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沁窈肯定沒有想到白正居然還有這一手打算,正爲白正的答應而歡欣雀躍,對她而言更重的還是找了個理由可以在短時間內不用回形意門。
除此之外她就沒什麼事再攔着白正了,讓白正痛痛快快的將羅貫吊起來錘了一遍,一遍捶一遍放嘲諷。
“不打了。”羅貫氣呼呼地撒手,在他看來白正都已經明勁了,說什麼他都打不贏。
白正故作驚訝誇張的張口,“這就認輸了。”
“我三勁還沒用呢。”
這就是不加掩飾的炫耀,一聽他這話羅貫就氣的跳起來,他可比白正會抓關鍵點。
“你不是隻會明勁嗎?”
白正笑而不語,羅貫馬上意識到這傢伙是真的練成了三勁,開始激動的怪叫,“你這纔多久就三勁了?開掛了吧?”
白正無所謂地聳肩“那也是憑實力開掛。”他還真是開了掛,誰讓有個演武令呢,當主角的命好沒辦法。
“誰開掛啊?白老闆你也玩吃雞啊。”高景鬆點着鈔票走進來,衝他嘿嘿一笑,“那些記者這幾天絕對會到你這來學拳,到時候可要好好把握機會和他們搞好關係。”
這一疊鈔票倒也不全是從記者那坑來的,還有一些攝像大哥也塞了錢給他,輕輕鬆鬆就得了近兩千。
白正應了一聲後拍拍羅貫的肩膀,“該努力了,不然富婆都不跟你玩快樂球。”
羅貫下意識的就夾了一下襠,莫名感覺涼颼颼的是怎麼回事?
“武館排名還沒發出來,其他武館還沒有定下位置。不過爲什麼那十家武館就只剩下一家了?我在工商局的朋友說有九家註銷了。”
高景鬆疑惑不解,白正卻是一笑,“昨天不是燒了幾根香嘛。”說着人就往廳堂案桌前走,那兒放着他昨天買來的香。
香還有很多沒用完,而明天就是清明白正準備去掃墓看一看老爸。
高景鬆將兩件事聯想到一起,連忙撲過去攔住他,將拿香的手按住,“有話好說,放下那根香。”
他就怕白正拿着香對他說上一句“武術自媒體不是那麼好做的”那他不就和這些武館一樣要涼涼嘛。
白正若無其事地將香整理好,“那些武館怎麼排名我不管,你並列都可以,反正也沒幾個能打的。”
跆拳道都差不多,雖然有可取之處可白正不覺得一個小城市裡會有跆拳道高手。
而在這種地方,跆拳道可以說只表演不實戰,踢踢木板還行,實戰就真的相形見絀了。
事實上它被奧運收錄就是因爲實戰能力弱,殺傷力低下,至於它的前身那就更不用說了,本就是因爲表演討了君主高興而賜名花郎道的。
這個排名甚至可以只有三個層次,第一肯定是自己這武館,第二則是成風武館和另外三家空手道館,剩下的十家跆拳道歸爲第三層。
至於具體怎麼安排還是看高景鬆的。不過萬沁窈見狀皺了一下眉頭,這個排名她一聽就覺得沒什麼用,沒有炒作沒有話題,誰會關注這方面的內容。
“你可以拿傳統武術的事適當炒作一下,這個排名稍微延後些時候再放出來也沒問題,主要還是讓這塊的人知道這件事,願意參與到討論當中來才行。”
白正聽到炒作後下意識的皺了一下眉頭,這個名詞幾乎成了一個貶義詞,但很快又舒展開,他不用也有人藉着來騙人,而他好歹還有真本事比騙子強多了。
“放長線釣大魚,可以把這個排名當成比武大會一類的,幾家武館賽一場分名次,這樣更好炒作一點。”
雖然不支持,但在合理的範圍內推廣也不會被政府遏止,這裡不是法外之地,當成一個活動舉辦的話官方不但不會遏制,甚至可能表示支持。
高景鬆的眼睛唰的亮起來,他在當記者時時常跟活動策劃打交道,這的確是個宣傳的好方向,只是他一時沒想到。
“隨你們,通知我一聲讓我知情就好了。”白正對此無所謂,他是真的不適合當商人,比起商人還是武者的身份更適合他一些。
“沒問題。”萬沁窈愉悅的笑了一下,這樣她就有理由在這裡繼續玩下去,而且還得到了一個讓自己“大展拳腳”的機會。
“但我聽說附近就有一家跆拳道館,你不打算解決了?”比起白正,萬沁窈更具有侵略性,但是露出的兩顆小虎牙看着一點都不兇。
“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本來就生源少,再讓鄰居搶走一部分的話那就更少了。
白正聳肩,“我倒是挺想請塗鴻來當助教老師,但沒錢啊。”
塗鴻可以爲形意拳選擇放棄跆拳道館,畢竟他也覺得形意拳不錯。
但這不等於塗鴻會爲了形意拳放棄自己吃飯的傢伙,人不能靠理想和意念填飽肚子,白正想請塗鴻那就得有一大筆錢讓塗鴻放棄跆拳道館。
萬沁窈卻露出了一個狡黠的微笑,略帶些引誘性,“如果我有呢?”
政府每年都有撥錢給形意門,而在山上用不到這麼多錢,只有她這個不學拳的人可以遊離在外有這個花錢的機會。
門口的路虎就是財力的象徵,或許每年撥款的錢不多,但是十幾二十年積累下來呢?可以說萬沁窈想把塗鴻的跆拳道館買下來都沒問題。
白正心動,若能這樣的話相信自己也能接收很大一部分的來自塗鴻跆拳道館的學生,不過有個前提條件,“你能借我?”
“那當然。”萬沁窈踮起腳想去和白正勾肩搭背,後來一想這不符合自己的形象後就放棄了,“不過你得帶我到處玩。”
路癡別無所求,只要認路就好。
“行。”白正轉向高景鬆,“正好一起去,如果他不願意的話那就把排名的事告訴他。”
現在出發,塗鴻的跆拳道館就在不遠處,相距還不到一千米的距離着實有些近。
跨入大門白正就發現今天這裡有些冷清,不過白正一點都不意外,因爲自家那邊也是一樣的冷清,許是因爲星期一學生們在上課,家長們在上班的原因。
只是這邊的學生實在有點少,白正只看到了三個人在自由訓練,當中還包括了塗鴻。
見他帶着兩個陌生人到來,塗鴻停下手中的訓練迎上去,“我該怎麼說?稀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