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魔功

杜順忙活了半天,卻是費力不討好。雖然憤恨,但那青衣少女卻讓人無可奈何。

但杜順也並未把這件事太放在心上,只是訕訕地離開了這裡,尋了處酒樓歇腳。

酒樓不甚繁華,但是往來的客人卻是絡繹不絕。杜順坐下之後隨意地叫了些酒菜,便自飲自酌了起來。

這時旁桌的人的交談吸引了杜順的注意。

“你聽沒聽說魔都郊外挖出了上百具骷髏?”杜順旁桌的一個男子說道,他年紀能有二十五六歲,身材壯碩,聲音高亢。

“聽說了,這事兒都傳遍了,說是那裡屍橫遍野,滿地都是骷髏。”同桌的清瘦男子答道,接着他便壓低了聲音道:“傳言是厲鬼所爲,時常有人在那裡聽到鬼哭,十分駭人。”

那壯碩男子一拍桌子道:“這世間哪有什麼鬼怪,不過是那些市井之人閒來胡謅出來的罷了,這事另有蹊蹺。”

清瘦男子看了看那壯碩男子道:“哦?難不成兄長你知道這其中內情?”

那壯碩男子舉起酒杯,將杯中黃酒一飲而盡後,道:“這事兒就要從十五年前的魔教說起了。”

“魔教?”那清瘦男子有些困惑,重複了一聲問道。

杜順因爲父親和師傅的原因,向來就對魔教之事敏感。今日又在這酒家之中聽說了當年魔教之事,況且還是與上百條的人命有關,當下更是聚精會神,聽了起來。

“老弟你可知那魔都爲何叫魔都?”壯碩男子問道。

那清瘦的男子搖了搖頭,表示不解。

身材壯碩的男子也不賣關子,道:“那魔都當年乃是魔教盤踞的地方。只是當年魔教殺戮太重,敗走之後,大家也就不願再提起這些傷心之事!”說罷,他微微嘆息。

“難道此事與那魔教有關?”精瘦男子問道。

“嗯。”身材壯碩的男子點了點頭,繼續說道:“那荒郊原來是魔教的一處重地,那裡常年關押着無辜百姓。”

精瘦男子繼續問道“不知爲何魔教要關押這些尋常百姓??”

“魔教有一門功法——血魔大法,是一種極邪惡的功法。這門功法相當殘忍,但是進境很快,須以生人血祭。當年魔教很多人修煉這種功法,也因此很多無辜百姓枉死了。”

“只是那魔教之事已經過去數年,爲何大量的骷髏會在現在才被發現呢?”那清瘦的男子繼續開口問道。

“凡是被血魔大法殘害的人,死前都會因爲精血被吸乾而痛苦無比。一些前輩高人到那魔都的郊外查看那些死屍,發現他們死前的徵兆和被血魔大法殘害的情況一模一樣。那些前輩高人推測,江湖之中恐怕又有人修煉這門極妖異的功法”

“啊,那豈不是江湖又有一場腥風血雨將要興起?”聽到如此推論,杜順和那清瘦的男子都是大吃一驚。

身材壯碩的男子繼續道:“如今這件事也只是在我們這一片知道,就是怕它流傳廣了後,人心惶惶。將來之事,難料啊!”

那二人說完又隨便閒聊了些瑣事也就離開了,只留下杜順一個人吃驚不已。

杜順思來想去,最終還是決定到那裡去探個究竟,結賬之時他從小二那裡打聽到那魔都距離這座集鎮不遠, 向東行五十里就可到達,。

杜順也不再逗留,徑直地出了集鎮朝着魔都趕去。

只是他在路上行了不久,便看見一羣熟人,正是之前在集鎮遇到的那羣惡霸和那個妖孽般的青衣女子。

那一羣惡霸擋住了青衣女子的去路,看樣子是要爲難於她。只是那惡霸身旁還站着一個人,那人一身黑衣,手持一柄長劍,臉上有一道三寸來長的傷疤,眼睛狹長,看着極其陰翳。

杜順想着之前少女刁蠻的樣子,本來不想出手相助,但看那女子一個人,還是於心不忍。於是上前大喝一聲道:“住手!”

那爲首看見杜順之後便放肆地大笑了起來,臉上的橫肉跟着顫抖着,道:“好小子,大爺我正愁找不到你,現在你竟然自己送上門來,倒也省事。”說罷,又擺出一副恭敬的樣子,對着身旁的陰翳男子說道:“師兄,就是他剛剛打我,你可要替我報仇。”

那男子冷哼了一聲,對着那惡霸道:“我當是誰傷了你,原來不過是一個黃毛小子。”他上下打量了杜順一番,眼神中滿是不屑。於是走上前來,衝着杜順道:“既然你不知天高地厚,那麼今日便留下小命來。”

那男子說罷,眼中寒光一閃,霍地騰向高空,手中的寶劍,提着就往杜順的喉嚨上刺來。杜順立即閃身,那劍刃便貼着杜順的脖頸掃過。那人見沒有刺中杜順,便順勢將寶劍橫斬了過來,一道森寒的劍氣自那劍刃之上流轉而出,不斷地翻滾着,劈向杜順的要害。

杜順有些駭然,這人劍術高超,對劍氣的掌握更是極其嫺熟。杜順雖身負神虛步,才勉勉強強可以躲閃開,但仍覺得十分吃力。他心中大致衡量了一下,眼前的敵人境界至少在玄階中期,而今自己境界上面低了一籌,那男子又有利刃在手,一時便有些捉襟見肘。

倚仗着神虛步,杜順完全可以抽身而退,他只是擔心青衣少女被那惡霸欺負才苦苦支撐着。但是那青衣少女,仿似事不關己一般,站在一邊,手舞足蹈,口中還不時地叫着好。杜順本來就很吃力,這時心中便更加惱火。

就在這時,那人又衝了上來,手中長劍連連揮動了七下,七色不同的劍氣奔涌而出,不斷纏繞,旋轉着朝着杜順劈來。那劍氣很密,足足有七道,像一張網一般鋪天蓋地而來。

杜順想要躲閃時已經來不及了,便只能硬抗。他急急地運轉家傳玄功,體內的精氣剎那間便在身前凝聚成爲一頭墨色玄武。杜順用盡全力將那玄武激發出去,杜順內功修煉只達到了黃階巔峰,雖然家傳玄功了得,那墨色的玄武衝散了大部分劍氣,但是仍有幾道劍氣向着杜順劈斬了過來。

那劍氣剛剛觸及杜順的髮絲時,卻已蕩然無存,只留得些許斷髮在空中飄零。

只見那青衣女子,雙手結印,一道真氣自她掌心之中激發,幻化成無數的花瓣,竟然將堪堪傷及杜順的劍氣轟散了。

那青衣女子還是一幅氣死人不償命的模樣,張開硃紅的小嘴,發出清脆的聲音道:“說你武功差還強出頭,你還不服氣,連這等低劣的劍法都破解不了還想英雄救美,嘖嘖……”

杜順和那陰翳的男子都有些吃驚,這個看似刁蠻任性的女子竟然會武功。

那陰翳的男子聽到青衣少女羞辱他之後,整個人的氣質變得更加可怕,眸子變得更加冰冷,但是也更加謹慎了。他調轉劍鋒,同樣是連劈七劍,其道劍氣一道勝過一道,聲勢比剛纔強了太多。

杜順暗自心驚,那男子剛纔並未出全力便將自己壓制地喘不過氣,現在這纔是他真正的實力,他心裡也爲那青衣少女擔心,便想衝上去相助。

只是再次讓他吃驚的是,那青衣少女一動不動,只是在原地積聚真氣。最後,那真氣化作無數的花瓣,將少女籠罩在其中,把她映襯得聖潔無比。

男子劈出的七道強絕劍,每一道在剛觸及那花瓣之時,便風吹雲散,不見了蹤影。那男子眼中難得的露出了驚恐之色。

青衣女子將那七道劍氣一一化解之後,便將那無數真氣幻化而成的花瓣凝握在手中,倏爾向那男子激發而去。那男子自知不敵,剛想閃躲時卻已來不及了,被那一團強大的真氣集中胸口,轟出去幾丈遠,大口地吐着鮮血。

那男子掙扎着站了起來,口中鮮血仍是不停地流淌着。他一隻手捂着胸口,一手用劍指着少女道:“好,好,竟然是地階巔峰,算我有眼無珠。”說完便不斷咳血,也不管那惡霸,轉過身便逃遁開去。

那惡霸看到自己的師兄都已不敵,知道自己更不是對手,便磕頭求饒。那青衣少女本來就刁蠻任性,古靈精怪,又豈會輕易放過他們,自然是把他們折磨夠了才放他們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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