婉的話裡,聽出了她的心痛,燕祁那樣的人沒有女人不喜歡,和婉她雖然爲了錦親王府,但是喜歡燕祁的心多少還是有一點的。

“和婉,你會遇到你命定的真命天子,我妹妹這麼聰明可人,又這麼善解人意,一定會遇到一個好男人的。”

“託三哥的福,但願遇到這樣的一個人,我真的羨慕長平郡主,竟然能得到這樣的一個男人,這是求而不得的。”

和婉笑起來,錦親王妃此時終於明白女兒一直以來的胡攪蠻纏都是爲了錦親王府,不由得伸手緊緊的握着和婉的手。

“女兒,。”

“母妃,你不要和燕王府或者雲王府的人做對,我錦親王府是大宣的皇權一派,不管換了誰當皇帝,我們永遠是不倒的,所以我們既不是任何一派,也不靠近任何一派,你知道嗎?”

錦親王妃連連的點頭,緊握着和婉的手,她的女兒啊,永遠這樣冰雪聰明,沒有了燕祁,她一定會遇到一個真心待她的男人的。

錦親王府的馬車一路回去。

楚文軒把和婉郡主送回錦親王府後,立刻去燕王府找燕祁請罪。

燕祁眸色暗沉無邊,盯着楚文軒,淡淡的說道:“你走吧,你是錦親王府的公子,本郡王以後可不敢再指動你分毫。”

楚文軒臉色一暗,飛快的跪下請罪:“屬下該死,請郡王責罰。”

燕祁理也不理他,直接的命令身後的逐日和破月二人:“把楚公子請出去。”

楚文軒知道這一次燕祁是生氣了,他眸色幽暗,飛快的的一抽腰間的寶劍朝着自己的脖子上抹去,既然郡王生氣,他以死謝罪吧,不過要他眼睜睜的看着和婉被傷,他做不到。

燕祁一看楚文軒竟然直接的抹脖子,臉色更難看了,擡袖一揮,楚文軒手中的寶劍落到地上,燕祁冷沉着臉喝道:“你要死就滾遠點,不要在本郡王的面前演這一手。”

楚文軒一聽飛快的撿了寶劍就走,大有找個地方自裁的意思,燕祁雖然惱火,倒也不忍心真的讓他去自殺,最後狠聲道:“回來。”

楚文軒又走了回來,燕祁狠聲說道:“這一次先饒了你,若是再有下一次,看本郡王不親自廢了你,讓你生不如死。”

“屬下不敢了。”

楚文軒飛快的開口。他能有今天這樣的自信,都是因爲燕祁的緣故,若不是燕祁,他也只不過是錦親王府苦苦掙扎的一個人罷了。

“既然你把和婉救走了,那麼記着,以後她若是再找長平郡主的麻煩,看我不連你帶她都殺了。”

楚文軒張嘴想向燕祁解釋一下和婉之所以那樣做的原因,最後又停住了,和婉爲什麼那樣做,燕祁不會關心的,他關心的永遠是自己在意的那個女人,楚文軒不禁替自己的妹妹心疼,不過他相信和婉一定會找到一個真心喜歡她的男人的。

“是,屬下可以保證,和婉以後再也不會找長平郡主的麻煩的,因爲父王和母妃已經決定了要送和婉離京靜養了。”

“好,”燕祁總算滿意了,不再多說什麼,詢問楚文軒關於七殺最近所查的消息,江湖朝廷有沒有異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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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在正廳裡說話,先前的風雨終於過去了,逐日和破月二人鬆了一口氣,先前真是嚇死他們了,生怕主子一怒殺了楚公子。

兩日後傍晚。

雲染正在茹香院替廣元子的妻子繡娘檢查傷口,繡孃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沒什麼大礙,能自由的活動了。

“你的傷快好了,你別擔心,不會有事的。”

雲染溫聲說道,繡娘立刻從牀上下來,撲通一聲跪下磕頭:“謝長平郡主的救命之恩。”

雲染伸手扶她起來:“沒事,我救你也是爲了讓廣元子大師幫助我找到背後算計你們的人,”

“我們一定會盡力的幫助長平郡主的,”

繡娘飛快的說道,門外,柚子走了進來:“郡主,有人送了一封信進來,要見你。”

柚子遞上手裡的信,雲染伸手接了過來,打開了信看,上面簡單的寫着:“長平郡主,我要離京靜養,臨離開前想見你一面,有話想當面對你說,現在我在你王府門外的馬車上,和婉。”

雲染臉色攏上了暗潮,和婉要見她,她又想做什麼,有話要當面對她說,說什麼,她和她之間有什麼可說的,還是她想耍什麼詭計。

不過雲染不害怕,她倒要看看和婉想耍什麼詭計。

“走,”雲染轉身領着柚子走了出去,兩個人一路出了雲王府的茹香院。

王府的門外,果然停靠着一輛馬車,馬車後面有兩三名護衛,馬車的車簾捂得嚴嚴實實的,看不清內裡的人。

雲染走過來,那馬車外面駕車的馬車伕立刻恭敬的稟報:“郡主,長平郡主過來了。”

“嗯,請她進來吧。”

一道虛弱的聲音從馬車裡傳出來,光是聽聲音便知道這女人確實是很虛弱的,先前燕祁可沒有手下留情,所以和婉確實是受了重傷的。

馬車上一個小丫鬟掀了車簾,恭敬的請雲染上馬車,雲染仔細打量過後,沒有發現什麼危險,閃身上了馬車。

柚子也緊隨其後的上了馬車,以防和婉郡主使什麼詭計害自家的郡主,若是她真的害自家的郡主,她也好大叫一聲,讓人出來保護郡主。

馬車的軟榻上歪靠着一個女子,臉色蒼白,神容虛弱,正是先前被燕祁打傷了的和婉郡主。

只是這一次的和婉郡主不同於之前的傷心,她神容淡淡的望着雲染:“長平郡主,對不起了,最近給你添麻煩了,我欠你一句道歉,所以臨離開京城的時候,我想向你道聲歉。”

雲染蹙眉,望着和婉:“你又耍什麼花招。”

和婉笑了,她的笑明媚而乾淨,清徹,看着她這樣的眉眼,你實在想不出她是一個耍花招的人。

她溫和的說道:“也許以往我在耍心計,但是這一次我沒有耍任何的花招,我只是單純的想向你道聲歉,說實在的這幾天我確實給你和燕郡王帶來了很大的麻煩,但是我有我的立場,身爲錦親王府的郡主,我不能讓錦親王府有一點的危險,皇上有意把我指給燕郡王爲妻,我有我非嫁不可的理由,燕郡王有拒婚的理由,我們立場不同,所做的事情自然也不同。”

和婉笑起來,盯着雲染:“不過我真的很喜歡燕郡王,只是你比我幸運,得到了他的愛,所以希望你好好的珍惜,這世上最珍貴的不是別的,而是兩情相悅,真心相待,但願我和婉有朝一日也能得到這樣的情。”

雲染有些轉不過彎來,這女人是什麼意思,說了這麼一大堆,不過慢慢的領悟,她便知道和婉爲什麼這樣做了,她是爲了保護錦親王府,讓皇上確信錦親王府一直和皇上是一線的,經過她這麼一鬧,皇上一點也不會懷疑錦親王府,深信錦親王府是和他一體的,這個女人很聰明。

這樣聰慧可人的女子,雲染相信,她終會遇到真心以待的男子。

“雖然你向我道歉了,但是你確實給我和燕祁帶來了麻煩,所以這次你欠了我們的,”

雲染認真的說道,和婉笑了起來:“是的,我欠你們一次,他日若是回京城,在能力許可的時候,我會還你們這一次的。”

和婉說完,馬車裡的兩個人皆笑了起來,柚子不由得一臉的受驚,這是什麼意思,本來兩個有仇的女人,怎麼一下子又像朋友一般了。

雲染和和婉揮手道別,臨下車的時候,和婉溫和的聲音響起來:“雲染,你和燕郡王的一劫,從來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但願你和燕郡王能順利的走過去。”

馬車徐徐的離開,外面的雲染蹙眉,想着和婉所說的話,她和燕祁的一劫從來不是她,而是另有其人,這人是誰?

柚子望向雲染:“郡主,我們進去吧。”

雲染點頭,對於和婉所說的事情沒有太深的念頭,倒是和婉離開了,讓她輕鬆了不少,說實在的眼下雲王府還不想和錦親王府的人對上。

不過想到和婉走了,把爛攤子留給她,雲染又有些惱,現在整個樑城的人恐怕都知道她是個善妒的,不少人背後肯定議論她,不過這事說開了也好,以後誰也別想嫁給燕祁,只要她嫁,別的女人就不要想進燕王府。

雲染領着柚子一路回茹香院,不過她還沒有進茹香院,後面管家領着人追了過來。

“郡主,皇上派了夏公公過來接你進宮。”

一聽到皇帝,雲染的臉色暗了,神色淡淡的:“夏公公有沒有說皇上派人接我進宮所爲何事?”

管家飛快的說道:“夏公公說了,錦親王府世子生病了,御醫查不出錦親王府世子得了什麼病,皇上聽說郡主醫術很好,所以特別讓夏公公過來接郡主進宮一趟。”

“錦親王府世子?楚文浩嗎?”

雲染滿臉的不可思議,皇帝有這麼好嗎,楚文浩病了,他還特別的替楚文浩請她進宮。

這事略一細想便可想出明白,定是皇帝自己的病,他這是藉着楚文浩來說他自個兒的病呢。

雲染立刻臉上攏上了笑意,想到可以看皇帝痛苦的嘴臉,她心情無端的好起來,既然皇帝想借着楚文浩來說自己的病,那她這次就連着兩個人一起來收拾。

雲染越想眉眼越歡愉,望向王府的管家:“好,你去王府門外招呼着,我讓人取了藥箱馬上進宮一趟。”

“是,郡主。”

雲染吩咐柚子回去取藥箱,並把枇杷也叫了過來,兩個人陪着她一起進宮去了。

宮中,皇帝所住的宮殿,大殿上首楚逸祺臉色有些憔悴,眼裡隱有紅絲,一看就是沒有休息好的。

下首的錦親王世子楚文浩神色更不好,因爲先前皇上和他說了召長平郡主進宮的事情,楚文浩一想到皇帝要做的事情,連死的心都有了,抿緊薄脣,一言都不吭。

大殿內,一片沉寂,誰也沒有說話。

直到太監走進來稟報:“皇上,長平郡主進宮來了。”

楚逸祺心急的揮手命令:“宣長平郡主進殿。”

太監走出去,雲染很快領着兩個小丫鬟走進來,神情從容,不卑不亢的向上首的皇帝楚逸祺行禮:“臣女見過皇上。”

楚逸祺揮手示意雲染起來,現在的皇帝可沒有任何的心思讓雲染進宮爲妃,眼下自己都出了問題,他還敢納女人進宮爲妃嗎?

“長平郡主,錦親王世子病了,宮中的御醫束手無策,朕聽藍嬪說你的醫術十分的高超,先前武安候夫人病了,連御醫都束手無策,但是卻被你救了,所以朕召了你進宮來。”

雲染眼神暗了一下,聽到皇上提到藍嬪,脣角幾可見的勾出一個冷諷的笑。

“皇上真是仁義愛臣的好皇上。”

雲染讚了一句,掉首望向大殿一側的錦親王世子楚文浩,上下打量着楚文浩,楚文浩的臉色有些黑沉,神容僵硬不自在,雲染心知肚明楚文浩爲什麼會這樣,但是卻假裝不知的問道:“錦親王世子臉色黑氣沉沉,神容僵硬不自然,這樣的神態,恐怕真是病了,而且還病得不輕,看着怎麼像病入膏肓的樣子了?不會是得了什麼不治之症吧。”

楚文浩的臉色隨着雲染的話越來越難看,最後噌的一下站了起來,怒指着雲染:“你?”

雲染面容溫和,好似攏了日頭的輕輝,看着楚文浩的神情,又明朗的來了一句:“錦親王世子的火氣也特別的大,看來真的病得不輕。”

“你,你?”

楚文浩咬牙,若不是皇帝在座,他真的想和雲染對戰一場,上次這女人打他的耳光之仇,他還沒有算呢,這次她竟然膽敢如此罵他。

雲染正想繼續刺激這位錦親王世子,外面太監奔了進來,飛快的稟報:“皇上,燕郡王求見,說有事稟報。”

“有事稟報,這時候?”

皇帝眉蹙了起來,這時候燕祁能有什麼事稟報啊,分明是知道他把雲染接進宮裡來,所以這個傢伙跑到宮中來了。楚逸祺臉色布着陰霾,十分的不好看,不過燕祁有事稟報,他也不好把他攔在殿外,只得揮手:“把燕郡王宣進來。”

楚文浩一聽皇帝的話,臉色更不好看了。

殿外燕祁已經大踏步的走了進來,看到雲染安然無恙的站在大殿上,燕祁眸色溫和了許多,徐徐的向上首的皇帝施禮:“臣見過皇上。”

楚逸祺不動聲色的揮手:“燕郡王起來吧。”

“謝皇上,”燕祁起身,恭敬的一本正經的稟報上首的皇帝:“皇上,臣接到漣陽關的消息,說梅將軍私自離關,現不知去向,臣請皇上定奪這件事。”

漣陽關,乃是梅家守着的關卡,這梅將軍正是皇上的大舅舅。

上首的皇帝一聽燕祁的話,瞳眸滿是若有所思,臉上攏着慍色,手指緊握起來,狠狠的發火:“燕祁,去查梅將軍現在的下落,身爲邊關大將,竟然膽敢擅自離開職守,他真是膽大妄爲啊。”

燕祁飛快的恭身稟道:“回皇上的話,臣聽聞最近靖川候府的老太太生病了,梅家軍會不會偷偷的回了京城看望老太太。”

“你去梅府查這件事,若是查到了梅將軍的下落,立刻帶他來見朕,朕絕不估息此事。”

楚逸祺義正嚴詞的開口,燕祁和和雲染二人的眉卻蹙了起來,要知道靖川候府梅家和唐家可是皇帝背後的倚仗,現在他如此義正嚴詞的對待梅家的人是什麼意思?難道說皇帝和太后二人不合。

兩個人猜測着,神色不動,燕祁領命應聲,擡首望向大殿一側的雲染,神容溫煦的說道:“長平郡主是否一起離開。”

雲染搖頭:“皇上接本郡主接宮,替錦親王世子看病,錦親王世子病得不輕,似乎很嚴重。”

燕祁一聽雲染的話,立刻掉首望向楚文浩,此時楚文浩被雲染刺激得臉色滿是黑霾,瞳眸騰騰的閃着火花,整個人顯得猙獰,燕祁心知肚明皇帝把雲染接進宮是爲了何事,卻假裝不知的配合着雲染。

“原來如此,本郡王看着錦親王世子也像是生了什麼不治之症了,錦親王世子的臉色實在是不好看啊,長平,你快替錦親王世子查查,看看他可還有救,。”

楚文浩用力的咬牙,纔沒有咆哮出來,他若是壞了皇帝的計劃,只怕皇帝能殺了他。

所以楚文浩只能忍着,咬牙說道:“我沒病。”

雲染望向燕祁,笑意氤然的說道:“看來真病了,有病的人都喜歡說沒病。”

“一看就是得了病的,不會是什麼重病吧,所以錦親王世子纔會如此的痛苦。”

燕郡王一臉可憐之色的望向楚文浩,雲染招手:“來,我替你查查,看看你究竟得了什麼病。”

雲染的動靜一起,上首的皇帝立刻心驚了,若是讓雲染替楚文潔號脈,豈不是露出破綻來了,皇帝飛快的開口:“長平郡主,錦親王世子身上沒有什麼大毛病,就是有一個難言之隱。”

“難言之隱,什麼難言之隱?”

雲染一臉不解的望着楚文浩,楚文浩咬牙,呼吸都急促了起來,真想一巴掌扇過去,爲什麼他看雲染那精亮的眼神,總覺得這女人在耍他呢。

楚文浩沒有說話,上首的楚逸祺說道:“就是男人那方面的?”

皇帝說不下去了,畢竟雲染是雲王府的嫡女,雖然她是個大夫,可是這樣的事情實在是太難以啓齒了。

大殿一側的燕祁好心的替雲染解釋道:“皇上的意思是錦親王世子不舉了,不能人道了。”

燕祁話一落,飛快的望向楚文浩,同情的說道:“楚文浩,這事不會是真的吧,若是你沒用了,以後錦親王府誰來繼承啊,那你一輩子都不娶妻不納女人進錦親王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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